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凌飛高度緊張,雖然冰冰美女沒有把凌飛當做純爺們,可是當他的爪子在塞進去之後,冰冰美女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嘴裡也輕輕的叫了一聲。
鬼爪子可不是啥好玩意,這東西好像有電,跟着冰冰美女就哆嗦了起來,哪怕她平時在怎麼端莊,也受不住這樣的折騰,然後她就死死的抓着了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扭動了起來。
冰冰美女這一扭,凌飛的腦子裡面就開始抽風了,鬼爪子太坑了,將那裡的感覺都放大了,裡面的各種細節,那細膩到極點的感覺,讓他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要不還是算了,待會我到醫院裡面給你……”凌飛強忍着那要命的感覺,嘴裡低聲說道。
“不去醫院……就這樣舒服……”冰冰美女激動的說道,緊緊的按住了他的右手,這個時候,她哪裡還想要用別的方法啊,這樣舒服的感覺,比和她男人那啥都要舒服得多,她不想停下了。
冰冰美女此刻心裡就是惋惜,這麼可愛的男人,居然喜歡男人,太可惜了,要是他喜歡的是女人該多好,這次摳了幾下,她就覺得比和男人那啥都要舒坦了。
一股奇異的氣味混合着她身上的香水味衝入了凌飛的鼻子,再加上那無法形容的手感,凌飛腦子裡面咔嚓的聲音不停的響起,腦子一熱,他就開始啃冰冰美女的嘴了。
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啊,何況他還是個純爺們,此刻他腦子裡面就一個想法了,那就是讓她知道自己這個純爺們的真實。
也就是兩分鐘左右,她突然用力的叫了起來,然後死死的抱緊了他,全身都抽了起來。
就這樣也行?凌飛傻眼了,他還才偷偷的放出自己的東西,正要找個地方塞呢。
“摳乾淨沒有?”有些羞愧的,冰冰美女就扭頭看着前面,不敢在看他那亮晶晶的眼睛,反正看見了就是心裡發慌,羞得要死,同時又有點難以用言語形容的異樣甜蜜。
病氣,鬼手這個時候卻激動的震顫起來,凌飛想都沒有多想,腦袋就下去了,病氣對鬼手是大補,鬼手可最喜歡這個東西了。
“別這樣,天啊……”冰冰美女驚叫了一聲,然後就又抽了起來,他居然?她的男人都不會這樣啊,雖然她本能的就想躲開,可是身體卻沒有任何力氣,她剛剛舒服過的,全身都放鬆了的。
然後她嘴裡就發出了古怪的無意義的音調了,幸虧這個時候沒有人會來這個巷子裡面,不然準保給嚇一跳,一輛停在這裡的汽車裡面會發出詭異的女人叫聲。
此刻,一個下夜班的男人正騎着車來到了巷子口那裡,正要往裡面拐呢,沒有來由的,男人就哆嗦了一下,心裡突然就有些畏懼這裡的黑暗,男人跟着就一拐,又向前面走去。
男人會這樣,其實很正常的,雖然看不見,但是人類還是有點點的對危險的感知能力,此刻巷子口那裡,匯聚了許多鬼呢,自然的,巷子口那裡就陰風慘慘的了,任何人都會本能的汗毛倒立,然後就想躲開。
就在男人拐彎離開的時候,冰冰美女嘴裡也發出了一聲低沉的,但是滿足到極點的叫聲,她想要的純爺們此刻正肆無忌憚的跟她組合到了一起啊,那種感覺讓她一下子就忘記了一切,只想要純爺們給她更多的舒服。
汽車裡面就只有兩個人急促的喘氣聲,但是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卻依舊沒有分開的意識,現在兩人就像是上了發條的儀器,根本停不下來。
十幾分鍾後,冰冰美女帶着類似哭泣的顫音問道:“都出來了沒有?”
“還有一點點,可能要再來一次。”黑暗中,凌飛有點邪邪的意味說道,至於是不是真的,那還真就是鬼才知道了。
“還可以的話,你就繼續給我治療。”冰冰美女低聲說道,其實她剛剛問的話,也就是給兩個人一個說得過去的藉口罷了,任何事情,有個藉口多好,所以她也咬定了,就是治療。
任何汽車又搖晃起來,怎麼不可以啊,現在鬼手這個坑貨又給他補充了一次體力,而且比當時和秦姐那啥的似乎要多很多。
“好了吧,我都麻了,快散架了。”又過了很久,冰冰美女的聲音都有些沙啞了,兩個人身上全是汗水,看把兩個人累得。
“好像是沒有了,我給你擦掉吧。”凌飛低聲說道:“別整出了個小生命來,那就麻煩了。”
“你什麼血型?”冰冰美女卻古怪的問道,還是抱着他不放手。
“o型的,怎麼問血型了?”凌飛心裡咯噔一下,但是突然他就有點明白了。
“那沒事,留着吧。”冰冰美女跟着說道。
凌飛有些擔心的說道:“真的不會出事吧?”心裡卻有點點竊喜了,難道還有這樣的好事?
