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部長他此刻在想些什麼呢?
她突然很想知道那個冷靜沉穩的男人在自己的絕招被對手複製後的想法是怎樣的,這種冷靜會不會只是表面而已。現在考慮到所有都是對於他不利的,如此執着於青學全國第一的他是否在現在慌張了。但是她卻偏偏不想對他用窺視內心這種劣質的手段。
或許只是她的惡趣味而已,想看看那個面癱冰山男的臉上出現其他的表情,不過並不是真心這麼希望的吧,要知道安慰一個人往往比擊潰一個人要麻煩的多。
而且,雖說他再怎麼早熟充其量也只是個少年,但她堅信,這點程度是絕對治不好他的面癱的。
零式削球竟然在這種時候使出來了,到底在算計着什麼?她不認爲手冢部長是那種會因爲處於劣勢而胡來的人。意料之中,那個樺地將零式削球也複製了出來,可是卻不知爲何,手冢將球順利回擊了。
“GAME——手冢,1-0。”
“你的能力我已經充分見識到了,但是憑此是無法贏得了我的,這次輪到我了。”
從來沒有想過手冢部長也會說出如此狂妄的話來“哇嗷,好狂妄的口氣。”竟然對着冰帝的人放出這種話來,忍不住小聲感嘆了句,只是似乎沒人注意到她,注意力全集中在了手冢的左手上。
“出現了啊。”
“千錘百煉領悟之極限。”
把同樣的球用幾倍的力量快速回擊,如同外掛般的存在的絕招又出現了。雖然由她這個真實做過弊的人來說是絲毫沒有說服力的,但不愧是網球的世界,外掛這種東西人類也是能辦到的啊。
樺地愣在原地不動,裁判喚了幾句都不起作用,最後還是跡部喊了聲樺地纔回過神來繼續發球,連那個大塊頭也會吃驚嗎?原來認爲是作弊開外掛的不止她一個人啊。
“原來是這樣。”看着樺地那驚訝的表情,乾終於想清了原因“對於樺地而言是不相信自己的球會被對手原封不動的回擊。”
不,對我來說他只是看到了對方開外掛的程度和自己顯然不是一個檔次的而接受不能而已。
“對他來說應該是第一次經歷的吧。”不二微笑說道。
當然是第一次了,如果換做我的話這也會成爲我的第一次。
接下來的樺地如大勢已去,一直在輸球。
“在剛進入青學時似乎就已有了那千錘百煉領悟之極限的雛形。手冢總對自己要求嚴格,並且總是看着高處。一邊孤獨的與傷勢抗爭,另外比誰都要爲網球部着想並帶領着隊伍。”大石注視着場內,用着嚴肅的口吻訴說着。
原來從那麼早起就開啓了外掛啊……
“你的強大深不可測。”這是不二的喃喃自語。
廢話,這當然深不可測了,不,這何止深不可測……
“是個僅憑數據也無法預測的男人。”
因爲這種絕招根本就不科學,如果你能用數據預測出這個的話那麼你將是超越外掛的男人,乾……
“在我看來,你是我憧憬的對象。”還是河村的話比較老實,而這句話祭血瞳也懶得吐槽了。
“有種網球鬼才的感覺,雖然這樣形容有點不合適。”我覺得非常合適。
“我很尊敬你。”
“總有一天會打倒你,絕對!”說來說去還是海堂和桃城說得比較合理。
總頭到尾祭血瞳沒說一句話,只是聽着他們說然後在心底一個勁的吐槽着。爲什麼沒有人覺得這種絕招很不科學很奇怪呢,難道是因爲還有更奇怪的絕招嗎?她果然不適合這個世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