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木頭架子的頂端被削尖了,而且,那個木頭有一種暗紅色,給人看了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而且心裡特別的彆扭。
“你個木頭上面都是血,而且那個木頭上面至少累積了十個人的鮮血,最上面的一層好像還蘊含着長長的怨氣。”
紅衣女子站在那個木頭架子前面若有所思,而且她的目光越來越凝重了。
我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了,而且我也想起來了,這個木頭架子是幹什麼用的?其實這個木頭架子,和古代時候的木驢是一個功能。
這個木頭架子就是用來懲罰,那些不守貞操的女人用的,就像古代的木女人一樣,不過這個小的尖尖的頂子是要直接插入女人的下體,直接刺入她的子宮。
之後女人就會因爲疼痛過度而且失血過多而死去,不過比起疼痛和失血來說,受到的羞辱,是最爲嚴重的,因爲,那對女人來說是一種恥辱。
而剛纔紅衣女子說,這個木頭架子上至少有十個人的心血,那就說明這個村子,至少有十個女人,死在這個上面了。
而花娘肯定也是死在了這個上面,現在我的心裡越來越難受了,而且胃裡有點反胃,一個年輕貌美的小女孩就要受到這種酷刑,這個簡直就是一種人生悲劇。
這種東西早就應該廢除了,爲什麼這個鎮子上還留着這種東西呢?難不成這個鎮子上的人還有看着這些悲劇繼續演下去不成。
剛回到我們住的地方的時候我發現家家戶戶有都開始燒紙了而且一個個都跪在屋子裡好像在乞求着什麼。
隱隱約約的,我突然聽到天空之中好像傳來了一陣冷笑,那個笑聲好像是在嘲笑着行人們的無恥,這羣人們的無知,我突然明白了這羣人們爲什麼每天晚上都在燒紙了,因爲雖然他們現在活着,但是同樣逃不過良心的譴責。
我突然明白了花娘的死真的是一個悲劇,而且不是她一個人的悲劇,是
這個鎮子的悲劇,也明白了花娘爲什麼那麼怨氣沖天了。
總之,之前我還以爲這件事情只是花娘和王成的恩怨,但是現在看起來是花娘和這個鎮子上所有人的恩怨了,那樣的話我就不能放任不管了,因爲這個鎮子上至少有幾千戶的人家,我不能看着花娘把幾千戶的人家全部都殺死。
本來決定今天晚上再在這裡住最後一宿,明天我們就趕路的,可是現在我臨時做了一個決定,我們現在不能走了,處理完了這件事情的再走。
雖然說花娘的鬼魂很可憐吧,她生前受到那樣的待遇,還是那樣的英魂不寧。
可是我也不能讓她在這裡胡亂的胡做非爲,也不能讓她隨便的殺人,如果她殺太多的人的話,怨氣會越來越重。
到時候她不但不能轉世投胎,說不定還會變成一個魔物,到時候就真的要將它,打的魂飛魄散了。
回到客棧之後客棧裡面顯得冷冷清清的,因爲明天就是鬼節了,所以說這些客人們,或多或少的都聽到了這個鎮子上的傳說。
一個一個的收拾東西都儘快地離開了這個鎮子。
現在算起來在這個客棧裡面的只有我們這三個人了,當然了還有紅衣女子。
這樣也好,這樣了以後反而顯得清靜,省的這個客棧到處都是那麼喧鬧,連睡覺都睡不好了。
上樓的時候我遇到了客棧的老闆,他的神色很是複雜,因爲他看到我們還沒有走,顯的很是詫異和驚恐,
他說今天晚上。他也要搬出去住,沒有辦法伺候我們了,那樣也好麼有老闆的話更好了,我們可以自己做着吃,顯得更加的自由。
不過連這個老闆都這麼害怕所以看的出來這個鎮子,曾經對花娘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如今他們纔會這麼怕她。
沒有老闆我們隨便從廚房裡找了點食材,簡單的做了一頓飯,吃了點,只要不餓就可以了。
因爲這件事情大家都不怎麼餓,所以說那兩個丫頭吃完飯之後,就回到房間裡去休息了,只剩下我和紅衣女子,還有小鬼頭,三個人在房間裡。
“今晚的氣氛很不一樣我感覺到一個強大的氣場,再逐漸的臨近這個鎮子,而且這個鎮子上的一切和我的身體是越來越弱了,過了今晚,這裡會成爲一個死鎮。”
紅衣女子站在牀邊望着窗外,眉頭也越來越凝重了,看來連她都有些發愁了,以紅衣女子的修爲都有些發愁,看來這個花娘的怨氣真的太重了。
“來就來吧,該來的始終要來的,而且這裡的人欠花娘的實在是太多了,該償還的東西確實要償還的,而且花娘拿走她要的東西也沒有錯。”
我長舒了一口氣望了望窗外,雖然花娘很可憐,但是我不可能讓她一錯再錯下去了,我不認識她但是我覺得這個女子,應該,是個苦命的孩子,我應該去幫助她。
突然一股強大的倦意席捲而來,我有點睜不開眼睛,強烈的想睡覺,和紅衣女子說了幾句話之後,我就躺在牀上睡了,有她在這裡我也不怕有什麼鬼物會襲擊我,不過也不知道爲什麼,今天晚上會格外的困。
迷迷糊糊的我好像來到了一個小鎮子上,而且那個小鎮子旁邊,還束了個一個高大的木牌兒,那個木牌我認識,那個就是個貞潔牌坊,是專門爲那些守着貞操的婦女立的。
我走進了鎮子突然發現,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正在一個大院子裡幹着活,一邊掃地一邊還在院子裡撒着水,她背後有給一箇中年婦人,不知道還在謾罵的什麼,好像在催促着她快點幹活。
那個小女孩很清秀,而且長得也很乾淨,白皙的小臉上還透着一股稚氣,不過她的一雙眸子裡面,水靈靈的讓人看了很舒服。
“你個小妮子,還在這裡給我偷懶,趕緊給老孃幹活去了你要是今天干不完家裡的事一點和晚上就別想吃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