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藉此擋住桃木唐刀的進攻路線,給自己創造逃跑的機會。
“吼吼吼!!!”
旋即,他整個人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大,嘴巴在快速突出,頭頂也是出現一塊軟肉。
在短短几秒鐘時間之內,他竟然變成一隻長着鱷魚嘴,雞冠的恐怖怪物。
隨後,一個閃身便是朝着一旁跑去。
那個方向正是暗門所在的位置。
他的速度極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是已經到達暗門之前,距離推開暗門僅有一步之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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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一旁,黑玫瑰見狀,也是發出一道輕喝,渾身上下有着縷縷黑氣涌出,這些黑氣剛剛出現便是環繞在她的身體表面。
將她的整個身體包裹住。
漸漸的,她的身體竟然變得透明,隨後就這樣直接消失在蘇易的眼前,無聲無息。
“羅修。”
看到這一幕,蘇易並沒有絲毫慌張之色,心念一動,給羅修傳達了一道信息,讓他去守住暗門。
自己則是守住自己身後的小門。
“咻······”
接收到信息之後,羅修瞬間化作一道流光,眨眼間便是已經出現在暗門前面,手拿破天三生戟,猶如戰神一般,剛好堵住了禿頂中年男子的退路。
羅修的實力等級可是達到了強大的D級,其速度完全不是禿頂中年男子一個區區的E級變異者,能夠相提並論的。
“滾開!!”
眼看着自己只差一步距離就可以逃出生天,在這是時候被攔下來,禿頂中年男子頓時大怒,情急之下,也不管自己能不能打過,大手一揮,用盡全身力氣,一拳向着羅修的胸口砸去。
氣勢如虹,勢不可當。
這一拳傾注了他的所有力量,威力極其恐怖,可以輕鬆打死一頭牛。
“哼!!”
面對着如此威力的拳頭,羅修沒有絲毫慌亂,眼中閃過一抹譏諷之意,不躲不閃,直接迎了上去。
“砰!!!”
下一刻。
一道悶響傳出,禿頂中年男子的拳頭狠狠的砸在羅修的胸口,就像是砸在一塊堅硬的鑽石之上一般。
非但沒有對其造成任何傷害,反而是自己被強大的反震之力,震退了兩步,臉色在剎那間變白。
“這怎麼可能······”
看着眼前毫髮無傷的恐怖鬼物,禿頂中年男子的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之色。
這一拳有多大的威力他是知道的,可以說,就算是一個D級的變異者在此,都不敢硬接。
但是現在,這一拳竟然不能對眼前的恐怖鬼物造成一點傷害。
這也太恐怖了吧。
旋即,他很快反應過來,一擊不成便是向着身後跑去,速度極快。
“撲哧!!”
這時,一道詭異刺耳的聲音傳出。
還沒有等他跑出兩步,羅修手中的破天三生戟猶如黃龍一般,直接插入他的身體之中,將他的整個身體直接洞穿。
“噗······”
一口鮮血吐出,低頭看着自己胸口處的戟頭,禿頂中年男子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嘴脣微動,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
但是,無論他怎麼張嘴,都發不出一點聲音。
破天三生戟之中,有着一股詭異的力量正在瘋狂的注入他的身體之中,將他身上的每一處血肉化爲一灘灘血。
隨後將其吸收。
“不······”
禿頂中年男子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隨後整個身體便是化作一灘鮮紅色的血水,被破天三生戟吸入其中,滋養自身,以及自己的主人。
這一幕看起來極其恐怖、詭異。
大廳某處,看着一瞬間就被秒殺的禿頂中年男子,黑玫瑰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絕望之色。
現在大廳之中唯一的兩個出口都已經被堵住,她已經無路可走。
想要逃出去就只能經過蘇易,或者羅修的身邊。
但其中無論是那一個,都不是她能夠對抗的。
這是一個必死的局,無論怎麼樣,都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亡。
唯一的區別就是早死或者晚死。
與此同時,面對這樣的情況,蘇易也是有些頭疼,這是他第一次遇到能夠隱身的異能,完全不知道怎麼對付,只能這樣乾巴巴的堵住門。
不過他並不着急,因爲使用異能會消耗自身的能量,以黑玫瑰實力,肯定堅持不了多少時間,很快便會自動現形。
到時候自己只需要動動手指頭,就可以將其殺死。
就這樣,一時之間,場面再次陷入了僵局之中。
·······
時光如梭,歲月如梭。
眨眼間,十分鐘過去了。
此時,黑玫瑰的頭頂、背部已經佈滿香汗,就連衣服都是溼潤了不少。
感受着體內爲數不多的能量,她的心徹底沉入了谷底,照這樣下去,相信要不了多久自己就會現形,到時候就是死路一條。
想到這,黑玫瑰眼中閃過一抹決然之色,像是下定決心一般。
快速伸手從波瀾壯闊的胸口位置拿出一個樣式非常怪異的鬼頭玉佩。
手掌一用力,直接將其捏碎。
只見,鬼頭玉佩被捏碎的剎那間,一團無形而強大的能量瞬間從玉佩之中涌出,向着她的身體而去,很快便將她的全身包裹。
旋即,黑玫瑰不再隱藏,直接取消異能,身形重新出現在大廳之中。
“你會後悔的!!!”
一臉狠辣的看着不遠處的蘇易,黑玫瑰的眼中盡是瘋狂的神色。
“御器術!!”
看着突然出現的黑玫瑰,蘇易沒有絲毫猶豫,心念一動便是控制着桃木唐刀向着她斬去。
“撲哧!!!”
只見桃木唐刀化作一道流光,鋒利無比的將黑玫瑰的頭顱斬落,發出一道骨骼碰撞般刺耳的響聲。
猩紅的血液順着她的脖子噴灑而出,流得滿地都是。
看着黑玫瑰掉落在地上的頭顱,蘇易的眼中不由得閃過一抹疑惑的神色,他突然有種非常古怪,甚至可以說是莫名其妙的感覺。
就好像眼前被斬斷腦袋的黑玫瑰還活着,並沒有死一樣。
這種感覺來得很突然,沒有一點徵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