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哲接過字條說道:“這七萬塊,我可是沒有多向你們要,絕對是物有所值。”
我們一行人圍繞着,徐春哲坐下,正當我們準備要將自己的氣,集中到徐春哲身上時。
徐春哲出手阻止道:“等一等,這樣下去,你們的氣真的會,將我的身體弄爆炸的,讓我先來做個小手術在說,老鼠將你的匕首給我一個。”
老鼠看着徐春哲遲疑道:“你要幹什麼?”
徐春哲笑道:“你們五個人,五種不同的氣體,如果你們之間體質一樣,倒是可是利用最簡單的辦法,將其中四個人的氣注入到一個人的身上,在由那個人將氣排放出去。
但你們五個人的體質是各有不同,如果運用這個辦法,恐怕最後一個人將會稱受到不停的撞擊,甚至容易弄出精神分裂,萬一釋放的人沒有把握控制住氣,一旦所有的氣都被放空,恐怕所有人都會被氣反斥,成爲一具具乾屍。
所以現在我們六個人,當中需要一個器皿這個器皿,將所有吸收體內的氣,融合到一起,在將六個人的氣釋放出去,成爲另外一個氣。
但這個器皿卻是非常的重要,萬一器皿沒有本事將六個人的氣融匯在一起,那器皿會爆炸,並且會連累到其他五個人。”徐春哲一邊說一邊脫下自己的上衣。
胖子在一旁問道:“你說的那個器皿就是你自己了,那你要怎麼將我們五個人的氣融匯在一起,還有你要怎釋放融合的氣,才能不讓自己爆炸。”
徐春哲將自己的最後一件衣服脫掉,看着我們說道:“以我的能力需要用一道真氣符將咱們六個人的真氣融匯到一起,但釋放氣我卻沒辦法進多少出多少,所以我需要將自己的丹田切開。”
他這話一說完我們所有人都震驚了,徐春哲要將自己的丹田切開,這不是要找死嗎,先別說丹田切開會不會死,萬一傷口感染到了古墓裡面的細菌,非得活活的折磨死。
徐春哲說完,就要切開自己的丹田,我一把抓住徐春哲的手說道:“你小子沒有必要這麼玩命吧,爲了那七萬塊值得嗎?”
徐春哲扒開我的手笑道:“放心,我是那種打無準備的仗嗎,放心我還有一道恢復符,到時候我只要將這道符貼在我的傷口上,傷口會馬上癒合,所以多要的兩萬塊是符錢。”
我鬆開自己的手看了一眼徐春哲的肚子,只見徐春哲已經快速的將老鼠的匕首,扎進自己的肚子裡面。
老鼠的匕首就如同衣服架的掛鉤,只不過他的幅度要大一些,前面的彎度也不是很大,徐春哲一刀下去,用力向左邊一拉,一條三釐米多長的口子,就出現在他的肚臍的下面。
在這裡和大家說一下,我們一直說的丹田都是下丹田,其實人的丹田分爲三個部分,分別爲上丹田,中丹田與下丹田。
我們在修煉氣的時候,丹田裡面的氣,會從下丹田產生,然後走中丹田,往上走到上丹田,在從上丹田返回到下丹田。
三個丹田所在的位置分別爲,肚臍以下三寸爲下丹田,心臟所在的位置應該我中丹田,腦袋爲上丹田,這也就是爲什麼我們吸進去的氣,會轉變成氣,並且不用呼吸也可以活着。
那正是下丹田的氣進入中丹田,讓我們的五臟六腑在沒有呼吸的情況下,一樣可以運行,當初我問過老教授,如果一個人死後但體內的氣還在,那他的大腦會不會因爲氣的存在,依然可以繼續運行。
老教授當初一句話就解釋了我的疑問,他對我說道:“爲什麼有些人,明明快死了卻在最後的時候竟然能坐起來,清楚的與家人對話,正常人都會以爲那是迴光返照,也有人說那是自己的意志力在最後做出掙扎。
可是誰都沒有意識道,那是每個人所存在丹田裡面的最後一點氣,在死前的一刻蒸發出來,人不是都說人活在世上只爲了一口氣嗎,所謂的氣便是丹田裡面的氣。人在死後身體裡面的所有氣也就都消失不見。”
現在徐春哲將自己的下丹田切開,他是想要利用自己的上丹田,進去中丹田,來融合六個人的氣,徐春哲這樣做,也是爲了所有人的安全。
在正常的情況下,我們的氣就算是從上丹田進去,運行到下丹田融合在了一起,想要釋放這股氣,那需要將這股氣運行到身體各個血脈上面。
在利用自己的毛孔在將氣排出,如果是個人的氣,這樣做倒是沒有什麼麻煩,要是六個人的氣想要用同樣的辦法,恐怕會出現我之前的情況。
現在徐春哲將自己的下丹田隔開,而徐春哲只需要在中丹田將六道氣融合在一起,在從下丹田流出便可以了。
