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庫里斯特福德里,卻沒有找到龍馬他們,隨便逛了下卻發現不見不二他們的蹤影,走散了吧,大概是這樣的。隨便走了幾圈,隱約聽到擊球的聲音,朝着聲源處跑去,發現不二他們正在看着比賽,而比賽的人正是龍馬和一個不認識的女人。
“那個女人是誰?”這句話是問乾的。那個女人看起來面色潮紅應該是喝了酒的緣故,動作不像日本女生那般委婉,看起來十分的大氣,實力也很強勁,明顯在龍馬之上。
“漢娜·埃鑫漢瑪。”見祭血瞳搖搖頭表示不懂示意自己繼續說,清了清嗓子繼而說道:“16歲就以職業網球手的身份出道,歐洲各地錦標賽獲得八項四連勝,當時被稱爲巴伐利亞州的新秀。”
原來是職業選手,不過既然是職業選手她怎麼會和龍馬這種初中生比賽呢?
看出了祭血瞳的疑惑,手冢淡淡說了句“她現在是我的教練。”便沉默了。
不是說是職業選手嗎,怎麼會成了冰山部長的教練?不解的看向手冢,手冢看向乾,示意他重新解釋一遍,乾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五年前比賽途中棄權,自從那次後就消失了身影。”說罷便看向了手冢。
祭血瞳沒有繼續發問,她知道在剛纔她沒來的時候惜字如金的部長肯定已經跟他們解釋過一遍了,反正跟她也沒有什麼關係。
不過就算手冢沒有說什麼,身邊的桃城和菊丸則是七嘴八舌的跟她解釋了一通,開始有些沒搞懂兩人的意思,叫他們慢慢說,後來總算明白過來,原來是參加比賽的時候被對手做了些劃破衣服之類的小舉動就放棄了比賽。
暗自翻了個白眼,這種事不是很常見嗎,不光是網球比賽,就連工作上學習上也總是會遇到這種事的好不好,這麼脆弱的話怎麼行。
她以前也不是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只記得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她微笑的忍了,第二次則是給了對手同樣的報復,第三次則是雙倍報復,直到沒人敢惹她爲止。
但是面對這種事她還是不好作何評價。
“誒,是這樣嗎,那還真是悲哀。”故作出一副惋惜的模樣。
“是吧是吧,小血果然也是這麼想的。那個啊,小血你以後打算當職業選手嗎?”菊丸有些激動的問着,如果以後他也做職業選手的話也會遇到這種事的吧,真可怕。
稍微一頓,轉而笑笑,擺擺手說道:“網球只是我的興趣而已,並沒有把它當成一項職業。”職業選手在那個世界已經當過了,這個世界也就不需要了。雖然在那個世界的時候當職業選手並不是自己的本意,只是爲了在事業上一番成就而選擇的,如今已經沒有什麼家庭束縛了,也就按着自己的意願走吧,更何況她已經不能作爲人類而活下去了。
爲什麼會這麼悲哀,消失不是她一直以來的願望嗎,不光是鬼公主還有現在的私生女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