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喇嘛被她如此撩撥,頓時臉如土色,在周圍的客人,見有動靜,紛紛出來看熱鬧,大家更加覺得面子有點掛不住,一個喇嘛轉向無情,冷冷地說,“這就是你的朋友?不知所謂。”
“大師,你別那麼古板嘛,法師也是人,也有生理需要的,如果大師,你也……”賽金蓮說着,捂嘴嬌笑。
出來看熱鬧的客人開始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聲音雖然小,但是指責他們是霪僧的話語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大師聽到這風言風語,面子還怎麼掛得住?只能臉如菜色,憤怒地甩袖而去,難怪無情不讓他們上來搜,原來貓膩在這。
等一干喇嘛離去,一把尖酸刻薄的聲音從賽金蓮的背後響起:“果然不虧做妓的,臉和尚都不放過,真夠飢不擇食的。”
賽金蓮沒所謂地聳肩,更難聽的話,她也聽過不少,這小丫頭的冷嘲熱諷,她是不會放在心裡的。
看到那些喇嘛魚貫離去,無情鬆了一口氣,看着賽金蓮身上那清涼的,皺眉,立即脫下身上的長袍披在她的身上,淡淡地問:“他們呢?”
裹着法師大人的衣袍,賽金蓮覺得自己剛纔那演出也是值了,笑眯眯地說:“他們從後門走了。”剛纔她阻擋了一下,他們現在應該已經走遠了。”
“那就好,你趕緊回去把衣服換了吧,天氣那麼冷,會着涼的。”無情有點言不由衷地說。
“法師大人,你在關心我嗎?”看到紫葵盯着自己身上的衣袍,正氣得七竅生煙,賽金蓮故意提高音量問。
這死女人又在勾弓|她大師兄了,看到無情那泛起紅潮的俊臉,紫葵的心火便熊熊地燒旺了,她從來沒見過大師兄這模樣,他從來不會焦急,冷靜得彷彿外界發生的事情都跟她沒有關係,更別說看到他臉紅了,但是現在……
紫葵沒等無情回答,一個箭步上前,一手拉住賽金蓮,假情假意地說:“蓮姨,你還是趕緊回房間換衣服去吧,如果你生病了,你會拖累我們的。”說着,不由分說,把她拉進她的房間裡。
賽金蓮想甩開她的手,但是她的手就像鋼鐵般,心裡不禁惱怒,會法術了不起啊,就只會用武力來鎮壓她。
無情看着她們的背影,鬆了一口氣,要不是紫葵出來給他解圍,他又得被蓮姐逼到牆角落裡了。
“你都已經有了小師妹了,你還跟我搶娘子,你無恥,卑鄙,下流……”在乾坤袋裡面的武大郎又開始不甘心地漫罵詛咒了,這個世界是怎麼了?長得帥了不起啊,他不就長得醜一點,但是他有內在美啊,爲什麼現在的女人都那麼膚淺?
無情的臉色頓時一黑,手掌結印,印在乾坤袋上,把武大郎壓制住,此刻,他真沒心情跟他瞎扯。
武大郎激動的咒罵只能嚥進肚子裡了。
無情坐在大廳的發上,耳朵卻豎起來,密切的注意在房間裡面的蓮姐和紫葵,事情有一就有二,他擔心紫葵會再度對賽金蓮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