這樣至少也不會直接自爆,只不過徐春哲要忍受到一點痛苦,這就如同六個同樣高壓的管子,順着一個細小的水管流出是一樣的道理,如果流出的管子過於太小,會導致水管爆裂。
徐春哲這樣做,只是將流出的水管口放大而已,讓水管裡面的壓力變小。
此時的徐春哲全身開始冒出冷汗,但徐春哲的手法不錯,他的一刀割下去,並沒有流出大量的鮮血。
徐春哲拿出一道符貼在自己的胸口,對我們說道:“現在你們將手放在我的頭上,記住你們五個人,每個人的手別放在另外一個人的手上,萬一有一股兩個人氣融入到了一起,直接衝我的上丹田,恐怕我的腦袋會自爆。”
我們五個人分爲五個不同的方向,盤腿而坐,用自己的手放在徐春哲的腦袋上面,我們同時運氣,五個人能量不同,自然氣的力量也不同,我能清晰的感覺道,我們五個人的氣進入徐春哲的身體,融爲了一起,但多數都是因爲徐春哲胸口上那道符的原因。
六個人的氣順着徐春哲的身體,從徐春哲隔開的下丹田流出,我甚至能感覺到其他五個人的心情,好像六個人的氣融爲一起之後,我們也能探索彼此之間的心裡在想着什麼。
胖子在想:“老子什麼時候能出去啊,前幾天我還看見了韓思雨,我還說請人家要吃飯的。”
高天在想:“哎,這就是命嗎,難道父親當年不讓我接近五大家族就是因爲着件事情嗎,盒子盒子,你到底還有什麼秘密?”
老鼠在想:“我的身體到底發生了多大的變化,我怎麼感覺到自己的體內,蘊含這強大的氣。”
烏雅在想:“面前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看都像是那白鬍子老頭和我說過的那些人,難道當初那個人不是騙子,我真的活了兩千多年,這怎麼可能啊。”
而徐春哲卻是在想:“真疼啊,痛死老子了,痛死了,快點吧,再快點吧,一會要痛死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們感覺到自己的氣已經散發到了整個空間,我們甚至能感覺宮牆上面每一個牆體的紋路。
最後我們發現在北邊中央的位置,有着一條長方形的縫隙,看來那應該就是出口了。
我們六個人同時鬆手,徐春哲快速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拿出一道符,貼在自己的傷口處,口中顫抖的說道:“太上老君急急如意令。”
說完只見符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去看徐春哲的傷口已經完全的癒合了,竟然一點傷疤都沒有。
胖子看着徐春哲肚子笑道:“不錯啊小子,一點傷疤都沒有,還有沒有給我兩道。”
徐春哲虛弱的對胖子擺了擺手罵道:“滾,一道符三萬多,要不是看大家都是朋友,我非得要你們20萬,才七萬塊,算上之前那道鎖符,老子一共正好花了七萬。
本來以爲那顆內丹可以給我拿到黑市去賣,能買個八九十萬的,卻沒有想到讓老鼠給吃了,你我說多倒黴,我本以爲自己會是吃水人,卻沒想到我是挖井的人,你們是吃水的人。”
胖子拍了拍徐春哲的肩膀說道:“好了,不要這麼小氣嘛,出去之後請你去海鮮樓吃飯行吧。”
徐春哲閉着眼睛說道:“我不吃海鮮,你們要是想報答我,那剩下的路,就你們揹着我走吧。”
高天看了看徐春哲的臉色,又幫徐春哲把脈看了看,對我們說道:“他現在這個樣子根本就走不了路,並且他的經脈也各自受到了損傷,要不是他忍痛將自己的丹田隔開,恐怕他現在早就心脈斷掉死了。”
我看了看胖子說道:“胖子你揹着徐春哲,我想你沒有什麼怨言吧。”
胖子蹲在徐春哲的前面說道:“好吧,看你救了我們一命的條件下,爺今天就勉爲其難的揹你一段。”
我和高天合力,將徐春哲放在胖子的背上,胖子背起徐春哲站了起來,看了看周圍發現老鼠站在北邊圍牆的中間,看着前面的牆體。
我們走了過去,發現老鼠閉着眼睛,感受這什麼,胖子想要說話,被我阻攔道:“先不要打斷老鼠,他是在尋找什麼。”
胖子小聲的說道:“他在找什麼那?”
徐春哲說道:“他是在找這個門要怎麼開,我猜想設計這個機關的人,不會留着一道門讓我們隨意進出。
如果這道門是從左邊打開的,我們卻推了右邊,恐怕會引起火龍的噴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