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大戲開始

要知道,文大天師雖然帶着十幾個人深入雨林。但是事實上,幕後進行支援工作的,絕對不止這麼幾個,足有上百人之多。還不算臨時僱傭的,比如艾絲莫洛達號的船員們。

起碼有三架直升機,共同進行着搜索任務。在船隻前方几百里的地方,不斷來回搜索。還有兩架直升機,直接負責,各種物資後勤,保障文大天師一行人的各種供應。

甚至文大天師手下的一個使徒,直接通過軍方的關係,假公濟私的讓飛行軌道合適的衛星,拍下了無數關於這個叢林的照片。

其中所耗費的人力武力之大,堪稱是恐怖。說明了,文大天師現在在現代時空所擁有的龐大的人脈和財富。

“這鬼地方的天氣太差了,夏天和冬天的溫度,總在七十五到九十度之間。哦,是華氏度。大概相當於二十度到三十三攝氏度。說起來變化不大,但從十二月到五月是雨季。”

說話的就算文大天師的同胞,一個姓吳的年輕人。來自於貴州,雖然這小夥子也是出身於西南的悶熱的地方。但是說起這個鬼地方的來,依舊是滿口的怨言。

“這段期間,河水慢慢上漲,直到高度超過低潮線四十英尺。河水溢出河岸,一片很大的地區因此泡在水中,大部分地方步行太溼,行船水又太淺,大約到六月,開始退水,十月十一月河水最淺。幸好這次我們出發正置旱季,大河和它的支流,水情都多少處於正常。”

吳嶽說道:“但是這鬼地方太潮溼了,每天身上的衣服都沒有幹過。簡直就好像一年到頭都是黃梅雨季,黃梅時節家家雨,青草池塘‘竈上’蛙。”

聽到這個年輕人,把趙師秀的的詩句改動了兩個字。頓時有着畫龍點睛的作用,文飛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大概也只有兩個中國人,纔會懂得其中的幽默!

雖然抱怨,但是並不消極,而是用幽默以待。難怪華人在世界的每個角落,不論是那冰天雪地的南極還是這悶熱潮溼的雨林。

“文大哥,我是爲了賺錢,纔來到這個鬼地方。你一看就是有錢人,跑到這地方幹什麼?”吳嶽有些好奇的問。

文飛笑道:“有錢人嘛,肯定是考慮的再怎麼多賺一點錢了。”

吳嶽納悶:“有錢人的錢都那麼多了,還要那麼拼命賺錢幹什麼?我的錢要賺夠了,我就回老家去,蓋一棟小洋樓,娶一個漂亮老婆。”

文飛哈哈大笑,道:“只要咱們這次旅途順利,你家的房子我就給你包了。不過,老婆可要你自己想辦法了。我可包不了你老婆!”

吳嶽興奮之中,還有着一點真的假的那種懷疑?不過他還是笑道:“老婆我已經有目標了,差的就是房子。”

說話之間,文飛就嗅到了香氣。其中似乎還夾雜着像生薑被熱油煸炒的特殊的濃郁香味,那是廚房正在做飯。

讓文大天師有些驚訝,老外們做菜,通常都是蒸煮出來的。他問道:“難道你們的大廚,居然也是中國人不成?”

文飛記得這船上似乎就吳越這一個中國人。

“當然不是,爲了歡迎貴客的到來。我們的廚師正在這般一道大餐來招待你們!”聽了文飛的話,這個船上的船長鮑比,終於有機會插話了。

他雖然聽不懂文飛兩個所說的中文,但是憑藉眼力,已經可以知道文大天師在想些什麼。有些得意的炫耀道。他可以看出文大天師是一個大人物,不僅包下了這艘船,而且身邊的奎恩等人,個個龍精虎猛的,不像是普通人。但是看起來,他們似乎都只是吳這個聰明小子同胞的保鏢。(未完待續。。)

正文第五十六章秘方的作用

文飛可以感覺到,自己身體之中的,一種潛藏很久的力量,似乎被這香氣給引動了,似乎就要活過來。

只是這種力量,實在太過微薄,讓他感覺不真切。

事實上,從一踏入雨林開始,文大天師就感覺到了,血脈深處有着一種力量蠢蠢欲動。

等了一會兒,就見一個胖胖的傢伙,繫着一條也不知道多少年沒有洗過,早已經發黑洗不乾淨的圍裙。提着一盆,香氣四溢的濃湯走了進來。

作爲一個信奉不乾不淨,吃了沒病的中國人。文飛對於這大廚的圍裙視而不見。

而奎恩這些人以前做過僱傭兵,最早當過特種兵。沒吃的時候,什麼東西沒吃過?便連貝爺那般的事情,他們都幹過不知道多少。自然也不會太在意。何況,這湯的香味實在是很誘人。

文飛看了一眼,和全家福,大雜燴之類的很像。各種白的,紅的,黃的煮在來了一起,看起來色彩十分的鮮豔。讓人一見就有胃口。

文大天師只認出來,這白色的似乎是蛙肉。而裡面好幾種水果和豆子,卻讓文大天師根本分辨不出。

“這種湯,土語叫做充滿力量的意思。味道相當不錯!”吳嶽隆重介紹。

那位留着一把絡腮鬍子的船長,也同樣露出了一付洋洋得意的樣子。顯然對於這種賣相不錯的食物,充滿了信心。

文飛吃了一口,頓時覺着一股無法言喻的美味。在舌尖之中生出。這種味道是如此的複雜,酸甜苦辣鮮,各種味道齊聚在舌尖。偏偏有如此的層次分明。味美之極!

尤其是文飛可以感覺到這種湯的原料之中,放了太多的各種草藥香料,有着十分滋補的功效。大概就是這道湯,被叫做充滿力量的原因吧?

其他人,看到了文大天師的表現,也不由得食指大動。好在這廚師做的湯相當之多,足夠整船的大肚漢們填飽肚子。

唯有吳嶽咕噥一聲:“這裡什麼都好。就是沒有大米當主食吃!”

文飛卻在細細的品味着這湯裡面蘊含的藥效,一種極其淡薄的,卻是十分滋補的力量。隨着消化。進入身體之中,似乎連文大天師身體之中的血脈力量,都要被喚醒。

只是可惜,這種力量太過微薄了。幾乎到了不可探查的地步。若非是文大天師。對於自己的身體掌控。到了一種神而明之的境界,恐怕還發現不了這種力量。

那種淡薄,就好像在這麼幾十人份的濃湯裡面,加上了一粒鹽一樣。

文飛把這位廚師叫了過來:“你這到菜相當不錯,是用什麼做的?”

那位有着土著血統的廚師聳聳肩,說道:“這是我祖輩的秘傳,是我吃飯的手藝。”

文飛也不動怒,他覺着這個廚師十分有趣。在他身上。文大天師甚至感覺到了一種奇怪的力量。這種力量隱藏不顯,如果不是文大天師血脈甦醒的話。幾乎感覺不到。

他對要站起來的奎恩擺擺手。笑道:“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好吧?”

雖然拒絕了文飛,但是這位廚師還想顯得有些緊張。文飛還好,看起來和船上的吳一樣,雖然靈活,但是力氣應該有限。

而文飛帶着的那些保鏢卻就不一樣了,個個都是五大三粗,帶着亡命徒的樣子。身上甚至都還帶有武器。

而在叢林之中,卻是一個無法無天的地方。甚至連法律也管不到這裡,雨林的危險,可以輕易的吞噬任何一個人。

“在很早,很早以前。大約是在兩千多年以前,當時我們的國家還沒有統一。有着大大小小的幾十個國家存在……”

誰也,沒有想到,文大天師居然真的講起了骨髓,一個個被剛纔有些緊張的氣氛給弄的有些緊張的船員們,變得有些啼笑皆非。

“……在當時的那麼多國家之中,就有着一個小國。其中有一個普通人,他們家裡有一種秘方,可以讓人的手冬天浸泡在冰冷的水裡,也不會皸裂的藥。所以他們家世世代代以給人洗衣服爲職業,因爲古代在冬天的冷水裡洗衣服,實在是一種折磨。”

故事講到這裡,每一個人多多少少的聽明白了一些。甚至連吳嶽,都聽的入迷,他顯然沒有看過南華經。

“後來有個商人聽說這件事,希望用一百斤金子買這個藥方。當然,那個時候的人們,還分不清金子和銅的區別,所以黃銅和黃金被他們當成一回事兒。但是就算這樣,也算是一筆很大的財富了。

他卻不肯答應賣掉這配方,甚至說我們世世代代做漂洗,也不過掙那麼一點錢。現在賣藥方可得一百斤金子,但是這是我們家族的世世代代賴以生存的根本。所以決定不賣!”

廚師吹了一聲口哨,說道:“有人肯出一百斤黃金,買我的配方,我肯定願意賣。但是黃銅麼……”

“接下來的故事怎麼樣了?”唯有那個船長並沒有放心下來,他知道真正重要的肯定是在最後。

“結果這個商人就跑到了另外一個國家去。這個國家,和吳嶽的名字有點關係,那個國家就叫做吳國,說不定就是吳嶽祖先的國度!”文飛笑笑說道。

吳嶽笑道:“我們國家的姓氏都很古老,基本上都傳承幾千年的。說不定我的祖先真是吳國。文大哥,我希望你不要難爲廚師。”

文飛微微一笑:“我當然不會難爲他,只是和他講個故事。這個商人回到自己的國家吳國,原來他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商人,而是吳國的國王。他被他的敵國,打的十分悽慘,跑到宋國去求援兵,卻沒有求到。”

一行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這個故事的跳躍爲什麼會這麼大。明明是那不皸裂手的藥,怎麼跑到兩國交戰的事情上面了?

“這位吳王回到自己的國家,於是,就帶着一隊武士,到了擁有那神奇藥方的人家裡。把他一家全部殺光,奪得了藥方!”

文飛講到這裡,所有人雖然猜到了,但是還是忍不住驚呼了起來。甚至奎恩等人,都還以爲是他們的真神,已經暗示了。紛紛站了起來,掏出槍,對準了廚師。

一下子,場面混亂起來。那個廚師面色有些發白,連船長都沒有想到這些人如此的肆無忌憚。難道這些傢伙,就不想要他們幫着進入雨林深處了嗎?

“我的故事,還沒有講完。”文飛揮揮手,讓奎恩等人收起了錢。微微瞧了一眼,那位被嚇的差不多的廚師,說道:“知道,這個吳王爲什麼要殺了別人全家,也要得到那藥方麼?”

不等別人回答,文飛就道:“後來吳國和越國發生戰爭,這位吳王,在冬天裡,他帶領着所有的水軍,攻入了越國的都城。

因爲他有着這種不皸裂手的秘方,所有他統帥的大軍,天氣再冷,在摸到冷水,手也不會開裂。”

這時候,揭開的謎底,讓每個人都恍然大悟。

文飛接着道:“但是越國人,不一樣。他們的戰士,在冬天時候,手很容易凍傷。一被凍傷,就握不住兵器。結果這麼一來,就不是這位吳王的對手。他的敵人就被亡國了。”

講完文大天師改編版本的不龜手藥的故事,他對着若有所思的人們說道:“同樣一種東西,在不同的人手裡,有着不同的用處。比如你,拿着這個湯,只是用來做飯……”

“難道你還能用這個湯打仗不成?”吳嶽開了一句玩笑,想緩和一下氣氛。但是他忽然發現,居然沒有一個人理會他,氣氛緊張的可怕。

文飛嘴角露出了一絲的笑意:“當然不是,我想着玩廚師先生,應該很清楚這個叫做充滿力量的食物的用處。難道你族裡的老人,就沒有人告訴你過麼?”

聽了文飛的話,那廚師的臉色變得十分精彩,結結巴巴的道:“難道,難道……”

“沒錯!”文飛昂然點頭,道:“我就是!”說着攤開了一隻手,然後就可以看到,有着一團白色的火焰火焰在掌心之中的聚集。

“這不是魔術吧?”吳嶽硬着頭皮說了一句,不過這句幽默,還是沒有人理會。他乾脆直接的閉緊了嘴巴。

而那位的廚師,更是覺着自己的所有的目光,甚至所有的靈魂,都在被文飛手中這麼一團跳躍的火焰的所吸引。

就好像那火焰,並不是散發着光和熱的能量。而是吸收一切物質進去的,連光都逃不開的黑洞。

“魔術?”文飛微微一笑,簡直把自己這位同胞當成是捧哨的人了。他把手一揮,那團白光,就射向了船艙角落,一個不起眼的圖騰。

那是一個很不起眼的掛在牆壁上的一個木偶,有着很濃重的雨林味道。每一個人見到了,也只會把它當成是工藝品看待。

但是這會兒,文飛的火球落在那木偶上面。就聽到一聲無聲的慘叫,無聲無息,卻響起在了每個人的心底。(未完待續。。)

正文第五十七章秘方的材料

“住手!”那船長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那是……”

文飛應經收回了手,慢條斯理的說道:“我知道,一個保護靈。你看,我只是嚇嚇他。”

諸人看過去,牆壁上的木偶居然絲毫沒有變化。彷佛剛纔的那一聲慘叫,只是所有人的錯覺,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我,把這食物的做法交給你。偉大的巫師!”廚師臉色慘白,囁嚅着說道。

文飛一笑道:“非常明智,我不會白拿你的東西。等回去之後,你就會發現你的銀行賬戶之中,會多出了一百萬美金來。”

這位廚師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紅潤起來:“真的假的!”

文飛一笑:“如果這裡你信號的話,我們可以直接轉賬。”

這位廚師,忽然想到,其實文飛根本用不着欺騙他。他變得歡天喜地起來,說道:“你如果說給我一百萬,我早就把這方子賣給你了!”

文飛聳聳肩,他自然知道直接說給一百萬,肯定能買來。但是卻不會讓他們這般乖乖的聽話。只有大棒加胡蘿蔔,纔會讓他聽話。

事實上,文飛對於這個方子的本身,沒有太大的興趣。他所感興趣的,是某種食材。也就是說,文大天師認爲,這種食物,之所以有着神奇的力量,在於某種食材的關係。

當然了,這些,文大天師肯定就不會只說的了。他只是微笑的問道:“那麼,可以帶我到廚房去,看看你這種食物是如何做成的麼?”

“當然,”廚師說道。那位船長張張口,卻沒有說話。

至於吳嶽,更是如在夢中一樣。他感覺今天的經歷太過離奇,簡直如同做夢一樣。

一個非常有錢的同胞,帶着十幾個凶神惡煞的保鏢。租用了他們這艘船,來到了這雨林之中。用一百萬美金買下了一種食物的做法。好吧,雖然這種食物十分精彩,美味。而且還像變魔術一樣的,手心發火。

老天,今天這到底是怎麼了?

