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等人上了樓,大家先是習慣性的聚在一起聊天喝茶,一起說說今兒個的事情。
這每日一總結,每日一談,好像都成了大家與雲舒在一起這些日子來的習慣了。
“今日這事,不怪我啊,是他們先動手的。”百里長歌先給自己辯解一番。
“沒人怪你,該來的事兒還是會來的,就衝着今日你在大街上丟了花那事兒,他們都不會輕易放過!”林白坐在牀邊邊拍着小小哄着他睡覺,邊說道。
“哦?這個到底是怎麼個說法,爲什麼我們一進城,他們就送花,也不管我們要不要的。”虯龍看着堆在桌上的一堆花兒,他上前拿起來嗅了嗅,道:“倒是沒有下毒,是真的花。”
“城門兩側有字,你看見沒?”玄武問百里長歌。
“好像是落地不花!”百里長歌撓着後腦勺,齜牙一笑道:“當時光顧着看城頭的風景,倒是忘記了那幾個什麼字了!”
“是花不落地!”雲舒淡淡的說道。
“此地民風很開放,許多人都知道,來此地的男子大多數就是爲了遊玩爲了尋歡的,所以此地的女子們便形成了這種風氣,但凡進城的,女子們都會去送花,有時候不單單是青樓的姑娘,還有許多是那些未婚的姑娘,他們知道來本地的男子,大多數都是有錢的主,所以但凡衣着稍微光鮮一些的,他們也送花,想把自己嫁出去。”林白看着小小抱着玉佩睡着了,他便將小小給放在牀上由着錦娘坐在一側看着,之後走上來,說道。
“這麼輕易就選中一個男人,把自己嫁了?”衆人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
“淮河雖然富有,但是因爲此地風月場所太多,所以本地的女子大多卻又不願意嫁給本地的男子,而本地的男子,覺得取了本地的女子又多是不安全的,畢竟在這種風月之地呆久了,本地的女子大多數也是性格比較豪放的,久而久之,這淮河縣城的男女婚配就成了一個大問題。”林白繼續給大家科普淮河縣的事兒。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外面,有詩歌朗誦的聲音入耳,隨即便是一大片的吶喊之聲,尖銳刺耳。
雲櫻走到窗口,他推開窗戶,皺眉道:“這河中景色倒是真的漂亮,那畫舫也十分華麗,只是,就一句詩歌而已,那些女子是瘋了嗎?”
雲舒等人也紛紛站起來,大家一起站在那寬敞的窗口看向河中的畫舫。
雕龍畫鳳的畫舫,船頭站着一白衣飄搖的男子,那男子的墨發故意散落着,任由風兒輕輕吹着飄揚而起,他的身後有兩個小童子,不停的在給他撒着花瓣兒……
“榮公子,榮公子!”河岸兩邊,無數女子的尖叫聲傳來,讓這屋內的衆人紛紛抽了抽嘴角。
“我靠,這些人是沒見過美男子吧?”百里長歌搖頭,他看着那邊畫舫上的男子,道:“雖然看着的只是側臉,本太子都能夠很驕傲的說,我比他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