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主公打理的殷家這麼多年,憑什麼要又把殷家拱手讓給一個小女孩?”
“對,我們不服。”
不止是倒在地上的人,甚至所有站在大廳外面的人全部都憤然起聲。
好吧,我現在終於知道,我沒有跟着殷福過來,是一個對的決定,竟然有這麼多的人不歡迎我。
一隻帶着輕微溫度的手握住了我的手,靳弘宸的手永遠那麼奇怪。比石羽暖和一些,但是,絕對沒有正常人的溫度,但是,這個時候有這麼一雙有力的手握着。對於我來說,始終覺得是一件很安慰的事。
“主公,反正這件事情無論怎麼說,我也不會承認她是我們家小姐,即使她想要回來我們也不會擁戴她的。”
“是,誓死效忠主公,誓死效忠主公。”
“誓死效忠主公……”
……一大波高喊口號的聲音,喊得我的耳朵快聾了。
“說着對,即使小姐回來了,她已經不是我們的小姐了。”一個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他邊走邊拍着掌。
“二少爺。”所有的人都俯下頭來,朝着那個出來的男人行禮。
那個男人微一揚頭,揮了揮袖按手,然後朝着殷福行了個禮。“爹……”
“傳世,你們想造反是不是?你們不知道殷家必須要由殷家的人才能傳承?”
“主公。這話差矣,我們這裡有你主持就好了。你也姓殷。”堂下的一干人說着。
殷福的臉色一沉,眸光深沉。“總之這件事情不得再提,誰敢提這句話,我要他的人頭。”殷福臉色難看的說着。
“爹,你這話就錯了,這幾百年有你主持,殷家不也是一樣照樣屹立不倒嗎?我們……”
“你們都退下。先去打理一下大少爺的後事。”殷福冷冷的說了一句,有意的去開所有的人。
“是。”
有好大一批人從裡面出來。裡面只剩下殷福和那個被稱作是二少爺的人。
靳弘宸拉着我,隱身在窗戶下的灌木叢中。
“你真糊塗。你可知道,這殷家沒有殷家人的血,是不能主持殷府的。”
“爹,你說什麼話,這幾百年來,不都是你一直在主持的嗎?而且,你和我都姓殷。”
“混賬,你知道些什麼,我本來就是外姓,我的姓是當年老爺給的,所以,我並不是本家的人。而這些年用的都是主上的一滴血在維持,你還真的當真了。”
我的心突然一痛。一滴血?爲什麼會有我上輩子的爹身上的血?
“爹,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繼續那樣子下去不就好了?”
“那血經過了這幾百年,我一直在努力的保存,可是,早就已經不能再繼續保存下去了。”
“那我們就把那個女人抓回來。”
“糊塗,你忘記你哥是怎麼死的嗎?你忘記那副棺木裡面現在是什麼嗎?只有衣冠冢,你難道還想要再試一次。”
“那我去娶了那個女人。”
驀然之間我突然感覺到身邊充滿了殺氣。
“就你?”殷福突然冷笑一聲:“你知道她上輩子的未婚夫是誰,她上輩子嫁給了誰,你想要得到她?你就算有十條命也不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