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一試。”七邪說道:“不過每個人的體質都大不一樣,想要靠藥劑來延壽,十分不容易,做起來,比想象得要難很多,論起來,三叔的師父年齡可不小了,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我想向他討教一番。”
“去年的時候,已經過世了,他過世之後,就由三叔替代了他的位置。”雷一人說道:“三叔在這方面的造詣也很高。”
“真是沒有想到,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居然會具有這種能力。”唐三成說道。
“人不能總以表面來進行判斷。”雷一人說道:“三叔除了這種能力,還具有很嚴密的邏輯性,他現實生活中的地位,也對我們組織的隱蔽很有幫助,好了,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們出去。”
“不是說核心一共有三個人?”白逸問道。
“其他兩個人都有任務,所以不能來,以後你們還會有機會見面的,或許在大街上就會擦肩而過。”雷一人笑道:“雖然你們加入組織多年,可是這還是第一次來到大本營,走吧,我帶你們走另外一條道,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是七十二疑房。”
大家都笑起來了,緊張過後,終於讓心情鬆弛了一些,在雷一人的帶領下,七十二空間並沒有完全走遍,因爲腿已經痠軟了,通道條條相通,白逸自認爲記憶力驚人,也覺得頭暈腦脹,完全記不清楚了,唐三成眼尖,看到符羽手上有亮光閃現,偷偷地問她:“這是什麼?”
“我只是做一個印記,以後再來的時候,至少我可以知道如何走到剛纔的那間房裡,如何出去。”符羽說道:“任何時候,總要給自己弄一條生路。”
兩人竊竊私語中,已經走到通道口了,等走出去,衆人才發現他們已經在剛纔的三層建築外面,而且就在汽車的停放位置了,方纔在地下,七彎八拐,最終卻繞回到了原點!
遠離了那建築,大家一時無語,此時已是半夜,那幅刺繡此時就躺在白逸的口袋裡,明天是要會一會那位鑑定師了。
第二天一早,白逸就拿到了小山打出來的資料,上面滿滿地,全部是那位叫駱天的鑑定師的豐功偉績,果然是年輕俊才,而且突然橫空出世,在古玩界,珠寶界都是屈指一數的天才,那些報道中,對於駱天的形容詞相當潰乏,無非就是天才,天賦之類,現在家庭美滿,事業有成,他的人生簡直就是——完美。
“擁有這麼完美的條件,肯定不想淌渾水了,難怪得不肯說實話。”白逸一邊開車,一邊對七邪說道,他們現在正在去往古玩街的路上。
駱天其實並不常在古玩店裡,據說,他以前很喜歡探險,也經歷過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自從結婚有了孩子以後,整個人就完全轉了性子,只甘願過淡泊的生活,一雙兒女也有些故事,聽說打小就對古董十分精通,尤其那個女兒,有靈性地很,忘記提了,駱天的一雙兒女是龍鳳胎,同一天出生的。
白逸開始羨慕起駱天來,擁有這樣完美的生活,這一生還有什麼遺憾?白逸心中不忍,真的要去破他這麼平靜的生活嗎?或許……自己並不需要說服他加入組織,只是告訴他們那刺繡背後的事情就可以了,爲什麼孝莊皇后會知道關於成吉思汗陵墓的線索,她與合撒兒又有什麼關係。
駱天在店裡,這個消息是通過叢陽得到的,駱天是叢陽的偶像,現在與他在同一條街上工作,叢陽已經激動莫名了,叢陽雖然有些不羈,可是處於工作狀態時,完全判若兩人,這一點,與雷子也是相通的。
叢陽引着白逸和七邪朝駱天的店裡去,駱天正被一羣客人圍住,看他的樣子,似乎有些苦惱,這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身材瘦削,可是精氣神兒很好,長得嘛,說不上英俊,可也是清秀的。
白逸走了過去:“駱先生,今日冒昧來訪,還請見諒!”
七邪一愣,白逸搞什麼鬼,這麼多客人,這種打招呼的方式真夠唐突地,叢陽更是傻眼了,駱天是自己的偶像啊,這自己的老闆怎麼這麼你是來砸場子的?難道真是同行是冤家?
駱天一愣,那些將他團團圍住的人也愣了,馬上有認出白逸來了:“這不是新剛開那家店的老闆嗎?”
駱天明白了,馬上笑着走過來,十分謙和有禮,毫無警惕地樣子,白逸對他很有好感,這纔是一個真正性情淡泊的人,換做其他老闆,恐怕早就面露不悅,直接把自己認定是來攪場子的了。
“早就聽說本街來了一位有能力有底蘊的老闆,不過我最近太忙,沒有時間上門拜訪,倒勞煩您大駕了。”
那些客人見駱天走開,臉上都有些失望,駱天說道:“勞煩大家等一下,我馬上就出來。”
那些客人臉上的顏色纔好看了一些,誰不知道駱天忙,難得在古玩店碰上他?他現在身價全國第一,可是卻還在這裡免費替大家掌眼,更是機會難得了。
駱天引着三人走進內室,內室佈置得十分簡單,與白逸想象中得完全不同,以駱天現在的身價,都能擠身於全國排名前十的富豪了,卻還處處簡單,白逸就嘆了一口氣,這樣的人,真要把他捲進來嗎?
“三位請坐。”駱天自己去倒茶來,茶不錯,雖然不是新茶,可也是去年的龍井:“我很少過來,也沒有帶新的茶葉過來,幾位就將就一下吧。”
與駱天接觸得越多,白逸就越遲疑,駱天坐下來,突然開口說道:“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你已經知道我們的來意了?”叢陽嚇了一跳,其實他們來幹什麼,叢陽並不知道。
白逸是故意帶叢陽來的,這些事情都是雷子親身經歷過的,讓叢陽知道,也方便刺激一下他,看看能不能讓他恢復雷子擁有的記憶,現在的叢陽眉頭深鎖,他已經察覺到一些莫名地氛圍了,只是他不理解,他也不插話,靜靜地等待下文,這一點,與雷子相比,倒是進步了不少。
“一種感覺吧。”駱天指着自己的腦袋:“這幾天我一直覺得會有什麼事情找上我,所以我一直在等,其實我好久不來古玩街了,今天卻突發其想,想過來看看。”
骨子裡冒險的人,他們似乎就與險結緣,無論如何都要撞上,白逸心裡打定了主意,只需要一個答案,就馬上撤出他的生活,不爲他帶來一絲煩惱,像這樣好的人,怎麼忍心破壞他平靜的生活?
白逸掏出那塊刺繡來:“清朝皇室專用絲絹,孝莊皇后親手所繡,當然了,這只是贗品,一件可以以假冒真的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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