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悔納悶地關上門,那服務員對他發出的那一聲嘆息是幾個意思?
幸好他沒意會過來,否則一定會被氣得吐血,他是正常的,他是直的,直的。
納蘭初七早就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見到滿桌子,大半都是自己喜歡吃的食物,抑鬱的心情立即被拋到九霄雲外,撲過去,抓起筷子就吃。
東方不悔看着她在那狼吞虎嚥,頓時胃口全消,好想掐死她。
“這酒店的做的食物,味道還不錯,你不吃嗎?”納蘭初七見他一動不動,有點訝異地問。
“沒胃口。”東方不悔輕哼一聲,轉到沙發上,拿出手機玩遊戲,見到她就飽了,不,應該說是見到她附身的男子,他就反胃。
“等會不是要出發了嗎?你不吃飽一點,怎麼有力氣爬山?”他真是全天下最反覆的男人,剛纔還那麼愉快,不過轉眼間,又不高興了,誰踩他的尾巴了?
“我不用你擔心,你吃飽就行了。”東方不悔故意把遊戲的音效調高。
“不吃就不吃,反正餓的又不是我。”納蘭初七聳肩,懶得理會他了,繼續埋頭跟桌面上的食物大戰。
鬆寶見東方不悔不在餐桌,趕緊跳上去,終於可以放肆地和納蘭初七一起進餐了。
這漢子的肚量很大很驚人,納蘭初七橫掃了大半的食物,吃到撐着,不斷打飽嗝才罷休。
“好久沒吃那麼痛快過了。”還是做人好,納蘭初七用紙巾擦着嘴角,滿足地說。
鬆寶也吃的肚子圓滾滾的,癱在桌面上,走不動了。
“飯桶。”東方不悔冷冽的眸光掃過來,嘴巴依然毒辣得讓人牙癢癢。
“能吃是福。”納蘭初七向他做了一個鬼臉,得瑟地說。
“對,對,對……”鬆寶伸手撫摸着撐着的肚子,使勁地點頭,表示贊同。
東方不悔表示對這兩個吃貨無語了
他們在酒店裡休息,等到旁晚,太陽沒那麼猛烈,這才揹着背囊再次出發。
這次鬆寶說什麼也跟着去,它不要再當望主人石了。
“揹着。”東方不悔把一個揹包扔給納蘭初七。
納蘭初七伸手接過,沉甸甸的,忍不住抗議:“爲什麼讓我背那麼重的東西?我是女生。”
東方不悔眸光冷冰冰地睨着她,鄙視地說:“你跑大街上去,大吼幾聲,你是女生,我就不讓你背。”
納蘭初七看着自己那魁梧的身材,心塞,她要真跑出去大吼自己是女生,估計行人會拿雞蛋鞋子砸她,把她當成神經病患者吧。
她認命地背起揹包,裡面裝的都是食物和水,沉甸甸的,很累人。
“走吧。”東方不悔把傘遞給她,“自己撐着。”
納蘭初七鬱悶地接過太陽傘:“你爲什麼不幫我撐傘了?”
以前都是他幫她打傘的,現在要自己來,真的很不習慣咯。
東方不悔冷眼睨着她,冷酷地說:“你從這臭皮囊裡滾出來,我就給你打傘。”兩個大男人在一個太陽傘裡,成何體統,她不要臉,他還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