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繼續一步步的在殺手們中間走着,她走到一個穿着黑色亮緞長袍的人面前,停了下來,擡腳,輕輕的在那人的胳膊上踩着,她紅脣輕啓:“你就是他們的頭目吧?!”
說完,也不待人家回答,她也不多問什麼,只是腳下用力……
“咔嚓咔嚓……”是骨頭被寸寸碾碎的聲音。
“啊~~”縱然是這殺手早就做好了被擒住便必死的準備,但是在手骨被寸寸碾壓成渣的時候,他還是疼的整個人都捲縮了起來,這哀嚎聲傳出好遠,只嚇得外面的好多小孩子都扯着嗓子大哭了起來,好多的女人都捂着耳朵跑遠了去!
沒有審訊,沒有問話,雲舒的腳在那殺手頭目的胳膊上踩來踩去,生生的把一條胳膊踩撐的腫脹的有那人半個身子那麼粗。
“你有話就問,你問什麼,我便會答什麼!”劇烈的疼痛之下,殺手頭目顫抖着沙啞的嗓音,說道,劇痛之下,他暈過去了,但是又被這個女人的腳碾壓着胳膊給疼醒了,然後又暈了,之後又醒來……
如此醒過來又暈過去,醒過來又暈過去,這種折磨,殺手們長這麼大也沒見過啊!
於是乎,這酒樓之內,突然之間就有陣陣臭味開始飄散,殺手們有多半數都失禁了。
翠兒和冷雲以及林白倒是面色淡定,自家堂主的手段她知道,如此變態,也只是小菜一碟罷了。
可是,百里長歌卻是有些受不了了,他剛纔打人的時候拳打腳踢,也傷了這些人的筋骨,但是卻不是這般的殘忍,這生生的把人的骨肉都碾壓成渣,這種事兒,百里長歌覺得,只有雲舒能夠做的出來。
猛然間,百里長歌想到了那日睿王府暖閣內,冷無痕胸口那殷紅的一大片傷口,他擡手輕輕的捂着心口,臉色略微變了變!
傭兵暗衛們一個個臉色冷峻的看着雲舒的動作,皇家後宮,皇族之內,殘酷的場面見得多了,這些傭兵暗衛也練就了一顆鐵石心腸!
雲舒將軍此番的舉動,也……還好吧!
陸風覺得,還能夠接受!
“我沒有話要問你!”雲舒終於鬆開了腳朝着另一邊走去,邊走邊說道。
“你……爲什麼不問我?!”殺手頭目的嗓子機會已經說不出話來。
“因爲我可以幫你回答!”雲舒從一堆瑟瑟發抖,身子忍不住往後躲閃挪移的殺手旁邊走過,走到了殺手頭目的另一隻胳膊旁邊,她邊輕輕的擡起腳,邊淡淡道:“你們不是衝着百里太子來的,也不是衝着我來的,而是衝着滄月和北翰兩個國家而來的!”
“不,不不……”殺手頭目的身子往另一側躲閃着,他企圖將自己的胳膊從雲舒腳下拿開,他的盯着雲舒的腳眼眸中盡是驚鴻之色,彷彿雲舒那不是腳,而是什麼吃人的惡魔似的。
“你們剛開始說要殺了北翰太子,當北翰太子用器魂召喚出短劍陣的時候,你們卻不抵抗,只是意圖將短劍引向這二位,讓百里太子殺了兩人,我想,這二位百里太子其實應該認識的!”雲舒說着擡起下巴,示意站在墨翎身邊的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