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一個溫和柔美的聲音呼喚着自己的名字,伸出手想觸碰着什麼,一束陽光狠狠的刺進黑暗中,病牀上傾國傾城的銀髮女子緩緩睜開了眼。
藍紫色的短髮,紫色的眼眸,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連女子都嫉妒的俊臉,只是短暫的微愣,很快恢復了平日裡的桀驁不馴,很平靜的注視着他,並沒有動身“有什麼事嗎?”
對於這種情況,稍微有些小小的吃驚,面對他她的身體居然不受另一個她的控制了,難道說昨天的另一個她已經在身體中沉睡了嗎,還是說不願面對這個男生。
“呵呵,血瞳對我還真是冷淡,不是說好從頭開始了嗎,我是來找你培養感情的。”幸村精市對祭血瞳的反應絲毫不在意。昨晚想了一個晚上,他已經完全想通了,既然被他抓住了他就再也不回放手了。
“既然是從頭開始,說明現在的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所以請你出去可以嗎。”雖然是請求,但是語氣完全沒有請求的意思,擺明了就是要趕他出去。
“所以我不是來找你培養感情了嗎,在我們的關係不是親密無間的朋友之前,我會一直纏着你的哦~”幸村精市仍然笑的一臉溫和,只是說這句話的時候,留給祭血瞳的印象只有腹黑。
祭血瞳當然明白他的潛臺詞無非就是如果不讓他跟她有進一步發展的話,他就以培養感情之名一直纏到她肯跟他做朋友爲止,不管怎樣都是他有利“被一個美人纏着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
聽了祭血瞳的話,幸村精市愣了愣“血瞳果然不是以前的那個祭血瞳了呢,不過不管是哪個,我都喜歡,只要是你。”雖然變了很多,但對他冷淡這點還是一點沒變。
沒有在意幸村精市的話,只是注視着他的病服,坐起了身“生什麼病了?”既然她的另一半靈魂不再控制身體了,她也就不反對和他的接觸,說不定能從他身上獲取些什麼關於她的一切。
“疑似是格里-巴利症,具體的不太清楚。”說到這,神色有些暗淡下來,見祭血瞳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盯着自己,連忙笑了笑“不過血瞳也會關心我,我真是好開心呢。”
“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在說謊。”說罷,祭血瞳突然想到了什麼,嘴角微微上揚,將身上的病服釦子從上往下一個個解開,在解到第三個的時候手被人抓住了。
幸村精市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祭血瞳“你…想做什麼?”竟然當着他的面脫衣服,她到底想做些什麼?沒有把他當成男生嗎?
“當然是換衣服啦,不然還能幹嘛?”祭血瞳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你又不肯出去,我當然只好當着你的面換衣服啦。”其實逗他也挺好玩的。
“你換衣服幹嘛?”幸村精市有些疑惑的問道:“難道你要出院嗎?”雖然病好了是件好事,可是不想讓她離開,明明昨天才剛見面。
“不是出院,是逃院。明明我的病已經好了,醫生卻因爲我的體質特殊而強行把我留下。”祭血瞳隨意的靠在一旁,彷彿說着一件不關自己的事。
“你現在住在哪?在什麼學校唸書?”幸村精市深知現在的他是根本沒有資格把她留在身邊的,但是不代表他會這樣讓她從他的身邊脫逃。
“居住在別人家,至於學校嘛,記得好像是青春學園。”祭血瞳也沒有隱瞞,因爲她認爲從他的口中一定能得知關於她另外半個靈魂的事。
“誰家?男的女的?”幸村精市聽到這個,立刻敏感了起來,見祭血瞳作勢解釦脫衣,立馬說道:“呵呵,那你繼續換衣服吧,我先出去了。”說罷,走出了病房,雖然她如果真在他面前脫衣服的話,他也不會怎樣,畢竟她早晚都是他的,只是,現在只要是怕惹她生氣。
看着關上的門,祭血瞳滿意的笑了笑,要是以往以他腹黑的性格,肯定會選擇留下來吧,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所以偶爾威脅一下也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