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位老尼姑抹眼淚是心疼,心疼那些銀票,剛走出密室的時候,全掉火坑裡面了,她們更是恐懼,怕回頭上面找他們要銀票,交不出去……那可是死罪!
雲舒看着這又是哭又是罵的,一時腦袋有些懵,轉不過彎來!
“大小姐!你可還認識老身?老身是將軍府二夫人的貼身嬤嬤,將軍回來了,將軍和夫人都想您了,這不,讓老身千里迢迢的來接您回去呢!”這張嬤嬤剛罵完兩個尼姑,卻轉臉就笑的跟朵花兒似的,要多燦爛就有多燦爛!
“將軍?二夫人?”雲舒重複着張嬤嬤的話,她怎麼覺得自己像是中彩了,而且是頭彩!
看這情景,八成是穿越了啊!
果然,當上官雲舒很冷靜的擡手,擡腳,再摸臉,之後……
“我擦,果然頭彩!”終於,因爲興奮過度,雲舒說完這六個字,又暈了過去!
“張嬤嬤,這……大小姐她又暈了!”臉上有痣的尼姑訕訕的擡頭,對張嬤嬤說道。
“我眼瞎了嗎?看不見嗎?”這張嬤嬤的臉,此時又是那數九寒冬的模樣,還外帶着陰雲密佈的,只見她轉身,對着站在門口守着的兩個身穿官服的男子冷冷道:“將大小姐帶走,天山道觀就剩下這兩個了……”
眼神示意,無需多言,門口的兩個官袍男子便知道該如何做!
繡春刀出手,只“嗤嗤”兩聲,下一刻,兩個尼姑的人頭便已經滾落到了牀底下!
官家轎子一路向着山下而去,黑衣官袍男子擡手,胳膊一甩,山間小屋霎時火光沖天!
至此,天山道觀便隨着這灰飛而湮滅了,關於道觀的那些不堪傳說,也到此爲止了!
……
這是一個冬日的清晨,天氣晴朗,山間官道上緩緩走過一輛馬車,馬車的後面跟着數個身穿黑色亮緞官袍、騎着統一的棗紅色駿馬的護衛。
寬敞的馬車裡面,端坐着一老婦人,眼眸犀利中透着狠厲,正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一直躺着,被馬車顛簸了半個時辰都還沒醒來的小姑娘。
老婦人的眼睛將小姑娘從上打量到下,從頭頂打量到腳底,她目光微微斂了斂,脣角微挑,隨後她便從袖袋裡面掏出一個藥瓶子,倒出一粒藥丸,慢慢的湊近了躺着的小姑娘……
“我說丫頭啊,你可別怪老身,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偏生長了一張和你死去的娘一樣的狐媚子臉,你這條命,可留不得,老身這也是奉命行事!”老婦人獨自嘟囔着,隨後她伸手便去掐那躺着的小姑娘的臉頰,意圖將她的嘴給捏開,能夠讓她將藥丸送進小丫頭嘴裡……
“啪!”一聲輕響,手腕被捏住!
“唔!”剛要喊叫,嘴巴被堵住!
“啪!”這張嬤嬤剛要起身,全身酥麻,動不了了!低頭,卻見大小姐的手指頭正頂着她的肚臍眼兒,身爲一個武修靈力者,雖然只是低級武者三階,但是張嬤嬤也知道,自己被點了神闕穴,全身功能失調了!
“哼!膽兒挺肥,敢給姑奶奶下藥!”雲舒一個翻身坐起,隨後她整個身子往前一傾,用膝蓋壓住了老女人的胸口,她眸光陰鶩,盯着老女人道:“說吧,受誰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