“我樂意,不行啊?”冰冰美女輕輕的掐了他一下,凌飛就不說話了,她樂意就讓她樂意吧,反正自己又不吃虧。
凌晨三點半鐘,冰冰美女纔將凌飛送到了腦科醫院那裡,當他下車的時候,冰冰美女卻拽着他,嘴裡叮囑道:“爺們,什麼時候再複診啊?”
凌飛邪邪的笑了,好像他身上多了一種奇特的氣質,看得冰冰美女又羞澀起來,她腦子裡面的丈夫形象突然就淡化了好多。
“複診嘛,你自己來找我就行。我等着。”凌飛邪魅的說道,然後纔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癡癡的看着凌飛走遠了,冰冰美女這才紅着臉一笑,嘴裡低聲嗔道:“壞傢伙,居然敢冒充僞娘,哼,下次看我不讓你變成軟腳蝦。”
凌飛此刻已經走到了一個報刊亭那裡,臉上的邪意就消失了,有意思啊,這個報刊亭裡面還有殘留的一股邪氣,和何琴身上感應到的是極爲類似的,看來這個陰山教的傢伙,經常在這裡出現啊。
跟着他眼睛閉了一下,等再次睜開的時候,他的眼睛裡面居然閃爍着淡淡的紫光,然後這個報刊亭那裡,就透出了一股黑氣來,不過已經細若遊絲了。
“哼,我看你往那裡跑。”凌飛冷笑了一下,然後就順着那細細的黑氣繼續往前面走去,一個學了法術的人,就該造福於民,怎麼可以用來抓人魂魄,這個傢伙,必須除掉。
順着那黑氣走了大約五十米遠,凌飛就擡起頭看向了一個居民小區,好傢伙,他的眼睛裡面看得很清楚,那小區的上空,有很多的黑氣繚繞着,而燈光也透着淡淡的綠色,就是這個地方啊。
繼續走了幾步,凌飛的眉頭就皺了一下,這個時候是夏天呢,現在雖然是凌晨,但是這裡的溫度也明顯要比別的地方低幾度,此刻正好有股微風吹了過來,結果那些樹枝和花就發出了細細的,類似人的嗚咽聲。
一個才一尺多高的旋風在他繼續前進的時候就飄了過來,捲起了地上的落葉和沙子,如果是普通人那裡會注意啊,可是凌飛的眼裡,卻很清晰的看到裡面一個淡淡的人影,鬼啊。
“滾。”凌飛低聲說道,那個旋風立刻就沉入了地下,他的鬼手可不是吃素的,而是要吃鬼的,居然還敢擋路,只要再不聽話,他可就會毫不猶豫的一巴掌拍死,鬼大爺可是說了的,主動挑釁的,他屬於正當防衛,拍了就拍了,下面可不會管的。
小區是很老式的房子,最高也就是四層,在燈光下面,那紅磚的牆面有些發暗了,白天還好,晚上嘛,路燈讓樹的影子投射上去時,就有點滲人了,如果是細心的人看起來,那就是一個個鬼影和鬼爪子啊。
凌飛這裡才進入小區,在一個四樓的房間,窗戶裡面就亮起了燈來,然後一箇中年女人就推開了窗戶,陰鬱的眼神冷冷的看着凌飛,四目相對的時候,兩個人同時身體一震,不好對付。
中年女人眼睛死死的看着凌飛的右手,眉頭慢慢的就皺了起來,然後眼睛看了院子裡面幾下,頓時一道道小旋風就從地面冒了出來,向凌飛靠了過去。
但是這些旋風跟着就往地下一縮,好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一樣,而中年女人的臉色瞬間就慘白了起來,因爲凌飛的手裡居然有個釘子,看上去鏽跡斑斑的。
“棺材釘?”中年女人驚愕的說道,眼睛裡面的瞳孔就縮小了,肥嘟嘟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就抓住了窗戶邊沿,因爲用力,關節那裡就變成了白色的。
凌飛跟着冷笑了一下,然後就走向了樓梯口那裡,那鏽跡斑斑的棺材釘居然開始發出了淡淡的白光,樓梯口那裡的黑暗也好像活了一樣,飛快的蠕動着,慢慢的就退向了上面。
中年女人立刻就來到了客廳裡面,跟着飛快的將香燭點上,不過她的香燭和別人的規矩不同,別人是插在神龕上面的,她卻是將香爐擺放在地上的,而且她的房間裡面,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硃砂繪製的圖案,在正對着大門那裡的牆上,還有一個手繪的鬼怪圖像。
中年女人噗通一聲就跪在了香爐跟前,嘴裡嘟囔着誰也聽不懂的音節,而房間裡面也突然就冷了下來,好像一下子就有人把冷庫的大門打開了一樣,溫度正急劇的下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