“這種食物確實是來自族裡面的巫師,”廚房之中,只剩下了兩個人。這位廚師說道:“在很多的部落,原本也只有廚師纔會做這種充滿力量。只有那些生孩子,或者重病過的纔有機會喝到。據說有時候,巫師做完法,也經常會喝到。”

文飛點點頭,他早已經猜到了。

一口大鍋。熬着湯料,湯裡有好幾種改刀的水果和叫不出名的豆子,湯料顯然已經很稠,散發着誘人食慾的氣息。

鍋架邊放着許多用布袋裝的調料,邊上還有剝了皮的蛙。那廚師正在用石錘用力搗一堆肉乾,使之纖維鬆散,然後放入鍋內。稍用木棍攪動之後,再把一堆蛙肉放入其中。

文飛努力分辨着,到底是哪一種配料或者食材,真正帶着那種神秘的力量。

雖然這種食物本身,有着滋補元氣的效果。但是那種,可以緩慢的改造血脈的特殊力量,就肯定不是這種食物配方所能夠達到。

“不是肉乾,也不是這蛙肉。”文飛一個個排除了各種主料:“也不是蔓藤筋、陀螺花、蒲絲……這些調料。”

最後。一種不知名的調料,躍入了文飛的眼中:“這是什麼?”

這是一種曬乾了的,猛然一看,有些像是茶葉的葉子。文飛放在鼻端一嗅,就感覺到了身上的血脈,似乎一下子都被喚醒。儘管這種感覺,其實很微弱。

“居然是這種東西。”文飛真有些哭笑不得的意思。他原本以爲,會擁有這種神奇力量的,定然是某種,擁有上古時代血脈的生物的血肉。

而且這種血脈雖然微薄。但是應該很是純正。起碼要比高原上那些原始教派,用香火願力來喚醒血脈的“圖騰獸”要純正的多。應該是直接繼承自上古的強大血脈。

但是文大天師,怎麼也沒有料想到,居然不是動物。而是這種植物葉子。

“這是,嗯,很難翻譯名字的一種調料,也是一種藥材。即使在雨林之中,也很難找到。也幸虧我們上次運氣好,在一個地方看到了些,被我摘來曬乾了。其實,不用這種調料,味道也沒有什麼差別!畢竟,這種東西,實在是太少了……”

聽着廚師的話,作爲一個無限接近神祇的大能。文飛隱隱約約的覺着,命運的絲線,又被撥動了。

實際上,就在文大天師嗅到了那陣香味的時候,命運的絲線就已經被撥動。

就好像在歷史上留下了巨大的名聲的幾種預言書一樣,不論是馬前課,推背圖。或者是被文大天師差點去搶了人家房子的邵康傑的梅花易。

都是那種神而明之,心中一動,觸動了天心,而推演出來的。相傳馬前課是諸葛孔明行軍的時候,戰馬前面落下一片樹葉,從而心有所感,推演下來的卦象。

推背圖也是差不多,更是袁天罡李淳風兩位大宗師推背嬉戲的時候,推演算出。

文大天師雖然不精術數,但是萬法歸一。到了現在這個程度,上映天心,對於自己和自己周圍的事情,靈敏到了極點,只要發生和自己有關的事情,心中幾乎都有所觸動。

這也就是爲什麼洛成語被綁架,文大天師居然毫不知情的時候,讓文大天師馬上就警覺了起來。這隻能說明,有高手擾亂天機,這才讓他沒有半點察覺。

事實上,那位高人絕對高明。文大天師踏入這雨林之中的時候,是一點線索也都沒有的,盡數被遮蔽給掩蓋了。

但是文大天師卻豪不着急,他早就有着預感。自己很快就能再次撿起命運的絲線,可以說。到了文大天師現在,銘感到了極點,只要能夠找到一點相關聯的事情,都可能被文大天師找到斷了的線頭。

而現在,這位大廚先生,所提到的事情,無疑就是讓文大天師找到了其中一個斷了的線頭。只要能找到一個,文大天師就能夠順藤摸瓜。

叢林之中的河道,在這個季節水流緩慢,因此河上的航行非常理想。

一路向上遊溯游航行了幾天,絲毫沒有發現半點關於洛成語一行人的動靜。就算是幾架直升機協助搜尋,但是在這麼龐大的林海,也不過是聊勝於無罷了。

這條世界上最大的河流,有着太多的豐富的水道和岔路。而艾倫等人的蹤影全無,如果不是奎恩等人相信文大天師無所不能,一定能找到艾倫那些人的話,幾乎就已經要絕望了。

按照這位廚師的指點,他們在兩天之後,拐進了一條支流。河面有幾百碼寬,水色陰暗,但是透明,所以總是能看到河底。亞瑪遜河的支流,有一半都有這種特點,而另一半,水有點發白。

再行了幾天,直到這河面迅速的縮小,大船明顯的開不過去了。而這種地方,連直升機的也都開不進來了。也許直升機可以深入雨林這麼遠,但是回程的時候,怕是油料都會不夠。

“這似乎不像是砍伐區!”奎恩說道。他有些懷疑這個廚師所說的話。

“當然不是,在砍伐區,怎麼可能找到那種稀少的植物。”船長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他似乎對於廚師把文大天師一行人帶到這裡來,有着太多的不滿。

當然了,更多的可能是,這位船長對於那一百萬美金沒有他的份兒,而覺着不滿。

但是,這些,就不是文大天師所要關心的了。他知道這船長爲什麼不滿,因爲他們不僅僅是在這雨林之中伐木,而且還盜獵,走私販賣一些珍貴的野生動物。

也只有這些傢伙,在這裡搞這些勾當。纔會有可能在如此偏僻的地方,發現一些寶貴的東西。

“接下來,我們就要離開大船。乘坐小船了,”廚師說道:“文先生,那船上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我們做過什麼。”

文飛點點頭,笑道:“我明白!”

他們從船上擡下兩隻大皮船。這是用皮子和竹子做的,輕得可以直接擡起來。可以把所有的備用物品都裝上了這兩隻船,擡起來走。

雖然沒有直接深入過這片雨林的深處,但是奎恩這些人,以前都在這片土地上做僱傭兵打混,對於這種前進的方士,一點也都不感覺陌生。

前進了半天就遇到了急流,一行人就要擡着皮船走路上岸繞過去。兩岸是原始森林,但是容易穿過去。擡着皮船穿過樹林沒有多大困難。

樹的高度和樹幹的粗細完全超過文飛的想象的程度,在電視和那些紀錄片之中,所看到的畫面,並不足以忠實的表達出一切來。

那巨大的柱子似的樹身直插天空,一直到半空很高的地方,才展開枝葉,形成一個青綠的頂蓋,只偶爾有金色的陽光穿透進來。

鮮豔的蘭花和別的奇異的花朵在偶爾穿透進來的陽光下,使人覺得宛如置身仙境。

在這些浩瀚的森林裡,不能忍受黑暗的生命,一直向高處的陽光裡掙扎。

正文第五十八章雨林的深處

每一樣植物,都在比自己結實比自己高的植物上攀纏着,爭取着陽光。沒有陽光,就意味着沒有光合作用,那就代表着腐朽和死亡。

在別的地方本來不會攀纏的植物,在這裡也學會了這種藝術,以便能夠從陰影中掙脫出去。因此,就連一些棕澗樹,也繞上雪松的樹身,極力要達到它們的樹頂。

在這裡,文大天師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生命,那種畸形的繁華,和奮力的掙扎。

自從深入雨林,他比想象之中的更要容易的適應這片土地。這並不是,來自於他強大的力量,而是一種無法言喻的親切。就好像魚兒回到了大海一樣。

就像是文飛開始時候覺得的那樣,這片雨林之中的生命力太過強盛,強盛到幾乎氾濫的地步。

整片大地之中的生機,似乎都要從勃發的土地之中爭先搶後的破土而出,讓後拼命的去生長,好長的最高,纔能有着接受陽光的機會。

文大天師忽然在一夜之間,明白了雨林之中的那些文明,不論是瑪雅還是奧爾梅克這些文明,有了一些深刻的瞭解。

這片土地之中,生機太過氾濫濃烈。在講究平衡的道門之中,並不代表是好事。

在這種地方,物種太過豐富,生命太過濃烈。以至於讓食物的獲得,都變得極其的容易起來。

幾乎世界上任何一個熱帶地方,都誕生不了強大的國家。而幾乎任何一個熱帶地方的人們。幾乎在中國人眼裡,都是好吃懶做的代表。

不論是非洲的,還是美洲的。或者是東南亞的,甚至是咱們隔壁的。

想想看,在千萬年的歲月之中,不用這麼勞動。隨便出去溜達一圈,就能找到足夠食物的人們,如何會有創造力?

但是,既然在物質上沒有了追求。就會越發的轉向了精神上的追求。所以古代天竺,纔會有着那麼多,所謂思想家的人物。不斷的研究着那些形而上學的東西。各種各樣的思想理論,層出不窮,讓人眼花繚亂。

而原本在這片叢林之中的文明,卻和天竺。有着一些不同。雖然也是追求那些形而上的東西。但是卻發展成爲一種把神明當做完全寄託,一種以神明祭祀爲中心的文明。

這纔會陷入那血祭的怪圈子之中,不斷的輪迴,不斷的折騰。就好像中國兩千年沒有走出那種治亂循環的怪圈子一樣,美洲的文明也始終沒有走出他們自己的怪圈子。

文大天師甚至懷疑起來,美洲這些文明的血祭,就是大自然的一種平衡一樣。就好像澳洲的那些旅鼠,在生物種羣太過氾濫。會導致生態失衡的時候,自動的跳海自殺。

他們之所以。能夠這麼容易的擡着皮船穿越雨林。只是因爲,在這裡,文大天師忽然一下子似乎掌握了溝通植物的能力。

進入這雨林越來越深之後,文大天師發現,自己的意識似乎可以和周圍的植物,土地,連成一片。能夠輕易的,命令這些周圍的植物。

或許這麼說並不怎麼準確,並不是他能夠和周圍的植物溝通。而是周圍的一切,不僅是植物,就連河流,土地,也都活了過來。向着文大天師在傾訴着什麼。

所以當他們擡着船走過那密集的灌木叢和藤蔓的時候,就會發現這些東西,居然還沒有等到他們揮動砍刀砍出一條道路的時候,就自動的讓出一條路來。

這麼神奇的一幕,那位船長和廚師兩個對於文大天師的敬畏更加深刻。能夠命令植物的偉大巫師,即使在這片遼闊的雨林之中,也是傳說之中的人物。

甚至只會出現在,一些部落之中傳唱的那些,古老的歌謠之中。而那些歌謠之中的人物,無一不是偉大英雄,或者是神靈。

而這些,對於文大天師自己來說,更是一種新奇之極的經驗。彷佛整個雨林都活了過來,變成一個龐大的生命,來和他進行交流。

這種交流現在還是十分的模糊,但是已經讓文大天師隱隱約約的知道,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定然是大衛家裡的紫色水晶骷髏頭的原因。

也許,那個東西,原本就出自雨林之中。

當他們轉入了一條淺淺的在沙底上流動着的清澈的河流之後。景色變得極其優美了起來。

密密的樹木在頭頂交錯,通過在金色陽光下這條綠色通道,流着一條綠色的美麗的河,象水晶那樣清澈。

很難想象,在這片生命濃郁的泛濫的地方,到處都是高大的樹木,和肆意生長的灌木藤蔓的雨林裡面,居然有如此平靜安婉的地方。

“好強的靈氣,”文飛踏入此地,就暗暗吃驚。

“就是這裡了,文先生。”廚師說道。

文飛點點頭,不用他說,都能猜到。

在這裡文大天師看到了很多野獸,它們根本就不怕人。

小小的黑猴子,露着雪白的牙,在一行人走過的時候,嚎叫起來。黑色的貘,從灌木叢裡盯着文大天師他們看了半天,而後穿過森林走了。

還有一次,一個巨大的美洲豹在河岸上出現,綠眼睛望着我們。鳥兒一小羣一小羣地聚在一起,藍的,紅的,白的,呆在岸上的樹墩子上。而水晶般的河水裡遊着各種形狀、各種顏色的魚。

這些動物,見到人都不害怕,明顯的是以前沒有見識過人的厲害。

“這裡以前是一個食人部落的禁地,根本不允許任何人走進來。凡是靠近這個禁地的,都會被他們當成打擾祖先安眠的人。然後會被煮熟了分屍,被他們給吃進去。”船長冷冷的說道。

奎恩冷笑一聲:“現在還有這種原始的部族麼?我還以爲全都滅絕了。”

“是的,已經滅絕了。在一年前的雨季裡,這個部族的人不知道傳染了什麼怪病,一夜之間,全部都死了個乾淨。要不然我們也不敢出行在這裡!”

廚師笑道:“這些野人部落,誰知道他們亂吃了什麼東西。他們與世隔絕,說不定外面傳來一個流感,就能讓他們死絕!”

這個廚師雖然有着印第安人的血統,但是明顯的,卻再也沒有半點印第安人的自覺。就好像那些香蕉一樣。

再者,那種現在都還保持這吃人習俗的野蠻部落,就算是在印第安人之中,也都是異類。

“有人!”文飛淡淡的說道,看了那個廚師一樣:“是土著!”

那廚師臉色大變,說道:“怎麼可能,我們上次來的時候,明明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變了臉色。每一個人都聽到了奇異而有節奏的聲音忽隱忽現。

廚師和那位船長變得一動不動,就象他們變成了銅像,聽着這鼓聲,臉上掛滿了恐怖的表情。

“是什麼?”文飛問道。

“鼓,”奎恩勳爵說,滿不在意的,“戰鼓。我以前聽到過。”他揚起了手中的槍支。

“是,先生,戰鼓,”廚師恐懼的說道:“而且還是印第安野人,他們每一步都看着我們。假如能夠,他們會殺了我們。”

文飛點點頭:“原來如此,不過我看起來更像是猴子!”

