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能低聲告訴三位同樣躲藏在房間內觀看外面情況的差人,說等會必然要生可怕的事件,叫他們做好準備,最好把槍抽出來,隨時**擊。
“別瞎指揮,副總督已經要走了,正在跟西門隊長親切握手,馬上就沒事了。”苦瓜臉說。
“你們的西門隊長真是不開竅,明知來者是聖瑪麗亞醫院**的製造者,卻不敢下令拘捕,仍舊把妖魔當作上級,真是沒得藥救,等會被弄死的時候追悔莫及。”丁能一聲悲痛的嘆息。
“目前對於生在醫院那邊的事還不是十分清楚,不排除有恐怖分子混進去冒充領導幹部胡作非爲的可能**,所以必須慎重的對待,萬一弄錯了,以後就沒得混了。”苦瓜臉說。
“如果你現在朝那位假的副總督腦袋上開槍,你將成爲英雄。”丁能循循善**。
“切,哪能這樣?你真是一肚子壞水,居然想教我做壞事。”苦瓜臉狠狠瞪了丁能一眼,“還好我這人天**善良,不容易受惡人影響。”
“小丁,說這些沒用的,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朱神婆依舊很平靜。
“我總想着改變這樣糟糕的局面,挽救一個或者幾個人的寶貴生命,但總是無能爲力,這種感覺真是痛苦。”丁能輕輕拍打的額頭。
話音剛落,情況出現。
西門沁突然現什麼,表情生了劇烈的變化,先前小心慎重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緊張和惶恐,他把空置的左手伸向右側腰間打算撥槍,但是這樣的行動顯然來不及了,一陣骨頭折斷的‘咯咯’聲響過之後,萬道德握碎了他的右手掌,然後又握住了他剛**到槍套的左手。
“啊——!好疼。”西門沁出一聲悲慘的嚎叫。
“趕緊開槍**後面那羣人。”丁能焦急地催促。
“怎麼可以隨便**擊,再看看情況吧。”苦瓜臉仍然執迷不悟。
“西門沁的右手被捏碎了,你沒看到嗎?整個手掌跟油條似的,正在大量流血。”丁能恨不得搶過槍來自己**擊。
“也許是副總督跟西門隊長開玩笑。”苦瓜臉絲毫沒有流露出撥槍的企圖。
“有這麼開玩笑的嗎?難道你沒聽見西門沁的慘叫?”丁能說。
“副總督這樣做或許有其原因,領導全都是那高深莫測。”苦瓜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