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傳說中的鬼火一樣……”一個聲音在大家的耳朵邊響起,但這些吐蕃殘族的人根本就沒有聽得出來,那聲音到底是從那個方向傳來的,不過他們也不會找了,那綠火一樣的東西,讓他們本能的就開始逃離。
“我看就是鬼火……我們這裡怎麼會有鬼火?”一些穿着綾羅綢緞的人開始尖聲驚叫起來,在他們吐蕃族的傳說裡面,鬼火是不詳之物,一旦鬼火出現,那麼疫病跟着就要來了。
“我們快走,快躲回安全的地方去。”劉庭軒這個時候摟着仇倩的腰就跑,嘴裡也驚恐的叫了了起來,他就是要這樣,他要讓這邊上的人都害怕,都要躲。
果然,在他喊了那一下,並且帶着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公交車人就有些驚駭的互相小聲議論起來。
恐懼和未知的東西,往往是可以在一個人身上留存很久,並且能夠在人煙稠密的地方,變爲許多人的心情,古代的時候,很多惡人就是這樣的,使用一些讓人恐懼的手段,將對手和對手的朋友那精神給崩潰掉。
混在這些人的裡面,劉庭軒的嘴裡不停的叫着,將古代傳說中的一些故事全部拿了出來,並且經過這些人不經意的添油加醋的傳播,迅速的向周圍擴散。
什麼東西可怕,其實有個心理學上的問題就提到過,也有答案,那就是看不見的最爲可怕。
看不見摸不着的,往往爲了加深印象,也是腦子裡面在慌亂中或者緊張中常常有的,那就是腦補,不停的腦補,將一些亂七八糟的,完全就不沾邊的東西也強行掛到自己害怕的東西上面。
腦補之後,心裡的鬼,或者精怪之類的東西,形象就超乎尋常的飽滿,而這個時候,人還會有個毛病,就是誇大,將本來很普通的事情,誇大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山下就是那個城市,按照道理,現在已經是天黑了,月亮都出來了,除了那些晚上節目很豐富的人,那些貴人啊,管理這個城的傢伙之外,那些平常的,普通的人大多都選擇休息了。
但是沒有過多久,在那些山上下來的人無心的,但是極爲高效的叫喊下,那些普通人也被那一陣陣怪叫給叫醒了,然後更多可怕的事情在出現,許多人都開始看見幻覺,陰氣過多的時候,一些人還真能看見髒東西的。
一刻鐘後,在劉庭軒的臥室裡面,劉庭軒一個人坐在那裡,燈也沒有點上,就那麼坐着,好像陷入了沉思中一樣,身體在黑暗中都幾乎看不見了。
這又是裝的,這個時候,仇倩正躺在那裡,睡得很香甜的樣子,完全不像別的人那麼恐懼。
“主人。”陰風輕輕的旋轉了一下,跟着韓靜的鬼魂就出現在窗戶邊上,現在,韓靜已經讓她所控制和煉化的那些鬼手下用各種可怕的形象在使勁坑這個島嶼上面的人,人煙越稠密的地方,它們鬧騰得越兇。
這個空間裡面,滿月幾乎是天天都有的,所以一到晚上,徹底就成爲了陰氣的海洋一樣。
劉庭軒,也就是凌飛溫柔的把被褥給紅姐變的仇倩身上蓋的杯子掖好,同時他輕輕的說道:“事情辦得怎麼樣?”
