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潔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慕容鬆呵呵一笑,津津有味地當街就吃了起來。?M84.和芊沫覺得那水果新奇,就用鑄幣也換了一些。
慕容鬆逛得起勁兒。根本不想着回去,走着走着,他的表情就有點僵硬了。
我意識到了慕容鬆不正常,連忙問他哪兒不舒服。
慕容鬆衝我搖搖頭,同時皺着眉摸了摸肚,“好像是剛纔吃快了,有點消化不了。”
他話剛說完,動作就變得遲緩了,臉色瞬間鐵青,緊接着慕容鬆痛苦地彎下了腰,踉蹌地前栽過去。我和凌霄連忙去扶住他。
“慕容鬆!慕容鬆!”我還沒搞清楚狀況。只能大聲叫着他的名字。
“四弟,他這是中毒的反應吧?”凌霄驚恐地對我說。我看着慕容鬆的樣,確實很像中了劇毒。
周圍的鎮民也馬上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支招。
這時慕容鬆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軟,身上不停地冒汗,那汗水越來越多,他的身體就像融化了一般,越來越小,最後直接化成了一灘水。
這一切來的快。我甚至連救他的機會都沒有。
“一定是他剛纔吃的東西有問題!”晴雪把換來的那些水果往地上猛地一摔,又跺了幾腳。其他鎮民一聽是那水果的問題,全都議論起來。狀介爪圾。
“我們都天天吃這個,怎麼可能有毒啊!”
我讓自己從慕容鬆死去的這件事中清醒過來,仔細想想,這些水果確實最有嫌疑,有可能是被人動了手腳了。
如果真的是這些水果的問題,那慕容鬆就是替我們死了,這很明顯是有人要把我們全都殺死啊!
當我們懷疑他是殺死慕容鬆的兇手時。鎮民們都不可思議地搖搖頭,說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爲那中年人一直生活在小鎮上,幾乎每天都會挑着擔過來。
凌霄從地上撿起一個還沒有被晴雪踩爛的果對我說,這果是不是有毒,讓那個中年人試試就知道了。
當我們折回去找那個中年人的時候,他已經不在那裡了。我問旁邊的鎮民有沒有看見他去哪兒了。他們也不知道,只說他今天水果還沒有賣完,就離開了。
這下幾乎可以確定了,一定是他賣給我們的東西有毒,畏罪潛逃了。
可是我們誰也不認識那中年人,他沒有理由害我們,肯定是受什麼人指使的,還是應該先找到他。
我們問出了那個中年人住的地方,直接去了他的家。
那是一間破舊的小屋,裡面堆滿了空籮筐,一個人影都沒有。
我找到一個住在這旁邊的老人,問他,“您看見這賣水果的人回來了嗎?他平時都會去哪兒?”
老人告訴我,那中年人很本分,每天賣完就回來,他每天只會去兩個地方,一個離小鎮不遠的果園,另一個地方就是他擺攤的位置。
“那果園是他的嗎?”我問老人。
“當然不是啊,那果園是孫姐兒的,你們肯定不是鎮上的人吧,要不然不會不知道孫姐兒。”
會不會這個孫姐兒和中年人是一夥兒的呢?於是我又問他那孫姐兒是個什麼樣的人,老人笑了笑,說我們見了就知道了。
我看他也說不出什麼來了,就問出了果園的位置,我們一刻沒有耽誤就直奔了過去。
這是一片低矮的小樹林,在果園的旁邊有一處小民房,四周由柵欄圍着,我猜應該就是那果園老闆孫姐兒住的地方。
我們來到門外剛要敲門,只見一個十歲上下的女人從屋裡走了出來。
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領口開得很低,裙襬的開叉也高,頭髮鬆鬆散散地堆在肩上,眼角有一顆痣。我看着她,總覺得這女人天生就會勾人,甚至給人一種輕佻的感覺。
晴雪,芊沫和玉潔一看見這女人就好像刺蝟遇到了危險似的,全身的刺兒都豎了起來,擋在了我,凌霄和大頭的前面。
“你就是孫姐兒?”晴雪開門見山,語氣並不客氣。
那孫姐兒好像習慣了似的,倒是不介意,擺弄了一下頭髮,“是啊,怎麼了?”