他已經可以看到,就在幾十米外的一顆大樹濃密的枝葉之中,露出了一張類似人的臉。

長長的,白白的,鼻子是扁的,下顎往外伸着,下巴顏上長着鬍鬚。濃密眉毛下的眼睛是兇惡的,而當它張開嘴的時候,甚至可以看見裡面長着彎彎的兩排利牙。

剎那間文飛甚至可以從那眼睛裡看出了仇恨和惡意。然後是一種害怕的神情,它鑽進到了綠葉的裡面。轉身的時候,露出了一個長着毛的、豬皮一樣粉紅色的身體,很快就不見了。

但是鼓聲還在不斷的響起着,很明顯的,敲鼓的肯定不會是猴子,而且還是這麼帶着節奏感的戰鼓。

“是他們,是這個食人族。一直聽說他們能夠馴養猴子……”船長瘋狂大叫的聲音都還沒有落下。

“呀……”一聲驚叫,一個人影就從空中落了下來,背部落地,摔倒在了地上。

落地的不是猴子,而是下半身裹在獸皮之中的一個野人。這個可憐的傢伙,悄無聲息的爬到了他們頭頂上的那顆大樹上,也不知道正準備幹些什麼。

卻就已經被文大天師發現了,結果這個傢伙頭一暈,就從十幾米高的大樹上掉了下來,摔的昏了過去。

十幾支槍口迅速的對準了這個傢伙,他無聲無息的靠近,讓那些保鏢們覺着在真神面前大大的丟了面子,老實不客氣的就上去一陣拳打腳踢,把他給捆綁了起來。

這個土著,張口嘴巴咆哮了幾句,可惜連這位廚師先生都沒有怎麼聽懂。雨林之中,生活了數不清的印第安人部落,很多與世隔絕,互不交流。語言差別很大。

這位廚師先生結結巴巴的說:“大概他們是威脅我們……要把我們殺光之類的。”

“不用留情,只要他們靠近,就殺了!”文大天師在北宋時空,可以說是殺人盈城。直接或者間接死在他這位天師手下的,沒有一百萬也不會少很多。(未完待續。。)

正文第五十九章神秘的發掘

這個時候,更是沒有半點心理負擔。一句話,就讓奎恩等人放開了手腳。

戰鼓一下子接近,很多樹上都發出窸窸窣窣的響聲,無數影影綽綽的影子開始出現在樹冠。

“噠噠噠……”奎恩當先一個點射出去,標誌着戰鬥的開始打響。這些保鏢們都是身經百戰的傢伙,沒有一個會傻的把直接將扳機扣到底的胡亂掃射,那是菜鳥才幹的事情。

他們一個個點射過去,茂密的枝葉擋不住子彈的威力,樹枝和樹葉不斷的往下掉,當然包括一個個人體。

只是短短的兩分鐘,那些還沒有靠近的土著們,就迅速的撤退。

戰鬥的時候,廚師和船長兩個表現的也不賴。他們手中提着的獵槍,雖然射程不是太遠,但是威力卻不小,甚至論起準確度來說,還比奎恩他們強上不少。

“吾主,都是些猴子!”奎恩迅速的過去檢查了一下屍體,臉色變得有些不大好看起來。他們消耗了不少彈藥,卻打死了十幾只猴子。

“唔,”文大天師點點頭相隔幾十米,別人看不清楚,他自然早就看清這些東西是猴子了。看來這些土著們,還會使用計策。

“該死的,我們要馬上退走!”船長說道:“要不然這些傢伙,只用一直騷擾我們,我們就受不了。我們帶的彈藥可都有限!”

文飛淡淡的笑道:“找到他們的老窩,過去把他們殺光,不就解決了問題麼?”

“誰知道這些傢伙的部落藏在哪裡?”船長咕噥道。和這些土著正面交戰,擁有強大火力的他們自然不怕。但是就怕這些土著和他們打游擊,不斷的騷擾他們這些土著在雨林之中神出鬼沒,防不勝防。

“對於別人來說,想找到這個部落藏身在哪裡,也許還有一些困難。但是對於我來說,卻最爲簡單不過了。”文飛不以爲意的說道。

“對了,我要的東西。到底在哪裡能找到?帶我去看看!”文飛命令道。

“就在前方不遠,我馬上帶文先生過去!”廚師連忙說道。

按照雙方的協議,只要帶着文大天師找到這種植物。雙方的協議就算達成,他可以放心的把錢裝進到腰部裡去。

但是現在既然遇到了土著,卻就沒有那麼簡單了。除非他們兩個願意,在那些土著的環伺之下單獨回去。

這些小草果然好找到,就在一個向陽的小小坡地上,金色的陽光從樹冠上面撒下來,讓這些隨着威風搖曳的小草,鍍上了一層金粉一般的顏色。居然再無其他任何雜草。任何的植物存在。

“就是這裡了。”廚師說道。雖然這塊地方的異象如此明顯。文大天師怎麼也都不可能認錯。但是奎恩還是忍不住說了一聲。

奎恩小心翼翼的捏出一根比豆芽大不了多少的小草,遞給文飛。

他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有什麼用處。但是文大天師,在追查地球保護運動的時候。居然還忘記不了這些小草,看起來這些東西,都應該十分的重要。

這顆小草,顯然採摘下來的時候十分的小心,全須全葉,連那纖細到了極點的根莖,也都沒有半點損壞。拿在手中,文飛似乎都能感覺到了一種強大的生命力。

是的,強大的生命力。這種小草本身。看起來就十分的柔嫩,比其他新生的野草也沒有任何區別。兩根指頭一捻,就能把它捻的粉碎,變成帶着綠色草汁的碎醬。

但是這小草之中,卻有着一種生命本質的強大。

文大天師的手心之中。升起了一團火焰,一團白色火焰。這顆看起來像是豆芽菜一般的東西,就在火焰之中化爲無有,一點殘渣也都沒有留下來。

但是卻有着一點綠色的氣機,很小很小的一絲,比頭髮更要小千百倍,肉眼幾乎看不見的一絲紅色絲線,在文大天師手裡這片火焰之中,載浮載沉,而沒有半點影響。

文飛露出一點淡淡的笑意,他這團火焰,可是正宗的雷火。也是點石成金的開始,就是一塊石頭,一塊鐵球,放在其中,也都能夠被化爲烏有。可是這麼一點紅色的絲線居然能夠保存下來。只此一點,就可以知道不凡了。

文飛滿意的一笑,點點頭,一伸手,就有着一團白色的刺目之極的火光,發了出去。原本美的像是藝術品一般的景色,被文大天師毫不留情的給摧毀。

這塊有着差不多半畝地大小的斜坡上面植物,一下子全部化爲了飛灰。無數肉眼都看不見細小的紅線投入到了文大天師的掌心之中,加在一起,甚至都還沒有一根頭髮的十分之一粗細。

果然是上古的血脈,文飛心中暗道,看來這塊地下面肯定有什麼古怪。

“把這塊地全都給我挖開!”文飛一聲吩咐。

頓時的,奎恩就把所有人都給叫了過來。雖然沒有什麼合用的工具,但是人多力量大。再加上這地下是很鬆軟的腐殖土,挖起來絲毫不費力氣。

大概挖出了兩三米厚,由落葉之類的東西所組成的腐殖土之後。有人歡呼一聲:“挖到了一塊骨頭!”

文飛點點頭,命令道:“挖,繼續挖!”

挖到了東西,這些人更加的來勁,不一刻,好幾個人都發出歡呼,顯然都挖到了骨頭。

雖然沒有文大天師的吩咐,但是到了這個時候,他們的動作都變得小心了起來,怕把文大天師想要的東西給弄壞了。

“挖到了鵝卵石,顯然這個地方,以前是被河流覆蓋!”一個保鏢叫了起來。

文飛點點頭,看看不遠處的河流,大約相隔幾百米遠,河流很可能改道過。

“天啊,這傢伙的骨頭可真大!”另外一個舉着一根骨頭,大驚小怪起來:“說不定我們挖到了恐龍的化石!”

奎恩結果骨頭,看起來大小像是一個人的大腿骨,但是形狀卻一點不像。他也不是什麼動物學家,自然認不出來,只是喝道:“你個笨蛋,這明明是骨頭,哪裡是化石了!”

說着把這骨頭,送到了文大天師的面前:“吾主,你看。”

文飛接過骨頭,入手一沉。重量顯然超出了心裡的預計,幾乎比同樣大小形狀的鋼鐵都還要重一些。

看起來這的確是一根骨頭,而不是什麼化石。只是色澤之中帶着一點紫金,和一般象牙顏色的骨頭大大不同。

“老天,這東西太大了!”隨着挖掘的繼續,此起彼伏的驚叫之聲不斷的響起。現在他們發現,所見到的骨頭,明顯的是出自一個動物的身上。而且,更重要的是,似乎這架骨骼,並不只是佔地這麼一些,似乎還有更多的地方埋藏在泥土裡面。

挖掘一直持續到了深夜,在各種照明設備,和篝火的映照之下。他們大體上,把一具動物的輪廓給挖了出來。

雖然還沒有能夠看清楚這動物的全貌,但是隻是顯露出來的這一部分,就已經足夠讓人震驚了。起碼有七八米的高度,或者不止。

他們還分不清楚這動物到底什麼形狀,但是已經可以確定這絕對不會恐龍。除非恐龍,能夠活到幾百年前。因爲他們在在一塊骨骼上面,發現了一顆彈頭。

那是一顆圓形的鉛彈,嵌在了一塊扇形的骨頭表面,已經完全變形。

奎恩這些對槍支很瞭解的僱傭兵們,甚至可以想象出,一顆大拇指甲大小的滑膛槍的子彈,在火藥的推動作用下,噴出了槍口。

在空氣之中,也不知道飛行了多遠的距離,艱難的撕裂了一個龐然大物的皮膚和肌肉,然後遇上了骨骼。

鉛彈遇上了堅硬的骨骼,開始變形,鑲嵌在了骨骼的表面。甚至可以看出,這骨骼的密度高的可怕,連一點裂紋都沒有。

文飛拿着一根骨骼若有所思,這個骨骼的密度極高,難怪會有這麼恐怖的重量,甚至骨骼上帶着一點紫金的顏色。這讓文大天師也不會太陌生,內視之中,他自己的骨骼,也都有着這樣的變化。

等到天亮時分,文飛吩咐道:“你們就在這裡挖掘,不用跟着我去了。”

奎恩一驚,卻聽文大天師微微一笑:“怎麼,不相信我的能力!你記得,儘量還原這些骨骼的位置,儘量不要弄亂了……”

“我感覺到了成語的存在,”文飛閉上眼睛,半天之後,指着一個方向說道:“看來艾倫這些傢伙,並不是閒着沒事,跑進這熱帶雨林來旅行。而是要搞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誰也不會想到,爲什麼在地上挖出一堆古怪的骨頭之後,文大天師忽然這麼說。但是信仰往往需要的就算盲目的。

“吾主,那個艾倫據說最拿手的就算病毒,會不會是他下的毒手?”奎恩一本正經的問道。

整個雨林佔地幾百萬公里,幾乎都有半個中國那麼大,這麼大的範圍,他們甚至沒有找到任何的洛成語的痕跡,反而隨隨便便的就猜測起來。從常理來說十分的搞笑。

正文第六十章沼澤的雕像

感謝胖子月關馬,汪秀才的打賞……

但是,既然是文大天師說出口。這就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而是實打實的考量。

文飛輕輕頜首,雖然不知道這位艾倫先生,到底是在搞什麼把戲。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個傢伙惹惱了自己。

上次陷害自己的事情,都還沒有來得及和這傢伙清算,想不到這個傢伙居然又幹綁架了洛成語。

文大天師從來不說什麼寬宏大量的人物,早就想要找到這廝報復回來了。

最重要的是,文大天師雖然不知道這個傢伙到底深入雨林是爲了要幹什麼。但是顯然,普通的地方,應該不會惹起艾倫那傢伙的注意的。

“給我護法!”文飛淡淡的說道:“那些土著如果接近,格殺勿論!還有那兩個傢伙也一樣,如果不老實的話,就殺掉算了!”

“是的,吾主!”奎恩一招手,他的手下們,就把文飛給圍護在了中間。原本身上揹着的槍支,全都拿在了手中,並且上了膛。

文飛靜靜的盤坐在皮船上,他可以看到自己識海之中的,那個紫色絲線構架而成的立體圖像,不斷的閃爍着。好像在呼吸,又似乎在跳躍。

頓時間,而且呼吸跳躍的頻率不斷的調整着,漸漸的就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周圍數十公里的雨林,一切都跟着跳躍了起來。

方圓數百里之內的,一切景緻,雨林之中發生的一切,都開始在文飛的識海之中顯現出來。甚至文大天師願意的話,還能將這個範圍不斷的擴張。

整個雨林似乎都活了過來,成爲文大天師意識的延伸。

文飛的意識很快就追上了那些逃跑的土著們,甚至根據他們逃跑的方向,找到了他們的部落所在。

穿過這片優美的的林地之後,前面是一片開闊的平原。已經再沒有什麼高大的植物了。到處大都是低矮的蕨類植物和灌木,零散夾雜着一些樹林,大片的水氣蒸騰,還有那黑色的溼潤的泥土,居然是一整片的沼澤。

如果剛纔所行走的地方,幾乎可以說是仙境一般的美麗的話,那麼這個地方就好像魔界一樣的噁心。

透過虯結的樹根。大大小小濃綠的水窪在地面上布展,古井無波,偶爾有一個個小小的氣泡從中翻涌,才蕩起波紋。讓人一眼看去,就覺着發膩,絕對不想靠近那任何的水潭。

那些密密層層的樹冠中。充斥着巨大的蜘蛛網和拳頭大小的繭子,鱗翅目與多足類的蟲豸,密密麻麻地攀附在黑暗中的樹幹上。

而地面上卻更加危險,那些被水侵透了的爛泥之中,被無數年落葉凝聚成的腐土僞裝了起來。其下隱藏着深不見底的泥潭,怨女一般癡癡地等待,將每一個運氣不佳的旅者留在他們冰冷的懷抱。

而這個土著部落似乎就生活在沼澤的邊緣。但是文大天師幾乎都沒有去注意到這些傢伙。因爲他的注意力,都被沼澤中間的一座孤峰給吸引去了。

誰也不會想到,沼澤的深處,突兀的聳立着一座紅色的,如同山峰一般的巨石,恐怕足有上百米高。但是頂多卻只有數裡大小,看起來就像是一座孤峰。

或者是從天外飛來的一顆巨大的隕石,砸落在了沼澤的中間。

而這沼澤之中。更是密集散佈了許多古老的文明痕跡,一些石像和其他的建築被沼澤之中的植物淤泥給掩蓋了大半。

這讓文大天師忽然想起了當初的那座王者之城,不過不一樣的亡者之城是在雨林的盡頭,一座的高山之上。亡者之城明顯的在安第斯山脈上,而眼前的這裡,卻是一片巨大的沼澤,也許雨季到來的時候。說不定這裡根本就是一個胡泊。