“已經辦妥了。”韓靜說道,跟着韓靜就化爲了陰風散去。
“吐蕃殘族,你們還癡心妄想到地球上害人,這次,被我發現了,你們就等死吧。”凌飛陰惻惻的說道。
他這裡和紅姐睡得香甜無比,加上變化的樣貌是那麼惟妙惟肖,天機都看不透的,更何況這裡的人。
再說了,凌飛和紅姐都選擇了複製那兩人的記憶,並且研究透徹了,連他們的個性都摸得一清二楚,只怕就是劉庭軒的女兒也沒法看出這個父親是不是真的。
一個多小時後,門外傳來了細細的哭泣聲,跟着門上面還有輕輕的拍擊聲,一下子,凌飛和紅姐的眼睛就睜開了,只是一扭頭,堅實的圓木就像是茉莉一樣,在他們的眼睛裡面透明瞭。
門外,劉月鑫抱着一個枕頭正哭哭啼啼的蹲在那裡,瘦削的肩膀在輕輕的顫抖着,她是給外面嚇得這樣的,畢竟她年紀還小,這要是在龍之國度,都還沒有發身份證的,嚴格的來說,她就是個孩子。
眼神只是對視了一下,跟着兩個人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紅姐接着就說道:“去吧,玩玩可以,別把女人帶回家就行,已經夠多了。”
凌飛跟着就又好氣又好笑的抱着紅姐的臉蛋吧唧就是一口,還往家裡引啊,他纔不會引了,太難伺候了,表面上他是老公,是她們的天,實際上他還得費心的去討好她們,再多,他的精力也管不過來的。
門輕輕的打開,凌飛變的劉庭軒將劉月鑫給拉了起來,嘴裡沉聲說道:“進去,大半夜的哭什麼苦,找你的母親去,煩死了,關好門。”
劉月鑫驚恐的擡起頭看着自己的父親,她有點接受不過來的節奏,父親居然沒有罵得很兇?
“看好她,省得她待會到處亂跑,我得出去走走,喝點酒。”跟着大老爺們的脾氣發作一樣,凌飛就衝變爲仇倩的紅姐說道:“放心,就一杯。”
跟平時一樣,仇倩(也就是紅姐)用溫柔的眼神看着劉庭軒說道:“這麼晚了,外面好像有些不對勁,你還是在家裡喝好了,我叫廚房給你真不一點下酒菜就行。”
“你怎麼又囉嗦起來了,啊?男人的事情,女人少管,又不是沒有餵飽你,明天我不會回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安排,就你那些親戚的要求多,而且怪。不給他們滿足了,最後又要鬧。”在劉月鑫的耳朵裡面,就像平時一樣的藉口,跟着就到了劉月鑫的耳朵裡面。
仇倩不說話了,她走了過來,輕輕的扶住了劉月鑫向房間裡面走去。
“起來,送老爺我去樓蘭摘星樓喝酒。”一分鐘後,凌飛一腳就把一道門給踢開了,嘴裡傲氣沖天的衝着裡面叫道。
“老爺,今天很不對勁呢,您聽,到處都是哭泣的聲音,要不就別出去了好不?”一個老頭一邊狼狽的穿衣服,一邊低聲說道。
“少囉嗦,難道你想違抗我的命令不成?”凌飛一瞪眼,嘴裡就罵道:“你是老爺,還是我是老爺?”
“當然您是老爺啊,可是老爺,您難道忘記了,今天樓蘭摘星樓墨蘭姑娘身上不方便嗎?”那個老頭一邊跳腳穿着鞋子,一邊嘴裡叫道,那面向自己女人的臉可是變得跟苦瓜一樣綠了。
“不方便,給錢就什麼都方便,再說了,那裡又不是隻有墨蘭一個女的。那墨蘭就是被她媽媽控制着騙我們男人錢的,什麼不方便,估計又是島主去她那裡了,今天我不找她,我找……”凌飛嘟囔道,但是跟着就不說話了。
爲啥不說話了,一個身穿銀色盔甲的女人突然就走了進來,嘴裡冷冰冰的說道:“劉庭軒,柏吉爾祭司讓您去協助她重新給天魔神燈換油。”
柏吉爾就是劉庭軒在這個島嶼上的相好,那是一個神秘的女人,當然,身爲祭司,也有很大的權力,雖然年紀已經快四十了,但是很多島上的男人都想和柏吉爾好,可惜的是柏吉爾從來就沒有對別的男人太好過,只有劉庭軒。
因爲劉庭軒名義上是柏吉爾的義子,奇怪吧,明明劉庭軒比柏吉爾大七歲,這個義子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