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些普通的人類戰士,沒有任何殺戮的念頭,他們是奉命行事,當然我也沒有束手就擒的意思。夢境之種稍微發動,這些最精銳的戰士就頓時覺得睏意上頭,雖然他們都有鋼鐵般的意志,但卻怎麼也不可能抵擋夢境之種,十次呼吸的功夫,外面就橫七豎八躺倒了一片,有幾個戰士還睡的特別的香,呼嚕打的震天響,我都想要投訴他們噪聲擾民了。
半個小時後,指揮這次任務的指揮官,終於發現了不對勁,急忙又再派出來一批人,想要把這批戰士救走,但這些人還不如之前包圍我的那些精銳級戰士,所以他們撐的時間更短,幾分鐘之後,連續四批人闖進來,也讓這棟酒店內“睡覺”的人,數目突破了兩千大關,比這家酒店客滿的時候,“投宿”的人還要多。
我對這種場面見識的多了,也沒什麼特別在意,除了偶爾釋放夢境之種,就是在房間裡打遊戲,我正在跟一個團隊圈殺boss的時候,忽然隨身的蛇種生出了警兆。
我一隻手忽然幻化成了六七隻,在身體的周圍撈了幾下,這個時候,纔有子彈打穿玻璃的聲音在房間裡迴響。我隨手扔下了手裡抓住的幾顆子彈,衝着數百米開外,四名隱藏在一棟高樓裡的狙擊手微微一笑,夢境之種藉助了幾個跳板,迅速蔓延了過去,四個狙擊手剛感覺有些不對勁,就倦意襲來,把狙擊槍一扔,呼呼睡去。
除非是,有人打算動用重型武器,把整棟酒店一起炸飛了,普通的攻擊我根本不怕。
就算有人現在想要下這個命令,也得考慮酒店裡的數千名戰士,如果他們也不在乎這些戰士,那我就更沒有顧忌了,開了血祭之環一走,這個爛攤子自然會很多人倒黴。
非常難得,我一直在玩遊戲,居然沒有被斷網斷電,我跟遊戲裡的團隊殺了幾圈怪物之後,就漸漸發現,這些隊員應該是換了人,他們對遊戲顯得非常陌生,操縱角色也小心翼翼,我搖了搖頭,直接下線,換了個單機遊戲,繼續開玩。
大約過去了三四個小時,我猛然微微一震,因爲我感應到了一股強大的魂力,緩緩走進了酒店,這股魂力實在太強了,就連我也判斷不出來,他的實力究竟去到了什麼級數。
“戲肉終於來了!”
我隨手一招,把酒店房間內準備紅酒隔空攝過來一瓶,並且擺開了兩個玻璃杯,在每個裡面倒了三分之一,靜靜的等着來人。
幾分鐘之後,就有人敲門,我微微一笑,說道:“請進來吧。”
我都沒有去開門,因爲我知道那完全不需要,果然門的把手自動旋轉了一下,門鎖就悄然打開,然後一個看起來非常慵懶的年輕人,笑嘻嘻的走了進來。
他見到了我之後,就伸出手來,非常友好的跟我介紹道:“我是文王的兒子,親生的!但我不是武王,我的名字叫武吉,你可以叫我吉吉,或者阿吉!”
我哈哈一笑,說道:“文王可好?”
武吉有些愁眉苦臉的說道:“我父親當然很不好,他本來是想要在西岐城養老,順帶養傷,結果有些人搞些小動作,讓他不得不離開西岐城,最近老人家心情很抑鬱。”
我微微一笑,對武吉登時多了些好感,說道:“幫我向老首長問個好,就說徐銀泰很想他,龐乾也很想他。”
武吉很隨意的坐下,不客氣的拿起了酒杯,小酌了一口,這才若有所思的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涼拌!”
我雖然對武吉頗有好感,那是因爲他是文王的兒子,也跟這件事兒沒關係,但若是他試圖包庇某些人,那我可就沒這麼好說話,我這一次過來,就是要把某個“特殊部門”連根拔起,斬草——刨——根!
我絕對不想,再有人跟我伸手,又或者出現徐靚這樣的事兒。
更何況,我在搜索了這個組織的很多成員記憶之後,發現他們爲了執行“組織的任務”,往往不擇手段,濫殺無辜,每次行動都會伴隨平民的傷亡。
甚至我上次回來,跟陳旭抓捕那支戰隊,也是跟這個組織有千絲萬縷的聯繫,甚至其中大部分成員都是這個組織的人,他們做事兒的手段,當初就非常令我不齒。
稍微舉幾個例子,這個組織的某個重要成員,在一處時空通道所在的城市擔任守護的長官,獵殺當地訓練營所不能擊殺的強力妖獸。在他的主持下,只是一年的時間,這個地區的平民傷亡,就佔了全國平民傷亡的七成,數十個時空通道所在的城市,加起來還未有這個組織所把守的城市傷亡率高。
還有一個例子,成員全部都加入了這個組織的某支戰隊,爲了抓捕一頭躲藏到了某個小區妖獸,一場戰鬥後,這個小區的死亡率高達三成,慘重的到令人沒法接受。當初我們都是把妖獸引出來,到無人區下手,他們是直接在小區內,人煙最密集的地方就開戰了。
這個組織雖然非是官方機構,但很多成員卻都有官方的身份,甚至得到某些有政治目的的集團包庇,所以這種事情屢屢被壓了下去。
他們還會故意挑逗主世界和黑暗世界的矛盾,在一直以來,他們都會通過種種手段對西岐城進行削弱,比如接新兵這件事兒,我一直都以爲主世界把新兵從那麼遠的地方送過去,雖然太過危險了,但也是迫不得已。但現在我才知道,這件事也有這個組織在插手,他們用很多理由,藉助主世界政治力量,控制了直通西岐城的幾個通道,用來運輸黑暗世界物資,讓他們得以在主世界發展到極其龐大的規模,而不是用來運送新兵。
這也是爲什麼,黃天化,沙時計,還有後來的楊戩,孫悟空,在我打通了朝歌城通向主世界的通道,他們就都毫不猶豫的加入了進來的根本原因。
當初我的西岐城地位還低,根本接觸不到這些,後來我在朝歌城獨大,他們一時間也控制不到我頭上,所以直到調查王丹的事件爆發,我才知道這股力量。
如果不夾雜個人的偏好,我不得不說,這個組織的行事對主世界非常有利,它通過汲取西岐城的元氣,來滋養主世界的力量,這也是這個組織爲什麼可以得到偏袒,甚至各種支持的根本原因,也讓這個組織變得畸形而又強大,做事情越來越肆無忌憚。
如果這個組織能夠壯大起來,那麼黑暗世界的據點,將永遠不能擺脫主世界的控制,不會出現像這樣的獨立姿態。
但這個組織的行事辦法和手段,也讓主世界的高層沒有辦法接受,所以纔會形成這麼一種尷尬而詭異局面。
我作爲黑暗第三軍的軍長,黑暗第一集團軍的三巨頭之一,雖然並不會完全忽視主世界,但因爲利益的糾葛,一切都只會從朝歌城的角度出發,所以不能夠容易這種組織的壯大。
就算完全拋開利益,我個人的信念,也不會允許這種,罔顧平民百姓生死,甚至罔顧在前方戰鬥的戰士生死,肆意掠奪,只爲了追求內部利益的組織凌駕於頭頂上。
更不要說,這個組織還衝着徐靚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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