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毒門上官嵗
九月初一日,凌晨。
這一天終於來臨,透過頭頂狹長的縫隙,能隱約瞧見夜空那細細如豆芽菜般的月牙。
蕭志國看了看錶,安撫下激動的心情,說道:“朋友們,這一天終於來臨了,激動人心的時刻終於到了,下面,有請我們的李特先生!”蕭志國說完,衝着李特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李特呆呆地望着他,無動於衷。蕭志國皺了皺眉頭,繼續做了個“請”的姿勢。李特突然就叫道:“老大,你都兩天沒給我吃東西了,只餵了幾口水,我哪還有勁站起來走路?”
蕭志國“哼哼”冷笑了兩聲,朝範婷打了個手勢:“小婷,交給你了!”
範婷面無表情地走到李特身旁,掏出槍,一把抵在他腦門上,冷聲道:“起來
!”
“範婷,你不會是來真的吧?”李特撇撇嘴,苦着一張臉,然而回應他的,是槍口更死死地向前抵住他腦門。
蕭志國提醒他道:“我要是你,我就趕緊站起來,你再違揹她的意願,我不敢保證她在下一秒會不會真的開槍!”
“起來!”範婷又冷聲道,食指已壓上扳機。李特瞟了一眼,這回竟然“蹭”一下站起,然後有氣無力地道:“起來就起來,起來了幹嘛去呀?”
範婷看了看記憶平臺,還是冷聲道:“上去!”
“上去就上去!”李特灰溜溜地朝着那邊移蹭,真的是移蹭,那速度,比蝸牛還慢,雙眼還不時瞟向四周。
“別想着耍花招,快點!”範婷用槍狠狠抵了一下他的後背,呵斥道。
“兩天沒吃東西了,哪還有勁?能動就不錯了!”李特撅着嘴,極度不滿。
“死了會更沒勁!”範婷踢了他一腳,“快走!”
“踢我一腳,我記着!”嘴上說着,但李特還是稍微加快了一點速度,這回不像蝸牛,像烏龜了,他是真怕範婷被洗了腦,搞不好真的開槍爆頭就完了!
範婷脅迫李特來到記憶平臺下,正逼他往上走的時候,突然從旁邊就竄出來一個精瘦黝黑的老頭,那老頭從範婷身邊一晃,範婷就感到頭暈目眩,槍也把持不住。
“上官嵗!”凌憂塵看到來者,咬牙切齒吼叫出來。
來者正是毒門上官嵗,他突然竄出用毒制住範婷,搶過她的手槍,順勢摟過範婷的腰,防止她摔倒。
“放開他!”李特、蕭劫和蕭志國三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道,緊接着無數軍人拉動槍栓的聲音,如果蕭志國一聲令下,立即就會將他給射成個篩子。
“你——上去!”上官嵗衝着李特努努嘴,然後用槍捅了捅範婷的腰,“不然打死她!”
“好,只要你不傷害她,什麼都好說
!”李特緩慢往上走着,一邊不斷朝蕭劫使着眼色。
上官嵗似乎看出來了,又轉過身斜對着蕭劫說道:“你別動,動一動我就打死她,大不了兩敗俱傷,我沒什麼好怕的!”
蕭劫真的一動也不敢動了,他的心裡,真的是很擔心範婷的安危。
蕭志國卻“嘿嘿”笑了一聲,問他:“說吧,你有什麼要求?”
上官嵗看了看李特,說:“要他!”
“哦?”
“等這小子上去喚醒了記憶,我就要帶走他。”上官嵗道。
“你覺得我會答應你嗎?”蕭志國望着他,冷冷說道。
上官嵗嘿嘿一笑:“你這麼個冷血的人,當然不會爲了她而答應我什麼條件,這就是因爲我能用這個小妮子威脅到他倆,而對你卻起不到絲毫作用。”
“知道就好。”蕭志國淡淡道。
“不過,”上官嵗突然道,“如果是你自己受制於我呢?”
“什麼意思?”蕭志國感到不安,頓時緊張起來。
“你看看自己左掌掌心。”
蕭志國依言去看,只見一道細細的黑線自掌心朝着手腕處蔓延開來,駭道:“你對我下了毒?你什麼時候對我下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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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嵗笑而不語。
“你想怎麼做?”蕭志國咬牙切齒地問,額頭青筋暴起。
上官嵗將手指撮在嘴邊,打了個呼哨,卻見從頭頂裂縫處,扔下來一條長長的繩梯,正好落在記憶平臺的下邊。
上官嵗指指繩梯,說道:“等這小子喚醒記憶,你們讓他從這爬上去,爬上去以後,我會給你解藥!”
“給過我解藥,你就不怕我殺了你,直接將你打成個篩子?”蕭志國冷冷道
。
“你不會,因爲我上去之後,纔會將解藥丟給你!”上官嵗狡黠地眨着眼睛,“你認爲這麼重要的籌碼,我會隨隨便便就帶在身上,然後等你打死我之後在我身上找到嗎?解藥,在上面那個接應我的人身上!”
蕭志國哈哈大笑,然後瞪視着他道:“我憑什麼要相信你?萬一你要是跑了不給解藥呢?”
上官嵗陰陰地道:“蕭志國,你有的選嗎?除非你有壯士斷腕的決心和勇氣,那我也就無話可說!弱弱地提醒你一句,你拖得時間越長,要斬掉的手臂也就越長,看看那根黑線已經到哪了?”
蕭志國擼袖一看,黑線已延伸過臂彎,咬了咬牙,只得道:“希望你不要食言!”
上官嵗道:“放心,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取人性命的!”
“上官嵗!”凌憂塵突然站起,“這件事,你還沒有問過我有沒有答應呢!”
“你?”上官嵗哈哈大笑起來,“乳臭未乾!”
凌憂塵冷哼一聲,一下取過背上的古琴,試着彈奏了兩聲,頓時琴聲悠暢,上官嵗皺了皺眉頭,身子縮了縮,凌憂塵緊盯着他的反應,隨即又試了幾下琴音,這時上官嵗突然感到不適起來,驚恐地問:“你…你要幹嘛?”
“七絃奪魄!”凌憂塵惡狠狠吐出這四個字,隨即雙手揮舞,魔音大震,上官嵗頓時感到渾身發顫,五臟六腑俱在顫動,忍不住吐出一口血來:“住…住手……”話沒說完,手槍已掉落,自己癱坐在地,範婷跌倒一旁。
凌憂塵也緊跟着吐出一口血來,但他仍未停止,雙手不斷撫琴,琴聲漸漸轉爲虛無,漸漸地,凌憂塵的七竅流出血來,烈火女首先發現,驚呼起來,衆人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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