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手電的燈光關閉上,彎着腰走到通道里面,靠着牆一邊向徐春哲慢慢的靠過去,同時將手中的匕首拔了出來。
當我離徐春哲只有不到兩米時,我對徐春哲大叫一聲:“徐春哲蹲下。”
雖然我們之間在一起的時間不是很長,但還是有着一些默契。
徐春哲聽到是我的聲音,下意識做出了反應,同時我的匕首也飛了出去,但讓我意外的是,那個俄國傭兵的反應能力,要比我想象的快。
只見傭兵身體向後一個空翻,同時只見的左腳提到了匕首的背面,將匕首調轉了一個方向,右腳用力踢到匕首的把柄上。
只見匕首迅速向我飛來,我身體向右邊側身,只見匕首順着我的胸口劃過,同手快速伸出右手,抓住匕首,在手中大了一個圈,插進綁在大腿上面的刀鞘裡面。
並不是我在耍酷,那是因爲匕首被射出時,會產生力量,需要卸掉。
徐春哲的呼吸罩已經被傭兵打出裂縫,現在有氧氣在不斷的從裡面往外泄露,雖然說這裡有着換氣,可是空氣中還是有着汞,如果大量的吸入,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出現什麼後遺症。
我對前面的徐春說道:“你到後面休息一下,這個人就讓我來對付,對了我揹包裡面有備用的呼吸面罩,你換上一個。”
徐春哲退到我的後面,我將揹包丟給他,我在一次拿出匕首,對着傭兵擺了擺手,只見傭兵也拔出自己的匕首,我們所用的匕首屬於那種軍用常見的***,在淘寶上就能賣到。
而傭兵所用的卻是半米多長的***,這東西別說扎到要害,就算扎到大腿,大腿上面也會留下一個三角口子,血流不止。
光靠耗時間就能把一個人給活活的拖死,論武器我算是佔下風,看來他剛纔和徐春哲對打時,沒有用***算是對徐春哲手下留情了。
我們相互對視一眼,我能感覺到對方有着強大的氣,並且看他的樣子好像還會一些功夫。
看來面前這個人並不太好對付,徐春哲這時正在翻着揹包,也不知道他將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傳來噹啷一聲。
也真是這一聲,我們雙方同時向對面衝去,上來我們就使出了全力,他的***直接向我的腦袋刺來。
他早就看出我所要行動的方向,這可是最危險的,讓人家看透自己的招式,那無意是被人家吊着打。
在我彎腰的同時,他用手中的***,在我背後一甩,重重的打在了我的身上,瞬間在我的背後留下一條口子。
這一下可是不輕啊,***三面有着刀刃,直接打在自己的身上,瞬間就是皮開肉綻。
我感覺背後的鮮血已經開始流出體內,我在地上一個翻滾,站了起來,來到傭兵的側面。
看着傭兵笑道:“想不到在這裡也能遇到這樣的對手,有意思。想不到傭兵當中也不都是廢物嗎。”
傭兵也笑道:“我也沒想到你們也會來到這裡,看來老闆說的沒錯,只要有你們的存在,必定會過來搗亂,不過老闆還是高看你們了,在我看來你們就是一羣剛剛會飛的小鳥而已,必定會被比自己強大的獵物當做晚餐。”
我沒想到面前這個高大的俄國人,竟然會中文,並且普通話說的十分的標準。
我笑道:“想不到你的中文不錯嗎,可有些事情也未必像你所說的那樣,難道你在中國這麼長的時間,沒有聽說過,小鳥也能啄瞎老鷹的眼睛嗎,在厲害的人被針扎一下也會感覺到痛。”
傭兵看着我嘲諷了一下,用手中的三菱刺對着我說道:“那還要看你到底是不是能啄瞎老鷹眼睛的小鳥。”
說完傭兵手握着三菱刺就像我的胸口刺來,我這次並沒有躲,我知道就算我在怎麼躲,也未必能逃脫出面前這個人的眼睛。
他好像在攻擊我前,就知道我下一步要做什麼,既然如此那就不動讓他產生猜測,師傅告訴過我,如果遇到比自己高的高手,看透自己的套路,那幾只能自求多福。
但高人也有他自己的弱點,越是這樣的人,他就越好猜測估計,你要是沒有任何的動作,他就會開始猜測,你想要幹什麼,人一旦分心,那他原本十分的力氣,就會減小到三分。”
但這種方法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幹做的,畢竟面是比自己厲害的高手,萬一自己一個不小心,那到時候死的就是自己了。
我這也算是在賭命,看看這個傭兵會不會上當,我的運氣算是好的,他果然上當了,我看見他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猶豫。
