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北天銘好似也感覺到了身後的炙熱的目光,直接一把握緊東方輕雪的手朝北王府的駐地營帳而去。
這方,秦源頗有些戀戀不捨的意味從東方輕雪身上收回了視線,眼底閃過一絲清冷的笑意。
北王妃,看來也是個有趣的人呢!
名滿乾啓的病秧子,居然是不出世的高手?
這樣的病秧子,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呢!
看來有時間他該好好的會一會這北王妃了,指不定還會給他帶來什麼意外的驚喜呢!
而他秦源,最喜歡的,就是意外了!
“乾啓陛下,本太子就不多打擾,先回營休息了!”秦源打馬離開,走之前落下句不鹹不淡的話來。
北子仁這才從眼前這一幕回過神來,揮揮手,示意身後跟着的人處理了眼前的一切,回了行宮。
他頭痛,痛得快要爆炸開來,根本記不得要在這次秋獵之中贏了北天銘的事情。
也記不得當初他在皇宮之中暗自發誓一定要讓北天銘在這次秋獵中死無葬身之地的事了!
這一次秋獵,幾方風雲起,表面上卻異常的平靜。
因爲回程的時候出了夜王妃被挾持的事情,秋獵也沒人去計數拍個名次什麼的。
本來後幾日會選一日是女子之見的比試,但是衆人很明顯的已經沒有了那個興致。
彼此都嗅到了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意味!
特別是,沉寂了多年的北王再次出手,把這個表明平靜的國家來了個晴天霹靂!
回了營地,見他沒有說打獵時候的事情,東方輕雪也不再過問。
只要他人好好的完整的回來,不就好了嗎?
現在的北子仁,早就不是他的對手,無論是實力還是智謀。
東方輕雪只是擔心秦源會突然插一手罷了,畢竟,秦源可不是個傻的,他很明白到底誰纔是他大業之下的最大的阻擾。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秦源這次居然好像沒有出手!
或許,與他們兩之間的交易有關?
想着沒有答案或者想不通的事情,東方輕雪便也不再深想下去。
“剛剛怎麼突然出手了?”久久,北天銘開口問道。
東方輕雪聞言眉梢微微一挑,笑道:“展示下成果啊!”
“再說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看着面前俏皮的人兒,北天銘無奈的笑一笑。
她這是故意的,故意的逼他啊!
她笑,好似在說,我就是逼你怎麼樣?
他無奈的嘆息,一手攬過人兒讓她乖乖的伏在自己懷裡,似乎無聲的說道:還能怎樣,只能乖乖的認命了!
她故意,故意在秦源面前露出身手,怎麼可能是見到的秀秀成果那麼簡單?
她前世的仇已經快要了結了,突然卻發覺,不知不覺之間她似乎貪戀上了那北王府,還有那些人!
當然,也包括
可是,她怕,怕他會再一次像上一次利落的抽身,不給她半點的反衝時間,她怕,更怕他會永遠的離開。
所以,她寧願暴露出自己的武功,寧願讓危險至極的秦源盯上,不過是,逼他一把,也逼自己一把!
告訴他們彼此,未來危險還有很多,你可千萬不能放手,除非,想我死無葬身之處!
她的理由,簡單而說得通,她要自救,要試試自己的身手,至於那隱匿其中的,她心底不提,他心裡明瞭!
這何嘗,不是他對她另一種縱容呢!
“幸虧我聰明!”她突然無厘頭的道了聲,他無聲附和的點點頭。
是啊!
她聰明,他不說,她卻明瞭!
就如他無時無刻對她幾乎逆天的寵溺與縱容,若是一般人,如何能懂他那溫潤臉色下的深意?
又如何懂他半天不開口說一句的悶葫蘆心底的話語?
所以,她是聰明啊!
可是,卻是歷練了兩世活到了第三世才如此聰明的能夠讀懂他的心!
“大秦已經答應一年之內不對乾啓出兵了,雲域現在應該國內奪嫡還忙着一團,暫時也沒有能力出兵乾啓”
“西林,皇子有能力,老皇帝昏庸,只要暫時老皇帝不出事,應該問題也不大!”
“龍躍,可惜老皇帝生了幾個鼠兒子”
“至於乾啓的藩王,應該沒問題的,早有人給過他們警告了!”
“接下來,就只有乾啓的幾大百年大家了,而雪兒你”
北天銘頓了半晌突然開口道,東方輕雪瞭然點點頭。
乾啓的幾大百年家族她至少已經可以支配一大半了,至少,在北子仁下臺之後,那些個百年大家不可能當場反對。
至於以後的事情,慢慢來吧!
外憂內患都基本上暫時處於一個平衡了,或許,有的人,真的命不長了!
東方輕雪輕輕的嘆了口氣,狀似有些不滿的道:
“爲什麼我綢繆那麼久,就只得到了幾個看風倒還隨時可能背後插刀幾大家族,你就忙了這麼些日子,什麼內憂外患的都解決了?”
“那些百年大家纔是最難動的硬骨頭呢,雪兒很厲害!”北天銘笑道。
東方輕雪默默地摸摸鼻尖,她可以當做剛剛問這個白癡問題的不是她麼?
忽而,東方輕雪猛的回過神來,擡頭瞥向頭頂的人,怒了努嘴半晌都沒有說出什麼來。
他幹嘛一口一個雪兒的叫着啊?
他
想着,耳根微微紅了紅!
幾個百年大家纔是乾啓根深蒂固的勢力所在,要是那時候他們不能統一意見,乾啓勢必分析崩離。
至於外患,一般國家都會看別的國家先動,免得別人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而那些藩王,在沒有名目之前,也不會有大動作,了不起先在本封地稱皇!
是以,東方輕雪才一開始就從幾個百年大家下手,而且,現在雖然只是簡單的交易層面,甚至可以說是毫無保障的。
但是到底,還是有用的!
納蘭家赫連家暫時不用擔心,嚴家她給嚴奇賣了一個巨大的人情,想來暫時也沒有多大問題,東方家,現在也不急。
慕容家,自然是最不用擔心的,餘下的公孫家,皇親國戚,本就不應該的存在!
不能怨她心狠,哪一朝皇帝的更迭沒有流血與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