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兩個女孩遭毒手
小露,陳芙露。
這是個在城市大酒店工作的女孩兒,很難得她居然還是個姑娘,在21世紀這絕對是個奇葩。我不是沒有想過把她給那啥了,但是試過好幾次,只要腦子裡一想到她的娃娃臉,我的身體就好像變成了女人,雄性荷爾蒙的分泌腺體就會失效。也正是因此,我被他認爲是個不正常的男人,在同吃同住的這半個月她也漸漸的放開了,完全把我當成了閨蜜,把她認爲最醜陋的一面展現給了我。
我很生氣,向她撲了過去,這個女孩兒居然咯咯的笑了起來,自己把外面的紅衣服脫了下去,露出了應該算是性感的身體,張開雙臂向我反撲。
我的牀不堪兩個人的折騰,發出了吱呀慘叫,我下不去手,小露卻不一樣,一點都不禁忌的在我身上摩挲......
“你果然是個女人!”小露用那好像略帶失望的表情對着我,調侃道:“據我分析,你的靈魂並不像女人,準確的說應該是個太監。哦不,是同......”
“胡說,我一個人的時候是能夠......的,並且我還會幻想漂亮性感的女明星。”我大聲的反駁。
“你這是在打擊我?”小露生氣了,非常的生氣,因爲她的手揪住了我的耳垂。
“沒,沒有,我,我是......”
“是什麼?最好給我一個信服的解釋。”小露惡狠狠的威脅,同時手上開始發力。
“我,我,一直拿你當小妹妹看的,就是這個。”
“真的?”
“當然是真的,因爲我也有個妹妹,只是她......”
“她怎麼了?”小露放開了我的耳朵。
“沒怎麼,嫁人了而已。”我落寞的說道。
“唉,這樣啊,我還以爲是怎麼了呢。”
小露回去睡覺了,我又開始失眠,頭痛也開始了。
這個毛病是我參加工作後纔有的,去看過醫生了,檢查的結果是器質上什麼毛病沒有,被懷疑是神經性的,建議我去精神科。
這多嚇人啊!所以我沒去。
最後還是睡着了,我自從有了頭痛病之後,睡覺就從來沒有做過夢,據說沒有夢的睡眠不是好睡眠。管他呢,反正一覺醒來,我就會全身的輕鬆,會給我一個美好的上午。
我一直在想,一個人要是健健康康,身體倍兒棒會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也許這個想法普通人會感受不到,最多也就是在感冒發燒,中風落枕的時候會有這樣的感受吧!身體好了之後,就會將這樣的想法拋到腦後。
我上班早,七點就必須出門了,看了眼小露的房間,這個丫頭果然又沒關門,抱着一個毛毛熊趴在牀上,一條腿垂在地板上。
也許她這個樣子是最舒服的,我忍住了去她房間的衝動。
印刷廠的工作分好多種,我是那種不用上車間的,主要負責最後的排版檢查,看看有沒有什麼排版錯誤,順便看看有沒有錯別字。
這個工作不錯,除了基本工資之外我最主要的收入就是挑毛病,排版錯誤是我負責的,出了問題就會按照實際的損失來扣工資。排版之外的不歸我管,但是我依然可以挑毛病,挑出來之後會給我1.5倍的獎勵。
獎懲的制度其實都是從員工身上調整的,要想多掙錢,那就要盡最大的努力將自己的工作做好,在這之外有精力和時間的話,就去挑其他的毛病。
我從來沒有出現過錯誤,一次都沒有。所以我的工資一分沒有扣過,獎勵倒是拿了不少,甚至超過了基本工資。
“最新消息,榮城連環殺人案取得突破性進展,變態殺人狂魔忍不住再次出手作案,警方經過偵查已經掌握了兇手的基本情況,目前偵查正在進一步進行中......”
這個是怎麼回事?居然沒有報道這次兇殺的具體情況,難道是警方故佈疑陣?
連個時間地點都沒有報道,這是什麼新聞啊!不過沒有任何的排版錯誤,我也就不管了。這是榮城晚報,會報道前一天中午到當天中午一段時間的時事新聞,可讀性比早報、日報、都市報都要強不少。
在這個手機普及的時代,信息的傳遞非常的迅速,新聞APP的出現,對傳統紙質媒體的衝擊太大了,榮城晚報是紙質媒體最具活力的報紙,其他的大都到了半死不活的程度,只是依靠着政~府部門,企事業單位的強制訂閱生存。
中午吃飯的時間特別短,只有二十分鐘,但是不要小看這二十分鐘,同事們在着急忙慌往嘴裡塞食物的同時也在快速的交換着信息。
“成哥,我那邊有什麼問題嗎?”
“成哥,我的呢?”
“成哥,還有我。”
“......”
在我的桌子前,瞬間就圍滿了人,她們一個個的都小心翼翼,緊張兮兮的望着我。
我從衣兜裡拿出了一張紙,放到了餐桌上:“在這裡,自己去看吧,改了的就劃掉。”
“謝謝成哥!”
