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對面那些黑氣繼續擴散,還有其它的辦法嗎”我突然的問了一句。
他轉過頭看着我。黑色的墨鏡到處是沉凝。他緊緊的盯着我許久,才說道:“會有辦法的。”
我總覺得他這個話說得有些奇怪。這種感覺異常的不好。總好像他知道了很多,卻不肯告訴我一樣。
突然,我看到一大羣人開始慌亂的要去弄掉機器
“他們在幹什麼”
靳弘宸的手機響了
我看着他的臉色瞬間變了。
“bss不好了,出事了。”年月喘着氣,已經跑到我們的後面了。
“下面的工人出事了。”
“趕緊叫救護車。”靳弘宸的冷靜的說了一句,可是我從他的臉上卻看到了凝重。
“見血了,怕是不吉利了”他說着。突然從他的身上拿出一些奇怪的紙條,那上面的文字跟上古的文字是一樣的,跟年月拿的符紙完全不一樣。我看不出是什麼。他在地上撿起了幾塊石頭,然後,丈量着腳步,將那些東西擺放下去
靳弘宸在幹什麼,我也看不懂。我走向了年月:“年月,那個人現在怎麼樣了”
“估計叫救護車也沒用了,當場斷的氣。”年月說着。
“”我幾乎說不出話來。
靳弘宸已經往山下走了,我跟着他的腳步下來。
等我們從山上下來的時候,眼前的景象有些瘮人。一大塊白布蓋在一大灘的血泊之上,顯然那個死者已經被白布蓋住了。靳弘宸走了過去。伸手掀開了白布。
白布下的身體從中間被攔腰截斷,腸子和器官灑落一地
靳弘宸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說道:“別看。”
其實這種難看的屍體,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特別的殘忍,我至少還是一個人類學者。對於這種景象,倒也沒有腿軟,但是,我的胃覺得一陣翻江倒海。
“白江,這個人的家屬儘量安撫,能給多少補償就給多少補償。”靳弘宸對着他的秘書說了一句。
白江點了點頭,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並不是一個好兆頭,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
我看向對面那雲霧繚繞的黑氣,不好的感覺越發的沉重了起來。
靳弘宸臉上的表情始終是那樣的淡定。低沉的說道:“這邊的事情,暫時封鎖消息,其它的,我會讓蘇雲白過來處理的。”靳弘宸說着伸手摸出了手機。
確實,一動工就發生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很不好。
他很快的打完了電話,深沉的墨鏡看向了對面的山頭。
我總隱隱的感覺這不是意外。而靳弘宸似乎帶着一些隱隱的擔憂。
“我想要到對面的山上去看看。”
“那裡上不去。”
“爲什麼”
還有不能上去的山
“那個山的下面佈滿有毒的霧氣,人體一旦上山就不能下來了。”靳弘宸的臉上帶着一股子冷峻。
這件事情看來非同小可。可是,爲什麼人來處理這些毒氣
“就沒有人處理這些毒氣嗎”
“有許多的專家來過,不過,上去的從來都是下不來的。”靳弘宸的聲音更加的冷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