不是辛小小大言不慚,而是那個後果有多慘她都不知道。反正以夏侯珏的脾氣,這女鬼會比魂飛魄還要慘。
可是看樣子這個女鬼並不畏懼,如果真畏懼的話也不可能敢在夏侯珏眼皮子下面動手腳了。
不過這也可以看出來,這女鬼真的又是一個嫌自己死得不耐煩的。
見女鬼繼續往面前,腰上一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呀!你怎麼聽不懂人話呀?叫你別過來!”
大爺的,不帶這麼嚇人的!
突然她靈機一動,看了一眼滿是鮮血的雙手。
這麼噁心,她真的有些下不去口。可是現在保命要緊,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算了,保命要緊!
沒想到她也有看着自己噁心時候,這叫什麼事呀!
嚥了口唾沫,朝着自己的手指咬去。
可不想她狠下心咬向食指,竟一絲血都沒流出來。
正當着急的時候,那女鬼扯着血腥的嘴角直接撲了過來。
辛小小一驚,也顧不得那麼多,“啊”的一聲大叫,身子直接往後一揚。
一邊往一邊爬,嘴裡一邊碎了一口:“你大爺的!”
不由衝口而出的叫了一聲:“老公出人命了,快來救我!”
再不來你就見不到你兒子了,你兒子的娘可能也凶多吉少了!
爲什麼她的手不流血呢?難道身上的血是自己身上的?
女鬼看着她驚慌的樣子,嘴角扯出了一個陰森的弧度。
“別白費力氣了!”
說着原本慢慢挪動的身子,猛得朝着辛小小再次撲過去。
辛小小心裡一慌,手臂一伸拉住了書架。
“哐啷”一聲,那書架就朝着她砸下來。
心想完了,這不被女鬼吃了,也得被砸出個好歹來。
出於本能的,用雙臂擋着頭!
嘴裡完全不受控制的大叫了一聲:“啊......!”
正在這時,“轟”的一聲。
以爲要被爆頭,不想身子突然一輕。
不等她回神,人就直接扯出了好遠。
她能感覺到身子被一個寬廣而結實的懷抱擁着,由此可以猜測這是一個男人。
可是她也可以肯定,這個男人........!
不是夏侯珏!
有人來救她?可她卻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不由扭頭去看,可是那個人似乎故意不給她看。
將她的頭按在了自己結實的胸膛,聲音森冷卻好聽的說道:“看了可別後悔!”
後悔?
特麼還沒看,聽這口氣她就不敢看了!
這人說話的架勢,怎麼跟她那死鬼老公一樣。
一副帝王之勢,好像全世界都是他的一樣!
但是.......!
她是受得了威脅的人嗎?
猛的將頭擡起來,朝着男人的“尊容”望去!
不看還好,只是好奇!
可是這一看......!
辛小小直接碎了一口:“我去,大爺的!”
這特麼是長得有多醜?居然還戴了個面具?
肯定是醜,要不然他怎麼會說看了別後悔!
但是這個男人聽她說粗話,眉頭不由擰在了一起。
辛小小明顯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了嫌棄,不過更多似乎是不可思議!
尷尬的輕“咳”了一聲,在夏侯珏哪裡習慣了一時沒忍住。
突然腰上的力道鬆了,男人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那個女鬼一看見他,臉上有了一絲驚恐。
詫異道:“你......?”
似乎想說什麼,要是話還沒有出口,男人的長臂就是一揮,女鬼的魂魄直接就化爲了虛無。
辛小小站在男人的身後不由一驚,下意識的就捂住了嘴。
這個戴面具的男人,居然跟她老公一樣利害。
不,如果是以前的夏侯珏可能還有得拼,但是現在......!
夏侯珏爲了自己損了不少修爲,現在的他根本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意識到這一點,她的腳直接就往後退了一步。
太可怕了,她以爲自己被救了,實則應該是入了虎口才對!
如果是很利害的人,像秦簡那樣的自己肯定是認識的。
而這個人,自己不僅不認識,連見都沒見過!
男人似乎也意識到了她的反常,不擰着眉轉首看着她。
臉上微微有些不悅的問道:“你在怕我?”
辛小小搖了搖頭,嚥了一口唾沫,有些結巴的回道:“我...沒...沒有...謝謝你救了我!”
嘴裡這樣說着,可是眼神卻在房間裡掃視起來,試圖逃離這個地方。
雖然那個女鬼被這個男人消滅了,可是她還是能聞到一股讓人噁心的血腥味。
除了血腥味,她似乎還聞到了一股腐肉惡臭的味道。
不由提了提鼻子,往身後看了看,確定什麼都沒有才隱隱鬆了口氣。
雖然男人戴着面具,可是露在外面的嘴角卻很發看。
他嘴角微微一彎,輕笑道:“沒有......?”
那森冷而低沉的嗓音,聽着就有一種讓懷孕的感覺。
若不是辛小小對除了夏侯珏以外的男人已經免疫了,她可能就直接沉淪了。
抿着嘴,小心的回道:“對...對...呀!我爲...爲什麼要怕你是吧?”
說着又咽了一下唾沫,輕笑道:“那個,我還有事,先...先走了!”
眼睛瞄了一眼現在離她有點“遠”的門,當然是比剛纔遠了那麼一點點。
腳步試着往那邊挪,眼神防備的看個男人。
而這個男人又怎麼能不知道她的企圖,眼眸閃了閃,俊眉再次擰在了一起。
不等辛小小挪動半分,長臂驟然一伸,將人直接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嘴角一彎,輕諷道:“既然不怕我,你這麼着急走幹嘛?”
似笑非笑的眸子,眼神中竟透着一抹玩味。
辛小小心裡“咯噔”一下,用手將他的手指拂開。
被一個陌生男人這樣對待,這讓她非常的不習慣。
身子本能的就想退出來,只是這男人的力氣有些大,竟讓她還是半分都動不了。
抿着嘴嚥了一口唾沫,說道:“你...你放開我!”
“爲什麼?”
男人似乎是故意的,口氣中的戲謔越發的濃起來。
辛小小微微皺眉,說道:“男女授受不親,我老公要來了,被他看到不好!”
說着,下意識的就又咽了一口唾沫。
不得不說,她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