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生說着,臉上的表情好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接下來的事情很不情願說的樣子,屋內靜悄悄的,都在等着金生往下說。
“不要講咯,我晚上睡不着瞌睡咯。”金生婆娘突然從廚房裡面出現說了這麼一句話,將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金生自己說着恐怖的事本來就很害怕,被婆娘這麼一說當即火了,“你這死婆娘,給老子滾去搞飯,男人說話女人插啥子嘴嘛。”
金生婆娘罵了一句就會廚房裡面,還故意的將鍋弄得叮叮噹噹的響,“別管這個死婆娘,欠收拾了。”
龍莫說道:“老鄉啊,居然你婆娘不願意你說就別說了,夫妻和睦相處嘛。”
金生說了聲無妨,“我二姨夫一整晚都在做夢,第二天早早的他就起了牀,將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的,也不知道爲什麼,我二姨就出門到地裡幹活了,我二姨以爲我二姨夫也出門放羊了,也就沒有管這麼多;
中午他回家的時候就看見很多人圍在自己的家門口,也不知道做什麼,我二姨問他們爲什麼在這裡,那些人就說:‘聽到家裡面有哭聲,那哭聲就像個大黃牛叫,昂昂嚇人,來呢你家的門是關着的,進不去,叫也沒有在屋裡答應。’,我二姨這才發現門沒有上鎖(當時的農村不是現在的鎖,是用一個門扣子,在門扣子外上鎖,現在很多地方都還是這種鎖門的方法),而是從裡面用門銷反鎖的;
我二姨在門邊叫了好幾聲,屋裡面還傳來嗚嗚嗚的聲音,我二姨一陣慌亂,知道里面可能出現了事情,就叫了幾個力氣大的人將門給砸開,你們猜怎麼着,整個家裡都是血,牆上,地上,桌子上,我二姨夫就躺在地上,身體還在流血;
我二姨夫還有一口氣,他的手中拿着菜刀,還在割着自己的肚皮,他把自己的喉管都黑割破了,可能因爲疼,他纔會忍不住的哭出聲音,可是喉管割破了他還沒有死,疼的直在地上打滾,纔會弄得到處是血;
死不了他怎麼辦?他又用菜刀對着自己的肚皮割了下去,肚皮都被他開了三四個口子,腸子淌了一地,我二姨見到這個場景叫了一聲媽就暈死過去了;
我二姨夫那個時候還沒有死,眼睛大大的瞪着天花板,眼角都還有淚水,看到我二姨之後就閉眼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着就自殺了,難道是因爲昨天晚上看見那個東西嗎?
進屋子的人看見也全臉色大變,膽子小的當時就昏死過去,膽子大點的還過去看了一眼,可是剛剛走過去,我二姨夫的眼睛呼的一下突然睜開,那些膽大的人也都被嚇瘋了,恨爹孃少生了一雙腿一個勁的往門外擠,大喊有鬼啊,有鬼啊,紛紛都逃離我二姨夫的家,沒沒有人管我二姨的死活了;
最後,村裡面叫了幾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去看看怎麼回事,那些老人進去之後感到陰森森的,很恐怖,他們將我二姨擡了出來,我二姨已經在死的邊緣了,如果不是這幾個老人我二姨恐怕也死在裡面了;
老人走進了家中,我二姨夫的眼睛還是大大的瞪着,他們找了塊白布將我二姨夫的身體蓋上,將大門拆了下來,把我二姨夫放在門板子上,我二姨夫鄰村,有一個比較出名的風水老先生,村裡的人去叫他來看看這是怎麼個回事,那個老先生姓侯,都叫他侯先生;
這侯先生揹着包,裡面都是周易,亂七八糟的一些玄學書籍,他纔剛剛走進門中臉色就變得不好,拿出個羅盤就在屋裡走了兩圈,還殺了兩個大公雞,用雞毛沾血貼在大門上,可是雞毛就是怎麼也粘不上去,侯先生還擡着碗雞血摔了一跤,整碗雞血都潑在了他的臉上;
他爬起來就揹着自己的包往外跑,浩說道:‘你們去找個道士,這個風水先生是鎮壓不住屋中的東西。’,說着便連滾帶爬的跑了。
這侯先生是個厲害的人物,同一行認識的人還真多,他就叫了個道士過來了,那個道士以來就對着屋頂大叫,一跳就跳上了屋頂,真別說,這道士還真有本事,就在屋頂上和那不乾淨的東西打了起來,最後衝屋頂上滾了下來;
道士落在地上就拿出了桃木劍,對着我二姨夫的屍體就是一點,我二姨的屍體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我們都知道,我二姨夫詐屍了,那道士一下子就將外衣脫了,露出裡面的道服,不知道怎麼弄得,一張符貼來我二姨夫的腦門上,咬破中指,撒在我二姨夫的身上,抓出一把黃米一撒,他的屍體呼呼呼的就燃起了熊熊大火,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屍體就成了一堆白灰;
然後道士四處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房頂上大聲吼道:“劣畜,還不快離去。非要貧道收了你嗎?”
最後那些人問道士是怎麼回事,那個道士說道:‘這是在山中丟了兩魂六魄,也就是說他身上的兩把火熄滅了,剩下一魂一魄回家見自己掛念的人一眼,可想不到見到之後他那一魂一魄就捨不得離開,被這惡鬼上了身才會弄得這般下場。’;
之後他有問了我二姨我二叔回家有沒有說什麼?我二姨就將我二姨夫的跟她說的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道士說道:‘這是山中的死鬼在找替身,照你所說的是兩個人,這麼說還有一個,我們去山中看看,能不能遇得上。’,說着他就自己進了山,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據說大白天的有人走近山中都能聽到我二姨夫的哭聲,就像一頭大黃牛在裡面叫喚一樣,前段時間也有幾個和你們一樣的探險者也是進了斷龍山溝溝,就在裡面聽到了我二姨夫的哭聲,大晚上的就有幾個莫民奇妙的消失不見了,最後警察也無法找到他們。”
正說着,外面響起了汽車的聲音,大虎回來了,車上的兩個女人也回來了,古離走了出去,“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