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再結合呂母的判斷,武陽與呂小慧已明白這座金字塔不只是塔身很怪,塔的主人更怪,怪的詭異怪的邪惡。
之所以將塔身建在地下,爲的就是讓人自塔身上經過,利用塔尖的尖刺刺破人體,食其血。
在與李煜的一翻交談之後,方纔知道此事不過是昨天生,而且在這座金字塔十幾裡處還有一個綠洲,教授他們最有可能的便是被帶到了那裡,而且很可能會在那裡休息,因爲在埃及的幾個考古隊員中,有兩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在沙漠地帶,他們走不了多遠,到達綠洲應該是他們的極限。
在瞭解到這一情況之後,而且李煜身體已恢復,四人再沒有停留,起身前往那片綠洲。
四人中,只有李煜不會飛,但他真氣修爲也頗爲不弱,在沙漠中行走也是如履平地,十幾裡的路程,半個小時便已到達。
四人趴在一堆沙丘之上,看向下方的綠洲,綠洲並不算小,足有十幾裡左右,樹木雖然並不高大,但卻很繁茂,青草肥美,中間有個大湖,波光粼粼,景色倒是很好。
這裡還生活着一些土著居民,四周黃沙漫漫,也不知他們如何與外界溝通,不過很他們腰間圍的樹葉,也能判斷出這些人基本還處於原始社會,即便是女人也只是腰間圍着一些較爲鬆軟的草而已。
這些人集中在綠洲一則,也許這是是他們生活區,而牧羊牛馬可能在綠洲的另一邊。
在樹林之中有着一些用樹枝與草搭建的圓形房子,具體有多少,倒是看不清,但卻有一點可以看出,在那片建築中有一座很高的茅草屋,在樹林中若隱若現。
武陽感知力涌出,現在那片樹林之中真有一些擁兵,而且在那個很高的茅草屋內還感應到一股神秘的力量,竟然阻擋了他的感知,不由的微一皺眉。
“怎麼了,現了什麼?”呂小慧瞧着武陽神色間的變化,輕聲道。
“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阻擋了我的感應,也許那仙黃金棺槨還在這裡,只是不知道岳父在人在不在那裡。”
“丈母孃,你現在感覺怎樣?”武陽瞧着身邊呂母嬌軀微微顫抖,不無擔心的問道。
“沒事,還能堅持。”
“現在不是動手的時候,等天黑之後,我們再進綠洲,現在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呂小慧在看了一會之後,拉着呂母退了回來,在一座沙丘下開闢了一個大洞,四人鑽了進去,裡面有着呂小慧寒冰神力支撐,不但不用擔心沙丘倒坍,還很是涼爽。
武陽剛進來便倒地大睡,呂小慧與呂母在坐了一會之後,睏意上來,眼皮不停的打架,特別是呂母,大白天本就是她們血族睡覺的時間,特別是昨天晚上,三人一直在追蹤上古魔神,雖然三人都非普通人,也有累的時候。
“夫人,大小姐,你們休息吧,我不困,由我觀察周圍的情況便可,若是有事,我再叫醒你們。”
李煜暈迷了不知道多久,而且暈迷的後遺症讓他一閉眼,總擔心再也睜開,所以現在他不擔不困,就算是困,他也不敢睡。
呂小慧與其母親忍不住睏意,在李煜說完之後,再沒客氣,以武陽爲枕頭,兩人也昏昏睡去。
這一覺三人睡的那叫一個香甜,直睡到天色完全黑暗下來,大地出現了顫抖之時,方纔驚醒。
“怎麼回事?”
武陽猛然坐起,將呂小慧與呂母驚醒,兩人揉了揉美眸,再感應到地面的震動,又見李煜並不在洞內,突然驚呼道。
“綠洲那邊傳來了動靜,而且在樹林中有紅光出現。”此時,李煜跑了回來,見三人都已醒來,急忙開口。
“我先去看看,一個人不易被現,若有機會先將岳父大人和阿荊救出來,再幫張叔報仇。”武陽走出大洞,伸了個懶腰,道。
“我隨你去,也好有個照應,別了擁兵中有位高人,而且那棺槨中還不知有什麼鬼東西,不要像李哥那樣再着了道。”呂小慧走到武陽跟前,眨着大眼睛,輕聲道。
“好吧,便你一定要聽我的,遇到突然情況,不能逞能,跟在我後面。”武陽想了想很嚴肅的說道。
“知道啦!”
呂小慧白了武陽一眼,但心裡卻是美滋滋的,若是非擔心父親的安危,現在就會送他一個吻。
兩人飛掠而起向着那片綠洲悄然進,呂母與李煜則是悄悄來到綠洲邊緣,隱藏身形,準備接應武陽兩人。
此時,呂教授還真的就在這片綠洲之中,不過,並沒在那座高大的茅草房中,而是在那片湖泊旁,那裡搭建了一個平臺,上面擺放着一副黃金打造的棺槨,棺槨很大,長足有三米多,高差不多有一米八,寬也不會少於一米二。
這樣的棺槨,在現代生活中很是少見,也只有古代帝王一類的掌權人,纔可享用,整個棺槨由黃金所鑄,即便是普通帝王也打造不起,而且這麼大的棺槨中放着的並非屍體,還有一些價值連城的寶貝。
呂教授與六名埃及考古學家此時正圍在黃金棺槨旁,仔細的觀察着棺槨,好似研究着上面符紋的意思,也許是在研究着如何在不毀壞黃金棺槨的前提下,將其打開。
在平臺周圍還有着幾個手拿ak47的僱傭兵,或坐或站,但並沒有警惕的意思,也許是認爲在沙漠深處不會有人來搗亂吧。
在平臺東南角的柱上還綁着一個,臉上有些淤青,顯然與人動過手,這個人武陽同樣很熟悉,正是呂教授的貼身保鏢,阿荊。
此時的阿荊不但臉色有淤青,精神也有些不樂觀,嘴脣乾裂的厲害,有着脫水的跡象。
“各位,對於這上面的符紋有何看法。”呂教授看了一眼阿荊,微一皺眉,然後轉向六位埃及考古學家,道。
此前,呂教授因看不懂上面的詭異符紋,差點被僱傭兵殺了,結果被阿荊救下,同時六位埃及考古學家聲稱,呂教授雖然看不懂這些符紋,但卻是這裡唯一一個能打開棺槨的人,正是因此,教授的命保住,而阿荊卻捱了頓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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