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劉建強吐了一口吐沫,有血絲摻雜在其中。
“媽的,不按套路出牌,要擺好架勢,一招一式對打的話,我也輸不了。”
此時,秦超正對着他與黑衣男子對戰,劉建強大叫一聲跑上前去,想來個背後偷襲,爲自己挽回一點顏面。
秦超聽到聲音,猛的加緊攻擊,三拳兩腳暫時逼退眼前的黑衣男子,一躍來到劉建強眼前,劉建強嚇得“呀”的一聲,就要逃跑。被秦超一腿踹到了地下。
再次起身後的劉建強學乖了,一瘸一拐的來到冷蕭蕭身前,厚顏無恥的說道:“冷小姐,我是來保護你的。”
冷蕭蕭十分厭惡的看了他一眼,扭過頭去不搭理他。他是自己父親好友的兒子,要不然自己都想這踹他兩腳。
劉建強見冷蕭蕭不搭理他,心裡更是憤怒,他將這一切歸咎於秦超四人頭上,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三個黑衣男子漸落下風,冷蕭蕭望着戰況有些焦慮。這時,劉建強那張鼻青臉腫的面孔擋在了他的眼前,嬉笑的說道:“淩小姐,不用擔心,我已經叫人來了,待會我要讓這幾個傢伙吃不了兜着走。”
冷蕭蕭瞪了劉建強一眼,挪了挪身子,繼續觀察黑衣男子與秦超等人的鬥爭。她沒又想到秦超等人竟然這麼厲害,連自己帶了的這三個經過訓練的打手都奈何不了他們。接下來再觀看也沒有什麼樂趣。她轉身朝車前走去。
劉建強見冷蕭蕭要離去,便趕緊擋在了她前面。自己叫來的人馬上就要到了,好戲將要上演,這時候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冷蕭蕭離去啊。
“蕭蕭,別這麼着急着走啊,我已經喊來了幫手,待會你就能好好的看戲了。”
“你叫我什麼?”冷蕭蕭眼中含帶着怒氣。
“呵呵,淩小姐,淩小姐行了吧,不就是一個稱呼啊。”劉建強嬉笑道,他可真是厚顏無恥。
說着,便聽見了汽車馬達的轟鳴聲,接着兩輛黑色轎車出現在衆人的視野中,在街道前不遠處停下來。
秦超等人和三個黑衣男子也紛紛助手,秦超身上流了很多汗水,不過並沒有什麼傷痕,孫長陽三人和黑衣男子身上都掛了彩,黑衣男子的傷痕相對來說要多一些。
“媽的,怎麼纔來兩輛車啊。兩輛車能裝幾個人。”劉建強生氣的掏出手機。
“人那,我要的人那。媽的,來這幾個人,你把本少爺的話不當一回事啊。”
聽電話那邊的人說了幾句,劉建強的臉色由憤怒轉爲欣喜,他無比自信的掛掉電話,朝冷蕭蕭露出一個炫耀的微笑,怎奈這張英俊的面孔被打的鼻青臉腫,笑的比哭還難看。
轎車內走出幾名身穿青色服裝的男子,腰間用系一條巴掌寬的白色腰帶。在車前分爲兩旁列隊站好。
轎車裡這走下一名健壯中年男子,國字臉,眉毛稠密濃黑。闊鼻大口。一件淡青色絲質長衫,淺灰色休閒長褲,青色布鞋。
秦超見看着走過來的這中年男子,邁出的每一步都好像有一種奇特的節奏,讓秦超不由的想跟着這中年男子的感覺。他使勁搖了搖頭才清醒過來,扭頭一看孫長陽,見他們都站在那兒呆呆的看着這中年男子。
劉建強趕忙迎了過去,冷蕭蕭竟然也跟着上前,他二人走到中年男子面前恭敬的叫了一聲。
“秦叔。”
一個刁蠻霸道的女子,和一個狂妄無恥的男子,這兩人竟然都對這中年男子這般恭敬,秦超更是覺得眼前這中年男子不是好惹的主。
中年男子擺了擺手,劉建強和冷蕭蕭便乖乖的站在一旁。
“秦叔,我只是叫幾個手下,您怎麼親自過來了。這點事還驚動您大駕啊。”劉建強對這個中年男子的認知也很少,只知道自己的父親對他也十分恭敬。
“哼。”劉建強的話聽着就像中年人是他的手下一般,不過中年人卻跟他計較這些。
“你就不能給你爸爭點氣,整日在外面惹是生非。”中年男子的聲音很顯得很年輕,就像二十歲左右的一樣。
“秦叔,這次不是我惹事,是他們先動手的。我只是湊巧從這兒路過,不想這幾個人見我獨自從這兒路過,而且開着一輛這麼好的車,起了歹心,就想勒索我些錢花,我不給,他們就打了我。我這才叫人來給我出氣的。”劉建強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
“蕭蕭,是這個樣子麼?”中年男子淡淡的望着冷蕭蕭。