“謝謝!”
不是我多麼的大方,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做的太過了會招人記恨的,所以我都會將上午查出的錯誤交給同事們,博取她們的好感。
嗯?怎麼回事?
我忽然感覺到了不對,我的脖子彷彿一條毒蛇盯上了一般,涼颼颼的,雖然這感覺對我來說異常的舒服,但這個感覺畢竟是危險。
我一回頭,猛然就見到了一張慘白的臉,面無表情的臉,雙眼有一絲的怨毒和快意閃過。
小張,張建委。
他是一個24歲的大學生,不是本市人,剛剛分配過來不到半年,現在還處在實習期間,平時工作特別的努力,就是有點馬虎,本來就少的可憐的工資到月頭基本上都不夠罰的。經理曾經動過要開除他的念頭,但廠長沒有同意,後來又想着把他調到車間去當操作工,廠長還是沒有同意。
漸漸地,經理似乎明白了這個小張彷彿很有來歷背景,對他也客氣了不少,甚至還有點懼怕。
在最開始的時候這小張也會像其他的同事一樣湊到我的桌子前,後來就沒有了,他認爲我查出的那點其實根本就起不到什麼作用,對他的影響不大。
“小張,你沒事吧?”我禮節性的問了一句。
小張齜牙一笑,有點詭異的說道:“我沒事,希望明天還能見到你。”
神經病!
我在心裡唸叨了一句,埋頭開始吃飯。
這個小張的罐子破了之後,就沒有了要補的打算,他反而盯上了經理的位子,認爲經理的工作纔是最適合他的。
下午兩點,就到了我下班的時間。我們這個工作是不能太長時間的,精力不夠容易出現大的紕漏,連續工作五個多小時已經是一般人的極限了。
往回走的時候,我的頭就開始疼了起來,沒有辦法,這就是累的,需要休息。
我掙的錢要是我自己花的話,出去遊個泳,健健身啥的還是夠用的,但我不能,我會盡量的將錢積攢下來,湊整數寄回家裡。
我回到租住的房子,剛剛洗了一把臉,就聽到了敲門聲,出去一看就見到了三個警察站在門口,往樓梯上一看,好傢伙,還有好多。
“警察同志,你們這是?”我冷靜的問道。
“許道成?”
“是我。”
“可以進去看看嗎?”
“進吧!”我能說不可以嗎?警察哎!
進來的還是這三個,其他的則是在門口站崗。
我也沒有在多說什麼,三個警察就開始在我們這兩室一廳開始搜查了起來,不過還是很規矩的,翻看過的東西都會將其恢復原狀。
都查過了一遍之後,那個帶隊的拿出了警官證,說道:“我是市刑偵大隊的郭明,有幾個問題希望你回答一下。”
我看了看證件,然後雙手送還,指着沙發說道:“坐下談可以嗎?”
郭警官點了點頭,看着沙發笑了笑,最後還是坐了下來。
這是一個三人的沙發,調查問話一般都是面對面,這樣坐一起,他看起來還是有點不習慣。
我也沒有客氣,走到沙發的另一邊,側着身子坐了下來,剩下的兩個小警察就只能站着了。
“開始吧!”我的頭又開始痛了起來,想必臉色很難看。
郭明皺着眉頭看着我,問道:“許道成,徐先生,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擺擺手,道:“沒事,老毛病了,你問吧!”
“嗯,請問樓下302的白玲你認識嗎?”
“認識,我房友的同事。”
“她昨天被人殺死了,你知道嗎?”
“雙手被砍掉了?”我反問。
“嗯!”郭明點點頭。
“嘶~”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用力的握緊拳頭,在腦門上捶打了兩下:“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
“沒錯!”郭明確認。
小露和白玲上的是白班,從上午11點到晚上10點,她一般都是10點半到家,我們出去吃飯帶逛街,到我回來的時候應該是晚上11點10分,小露她們兩個回來的即便是早一點,也不可能在11點之前。
“她死在什麼地方?”我問道。
“你猜呢?”郭明笑了起來,頗有深意的看着我。
“不好,小露有危險。”我突然一拍腦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郭明跟他的兩個徒弟被我嚇了一大跳:“許道成,你犯什麼神經?”
“我的房友,就是跟我同租的房客有危險。”
“你說的是陳芙露吧?”郭明冷笑着問道。
“是!”
“她已經死了。”
“也是雙手被砍?”我猜測道。
“沒有。”郭明道。
“我明白了!”我坐了下來,抱着頭說道:“殺人滅口,你們,是不是想要問我有沒有同夥作案?”
“你很聰明。”
郭明一揮手,說道:“將他銬起來。”
我伸出雙手,配合着他那倆徒弟。
房門打開,一個女警察拿着相機咔嚓咔嚓的拍了老多張照片,然後我被帶了出去。
在車上並沒有問話,到了公安局之後,我就見到了一個老專家,一看就是老刑警了。
“他不是兇手,放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