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胖叔的指點下,我們低頭就發現了一些刻在地面上的符咒與咒詞,當然,也看見了一些包括胖叔都摸不着頭腦的東西。
“這四(是)……”胖叔走到了洞壁旁,用手電照着洞壁上的刻,嘴裡喃喃:“這人穿着有點奇怪啊,是小日本?”
“好像是日本的陰陽師。”東青點點頭,見胖叔有點反應不過來的意思,他又緩緩善誘:“也就是日本的道士。”
頓時,胖叔豁然開朗。
洞壁上的雕刻其實就是一個彩色的人像,畫人像的那人水平不錯,無論是衣服褶皺還是面容五官,俱是刻畫到了致。
這人是個短頭髮的中年男人,身形壯碩,雙手貼於腿側而放,身上穿的衣服倒是挺奇怪的,要是我沒看過《陰陽師》那部電影的話,恐怕我也看不出來這是小日本的陰陽師。
“我記得電影裡那陰陽師戴了個高帽啊……”我好奇萬分的看着那彩繪,心裡暗暗嘀咕了起來,這玩意兒刻在這裡是起個什麼作用?
“,別在這兒浪費時間。”海東青催促着,一馬當先地向前走去,在過那幾具跪着的時,他還是慫了,默默的繞開了屍,是貼着洞壁過去的。
我跟胖叔跟了上去,在過屍時,也是有模有樣的着海東青貼牆走,順便用眼睛仔細地看了幾下屍,心裡隱隱有點打鼓的意思。
屍沒腐爛,但其他的異象卻什麼都沒。
胖叔說過,這裡有陰氣的存在,堪比聚陰之地,屍在這兒不腐是很正常的事兒,但是……
只要是沒腐爛的屍,那麼就有可能詐屍,只是可能性的大小而已,這不是開玩笑。
“抹四(沒事),要做了法或四(是)身裡有魄,屍纔會詐屍。”胖叔見我有點緊張,便安慰道:“要不餓們檢查一哈(下)屍體再繼續走?”
“沒事,他們要是起來了,我能控住它們。”我把腰間的喜神鑼解了下來,稍微想了想彼此之間的實力差距,給了胖叔一個模糊的答案:“秒至十秒,我最少也能控住這麼長的時間,只要它們不是那種要命的祖宗,那就應該沒岔。”
“他們四(是)被滅口咧,如果四(是)真滴有危險,餓能讓你們繼續走麼?”胖叔笑着:“餓剛纔就看咧,抹油做法滴跡象。”
我嗯了一聲,還是沒放下心,繼續往裡走着。
這條走道約莫有二十米長,用手電一照就能看到頭,盡頭就是個石壁,死一條,想繼續往藏寶的地方走,那就必然得選一條走。
沒錯,在盡頭的左右,各有一條。
“等餓研究哈(下)。”胖叔拿着羅盤在走道里轉悠了起來,半晌後,他搖了搖頭,說是看不出那條有危險,也看不出哪條萬分,只能蒙。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咱們走左邊。”我試探着說出了自己蒙的答案,胖叔瞪了我一眼,罵我不靠譜。
“男左女右,我們走左邊。”海東青試探着說出了自己蒙的答案,我清楚的看見,胖叔的牙都快咬碎了。
胖叔沉着臉看着我們,不停地喘着粗氣,估計是在之中尋求自己想要的答案,我估計他應該會選右邊,畢竟他可是……
“左邊。”胖叔說。
我操。
海東青走到了我們前面,小心翼翼的貼着牆往裡走着,等到了左邊洞口外的時候,他停下了腳步,用手電照着,探出頭往裡看了看。
“安全。”海東青說道,我們鬆了口氣。
洞裡還是走道,盡頭依舊是死,只能在盡頭處右轉……
反反覆覆的走道看起來就跟迷宮似的,起碼我當時是這麼認爲的,但等我們到了第二個轉角的時候,無論是誰,都是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臉色發白。
在走道里,密密麻麻的都跪着一羣人,一羣。
“這也是滅口?”我滿頭冷汗的乾笑着,問道。
這些日本人的屍依舊如洞口的那幾具屍一般,雙手緊握一把小武士刀,刀刃已徹底插入了腹部,就留個刀柄在外面。