文飛的意識已經延伸了過去,向着那座孤峰靠近。淡綠色的植物前景,直伸上深紅色懸崖的邊線。

懸崖延伸成一道沒有斷裂的崖壁,橫過背景。形成了一個高原。一處孤立的金字塔樣的岩石,這一切的上面卻是藍色的熱帶天空。

仔細一看,那座金字塔一樣的岩石。卻是有一座巨大的守護神石雕像。

石雕像是在一塊巨大的紅色山岩上鑿成的,似乎從史前時期就矗立在那裡。

石雕像腿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好像隨時都會跳起來似的,撲向任何敢於接近這個地方的傢伙。讓人一見之下,就足以嚇破膽子。

關鍵是這個雕像太有神氣,讓人猛然一見,都會以爲是活的一般。

尤其是在文大天師的意識所觀察之處,更是覺着這雕像不凡。

石雕像就傲立在山峰之巔,已經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歲月。這座石像看上去像是一頭長有雙翼、蛇頭的美洲虎,只是許多精雕細刻的部分都已毀損掉了。

它的翅膀有一側仍從肩上伸出,另一側卻早已掉落在旁邊堅硬的岩石地面上摔碎了。看得出,這些痕跡很新,露出的石茬子,都能看出來沒有幾天的樣子。

不用多想,肯定是艾倫那一些傢伙到來的時候,順手給破壞的。

但是這東西,外界居然從來沒有人知道過,雨林的深處,居然還隱藏着這麼樣的東西。文飛意識掠過雕像,繼續往上看去,那雕像卻像是活了過來,居然朝文大天師撲了過來。

石頭雕像當然不可能撲下來,卻是這守護神石雕上氣機卻發動了。那種感覺,好像這守護神真的從久遠的歲月裡復活了過來,向着文大天師這個入侵者猛撲過來。

“不知死活。”文飛冷哼一聲:“剛剛被人打成這樣,居然還敢來惹本天師。”說着意識只是一動,就化爲一個金甲神將,手中的鋼刀一揮,乾淨利落的而過。

守護神發出一聲慘叫,爆裂了開來。而在幾十米之外的雕塑,卻也在清脆的聲音之下,另外一隻翅膀被斬落了下來。石頭掉了下去,摔成了粉碎。

接着文大天師就看到了艾倫他們一行人,他們似乎就在那紅色山岩上面的高原邊緣紮營休息,似乎聽到了動靜,往遠處那守護神石雕看了過去。

文飛的意識沒有接近,飛快的退走。他能夠感覺到那上面,有着一種強大的力量守護着。

最後一眼文大天師看到的情況是,在那片孤峰上面,他看到了一個廢墟的遺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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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山丘之上,風景又是不同。金色的陽光反射出一片林間的空曠,幾株枯死的高大喬木無葉的樹冠,讓森林中一片小小的空間裡變得明亮許多。

許久不見的天空在那些光禿禿枝條後煥發着黃昏的金光,而因此溜進空間之中的風也將那沼澤之中的令人作嘔的潮溼腐臭席捲一空。

“我的朋友,我剛纔似乎發現了什麼!”通靈者望向了守護神石雕所在的地方:“那個守護神的生命就在剛纔已經徹底的失去!”

坐在篝火面前,烤着火的艾倫,現在早不是和文大天師第一次打照面的時候那種意氣風發的樣子,深入雨林這麼久,讓他看起來比紐約街頭的流浪漢還要更加的狼狽的多。

他嘴裡咕噥着:“我討厭這雨林,到處都太潮溼了。我覺着我身上都已經發黴了,快要長苔蘚了!”

他的身邊一共有着五名同伴,洛成語坐在火堆邊一言不發。其他人看起來也有些士氣低落的樣子,誰在雨林之中折騰這麼久,也都免不了會變成這樣。

更何況,他們剛剛花了快一個星期的時間,才最後渡過那個該死的沼澤。想到回程的時候,還要經過那該死的沼澤,就沒有一個人有說話的力氣。

艾倫一下子反應力量過來,身爲一個領導者,這個時候,直接鼓舞士氣,而絕對不能說剛纔那些泄氣話的。

他哈哈大笑道:“各位開心起來吧,我們歷盡千辛萬苦,已經到了終點。很快我們就會得到生命之神的力量,那麼我們的一切願望都會實現,地球更會比現在更加的美好!”

“沒錯,艾倫說的對。”一個渾身都蒙在黑斗篷裡面的人,也發話了,而且他的威望顯然比艾倫高的多。一發話,每個人都在傾聽:“地球不單單是我們的地球,地球更是一個偉大的生命。我們生活在其中,更要愛護他,保護他。不要讓他受到傷害。

現在,那些該死的罪惡的人們,乾的壞事已經夠多了。他們在大地上,和海洋之中挖取石油,就只是爲了發動他們那些無關緊要的機器。可是這些東西,對於我們的地球來說,都是血液……

我們要殺光,那些罪人。要發動終極的審判,把他們送到地獄之中去!”

聽了這個黑斗篷的傢伙,一襲十分煽動人心的講話。每一個人都爲之動容,跟着揮舞着手臂,叫道:“殺光他們!殺光那些罪人,地球會審判他們的!”

“一羣白癡,瘋子!”卻在這個時候,一邊的洛成語冷冰冰的吐出一句話,就好像冰水一樣澆在即將燃燒的火焰上。

正文第六十一章瘋子的邏輯

“白癡都比你們聰明,虧你們都還受過高等教育。居然想殺光人類?你們是不是人類?最好笑的是,你們就是去想辦法弄核子彈,也要比現在愚蠢的想法,有可行性的多!”

“不,你不明白!洛小姐,雖然你以前加入了我們的組織,爲了保護我們的地球母親,而一直努力奮鬥,但是你不知道。我們的地球是意識的,她是我們每一個人的母親。我曾經在偶然的夢中,溝通了我們的母親。”

“癡人說夢!”洛成語有些不屑。

“不,不,不……”這人不斷的擺手,笑道:“洛小姐以爲我在說夢話,但是你卻不知道,我有着證據。地球母親賜予我了強大的力量,讓我爲她奮鬥,殺光那些罪惡的人類!”

這個渾身蒙着黑色斗篷的傢伙,用一種極其神秘的語氣說着。他的指頭輕輕碰觸到了地上,在洛成語目瞪口呆的眼光之中,一顆嫩芽,不斷的從地裡,拼命的向外鑽出。

眨眼間,就長成了一顆嫩苗,接着不斷的長大,很快就變成了一個迎風搖曳的野草。

“怎麼樣?這就是地球母親賜予我的能力,賦予生命的力量。”這個斗篷男說道。

洛成語沉默了半天,顯然心中被震撼的不輕。但是她依舊說道:“這好像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我看文飛好像也能辦到。”

“不,他絕對辦不到”斗篷男斬釘截鐵的說道:“他絕對辦不到。我可以肯定。因爲他走錯路子了,洛小姐,你知道麼?那個狂妄的傢伙。居然想成神!”

“成神?是什麼意思?”洛成語有些結結巴巴了。

“就是你想象之中的那個意思,”斗篷男微笑道:“你難道不知道你的那位男朋友手下有着一個巨大的教會麼?有着成千上萬的信徒,有着數十億的美金,這些都不足以讓他滿足。他是一個野心家,他想成神。洛小姐,你真的瞭解他嗎?”

洛成語心中宛如起了一陣的驚濤駭浪,一直以來。她都對於文大天師感覺到神秘到了極點。哪怕是他們兩個甚至已經談婚論嫁,文飛甚至都已經把她帶回到了自己的家裡,見過家長父母。

但是文飛到底是做什麼的?洛成語一直搞不清楚。只是知道這個人很神秘,很有錢。

最初,洛成語把文大天師當成了一個殺害珍貴野生動物的劊子手,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惡魔。甚至害的洛成語連續做了幾個月的噩夢。

但是後來。兩個人滾到了一張牀上。洛成語漸漸發現。文大天師似乎並不像是她最初想象之中的那麼邪惡。但是對於文飛的神秘印象,依舊不減。尤其是那一次,文大天師帶着他進入一片淨土之中,騎着銀色巨狼狂奔在七色花海之中。那個時候,洛成語已經以爲兩個人的心,已經徹底的貼在了一起。

然而,現在聽到斗篷男的話之後。洛成語又迷惘了,難道是自己真的一點都不瞭解他?

“是的。你一點都不瞭解他。他根本不會喜歡你,也許只是把你當成了他漫長生命之中的一個不起眼的點綴。”斗篷男說道:“爲了這麼樣的一個男人。你放棄正義的事業,划得來麼?”

意識回到身體之中,文飛睜開了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奎恩等人,卻不敢打擾文飛,等了好半天,才聽文飛問道:“奎恩,你還記得亡者之城麼?”

“當然記得!”奎恩的臉上有些變色,他到現在也忘記不了當初在亡者之城遇到的那些恐怖的東西。

“嗯,”文飛淡淡的點點頭,笑道:“那麼好,我們可能馬上就要進入另外一個亡者之城!”

另外一個亡者之城?不僅僅是奎恩,他手下這些人,當初都是追隨文大天師進入過亡者之城的,一個個臉色有些變化,但是出於信仰,和對於文大天師絕對的信賴。奎恩代表他的手下,說道:“吾主,只要跟着你,莫說是亡者之城,就算是地獄我們也都去敢闖一闖!”

文飛哈哈大笑:“放心吧,這次不用你們進去,你們就在外圍守着,不要放跑一個!”

奎恩既是鬆了口氣,又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似乎自己的忠誠和榮譽受到了侮辱:“吾主,你既然說過我們是你的聖騎士,那麼無論如何,我們也都要追隨你!”

文飛微微一笑:“我從來不懷疑你們的虔誠,只是你們在外面守護,更加重要。我不想那些地球保護運動的傢伙,有着任何一個跑掉!更何況,那裡要經過一大塊的沼澤地,你們很難通過。”

聽到文飛這般說了,奎恩才道:“那就讓他們在外面守着,我陪着吾主一起進去。”

文飛搖搖頭:“你跟不上我的速度。就這麼定了!”

奎恩即使再有不甘心,也不敢再和文大天師爭辯。

“那兩個傢伙呢?”文飛問道。

“他們現在很自覺,”奎恩有些不安的說道:“現在他們和我們在一條船上。”

對於那兩個小人物的命運,文飛並沒有太多的關注。他只是說:“看起來那兩個傢伙,似乎還有一些秘密,沒有說出來。不過已經沒關係了……”

“那些土著人的部落就在前面的沼澤的附近。”文飛說道:“也許,我們可以多弄出一點俘虜,把這裡的骨頭都給挖掘出來。”

奎恩迅速的和自己的手下們擬定出來了一個簡單的計劃,然後分配好任務,跟着文大天師向着沼澤方向前進。

他只是一揮手,四周的水汽就瀰漫這蒸騰而起,匯聚過來,把所有人都給包裹在這團白色的濃的化不開的霧氣之中。

在這種雨林之中,氣候溼潤潮溼,像是這樣的霧嵐所在多有。並沒有什麼稀奇,卻可以有效的掩飾他們的行動。

很快的林木就越發的稀疏低矮起來,地下也越來越是溼潤,看起來沼澤地就要到了。

這個部落就生活在沼澤的邊緣,一座小湖的湖畔,看起來部落的人口數目並不太少,大約有着一兩千人口的樣子。

都是用木頭蘆葦之類的東西,蓋起來的簡易房子。甚至爲了防止野獸之類的東西,整個部落的外面,都圍起了一層簡易的籬笆,當成防禦工事。

這種東西,也許對於野獸還能起點作用,但是對於文飛這一行人來說,卻就什麼都算不上了。

“文先生,這個部落應該是剛剛遷徙過來的!”廚師額頭上有些冒起了冷汗:“你看這些房子,都是新建起來的。而且據我所知,在以前的那股部落裡,是不允許任何人深入這塊土地的。

他們說這裡面有魔鬼,凡是進入裡面的人,都會變成魔鬼。所以不允許任何人進來,甚至會殺掉任何進入這裡的人。”

文大天師淡淡的看了這位廚師一眼:“看起來,你對於這裡的情況還有些熟悉啊!”

“我……”廚師張口結舌。

文飛卻指指那部落之中,道:“看到那是什麼沒有?”

廚師這才注意,在這個部落的中間位置,應該是族長和巫師所居住的附近,居然豎立起來了幾個帳篷。他差點驚叫起來:“居然有外來人!”

這些帳篷,都是都是那種戶外野營用的高級貨。自然不可能是這麼一個住在茅草房子裡的土著所能擁有。

“你再看看哪裡?”丁狸指指部落聚居地的角落,那裡有一個木頭搭建的高臺,上面有着一個土著在上面警戒。

只是他明顯的好像心不在焉,居然靠在一邊打起了盹。而他的脖子之中,更是掛着一個東西。

廚師眼力極好,但是隔着這麼遠,也是望了半天,纔看清楚他脖子上,居然掛着一個望遠鏡。

事實上,文飛看到的遠遠要比這廚師更多。他甚至可以看見這部落很多地方,居然還有太陽能電池板。

也就是說,眼前這個部落,根本不是他們開始所想象的那樣,與世隔絕。

但是這個地方,又是這麼的深入雨林,連他們一路進入到這裡,都吃了不少的苦頭。想來這些土著,就想和外界接觸,也不會有那麼容易。

“吾主,這些人是不是和地球保護運動的人有關係?”奎恩這個死心眼,似乎在這雨林之中發現任何外來的痕跡,都會聯想到艾倫那一夥人。

沒想到,文飛居然點點頭,說道:“沒錯,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個部落應該就和地球保護運動的人是一夥的!我已經在前方,看到了他們的蹤跡!”

奎恩摩拳擦掌:“那還等什麼!”

廚師和船長兩個雖然聽不懂兩個在說些什麼,但是顯然他們也不想搞懂。在很多時候,好奇心不僅僅會害死貓,更會害死人。尤其是在這片無法無天的人類文明觸角不到的雨林深處。

“我估計這營地四周搞不好有着監控系統之類的,你們小心!”文飛說着,猛然吸氣一噴,大霧頓時降下。把數裡方圓都給籠罩住了。(未完待續。。)

正文第六十二章沼澤的部落

“月魔神……”無日自言自語的不斷重複着一句

“這沒可能!”地魔神馬上反駁“我們幾個從創始到現在,應該沒人比我們四個更加厲害,就算是神族裡面的衆神我們也不放在眼裡”

女人把月魔神手中的古箏收起,然後輕輕的把月魔神抱在自己懷中看向無日三人

“鑰匙?”