“秦叔,這……這……”冷蕭蕭在中年男子的目光下,不知道該不該撒這個謊,要知道這個中年男子可不是普通人,他的身份很神秘,連自己的父親對他都十分客氣。
“我只問你是不是。”
“是”冷蕭蕭一咬牙說道。
“你們這兩個孩子,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劉建強說他獨自經過被他們搶劫,既然是他獨自經過,那麼你又怎麼能夠爲他作證。”中年男子一語道破冷蕭蕭的謊言,不過這只是拆穿了冷蕭蕭的謊言,並不能看出說明劉建強話的真假。
中年男子轉過頭看着劉建強,劉建強因爲心虛向後退了兩步。
“秦叔,我說的都是真的。”
中年男子笑了笑,這條路上的行人雖然少,不過大白天的見一個開名貴跑車的就要搶劫,說出去難免讓人難以相信。不過不管怎麼樣,劉建強的打是不能白挨的。
中年男子從口袋中拿出一顆黃色藥丸,放在手中揉了揉,化作一團金色液體,他將這金色液體抹在了劉建強的臉上,劉建強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接着便是一陣清涼。
“你爸要回去看你剛纔那德行,還不得十分心疼啊。”
劉建強摸了摸自己的臉,沒感覺出什麼,卻看到旁邊的冷蕭蕭長大了嘴。
秦超看的十分心驚,沒有一分鐘的時間,劉建強臉上的淤腫竟然消失了。
難道他也是個醫生?
中年男子走到秦超幾人身前,淡淡的說道:“你們三個人的能耐太差勁了,有沒有比較厲害的朋友,只要他能如果能抵擋住我的幾成武力,我就放你們走。不然的話我就讓劉建強在你們每個人的臉上各打十拳。這個條件夠可以了吧。”
“秦叔,不能這樣啊,我要卸掉他們的腿。”劉建強見中年男子開的條件竟然這麼簡單,怎麼都覺得不解氣,於是忍不住開口。
“哼,劉建強,你要分清你現在是在跟誰說話。我提出的條件誰都不能更改。”
劉建強被中年男子這一句話嚇的一陣哆嗦,乖乖的說道:“一切都聽秦叔的。”
中年男子轉過頭來,對孫長陽說道:“你選哪一樣,我看乾脆選後者吧,我的兩成武力不是你們能夠承受的。”
“我感覺我身後的哥們兒就不錯,就讓他來吧。”
讓他們接受劉建強這個厚顏無恥的傢伙打上幾拳,這筆受重傷更難以讓人人難受。眼前的中年男人那一股無形的氣勢擺在那兒,一看便知道不是自己能夠對付的,當前的辦法只有把秦超叫上來,或許秦超還可以抵擋眼前中年人的幾成武力。
秦超見紅紅叫來的哥們看得起自己,就隨便跟着聊了起來。
“兄弟,你這麼相信我真的好麼?”秦超笑道。
那個叫孫長陽的小子古靈精怪,笑道:“我感覺你比我厲害,讓我上肯定是不靠譜啊,我這麼瘦弱,哈哈!”
秦超笑着和這哥幾個你一眼我一語的聊了起來,將中年男子等人晾在一旁。
劉建強看的不耐煩了,對中年男子說道:“秦叔,要不要我過去提醒他們一下。”
中年男子擺擺手,徑直來到秦超身旁。他之所以這麼說,只不過是想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找一下資質比較好的年輕人。
這世界並不像普通人們看到的這樣,神山或鬧事,或荒漠中住着一些混修的人們,通過修煉自己的靈魂,而漸漸獲得奇異的能量,改變體質,增加壽命。
中年男子名叫秦南,年輕的時候因爲資質很好,被他師父看中,帶入了魂修一門,經過四年的努力,他成功的修煉出了魂力,成爲了一名魂士,體質發生了天翻地覆慨而慷的變化,二十多年過去了,就在去年,秦南成功突破魂士,進階成爲魂師,可以魂力外放,同時在門派中有了收徒的資格。這時他已經能夠獨當一面了,普通人對自己幾乎沒有了任何威脅,藉助着自己魂師級的魂力,他可以將國際武術大賽的冠軍輕易打到。
秦南釋放出一絲魂力,探查秦超的體質,發現秦超的體質不是一般的好,骨骼密度和肌肉的強健成都要比同齡人高出很多,不是劉建強這樣的廢物可以比的,如果能承受住自己幾次魂力的攻擊,靈魂經得過考驗,他不介意秦超成爲自己的第一個徒弟。
秦南對孫長陽說道:“嗯,你的朋友要比你們幾人強許多。”然後又對着秦超說道:“如果你能抵擋住我三成的武力,那麼我就會放過你的朋友。同時給你打開一扇通往不同世界的大門。”
“我沒興趣,你最好還是出全力吧,我不想讓我的哥們認爲我欺負老頭。”秦超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