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9:12地點:刑警隊蕭雨辦公室。
蕭雨是當着衆人的面把夏子抱進自己的辦公室,所有的隊員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蕭雨奇怪的動作,他們從來都不知道蕭雨還有這麼溫柔多情的一面呢。別說是抱着女孩子進他的辦公室,他們從裡都沒有看見這個‘貼麪包公’和女孩子牽手過。
蕭雨就在衆人火辣的目光之中,穿過大廳,直奔自己的辦公室。他自己都已經感受到衆人的目光是多麼的灼熱了,恨不得這些目光能把自己活活的吞掉。
胡軍也看到了這一幕,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爲什麼蕭雨每次遇見夏子都有這麼‘好’的豔遇,而自己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呢?
蕭雨的辦公室及其的簡單,簡單到沒有一件多餘的擺設。
他輕輕的把夏子放在沙發上,讓她平躺着。仔細的看着她蒼白的臉。這樣一張臉,白的不想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像是一個即將死去的女人的臉。
白色中沒有一絲的血色,看上去就像是一張白紙。難道她是過於疲憊?還是對胭濼的死過於傷心才導致成現在這個樣子的?蕭雨有些不理解,及時是好朋友也沒有道理憔悴成這個樣子。
他拿出自己的手巾,用水沾溼了輕輕的擦拭着夏子的臉。蒼白無力的戀上漸漸的恢復了血色,慢慢的紅潤了起來。
其實不是夏子的身體好轉了,只不過是夏子被他輕輕的擦拭弄醒了。自己感覺到耳畔有一個粗重的男人的呼吸,心跳加快而造成的害羞臉紅而已。
蕭雨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夏子的臉上,弄的夏子癢癢的。心裡也是癢癢地,真想就讓蕭雨這樣的陪在自己的身邊,那種安全感是沒有人可以代替的。
“你這是怎麼了?昨天昏倒了,今天又昏倒了……”蕭雨撇開手巾,直接用手撫摸在她的臉頰上。
蕭雨粗實厚重的手指掃過夏子的臉,指尖的繭子讓夏子微微的顫抖着。那種感覺就像是久違了的親情,是那麼的舒服。指尖中包含的感情,就像是曾經父親對自己的撫摸一般,夏子懷念這樣的感覺。
夏子不想睜開眼睛,就想這樣的讓蕭雨輕輕的撫摸着自己的臉頰,那種麻酥酥的感覺一遍一遍的傳過全身的感官。
“領……”辦公室的電話打斷了蕭雨的撫摸,夏子也一驚。
“喂,您好。”蕭雨沉重的聲音在夏子的耳邊響起。
她聽不到電話另一邊的人在說什麼,但是微微睜開眼睛的她看到蕭雨的神情很凝重,知道又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蕭雨掛了電話,回頭看到夏子微睜着眼睛,露出一個難得見到的笑容:“你醒了?”
夏子點點頭,正了正身子坐了起來。臉又不禁紅了起來,還在懷念剛纔蕭雨撫摸自己臉頰時候的感受。
“你怎麼了?”蕭雨爲夏子倒了一杯涼開水,放在夏子的手中,“剛纔怎麼昏倒了?”
夏子捧着掌心的水,眼中泛起了一陣淚花。
“我害怕……”她哽咽着說道。
“怎麼了?”蕭雨也坐了下來,用手擦去她眼角的淚水。“別怕,不是有我呢嗎?”
夏子歪過頭,心裡暖暖的。那一句‘不是有我呢嗎?’真的是讓夏子很窩心。很久都沒有人這樣和自己說話了,這樣的話語實在是讓她有些承受不住。眼淚又止不住的流淌了下來。
“怎麼了?有這麼委屈嗎?”
夏子用力的搖搖頭,自己這哪裡是委屈,這是感動啊。許久沒有人對自己如此的關心了,這能不讓自己感動嗎?受過了太多的波折,現在就想找一個能夠給予自己溫暖的港灣。
“那你是來找我的?”蕭雨拿出兜裡的煙,示意她介意不介意他吸菸,夏子點點頭。蕭雨把煙點着,煙霧繚繞在他們的身邊。
夏子想了想,準備把昨天晚上的經過和他說說,但又怕蕭雨笑話自己迷信。
“說吧,什麼事情?”蕭雨把自己的語氣放低,想讓夏子沒有那麼多的恐懼感。
“那我說了!你不許笑話我迷信。”夏子看了一眼蕭雨的表情,蕭雨又笑了笑,點頭。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我不知道是真實的還是就是一個夢,現在我覺得卻又像是真實的。真的就好似發生在眼前,那種悽怨的眼神,冰冷的感受,好像現在都沒有消退。”
“你夢見什麼了?”蕭雨有些沒有聽明白,她說的東一句西一句沒有來源。
“這樣的……昨天半夜的時候我好像是做了一個夢,但是那種感受卻又不像是夢境,因爲到現在我還記憶猶新。”夏子蜷縮了一下身體,向蕭雨靠近了一些,似乎現在的心還是冰冷的,“我夢見一個長髮的女人,站在我的牀前,悽怨的眼神看着我,長長的頭髮垂在我的皮膚上,她是身上發出一種冰冷的寒氣,凍得人心裡發慌,讓我全身都動彈不得。最後還用一種奇怪的語調對我說什麼‘下一個就是你。’而且在今天我來的路上,載我的司機也是很奇怪,在我下車的時候也對我說了一句‘下一個就是你。’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我自己產生了幻覺,還是真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我……”
夏子已經講述不清楚自己的狀況了,她只能依稀的去描述着自己遇到的這些情況。真真假假,她自己也難以分辨。
蕭雨仔細的聽着每一個環節,夢?鬼?司機?蕭雨也沒有辦法去解釋,這些事情都是沒有辦法聯繫到一起的,但是夏子又不像是在說謊,哪麼內部又有些什麼聯繫呢?難道是兇手對夏子的一些警告嗎?夏子知道些什麼事情呢?能讓兇手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來威脅她?而且是荒謬的可以出現在夏子的夢中,如果不是夢哪麼……就是他可以存在於夏子的家中……這也就是說兇手就在夏子的身邊,她的身邊隨時都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