還沒等衆位反應過來時,女人已經抱着月魔神消失在原地……

扶起沉睡中的無月,把藥灌進無月的口中,沒過一會沉睡中的無月不知不覺的把藥給吐出來,讓金龍兒開始傷老筋

“這女孩本身就是鑰匙,我的封印需要鑰匙,如果不是的話我剩下的力量沒辦法釋放出來”**的輕輕一笑“聽說過創始的四魔神嗎?你們這些後人根本就不知道,在還沒有這個世界的時候創始神零製造了尼克斯大陸,那時候還沒有人類,只有四魔神,天魔神、地魔神、日魔神、月魔神。漸漸世界上出現人類,而四魔神開始出現分期,最後決定誰得到混沌力量誰就是統治者”

想起另外三個魔神的舉動,讓這陰沉的女人突然一陣冷笑,想得到混沌力量?他們還沒有這個資格!

青龍殿――

從前從前……

“混沌……”女人站在巨大門外“我今天來看你呢,你看看,大陸長了許多花,很漂亮的,我拿小盆子裝回來養呢,如果你能出來看見的話一定也覺得很高興呢~”

“很簡單,從歸零,現在的世界太過髒,神界那些所謂的神族也只不比起其他族厲害而已,比起四魔神,他們也只不過是弱小羣體罷了!”

“我記得月魔神從來獨來獨往沒有部下……”天魔神猶豫着“而且看來剛纔的女人非常厲害,力量在我們之上……”

就在這漩渦下的高樓上,出現兩位衣着古怪的男人,隨後無日也出現在高樓上,現在的他全身上下發出寒冷的氣息……

許久……金龍兒離開無月的雙脣,無月全身上下開始有知覺,睜開雙眼,從牀上坐了起來,手輕輕的甩了一下銀髮……

“你的意思是無月的月魔神?打開封印後,世界會變成怎麼樣?”

“創始神零在製造完尼克斯大陸後,已經不行了,於是把力量分開爲混沌,然後混沌分出光和暗基本元素。創始神雖然不行,可是他製造了一個複製品,不過沒有記憶,那就是四魔神中的月魔神,月魔神就是鑰匙,如果沒有鑰匙的話,我封印就打不開”

“我真笨呢”女人一臉寂寞的表情“明知道你們在封印裡面沒辦法出來陪我玩,我還天天拿東西過來放在你們大門外,你說我是不是很笨啊?他們都說我是四魔神裡面最笨的,不討他們喜歡,天天拒我千里之外,混沌……我好寂寞,如果你能出來陪我就好呢!如果我像你們三個這樣在封印裡面多好,什麼都不用想,一直在沉睡多好,是哦!不如我去創造小神,這樣我就不會寂寞咯!”

“混沌……”金龍兒深深的望着懷裡的無月“想必她正真的目的不是這個吧?世界從歸與零真的好嗎?”

“呵呵……”無月一陣邪笑“金龍兒,這女孩本來就是屬於我的,難道我一直控制着你,讓你爲她成狂,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這個身形和銀白色的頭髮無日非常熟悉,但是他知道沒可能!今天是十五號,無月因爲中毒進入睡眠期,沒可能現在出現在他們面前,難道月魔神跟他一樣恢復了?如果不是火日死神要他和無月雙修互補力量的話,他根本沒有那麼快恢復過來的。

就在這時,一段優美的音樂幽幽的傳過來……

“你們這次甦醒也是爲了魔王封印裡面的混沌力量吧?”無日冷冷的對着這兩個男人說道“沒想到天魔神與地魔神形影不離啊!”

“混沌……”金龍兒驚訝的看着無月“難道你不肯放過無月?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懷抱的女人似乎聽到有人呼喚,微微一笑,讓這個陰沉的女人突然一愣,想不到自己已經離不開她了,等她打開封印後,讓她永遠追隨與她,想必她另外兩個妹妹也是一個想法吧?

十五月圓天空中凝聚着一股混亂漩渦……

金龍兒拿着一碗黑糊糊的藥走了進來,左手隱約能看見還沒結巴的刀上,隨後莎麗也跟着走了進來,手上拿着紗布等藥物……

“哥啊!你不用這麼自虐,自己拿刀颳了那麼大個傷口,也不包紮一下”莎麗開始幫金龍兒手上的傷包紮

金龍兒把手中剩下的藥自己灌入口中,然後跟無月來個非常親熱的熱吻……

“唉……”他就知道無月不會那麼容易吞進去

“日魔神,沒想到進入轉身的你還會甦醒的一天”其中一個男人對着無日笑道“我以爲你隨着月魔神一起轉身,再也沒有機會碰面”

“日魔神!”地魔神冷笑“怎麼有口說我們,不說說月魔神在的時候你也是一樣形影不離?如今轉身爲人類的你,還有力量打得過我們?記住之前我們四位魔神的約定,誰得到真正的混沌力量,誰就是最大!你自己好自爲之吧!”

三位轉眼望過去,月圓下一位帶着面紗,銀白色的頭髮隨風飄揚,兩手輕輕的彈奏着古箏的女人,完全沒有把三位的眼光放在心上……

“想當初被控制爲愛成狂讓無月受苦,無月這毒要用我的血做藥引,然後練出解藥”金龍兒苦笑,想必是後悔以前做的事情

“混沌呀!”女人坐在門外自顧自的對着門說“他們三個說得到你的力量就是統治者呢~我討厭打打殺殺,以後等你出來後,我們覺上光和暗他們一起環遊尼克斯大陸吧!啊!是呢~我昨天做了好多水晶放在暗和光的門外呢~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拿到手呢?”

“哥哥……”莎麗已經被大家忘記的人物料~“難道真的會這樣嗎?”

無月漸漸閉上,倒在金龍兒的懷裡……

“統治者?那創始神零呢?難道他就不是統治者嗎?”金龍兒對這個附身在無月身上的人半信半疑

“鑰匙”

“月魔神?!”無日和兩位魔神都驚訝的看着彈奏着古箏的女人

“如果這樣的話我會盡力阻止”金龍兒再次陷入思考“爲什麼事情會比我想象的複雜?”

天魔神衝上去那位月魔神前時,一股很濃烈的黑暗力量凝聚成的黑影出現,漸漸的……黑影實體話變成陰沉而妖豔的女人,一股力量把天魔打回去。

金龍兒不敢鬆開自己的嘴,生怕無月剛剛喝下去的藥反胃吐出來,只好一直保持接吻的姿勢一動也不動,也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正在非常熱情的參考着他

這時金龍兒的眼神變得凌厲,望着坐在牀上的無月“你是誰?爲什麼附身在無月身上?”

“混沌!不如我今晚在這裡過夜咯!雖然這裡有些冷,不過有你在這裡的話我很安心,他們也不會來找我呢”接着雙手抱腿睡在門邊說起夢話“混沌這裡好舒服呢~如果混沌能夠出來抱着我睡,我會更加舒服呢~”

女人睡着後,門縫漸漸冒出黑煙變成陰沉的女人抱着睡在門外的女人“主上……”

無月安然的睡在丘比德房間的大牀上,一股黑色氣息在無月身邊閃過後,周圍變回原樣……

哇~莎麗看呆了!她現在很關注金龍兒和沉睡中的無月的熱吻,將來如果自己找男朋友的話,可以拿自己哥哥這個模範做參考呢~~

“我家主上還沒有恢復記憶,現在只不過是潛意識”女人毫無表情的對着衆人說道“在下先把主上送回,打擾大家的雅興實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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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三章古老的遺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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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我們浴室裡吧.

她看到上官雅之後便朝他招招手,讓他過來吃點心.

也不知上官雅是特意的還是真的沒有留意到,就把宋英帶到他大哥正在洗澡的浴室便把她塞了進去,因爲這間浴室是換衣服的房間跟洗澡的房間是分開的所以她也沒發現有人在洗澡.

“我現在去幫你找一套乾衣服來,你快洗澡吧,不然會感冒的.”說完就走了出去,留下宋英自己臉紅心跳.

上官楓也感覺到自己好象撞上了什麼,有兩團軟棉棉的東西撞上了自己的胸口上,還來不及細細體味那種象電流經過全身的感覺視線卻對上另一雙驚異的眼眸.

上官雅還是閒閒的看着老人不出聲,不過心裡卻很鬱悶.

老人威嚴的看了他們一眼,才說道:“小楓,小雅,你們幾個怎麼這麼晚回來的?是不是又把小姐帶到那玩了?!”

這時候看她完全沒有剛剛的冒冒失失,換了一套小公主似的可愛裙子,頭上繫了個粉紅的小蝴蝶結,活拖拖一個小公主似的端坐在主位上品茶,看起來非常的高貴美麗.

幸虧幾個孩子的家就在海邊,沒走幾步就到了.

被他看着,宋英感覺到自己好象沒有了力氣一樣全身軟棉棉的,使不上裡離開他的胸口也使不上力推開他,更使不上力去驚恐的尖叫.

還沒等宋英回過神來,大門內有一個老人家迎了出來,那老人微微的鞠了一躬喊了一聲“小姐歡迎回來”之後便以責備的眼神看着上官楓和上官雅,等小孩被一羣傭人帶去換衣服之後才發作.

宋英啥也沒敢說沒敢問,就乖乖的跟着上官雅走了.

那個小孩就是賈宇琪,而另外一個少年便是上官雅.

威嚴的老人這才掃了宋英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說:“救了就救了吧,看你全身都是水快去洗個澡換件衣服吧!”

宋英試圖掙扎着從他的身上離開,然而卻更往他身上貼,心中驚異莫名,卻又想起了剛剛和這個她眼中的小男孩親吻的事,使她的臉脹得紅通通的一片.

這一年宋英22歲,上官楓18歲,上官雅15歲,而賈宇琪只有10歲.

從來就沒有什麼事能動搖得了上官楓,他簡直就是那種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人,難怪上官雅那麼想看他出笑話了.

ps:真的好久好久沒更新啦~~~我快要考試了!!11月3號考啊!!好緊張啊!!不知道會不會又考砸了~~~嗚嗚~~~

最小的孩子走在最前面,每一個打扮得象傭人的人見到她都恭恭敬敬的鞠躬.

上官雅回到大廳發現自家爺爺口中的小姐賈宇琪正在靜靜的喝茶,她好象是在等他們幾個人,桌子上準備了很多點心和幾杯紅茶.

不過那個家還真不是普通的大啊.整個房子佔地差不多有一千平方,還是沒有算他們家的花園呢.

小公主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才聳聳肩繼續吃她的點心.

這時還是以原來的姿勢在胡思亂想.上官楓看到那雙熟悉的眼眸也是心中一震,不由自主的又想起那沒什麼感覺的一吻,這時候想起卻分外有感覺,雖然那不過是人工呼吸而已.

有錢人……

“雅哥哥,楓哥哥和剛剛那個姐姐呢?”小公主疑惑的問.

終於來到主屋了,還沒等他們來到門前,門便打開了,宋英感覺到這就象夢一樣,第一次見到這麼大這麼豪華的房子.

說完又看了看宋英,“小雅帶這位小姐去洗澡換衣服!”

沒想到自己還沒用力門把手便旋了一下,接着門打開了,她先看到了一條毛巾裹在一個男人的腰上,接着她就撞進了一個溫暖的胸膛上,心跳突然激動了起來.

他牢牢的控制好自己的理智之後才緩緩推開宋英,把她塞到浴室裡之後才慢條思理的穿起了衣服,直到穿好了衣服才喚醒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的那一個.

上官楓還是一副一絲不苟的樣子,規規矩矩的對老人說:“我們沒有帶小姐去玩,爺爺.我們回家的時候看到這位小姐想要自殺,小姐便讓我去救她,所以晚了回來,請爺爺責罰!”

接着三個半大的孩子就拖着宋英回家,說要讓她暖和暖和,因爲入秋之後的海水已經變得刺骨的寒冷了,如果掉到海里又不及時取暖換衣服的話很容易得重感冒的.

上官雅努力控制住拼命往上揚的嘴角,才以有點顫音的聲音說:“不就去洗澡咯,不然他們還有什麼好做的.”說完又轉過頭去悶笑,還眼也不眨的盯着樓梯看好象生怕錯過了什麼似的急切.

抱着冷得發抖的身體,腦子裡想象着熱水澡的暖和和舒服,三兩下的就拖光了衣服往浴室的把手擰去.

感覺到胸前人兒的無力便好心的扶了她一下,這一扶才感覺到她身上滑溜溜的,便狐疑的瞟了她一眼,沒想到卻看到一具漫妙的侗體,熱血差點就從鼻腔裡噴了出來.

正文第六十四章地下的寶藏

可是他們跑得更加快,都比不上光速,哪怕他們是兩艘火箭,冰光槍還是可以打中他的。冰光槍用的不是子彈,所以發射的時候並沒有火光和槍聲。只看到一束天藍色接近白色的光從槍口處射出,很快就打在了機甲身上。

很快的,整個機身連同機甲的雙手都結冰了,從原來的鏽色機身變成了冰塊的天藍色,更重要的是,這兩架機甲已經沒有任何逃拖的可能了。

如果他們三個被抓住了,肯定沒他們好受的,漢克也不能容忍他們所謂的罪行。可以說三個夥伴是冤枉的,就因爲當時他們趴下了,纔有隊友打死隊友的慘劇發生,而如果當時他們沒趴下,他們早死死在了荒地上了,漢克肯定會把他們的屍體給焚燒了。

蕭伯特也沒閒着,他把冰光槍掛在了腰間上,開始攀爬那堆石柱廢墟,並說:“快點,他們到來的時間是越來越近了,目標建築物就在那邊!”蕭伯特指了指高大的目標建築物,離三個夥伴還有三十米的距離。

蕭伯特和韋伯把冰光槍擡高了一點,開始冰凍機身。只聽到一些冰塊開裂時所發出的咔咔聲,那是開始的時候,機甲的核心溫度還高達上千度的時候,瞬間被絕對零度的光束冷卻,這是冰與火的較量!