我試探地問她認不認識那個賣水果的中年人。
“你們怎麼上來就跟犯人似的啊,我認識他啊,怎麼了?”她的聲音抑揚頓挫,不經意間就流露出萬種風情。
凌霄覺得她沒有撒謊,說也許是我們找錯方向了。芊沫瞪了他一眼,凌霄就沒有再說話了。他就是容易相信漂亮女人的話,但是我是吃過這方面虧的,當初就因爲耳根軟,還間接害了我奶。
“他今天來過沒有?”
“沒有啊,你們要找他,不應該去他家嗎,來我這兒是什麼意思?”
我不管她怎麼說,反正這麼好看的看果園的老闆娘我還真是第一次見,總覺得這個人有問題。於是我快步走到了孫姐兒的屋門口,要進去看看有沒有那個中年人。
她攔不住我,就萬般可憐地說,“都說了我沒有見過他,他只是定期到我這兒來挑些水果去賣,你們真是奇怪,不信就進去找吧!”
我們一夥人一股腦進了屋,確實一個人都沒有。
這時我看見了屋裡放着的一筐水果,跟那挑扁擔的中年人的籮筐是一樣的,要是他們是同夥,也許這一筐就有問題,我隨便拿起來一個遞給了孫姐兒。
“敢不敢吃?”
孫姐兒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們,爽快地咬了一口,“有什麼不敢?我自己種的我還不敢吃嗎?”
我又問她那籮筐是哪兒來的,孫姐兒捂着嘴笑起來,“這籮筐我還有很多,你們喜歡我就送你們一個。”
我看她確實不像撒謊,心說難道是我衝動了,誤會了人家?這麼想着反倒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了,慕容鬆的死確實突然,我也是有點着急了。
我們一無所獲,心情都很鬱悶,只好先離開了。
孫姐兒卻攔住了我們,“我能問問你們找他幹什麼嗎?跟我這果園有什麼關係?”
“你還是不要多問了,省的你惹禍上身。”如果跟她沒有關係,我也不想跟她多說什麼。
可孫姐兒非但不讓開,還往門上一靠,挺着胸脯就往我身上湊,一副受了委屈的樣,“你們說查就查,說走就走啊?”
“那你要怎樣?”我也是無了奈了。
“這位公,別生氣嘛,我就是好奇你們來我這兒查什麼。”
我看看身後的其他人,對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我也不能打她。不過玉潔早就不耐煩了,“她想知道,就告訴她好了。”
“他在水果裡動了手腳,害死了我們的一個朋友,不過他應該是打算把我們都毒死的。”我直接了當地告訴了她。
“哎呀!”孫姐兒一拍大腿,驚慌地說,“怎麼鬧出了人命了啊!這可不得了!不過看幾位不像本地人啊,你們到我們小鎮是幹嘛來的?怎麼還得罪人了呢?”
我當然不能告訴她,我們是來幹什麼的,至於得罪了誰,我現在還矇在鼓裡呢。
凌霄想快點走,就敷衍她說,“這是雪國的公主,我們陪公主來玩兒幾天,沒想到剛到這裡,公主的隨從就被殺了。現在可以讓我們走了嗎?”
孫姐兒完全沒有理會凌霄的最後一句話,聽到雪國公主這幾個字的時候,更是兩眼放光。
“您是雪國公主啊!我有眼不識泰山,剛纔多有得罪啊!”
她說着就湊到晴雪身邊,晴雪渾身不自在,打了個哆嗦往後退了退。
凌霄往晴雪前面一擋,冷冰冰地對孫姐兒說,“有話說話。”
孫姐兒識趣地向後退了一步,同時眼圈一紅,對晴雪說,“民女有一事相求,希望公主能爲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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