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萬道德似乎現了什麼,它突然衝到窗前,伸手虛空撈了幾下。
桌子上水漬當中的畫面突然消失,什麼也沒留下。
朱神婆一拍腦門,十分懊惱地說:“它現紙鳥了,真糟糕。”
“看不到了,可以洗洗睡去。”丁能伸了個懶腰。
“恐怕得跑路去。”朱神婆滿臉沮喪地說,“剛纔我偷懶,順手拿了擦過嘴的紙巾折小鳥,那片紙上留着我的味道,萬道德肯定會來找我麻煩。”
“沒什麼大不的,跟它們拼命就是。”丁能握緊拳頭。
“現在趕緊換個地方住,我有種模糊的感覺,似乎萬道德手下的那隻大個子妖正趕過來。”朱神婆說。
“那幾只怪物似乎並不怎麼可怕,我們應該能夠應付得來。”丁能說。
“昨天下午只是因爲運氣好罷了,那隻名叫竹的妖物跑得有多快你也看到了,身體的力量肯定遠遠過一般人,這一隻估計也很強大,我們很難打贏的。”朱神婆說。
“你會不會請神上身,就像電影裡陰陽師所做的那樣,如果能夠成功弄個孫悟空或者豬八戒之類的大神附到我的體內,或許能夠消滅敵人。”丁能說。
“你說神打啊,那是騙人的把戲,當年在義和團裡非常流行,大師兄讓弟子們請神上身,說是刀槍不入,能擋洋槍洋炮,結果如何你也知道,子彈射過來,死傷慘重吶。”朱神婆說。
“你不會請神嗎?我感到奇怪,你這麼個茅山傳人到底會什麼呢?可不可以把你最擅長的殺手鐗說來聽聽?”丁能問。
“我很會逃命,對於相關的辦法和訣竅很有研究。”朱神婆說。
“攻擊方面呢?”丁能問。
“我這人一向是和平主義者,從來不喜歡跟人吵架或者是打架,平時遇上麻煩事能忍則忍,那些可愛的城管多少次砸了我的攤,我也沒報復他們。”朱神婆說。
“你真是偉大,如果是我的話,除非實在沒辦法,否則別人加諸我身上的不公平一定要同樣奉還,無論是暴力還是污辱。從小到大,一向如此,我很記仇,十年前同學搶了我的文具盒,現在想起來還恨得牙癢癢。”丁能說。
“我跟你不同,不愉快的事總能夠迅地遺忘,並且不留任何痕跡。”朱神婆說。
“怪不得,你真的是心寬體胖。”丁能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