傑克結果蕭伯特遞給他的手槍,要求傑克向已經結冰的機甲各射一槍。往常機甲收到手槍子彈的撞擊,是毫髮無損的。合金可以承受任何子彈的攻擊。

正當傑克以爲榴彈是瞄準他們射擊的時候,當傑克雙手捂着眼睛沒膽子看着這些快速飛向三個夥伴的時候。榴彈以一道完美的拋物線穿過了三個夥伴的頭頂上,剛好打在了他們前進的路上。路旁的石柱倒塌了,擋在了三個夥伴的前面。

韋伯又從背後拿起了動能屏障護盾,很輕易地擋住了上百發的反器材子彈,而護盾則還是那麼堅硬,正確說是閃閃發光吧。機甲操縱員看到子彈打不中他們幾個,再次感到不可思議,操縱着機甲連續退後了幾步。

“還差一百米了,還差一百米了!大家堅持住啊,我們快到了!”蕭伯特不停鼓勵自己的戰友,不過數起來,他們已經跑了一公里距離了。在蕭伯特的鼓勵聲中,還夾雜着金屬碰撞的聲音,是那兩架追趕三個夥伴的機甲,緊跟在他們的後面。

機甲駕駛員看到這外表看起來很奇怪的新武器,都大吃一驚,想不到他們還在使用超空間傳送。他們不甘示弱,把鏈炮的扳機拉下,向三個夥伴發射反器材子彈。

機甲把雙手上的鏈炮上了膛,可以看到供彈鏈在晃動着,就像是一條金色的蟒蛇一樣。機甲現在這個時候可以隨時發槍射擊三個夥伴了,他們也沒有叫漢克過來才一起欣賞這次屠殺的念頭,因爲要知道殺了他們三個是有重賞拿的。

“可惡,是盡頭!”三個夥伴同時停下了腳步,再看看在他們身後步步逼近的兩架機甲,傑克更是不戰而慄,雙手顫抖着,沒有力氣舉起槍支了。

冰凍光束髮射器因爲名字太長了,所以被蕭伯特簡稱爲冰光槍。兩支冰光槍出現在韋伯和蕭伯特的眼前,他們很快地把冰光槍裝備好,各自瞄準了一架機甲。槍口還冒着冰冷的煙霧,這是很正常的現象,更加大膽的說,如果看不到這些煙霧就表明冰光槍有故障了。

地在微微顫抖着,看來機甲在不停跳躍不是因爲屠殺前的熱身,而是要弄出一個微型地震,分散三個夥伴的注意力。就在他們分散注意力的時候,他們手上的鏈炮就有發射子彈的時間了。射速擬補了鏈炮精準度不高的缺點。

三個夥伴聽到了鏈炮子彈碰撞時發出的清脆金屬聲,就像是風鈴一樣。不過和風鈴不同的是,這些都是殺人的、沾血的東西啊,足足可以把坦克打成馬蜂窩,把步兵撕成碎片。

蕭伯特和韋伯先冰凍了機甲的雙腿,因爲機甲的動力源——汽油,被冰光槍射中後一秒鐘內變成了冰棍,以至於雙腿接受不了能量,很快就倒在了泥地上而且兩架機甲都是這樣。他們的雙手掙扎着,甚至有一架拿着還可以活動的雙手爬在泥地上。

作者:k龍

兩架機甲停在了離三個夥伴大概有二十米的地方,就在剛纔三個夥伴走過的路上,他們同時把鏈炮對準了三個夥伴的其中兩個人,肩膀部位的榴彈發射器已經收回到機甲內部。不知道他們下一次又會發射什麼特殊彈藥出來。

兩架機甲逼近了三個夥伴,看來他們看到有一個人跑得越來越慢,而機甲更加要邁開兩隻鋼製的腿了,韋伯越跑越慢,而機甲是越跑越快。誰叫機甲是機器啊,機器是永遠不會說“累”這個字的,除非是過熱之類的故障,機甲是不會因爲體力透支而停下的。

冰凍光束髮射器原本是假設在空軍學校的防禦設施,經過蕭伯特的研究後,很快就有步兵專用的冰凍光束武器,雖然是和防禦設施的那個名字相同,不過體積上步兵專用的這個比防禦設施的那個要小很多很多,大概有三百倍左右的樣子。

看來這都要歸功於蕭伯特和傑克都有早晨鍛鍊的好習慣,看來韋伯要學學他們了。因爲這個時候犯下錯誤是致命的!

蕭伯特暗暗地向韋伯打了一個眼光,貌似他們是在商量什麼,不過這次商量不是用嘴而已。兩架機甲看着他們無動於衷的樣子,也做起了熱身運動,在用液壓式雙腿跳躍着,把泥地上的泥踢到幾米外的地方,而且跳躍時所發出的聲音是不一般地大啊。

當然三個夥伴雖然聽見了,不過他們對直升機這種無力的叫喊是不予理睬的,這些聲音對他們造不成任何傷害,當然用喇叭說話的那個人還沒到可以用言語當刀刃用的超高境界。三個夥伴還是跑在直路上,目標建築物離他們不遠了。

韋伯站在了傑克的身邊,他拍了拍傑克的肩膀,說:“被冰凍的物體會異常脆弱,這就是我們開發冰光槍的原因。”

正當傑克鬱悶的時候,他聽到了一連串清脆的聲音,凍結住機甲的冰塊開始開裂,並且又發出了咔咔聲。頓時,兩架機甲成了上百塊冰塊,冰塊裡面當然夾雜着裂開的合金碎片,傑克看着這些碎片更是目瞪口呆。

機甲操縱員看到他們被新武器瞄準,而機甲手上的鏈炮還沒有裝上子彈的時候,他們第一選擇了,就是逃跑!他們操縱着機甲,轉過笨重的鐵皮身軀,向着反方向全速奔跑。

緊接着上一章,三個夥伴奔跑在一條直路上,這條路是通往目標建築物的唯一一條道路,雖然地面全都是因爲沒有建完的泥地,踩在泥地上留下了一串串腳印,追兵很容易就可以判斷到他們的行蹤究竟在哪。爲此,三個夥伴要到達的地方就是目標建築物的樓頂。

剛好蕭伯特也說了同樣的一句話:“哼,就這樣結束了嗎?”他們兩個也這樣說,因爲他們現在站的位置,兩側都是堅實而且光滑的牆壁,爬上去不說了,摧毀它更是要話九牛二虎之力,對於三名步兵而言是很困難。

後面是高約三四米的石柱廢墟,爬上去需要至少十秒的時間,蕭伯特想着,那些機甲操縱員除非是傻子,也會作出自己的判斷,立刻把攀爬廢墟的三個夥伴打下來。因爲裝備的是鏈炮,現在殺人就好比是切菜那麼簡單。

趁着他們還在換子彈呢,蕭伯特大喊:“韋伯,你打左邊的那個,我打右邊的那個。”他們都舉起了冰光槍,對準了兩架機甲。

不過韋伯體力開始透支了,他開始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心跳原本跳動地很快,現在更加快了,頭上額汗水不停地往下流,把衣服都給弄溼了。他的步伐越來越慢,跟不上蕭伯特和傑克這兩名長跑能手了。

在這個時候,兩架機甲同時從肩膀處出現了幾隻槍管,而且口徑是非常大的那種,比機甲雙手上的鏈炮口徑還要大。砰砰砰……幾下榴彈發射的聲音,發射器的口子還冒着白煙,機甲揮舞着手上的鏈炮,坐在機甲裡面的操縱員更是在陰笑着。

在當機甲準備發射子彈的千鈞一髮之際,只聽到了韋伯大喊了一聲,在場的五個人,包括機甲的駕駛員在內也聽到了。“冰凍光束髮射器,兩支!!”又是有光束在蕭伯特和韋伯劃過了,證明天空之城的防護網還沒修復完畢。

啪啪,兩聲手槍發出的聲音,兩發子彈很精準地打在了機甲上,每架機甲各一槍,不過命中子彈後好像沒有什麼效果啊。不過蕭伯特還是嚮往常一樣冷靜。

“額,可惡……怎麼就被他們斷了前路呢,就這樣結束了嗎……”韋伯嘟囔着,他雙手揉搓着他感到很痠疼的雙腿,這次他跑的路實在是太遠了,是對於韋伯來說很遠很遠。

他們頭頂上還不時有直升機飛過,並且機身都裝了幾隻大喇叭,不停地喊着:“下面的三個人,都給我舉起手來,雙手抱在頭上,你們聽見了沒有!”

韋伯咬着牙堅持着,他心中不停默唸着一句話:不要停下來!不要停下來啊!

正文第六十五章先知的真相

眼中的淚水滴無盡。心裡的傷欲不止。手中的酒卻更是憂愁之水。喝一口自己的痛便再加一屋。直到自己已經無法再忍住心裡的痛苦時。“狼,別喝了。你已經醉了。”狼將狼手中的酒壺拿了開。阻止了狼再喝。

“我要走了。”狼輕輕的起了身。可能這一去將會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不論你是否心裡還存在否定。不要讓時間過去再後悔。”狼知道,落喜歡上了一個人。不過好像落並沒有要確定這是不是真的喜歡。因爲狼知道,自己便是如此,曾經錯了三年的時間,而深深的讓小曦痛苦三年。狼不想讓落再重蹈覆轍,再走自己曾經所走過的錯路。

她清透的面容下,刻畫出冰清玉潔。妙曼的武資將她展現得唯美。豔而不俗的面容,一刻一刻的迴盪於落的記憶之中。雖然已經過去一個月,可以現在想起來,卻還是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事情。

“或許你會有用,這把劍的名字也不應該再名爲狼之劍。叫他落蝶吧!”想起落的名字,再想起自己用此劍破葉時,葉如蝶而落。所以狼便用了落的名字,和蝶。

“只要你的心裡已經沉浸而出現她的身影。不論她是殺手,還是刺殺的人。你都已經喜歡上她。”狼輕輕的呼吸了氣息。剛纔的痛苦已經好了些。現在心裡雖然依然是痛,但狼卻已經可以理性一些。“如果剛纔你的問題是真的,你已經喜歡上她。”

“落蝶?”蝶?是李夢蝶嗎?落當然不知道狼會爲何而叫這把劍爲‘落蝶’這名字。可是當聽見劍的另一個字叫蝶時,落的心裡一刻便想起了李夢蝶。除去在李夢蝶的名字裡有一個蝶字之外。那天自己見到李夢蝶習武也似蝶武翩翩。

落雖然不知道狼說的‘她走了’是什麼意思。但落也知道,至少她不會再出現在狼的身邊。“狼,因爲你愛她/,因爲她的離開。所以纔會讓你痛心疾首。爲什麼愛到最後卻是痛苦?告訴我,到底什麼纔算是愛?愛需要的是什麼?”落座在了狼的對面,看着狼的痛苦。而自己也回憶起了在差不多一個月左右前自己曾經見到的女孩子。

而喝幾口的落停止了再喝。而是靜靜的看着狼,看着狼恨不得將手中的酒一口氣全數的喝盡。在狼的眼珠之下。淚水已經劃過他憂傷的臉,憔悴的面容之下。就算是喝盡了再多的酒,卻飲不盡那痛苦的源泉。

酒越喝越多,而心裡的痛卻是越來越濃。狼的淚水再也止不住心裡的悲痛,在這一刻從眼中滴落出來。混合着從嘴角溢出的酒水一同掉下。

“你的劍!”落將劍從一旁拿了過來。放在了桌上。“這是三年前你掉落懸崖時沒有帶走的劍。你既然已經回來了,他應該歸還他的主人。”

“狼,你不能再喝了。再喝你會死。酒不是解決問題的關鍵,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爲什麼你會這樣痛苦?”落扶着狼,不讓狼會摔在地上。因爲痛的痛苦而讓自己的心裡也很難過。

“沒有原因,沒有理由。最好的原因是因爲你心裡已經存下了她的身影,無法忘懷。這就是喜歡,也會是愛!”這就是自己曾經所發生過的事情。當小曦在那一刻開始衝進自己的心裡時,在狼的眼中已經不再剩下任何人,只有小曦出現在了狼的眼裡。“在你的眼中,看見的沒有別人,只有她。”

聽了好久,聽着狼纔將這話慢慢的說完。“矢志不渝?因爲一顆心早已經不在自己的身上。雖然只是萍水相逢,但心卻可以爲她而留戀。難道,自己真的已經喜歡上了她?殺手喜歡上了刺殺的人?”

越是痛苦越喝酒,就會越是醉得快。但當停下時,心裡慢慢的平靜。清醒當然也很快。“你已經無法再忘記她。”從落剛纔的說話,狼就已經可以知道,落肯定是喜歡上了一個人。聽了狼的話,落有些不明白。“爲什麼?”落不知道心裡的想法。想要讓狼可以告訴自己。

輕風蕩起。狼帶着劍不是一閃而過,幾縱跳躍的離開。而是在樹林之中慢慢的行走。曾經的回憶在自己的腳下一步一步和重踏。而自己也將永遠的離開這裡。落葉經不起微風的吹動,輕輕的在樹林之間飄落。輕輕的微風似送走着自己的思念般,在狼的耳旁輕輕的呼呼而動。過去的一切都已經成爲記憶。自己的命將會在不時間便結束。心已經結束了旅程。是該停下來的時候了。

“在她第一次出現在你面前時,她改變了你所有的看法。在你的眼中,只佘下她的身影。在那一刻,她的身影永恆的刻在你的心裡。揮之不去。不論是時間的流逝,歲月的蹉跎。當你的心裡出現她的身影,時間就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一樣。這種感覺便會是喜歡。當有你一天你發現,你已經不僅僅只是喜歡。而是深深的無法忘懷時,只要她不開心。你的心便會跟隨着她一起難過。只要她受傷,就算是用盡自己的生命,你也要替她找到治好她的方法。你無時無刻都希望可以出現在她的身邊。無時無法都想要保護她。不讓她受到傷害!如此便是愛,因爲至死不渝。而永誌不忘。矢志不渝已經成爲你對她的誓言。愛需要的,不是你永遠的在一起。而是她可以微笑。愛到最後,不是因爲要在一起而愛,是因爲她早已經成爲你活在世上唯一的活下去的理由。”雖然嘴中迷糊,可是狼還是昏昏迷迷的將這斷話長長的說了出來。雖然安靜,右是淚水卻依然在洗滌着心。讓自己可以知道,自己的心永遠都是愛着小曦。不會改變/。

酒在自己的手中越來越少。至到手中的酒壺被自己喝得一乾二淨。“這裡還有。”落很乾脆的將放在一旁的一壺酒再次的遞給了狼。而自己也喝着手中的酒。拿起酒,再次的一灌而入。幾次下去,狼已經喝了將盡五壺酒。而心卻並沒有因此而麻木不仁。而是更記自己記得痛。

“她走了。”狼已經安靜了許多。蒼穹的面貌之下。那哭泣的聲音似在訴說着心裡最難以釋懷的痛苦。此刻的狼雖然酒已經讓自己有些昏沉,但心卻依然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因爲她的影子就在自己的面前。

狼說的好像就是自己當時的表情。當自己出現在李府,而對着着李夢蝶閉着雙眼時,自己的眼中就已經不再有任何人的影子。只佘下李夢蝶一人。自己深深的被她所吸引。

“酒,酒。”此刻的狼已經有些麻木,但心裡卻依然是痛苦。痛在心裡根本就沒有減輕一分。“酒,給我酒。給我酒。”滿嘴的酒氣,說話已經有些糊塗般的感覺。雙手想要再次的拿着酒壺而四處揮動。

“從小到大。這是第一次見你哭,在你的心裡到底隱藏着什麼樣的一種痛。雖然我不知道,但卻可以想像,能夠讓你生也能夠讓你痛的人,除去她之外。不可能會是其她人?你和她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你清醒了?”落看着狼已經座了起來。雖然臉上依然是憔悴,兩眼依然是痛苦的眼光。但狼也不像剛纔那般的痛不欲生。

“這把劍已經不再屬於我。”狼此刻已經不想再擁有這把劍。因爲自己已經無法再用他殺人。“他的主人,不會再是我。”

“爲什麼?曾經這把劍的主人除去你之外,別人都無法相配。劍是劍中之王,人也應是人中之袖。”在組織中當時有太多的人想要擁有這把劍,想要用自己的名字作這把劍的名字。可是最後卻被狼奪下,而是用狼的名字對此劍而命名。

兩人都是座在桌前。落將劍放在桌上。狼輕劍輕柔的拿起。嗡!拔出了手中的狼之劍。劍聲清脆作響。劍身所發出的光亮印出了狼的樣子出現在劍身。劍聲再次的響起,狼將劍退回劍中。放在桌上。

“曾經狼殺人,用劍殺人。從拋下他的那天起,狼就已經無法再殺人。已經不能再用他。”狼手中有一把劍,雖然沒有狼之劍的鋒利,但卻是狼真正想要的劍。不是用來殺人,而是用來保護人。

“這麼快就要離開了?”聽了狼最後的一句話,或許並不是最後的一句話。而是在剛纔落就已經有些想清楚自己的心裡最真實的想法。

正文第六十六章鬧劇的收場

劉傑也不和烏洛克多說,道:“還請閣下去叫一些人來,將這些雪人的屍體用繩索捆好,不然單憑我一人之力,可不好運送這些屍體!”

