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能站在一名醫生旁邊,看着手術刀切入自己的肉裡。
他無法相信,那些鮮紅的血和肉以及筋鍵居然是自己的,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主刀醫生溜到邊上抽菸,把活扔給實習醫生做,然後在一旁指手劃腳指揮。
這傢伙叼着煙,得意洋洋地吐菸圈,顯得十分輕鬆的樣子。
“注意那條血管,如果切斷就很麻煩,需要修補才行,可能還會導致患者失血過多而掛掉。”
“龔參議員的女兒患上無法治癒的腎炎,需要做移植手術,要不把這傢伙的腎割下一隻,反正少掉一隻也沒多大影響。”另一名醫生說。
丁能聽到這樣的言論頓時緊張起來,擔心自己的器官會不會被莫名其妙地摘去做人情,安裝到一名公主身上。
他走到說出危險詞彙的醫生身邊,揮動胳膊,想狠狠給他一記耳光,然後再跟他幾腳。
但是手臂徑直穿透了醫這樣做的同時,他感覺到一陣莫名其妙的難受,彷彿有許多針扎入他的形體之內,帶來強烈的刺痛。
什麼用處也沒有,丁能開始生氣,對自己的能力如此差勁感到不滿。
女鬼在後面大聲提醒:“不要這樣,醫生握着煞氣很重的手術刀,你會弄傷自己的。”
“他沒拿着刀的時候行不行?”丁能問。
“也沒用,你連他一根頭也動不了。”女鬼說。
“可是他們在商量着拆我的零件賣給別人,這事情很嚴重。”丁能說。
“你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看着。”女鬼說。
這時主刀醫生說:“移植手術有風險,龔參議員是個難纏的傢伙,除非迫不得已,否則最好別經手那事,如果失敗的話,會惹大麻煩的。”
“我看着這傢伙多半要死,情況最好也就是成爲植物人或者傻子,反正不成了,應該廢物利用,爲他人造福。”醫生說。
“算了,想弄個器官容易,什麼時候遇到車禍和黑道仇殺的新鮮屍體,摘幾樣東西下來更方便,並且毫無風險。”主刀醫生說。
丁能鬆了一口氣,心想自己的腎大概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