走道本就只有兩米寬,這羣人還分開了隊伍,相對而跪,我們要是想走過去,那就得從他們中間走。
“交給你咧,你把它們穩住。”胖叔低聲說:“搞得定餓們就繼續走,搞不定餓們就,這東西不拿咧。”
我沉默了下去。
看了看那羣跪着的屍。
又看了看胖叔。
我說,我試試。
話音一落,我把包裡用塑料袋包好的貢香拿了出來,點燃之後,遞給了海東青,示意讓他幫我拿着。
“鏘~~~”
“湘西趕屍~~~生人迴避啊~~~”
“鏘~~~鏘~~~鏘~~~”
鑼聲在走道這種近似於密封的環境下,異常刺耳,每敲一下喜神鑼,走道里就會迴盪好幾聲鑼響,讓人覺得氣氛分爲的沉悶。
“一聲銅鑼響叮噹,喜神怒目鎮四方,弟自有神明護,邪靈煞鬼莫要猖。”
“鏘~~鏘~~鏘~~~”
唱着這些詞兒,我不禁看了那些屍一眼,見他們沒有,我這才放心了些許,緩緩接着唱了起來。
“屍者必聽喜神命,若不聽命自當亡,順者喜神自來渡,逆者違者魄必傷。”
“鏘~~鏘~~鏘~~~”
會詐屍的屍就已經有當冤孽的潛質了,準確的來說,它們就是半冤孽,跟普通平間裡的屍那可不一樣。
如果屍會詐屍,那麼聽見了我的唱詞後,必然得有一些反應。
顫抖,嘶嚎,猛然起身,這些都有可能。
當然,無論是哪一種反應,我都不希望看見。
“魄離身消肉亦爛,埋入黃土蟲噬骨,不敬神明喜神怒,落入地府當受苦啊~~~~”
“鏘~~鏘~~鏘~~~”
我再猛敲了幾下喜神鑼,希望不斷變得刺耳的鑼聲能夠激起那些“半冤孽”。
“喜神到此~~~逆亡順昌~~~”
“鏘!!!”
鑼聲迴盪不止,氣氛再沉凝,陷入了死寂。
除了我們人彼此的呼吸聲之外,再無其他的聲音。
就這麼安靜了幾分鐘,我纔給了他們答案。
“沒反應,可以過去。”我說。
海東青似乎也鬆了口氣,聳了聳肩,把揹包放在地上,將吃喝的東西全拿了出來,剩下還裝在包裡的,無一不是違禁物。
“還好,沒進水。”海東青拿着散彈槍檢查了一下,點點頭,低聲說道:“你們把揹包放下,別揹着了,好像這裡打的不是消耗戰,搞那麼多負重裝備沒必要,一會跑起來都不好跑。”
聞言,胖叔是第一個把揹包放下的,二話不說就拉開拉鍊,將裡面那些零零散散的密封小吃還有喝的飲料啤酒拿了出來。
就是這麼幾個簡單的動作,胖叔的那包少說輕了十斤。
“舒服,真舒服。”胖叔笑着,滿臉欣慰。
“您可真是夠樂的,還帶醬豬蹄呢?這都放幾天了?”我無奈地看着散落在地的小吃,搖搖頭,也將揹包整理了一下,拿出了些不必要的東西。
“走吧,進去了。”
說這話的時候我只感覺心猛跳了起來,好像是有什麼事即將要發生了一般,可等我反應過來並四處掃視走道情況的時候,這種感覺卻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我覺得今兒的事兒,難了了。
“怎麼了木頭?”
“沒事,走你的。”我勉強笑着,把那種心裡發慌且又不舒服的感覺壓了下去。
這時候可不能給胖叔表現出什麼來,要不然他害怕我們冒險,覺得這兒摸不準情況後,拽着我們轉身就走,那可咋辦?
好不容易纔走到這一步,我可不想隨便回去,就算我答應了,我這一身沾滿爛泥的衣服褲也不答應。
由我打頭,海東青斷後,胖叔走中間。
隊伍很和諧,就是這麼小心翼翼的往裡走着,在走到那羣屍前的時候,我們心都快跳到嗓眼兒了,生怕這羣孫發飆。
但事實卻給了我們莫大的安慰,他們沒發飆,很安靜,就如普通的死人一樣。
“十八個,左邊九個,右邊九個。”海東青說道。
我臉色難看的聞着走道里的屍臭,不停用手在鼻面前扇着,希望能把這些氣味扇出去,媽的這味兒可真是……
“完了。”我眼神一變,呆愣愣地看着胖叔跟海東青。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