血蘿莉見劉傑臉上表情很是古怪,柳眉皺了皺,問道:“怎麼了?”

“不,你現在不吃的話,我以後就不理你了!”血蘿莉撅了撅嘴,又道:“這可是我做了很久才做出來的,你難道都不嘗一口?”

見烏洛克起身朝外面走去,劉傑急忙起身,看了看茶几上的食物,劉傑不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心中暗喜,幸虧自己聰明,不能今天只怕會被辣死在這裡!

“嗡!”

突然門被打開了,血蘿莉端着一大盤所謂的食物放在劉傑的面前,在劉傑耳邊輕聲笑道:“這可是我特意給你準備的哦!”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血蘿莉問道。

劉傑捂了捂鼻子,不由搖了搖頭,此時他只感覺一陣噁心,有一種想吐的感覺。劉傑突然一把鬆開血蘿莉的玉手,跑到旁邊,將肚子當中的那根火腿腸吐了出來。現在劉傑只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可見那火腿腸害人不淺!

三人繼續朝前走去,烏洛克帶着他們來到了一件倉庫,在這間倉庫當中,除了有三頭雪人的屍體之外,再沒有任何留下來的東西。

劉傑搖了搖頭,鬆開了血蘿莉,隨後大步朝外面走去。只見不遠處,十幾頭雪人瘋狂的襲擊着屠宰場,還有一些雪人正狼吞虎嚥的吃着那些動物的殘骸。

“閣下,你還好嗎?”前面的烏洛克見此,皺着眉頭問道。

“怎麼了?”血蘿莉柳眉皺了皺問道。

“恩!”血蘿莉見此似乎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的天啊!”劉傑心中暗驚,有些難以相信。頓了頓,對血蘿莉微微一笑,“這就是你花了很多時間做的火腿腸?”

“呵呵,那你要怎麼謝我?”血蘿莉笑道。

劉傑走了過去,不由聞到了一股惡臭。這個屠宰場可謂是髒的不行,冰面上到處都是殘留下來的動物殘骸,紫黑色的冰面在此格外的顯眼。

劉傑見血蘿莉的樣子,很是無奈,急忙道:“我是說你做的很不錯,你剛好掌握了那個度!”

“還好!”劉傑拿出手帕擦了擦嘴,笑道:“好了,我們去看看那些雪人的屍體吧!”

劉傑笑了笑,心中卻暗暗後悔,畢竟自己現在是吸血鬼族的公爵,這狼族強大了,勢必和吸血鬼過不去。這對吸血鬼而言,那簡直就是一個噩夢!而這個惡魔的罪魁禍首,那就是自己!所以自己這個吸血鬼公爵以後的日子可不會好過!

“恩,馬上就要進入極晝了。到時候南極的一些地方,可就沒有黑夜可說了!

劉傑笑着點頭,隨後身體頓時脹大,隨後一頭身高四米多的吸血鬼出現在這裡。劉傑猛的振動雙翅,朝天空之上急速而去。他在天空之上盤旋了一週之後,猛的一個虎衝,朝下方急速撲了過去。

劉傑見此,似乎找到了一個臺階,急忙將盤子放在茶几上面,道:“我是人類,當然能吃人類的食物啦!”笑了笑,急忙岔開了話題,道:“最近這天氣不錯,看來快要立夏了!如果到了夏季,我們吸血鬼在這裡就無用武之地了!”

“哦!”烏洛克笑了笑,“我這裡也沒有什麼能夠幫助閣下的。不過不久前,有一些雪人襲擊了我們的屠宰場,被我們殺害了。如果閣下不嫌棄的話,那這些雪人的屍體就讓給閣下你吧!”

跟着烏克蘭,劉傑和血蘿莉來到了上次所見的那間屠宰場,此時這間屠宰場已經被摧毀了一半,到處都是戰鬥留下的痕跡。屠宰場的屋頂此時都已經是殘破不堪,整個屠宰場給人的感覺就是,搖搖欲墜,似乎馬上就會倒塌一般。

劉傑看了看窗外那絢麗的陽光,隨後笑這看向烏洛克,慢慢的走了過來,而後坐在烏洛克的對面,笑道:“上次得到t病毒樣本之後,貴族是不是研製了很多的t病毒呢?”

“放心,我們只是消滅雪人而已!並不會對狼族採取任何的行動!”笑了笑,“如果吸血鬼想攻擊你們的話,我一定會提前通知閣下的!”

“恩!”烏洛克點了點頭,笑道:“我這就叫人來辦!”

“恩,閣下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這點小事當然沒有問題!”烏洛克笑了笑,“閣下請跟我來吧!”

說完,烏洛克轉身朝外面走去。而劉傑則和血蘿莉朝倉庫走了進去。

“你在這裡看着,我再去殺幾頭雪人來充數!”劉傑臉上lou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這雪人他可不嫌多。

“恩!”烏洛克也不隱瞞,道:“託閣下的福,我們的確是研製了很多。畢竟這些t病毒,能使我們的普通狼人不需要在月圓之夜就能變身。這可是我們狼族極爲重要的一個里程碑啊!”

“沒什麼,只是那東西實在是太好吃了!”劉傑努力擠出一絲笑容,道。

“怎麼呢?這裡很噁心嗎?”血蘿莉見劉傑如此,關切的問道。

劉傑看了看這些雪人的屍體,他的臉上不由lou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這下我可要掙一筆不少的錢!”

“喂!”血蘿莉突然叫道,撅了撅嘴,“你還沒有嚐嚐我的手藝呢?”

“呵呵,這個好說!”竟然對方要送給自己雪人屍首,劉傑當然不會拒絕。不過這麼說,到時候自己也可以利用這些雪人屍體充數吧!笑了笑,“那不知道閣下能不能帶在下去看看?”

“竟然閣下如此有心,那在下就在這裡先謝謝閣下了!”烏洛克笑了笑,隨後又道:“閣下你們這是kao消滅雪人的個數,拿去工資呢,還是怎麼招?”

“看來這下傢伙是餓瘋了,不然它們可不會冒出生命危險來搶奪這裡的食物!”劉傑皺着眉頭說道。

劉傑笑着點了點頭,“這個我自然知道!以後烏洛克閣下,還是將這些動物殘骸倒入大海吧,免得這些雪人再次來搗亂!”

“什麼意思?”血蘿莉柳眉皺了皺,一副要咬人的樣子。

劉傑低下頭看着這根黑乎乎的火腿腸,摸了摸鼻子,苦笑了一聲。隨後沒有再猶豫,一口給吞了下去,隨後蹦出了一句,“好吃,真他媽的好吃!”說完,一把拿着血蘿莉的玉手,努力擠出一絲笑容,“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劉傑一聽這個解釋,臉上卻是僵硬了一般。見血蘿莉期待的看着自己,劉傑心中一陣苦笑,隨後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傻笑道:“呵呵,這辣椒醬是不錯,不過這也得有個度吧?”

“謝你?”劉傑微微一笑,一把摟住血蘿莉的小蠻腰,將血蘿莉摟在懷裡,預想去親吻血蘿莉。不過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和一些打鬥的聲音!

“啊?”劉傑不由苦笑了一聲,見血蘿莉一臉委屈的樣子,臉上卻是一陣抽搐,傻笑道:“現在咱們有重要事情要做,這些東西還是等下來吃吧!”

“不行!”劉傑卻是拒絕了,“我需要向他們證明這些雪人是我一個人殺死的,這樣才能讓我的名聲大振,而且我還能向他們提出一筆不少的費用!”笑了笑,“所以,車我就不需要了!”

血蘿莉點了點頭,“恩,那你小心點!”

不過此時有很多的狼人正在搶修,他們在屠宰場上面敲敲打打,分工合作。

“恩,這個我們自然知道!”烏洛克點了點頭,隨後道:“要不要我們準備一輛車,讓閣下將這些雪人運回去?”

劉傑笑了笑,轉頭看向眼前的這一盤食物。看上去還算好,色澤均勻、飽和,不過不知道吃上去會怎麼樣?劉傑先是拿起一個漢堡,有些不敢下嘴的樣子,小小的咬了一口,不過味道似乎還不錯。笑着點了點頭,問道,“恩,很不錯,這是你的手藝嗎?”

“好吧!”劉傑見血蘿莉如此,鼓了鼓勇氣,隨後拿起旁邊的刀叉將火腿腸上的辣椒醬刮掉,不過這下他可傻眼了!現在劉傑大概知道這個小妮子爲什麼要用這麼多辣椒醬將這火腿腸蓋住了!因爲裡面的火腿腸已經被燒成了黑色!

“呵呵,想不到閣下竟然還有這一招,真叫在下不得不佩服!”烏洛克笑道。

“這個?”劉傑搖了搖頭,“這個我們還不知道,不過我想殺的越多,工資勢必就會越高吧!”

此時劉傑臉上的表情很是古怪,剛纔的那火腿腸可謂是又辣又苦又鹹,可謂是人間最難吃的東西了。劉傑此時只感覺自己的腸子都苦掉了,一陣說不出來的味道,讓劉傑逼爲難受。不過劉傑卻裝作一個沒事人一樣,帶着血蘿莉朝前走去。

“烏洛克伯伯,劉傑他可不和我們一樣,他本身可大着呢!”血蘿莉一提到劉傑,一副驕傲的樣子。

“不是!”血蘿莉卻是搖了搖頭,指着漢堡旁邊一個被辣椒醬放的紅紅的火腿腸,笑道:“這纔是!我上次聽說你喜歡吃辣的,所以我剛纔特意多放了點辣椒醬!”

”烏洛克笑了笑,隨後問道:“不知閣下你們這次來南極幹什麼?”

想到這裡,劉傑急忙一把拉着血蘿莉的玉手,笑道:“跟我一起去看看!”

“沒想到閣下竟然還能吃人類的食物,真讓我羨慕啊!”對面的烏洛克見此,不由要在搖了搖頭笑道,朝劉傑投來羨慕的目光!

“這裡就是了!”烏克蘭指着裡面道:“這些該死的雪人,不僅是毀壞了我們的房子,而且還打死打傷了我們幾個兄弟!”

正文第六十七章時空的穿越

這地底重濁之氣之中,沒有方位,也沒有時間,居然一不小心,就被帶離了出口。

在這種地方,連文大天師的意識也不敢放出去,放出去也會消磨。就好像一個人在濃霧之中一樣,也許近在咫尺的地方,也尋找不到。

現在文大天師就遇到了這種情況,怎麼辦?文飛忽然一咬牙,他可不想落到羽蛇神的下場。

下一刻,文大天師的身形一晃,已經再次進入到了所謂的聖土之中。

藍天白雲之下,現在已經有着不少人在嬉戲,非是以前那種都是到處都是銀狼的模樣。這些都是足夠虔誠的信徒,死後才被吸入這裡。

文飛甚至看到了塞西爾和塞莉娜兩個人的影子,她們歡叫着奔跑在草原上,和一頭牛犢子大小的銀狼玩耍着。看起來十分快樂!

這一刻,文大天師深有領悟。快樂就是快活,所謂的快活,就是快樂太短暫的意思。

一切美好的東西,在人世間那個物質世界之中都並不持久,只要在這淨土之中才能一直保存。

因爲這淨土只是無所謂時間,或者時間還是有的,只是太過緩慢,以至於讓人發覺不到罷了。所以幸福快樂,才能夠永恆!