我趁着這個時候快速拿起匕首,但我並沒有向他進攻,我也不是傻子,他的***要比我的長,就算我不要命了,也未必能殺死麪前這個傭兵。
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將他手中的***從他的手中奪走,要不然我遲早是要死在他的手裡。
我趁着他分神時,我雙手握住匕首一直手握住匕首的前端,另外一隻手握住匕首的把柄。
在匕首的前端有着一個直徑,不到一釐米的眼,有人說這個眼是用來排氣所用,有了這個眼可以更好的插入敵人的身體。
但現在我卻要用這個眼,來爲自己保命,就在傭兵分神的一剎那,我快速用匕首上面的眼套住三菱刺的尖,就差一點我的計劃就失敗了,一開始三菱刺的尖是順着眼邊劃過,還好我反應快。
手往後輕輕一擡,將三菱刺卡在匕首上方的眼,或許是天天助我也,那三菱刺的前端正好有缺口,卡在了眼上。
我將匕首輕輕彎曲一下,便將三菱刺卡的死死的,只要我不撒手三菱刺,就別想拔出來。
當傭兵反應過來時,發現已經來不及了,他便用盡全力向我刺來,他的力氣很大,慢慢的我就有點承受不住了,雖然我雙手握住了匕首,三菱刺也卡在了眼裡,可是三菱刺的尖還是有幾公分延伸出來。
只見延伸出來的尖越來越近,最後慢慢的插入了我的皮膚裡面,而此時的我用在聚集身體上所有的氣,
當三菱刺劍刺進到我的肋骨時,三菱刺就在無法繼續往裡面刺,傭兵見我不撒手,就用腳用力的去踢我的腹部。
我吐出一口血在傭兵的臉上,傭兵開始憤怒了,就在這時我的氣,已經全部都聚集在我了我雙臂上。
其實傭兵並沒有發現,此時我的雙臂血管都已經鼓了出來,衣服都已經被撐得緊緊的。
我一咬牙一用力,硬是將他手中的三菱刺奪走,將匕首以及三菱刺同時丟了出去。
只見我的匕首硬生生紮在了石牆上,***依然懸掛在上面。
傭兵愣了一下,趁着這個時候我一拳打了出去,正好打在他的胸口位置,將傭兵打飛出去,撞倒了對面石牆上。
他也是一口鮮血吐出,而我的氣也消失了,我摘下自己的呼吸罩,還好這裡的汞不算太多,並且通道里面還有氧氣。
傭兵也摘下自己的呼吸罩看着我,我們互相看了一眼,同時掙扎的站了起來,徐春哲見我受傷,自己拔出匕首要過來幫忙,被我制止住。
“別過來,別看他受傷了,他要是想弄死你,我也救不了你,還是讓我們自己解決吧。”
我看着對面的傭兵,如果火麒麟在的話,光憑實力或許還真的打上一會,我不禁想起了火麒麟慘死的樣子,我回去之後要怎麼和雪婷解釋,他爲了救我們死了,這要讓我怎麼解釋。
學院那邊,雪婷今天早上她做一個夢驚醒過來,整個人一直都是恍惚不定。
毛魏清和他說話,根本就一個字沒有聽見,而就在早上七點時,幾個人正在吃飯雪婷突然就暈倒了。
毛魏清和院長手忙腳亂的將雪婷送到醫院,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雪婷懷孕了,並且在他的腹部檢查出了一個惡性腫瘤,如果現在動手術,那個腫瘤不算什麼,但孩子不能要了。
最後雪婷拒絕了,說自己就算是死,也要這個孩子,其實早在我們出發去訓練營時,火麒麟兩個人就在一起同居了一段時間。
最開始發生關係時,是火麒麟提出的要求,他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後代,萬一自己有一天出現了意外也能讓他們張家有個後。
可是兩個人天天在一起,卻一直沒有過懷孕的跡象,後來我們就去了訓練基地,到了基地之後雪婷,發現自己已經很多天沒有正常生理反應。
他後來與娘娘說過這個問題,娘娘一開始以爲是生活規律變了,就沒有在意,可是兩個多月了雪婷依然是一樣,娘娘知道有問題,從那之後對她的訓練就減輕了不少。
而且娘娘也知道雪婷和火麒麟的關係,娘娘找過火麒麟說了雪婷的事情,火麒麟知道雪婷很有可能懷孕了,而雪婷自己也知道自己要做媽媽了。
這次下墓之前,火麒麟特意的對我們交代過,如果他遇到了什麼危險,讓我們幫着照顧他們母女。
今天早上雪婷夢,見火麒麟血肉模糊的回來了,一下子驚醒過來,至於那惡腫瘤其實就是一個小型的分泌性腫瘤,現在只是剛剛出現還沒有擴散。
一旦腫瘤長大了,別說孩子能不能保住,恐怕他自己也會徹底的失去生命,在北京三甲醫院治療這種腫瘤不算什麼,但對與懷孕的婦女卻是另外一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