同樣也因爲如此,文大天師才能夠破開時空,穿越到時空深處的北宋時空去。據那些研究量子物理的瘋子說,時間其實是不存在的,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但是現在,在這方獨立的洞天靈境之中,文飛就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了無數密密麻麻的,如同火炬一樣醒目的光輝,不斷的吸引着自己。

那些火炬,就是北宋時空的鬼帝大尊的神像。其中最爲巨大的一團,不用多說,就是鬼帝大尊本身了。

說着許多,其實也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而已。接着文大天師的臉色就勃然變了。

一股黑色的地底的重濁煞氣。從文飛進入的淨土的地方,涌入進來。迅速的擴散着,接觸到任何東西,都迅速的腐。

不論是這淨土之中無處不在的光明也好,還是那藍天白雲,綠樹草地,都直接被侵蝕發黑,最後變成同樣的黑氣。

“奶奶的,”文大天師有些傻眼,根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身上的光芒再次擴張出去。想要堵住這煞氣的侵入。

無奈。那重濁煞氣。卻要比文大天師的神光厲害。文大天師的神光,雖然稍稍的把這黑氣給堵住了,但是那黑氣卻在不斷腐蝕着他的力量。

“怎麼辦?這樣不是辦法……”文飛終於知道這重濁煞氣的厲害,難怪每一個人都談之色變。

雖然文大天師以前接觸過一次。不過那個時候,文大天師功行還淺,眼界見識都低,還沒有真正的認識到這種地底煞氣的厲害。唯有到了現在,才能清楚而已深刻的認識到。

這種事情,就好像你畫的圈子越大,你圈子接觸的未知也就越大而已。若是隻有一個小小的圈子的話,那麼說不定依舊還要坐井觀天,不知道天高地大。

文大天師現在能夠知道這重濁煞氣的真正厲害。已經說明了他的圈子已經足夠的大了。

鬼帝大尊執掌陰世,曾經說過三界輪迴。天地萬物,都有着生老死的過程。生命從昊天元氣之海之中賦形而出,卻最終消散在天地,回到昊天元氣之海的懷抱的之中。

而所謂輕清上浮。重濁下降。這重濁煞氣,應該就是對應的和昊天元氣之海相對的力量。那是生命終極,物質和力量都還混合在一起的重濁混沌。

只是現在知道了這一些,對於文大天師的處境並沒有什麼太過明顯的幫助。只是讓文大天師一咬牙,心道:說不得這就是逼着我要走最後的一條路了。

他感應了一下,無窮遠處,那時空深處,那些燈塔座標隱約可見。他一咬牙,猛然之間發力。

下一刻,文飛身體微微一震。忽然就在這方聖土之中,激起了漫天的彩虹,無數的讚美祈禱的聲音在他身邊匯聚。一層層的累加在他的身上。

整個聖土之中都被震動,所有的在聖土之中的信徒的靈魂都開始跟着讚美祈禱。一下一下的震動,不斷的傳出,和那些處在遙遠時空之中的火炬發生共振。

東京城之中,如今整個道門的最高權力機構,已經從文飛府中轉移到了這神霄天宮之中來。

自從文大天師離開一個月之後,神霄天宮之中每隔七日,都在舉行盛大的法事。原本空無一物的,神霄天宮的最高層。現在多出了一座神像,這神像微微含笑,天地山川,日月星辰,風雷水火,一一出現在他的冕袍之上。

只要看着這尊神像的人,都會知道。這分明是文飛的樣子。

幾個宗師級的道門高人,披髮仗劍,腳踏罡步。而下面層層的都坐滿了道士,從這第九層,一直到最下一層。怕不是有着五六萬之衆。

而更要無數的普通百姓信衆,雖然不知其然。但是也在下面跟着虔誠禮拜。

王文卿正在主持着一場法事,如今的他看起來似乎和以前幾乎沒有什麼變化。如果非要說有變化的話,怕就是他身上原本那種和塵世格格不入的氣質,一下子變得收斂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變得和光同塵。

但是在這主持法事的時候,王文卿踩這罡步,內有威儀,一眼看去,整個人好像就是宇宙一般的浩瀚和威嚴。

數萬虔誠信徒,和這麼多高功道士的力量齊齊的好像在這一瞬間集中到了他的手指尖。

劍訣當空一指,轟隆一聲,無聲的巨震迴盪在每一個人的心底,震動的卻似乎是整個天地。

忽然之間,劍指指處,好像震碎了天空一般。天空之中一亮,出現了一顆大星,足有雞蛋大小。卻在不斷的墜落下來,很快就化爲一顆流星,拖着長長的焰尾,連太陽的光芒也都遮掩不住。

只是那麼一剎那,又似乎是過了無數年。文飛很難說清楚,穿越時空到底是怎麼一種感受。無端的,讓文飛想起了一根火柴被劃亮。

對於外面的人來說,一根火柴燃燒的不過只是那麼短短的一瞬間而已。但是如果那火柴之中有一個宇宙的話,那麼這個火柴之中的宇宙,卻是過去了永恆。

糟糕,在這包括時間在內的一切都被凍結的時候。甚至連文大天師的念頭,都被凍結,不再轉動,變得空白一片。

也不知道過了多麼久,一股極其危險的感覺,刺激到了文飛,才把他給驚醒了過來。

這時候,文大天師如果能流汗的話,肯定是冷汗直流了。如果一直處在剛纔那種狀態的話,文飛懷疑自己會不會一直就那麼‘凍結’到世界的時間的盡頭。

但是下一刻,文大天師已經意識到根本不會,就在他被凍結的這也許是一瞬間,也許是過了千萬年的時間之中。

他渾身的力量,已經消耗了大半。

遠方的“燈塔”依舊在遙不可及的天邊。而他回身望去,自己的來路也同樣也渺茫之極。

現在的文大天師,前不着村,後不着店。陷在了時空的中間。

想不到穿越時空,居然比自己想象之中的還要危險這麼多,文飛有些變色。幸虧自己沒有莽莽撞撞的一開始,就想憑着自己的力量穿越回北宋時空。

也幸虧他文大天師,最近的力量增加了這麼多,尤其是剛剛吸收了羽蛇神最後一點的精華。要知道,羽蛇神可是貨真價實的美洲神系的主神級別的神祇,而且還是那種強大的上古神祇。

雖然已經在隕落的邊緣,但是也只能說這傢伙的運氣實在太差了。明明擁有美洲數個文明,上億的人口都供奉崇拜祂。

原本的地位應該來說是穩如泰山,但是誰也不會想到,一朝其他先進文明的入侵,就直接導致了他的信徒死光。自己也差點隕落下來。

羽蛇神的境界有多麼的高,文大天師真的不好說。但是自從文大天師繼承下來的這麼一點羽蛇神的神性來說,就可以略微窺見幾分了。

時間不敢說,但是這位羽蛇神,定然是能夠單獨開闢空間,也就是神國的強悍存在,也就是說必然掌握了空間的法則。

可惜,時間太短,文大天師還沒有機會來慢慢的消化,要不然文大天師的實力更要躍升一個臺階。對於時空的領悟也要更加的深刻。

“我現在最大的問題就在於,自己還沒有達到純陽之軀。”文飛想道:“有着**凡胎的拖累,纔會陷入到這種局面。如果這個時候,我肯拋棄肉身,只是憑藉神魂,定然有可能直接越過時空阻隔,回到北宋時空去。但是這麼一來,我就再不可能駐形世上。”

直到現在,文大天師纔會明白那個可以讓他輕易穿越時空,甚至能夠帶着那麼多物質穿越時空的東西,有多麼的強悍了。

現在想來,能夠造出這玉佩的,又是何等驚天動地的存在?

正文第一章久別的重逢

“死,我也不會讓開的。你動手吧!”女子鎮靜的眼神。不知道是爲什麼,自己會這樣做,自己這樣做的原因,竟然是狼剛纔刻意用殺意的眼神看自己的那一眼。就只是這樣簡單。所以不再怕。

“再不讓,你會死。”狼道。

“小云,我不怕。我不怕。”雖然在說話。但卻是閉着眼的道。狼下不去手,這是第一次,狼殺不了的人。

對於一個什麼武功都不會的人,她卻可以顯得如此鎮靜。狼的心開始有一角變化了。那扇冰凍的石門在漸漸的熔化。

許久,許久都是這樣。小云在狼要出手的時候,就已經被嚇昏倒過去。在昏倒之前小云哭泣的說了一聲。“小姐,不要。不要傷害小姐。”

“小姐,你?”小云有些不解的看着小姐。

“這是?”小云有些不解的撿。“剛纔一直沒人經過這裡。怎麼會出現雕刻這樣精美的一匹小木狼在這裡。”突然像是發現什麼道“小木狼,小姐,。這是。剛纔只有他與小姐在這裡,小木狼,木頭人。他們都是木頭!”小云有些驚歎的道。

“嗯,小云。應該不會錯的。除了剛纔他與我們在一起之外,他不可能會因爲別的傷了自己的手,而且還傷得那麼嚴重。”女子像是自己受傷一般。有些心疼的道。

“小云,他受傷了。流了很多血。傷口很重。”女子有些擔心的說道。想着剛纔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傷口自己過多的並不是害怕,而是看見他傷口流血時的擔心。“小姐,你說他在救我們的時候,手被那人用刀刺傷了嗎?”

“是啊,小云。還是你聰明能幹。原來這是木閒人雕刻的木頭小狼。好美。刻得好好,可以看出他是用心在雕刻這狼。就算是他送給我的禮物了。我就不客的收下了。”女子有些高興的的說道。從小云手中拿過木狼。握在了自己的胸前。歡喜的樣子。像是自己的寶貝般,傻傻的笑着。害怕被人搶走般。

“小姐,放心吧。他會武功。他肯定會照顧好自己的。小姐不用擔心的。很晚了,小姐。我們回去好嗎?不能再這街上了,現在很多人都認識我們了。若是再被老爺發現,就算老爺不罵小云,可是也會擔心小姐你的安危的。以後我們想再出來玩,就不會這樣容易了。”小云說道。

狼說完。便要繞過女子向前走去。第一次看見狼,正面的相見。女子沒有了生氣。因爲狼的眼神中,好像很孤獨。很孤獨。沒有愛。狼剛向一邊走過一步。女子便馬上回過身來。又擋在了狼的前面。

她是第一次抱着自己的人,她是第一次關心自己的人。面對着她的死,她卻可以如此的坦然。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女孩子。狼不知道。

“你會死!”好冷的話。狼不是嚇唬女子,狼真的會殺人。可是狼卻不會殺她。不知道爲何。狼作出了一副有些殺意的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女子。

“好啦,小云。我知道他是不會殺我的。所以小姐,沒事。小云不許再哭了,這樣不吉利。大不了,小姐以後答應你,不再這樣了。不再讓小云擔心了,好嘛。小云不哭了。”女子抱着小云,輕輕的安扶着小云的後背。

呼!!!一掌。突勿的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根村就沒有看見是怎麼樣出來的。沒有眨眼,可是這隻手掌便出現在了自己的臉前。“剛纔你救了我,現在我把我的命還給你,我不欠你的了。”微幾天的閉上了雙眼。“你的手受傷了,是爲了救我傷的嗎?對不起。一定很疼吧。傷口那麼重,都流了很多血。你的手,不要緊吧。不過沒事了,你殺了我。就可以替換你手所受的傷了。”

輕輕的睜開了雙眼。眼前卻空無一物。街道上的衆人早在之前便消失得無影無蹤/眼開眼可是他卻已經不見蹤跡。很是失望。不知道自己爲何會這樣傻。可以在他的身前,自己一切都不怕。就算是他真的會殺了自己,也無怨無悔。可是現在他雲浮不見。

有些氣惱。可是他卻沒有殺自己。他真的不會殺自己。永遠都不會了。心裡不知不覺中竟然有些高興了。“你不會殺我,你不會傷害我。我相信你。”

“小姐,你說的,以後你衙萬不能再這樣了。”小云說道。“嗯。小云。小姐答應你,不會這樣了。以後都不會。”乖乖的說道。

知道沒事了,一切安然無恙,小云緊迫的心也放鬆了下來。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小姐,你嚇死小云了。如果他殺了小姐,小云該怎樣像老爺交待。沒有小姐,小云又怎麼可能活下去呢!”小云有些哭泣的抱着小姐說道。

耳旁像是一陣風吹過。身體也感覺到了有風。一直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他的手掌擊像自己額頭的那一刻。

聽着小姐的說話聲。小云醒來了。看了看周圍並沒有那個讓自己害怕的人存在。一下子便跑到了小姐的身邊。驚慌失措的看將小姐整個身體都看了個遍。“小云。他沒有殺我。他爲什麼不殺我呢!”

這是第一次手軟,狼有些害怕。發現自己的雙手在顫抖。呼。。。狼走了,像風一樣的走了。在這世上,唯一能夠追上狼的便是落。落的輕功在狼之上。但武卻差狼很遠很遠。狼害怕再面對着她。

“嗯,還是小云說的對。小姐只小云的。”兩人鬆開正準備走。突然腳下像是踏着什麼東西似的。移開腳步。一隻木雕的狼出現在了自己的腳下。

“不要。”小云有些驚嚇的在那叫道,可是自己卻不敢kao近。現在從希望街道上有人可以幫助小姐。可是卻沒有人敢kao近。在狼的身邊,大家都感覺到似冰涼般。沒人敢kao近。大家都遠離了這裡。:“小姐,不要。求你不要殺小姐,不要。不要。”小云痛苦害怕的在那裡哭泣着。剛纔還在歡歡喜喜可是現在小姐卻是命在旦夕。這一切變得好快。而這一切都是因爲眼前的人。

她出現了——————————————————————————————在狼的一生之中,狼都殺不了的人。————————————眼前的這人。狼發現自己根本就做不到要傷害她。看着她就是這樣的微微的閉着雙眼站在自己的身前。

女子沒有聽小云的話。依然是阻止了狼要離開。不怕的眼神“你不會殺我,你只是嚇唬我,你想讓我自己害怕,你想讓我自己離開。我不會的,在你眼中,看見的不是殺意,而是你孤獨中寂寞的眼神。沒有人可以懂你。就像你武裝着自己不讓別人知道你最脆弱的一面,你想讓所有人都怕你。都遠離你。可是,我不怕。不怕/你不會殺我。”相信自己。像是更相信狼一般。擋在狼的身前。

微風吹過她的臉旁,一絲絲髮絲飄逸而起/。真美。看着她,狼已經下不去手了。那隻手就那樣靜靜的在她的臉前。不能前進半分。

轉身便要再走。被狼殺意的眼神一看。小云的些驚恐萬狀,他起了殺意,他要殺了小姐。小姐會很危險。“小姐,快走。”小云在一旁叫道。可是現在不敢kao近去。狼剛纔的眼神看着都讓人好害怕。那種眼神。冰冷。殺意。

“走了,小云。回去的時候不許說今天在街上發生的事情。”小姐一步一步向前走去。不再理會自己身邊發呆的小云。有些不好意思,但卻更是高興的笑,癡迷着傻傻的樣子,很可愛的笑着。小云今天很是不解的跟在小姐的身後回去。“太陽打東西邊一起出來了!”

“小云,我爹爹沒有那麼惡吧。”抱着小云。不着急反而有些高興的說道。“小姐,這世上只有小姐對小云最好了,若是沒有小姐,小云也不要再活下去了。小姐,要後不要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嚇死小云了,小云還以爲他真的真。。的”小云有些苦楚與害怕。生離死別。

正文第二章北宋的時空

自從見識到那天,羅真人展現出來的手段之後,科穆寧就感覺到驚歎到了極點。認爲自己要尋找的鍊金師的終極奧秘,就蘊含在其中。

他當時清楚的看得一把劍,如何在短時間之中不斷的變換形態的。這簡直是鍊金術之中,最令人着迷的奧秘之一,卻在羅真人手中輕易實現。

科穆寧甚至上門幾次求見羅真人,希望羅真人傳授這些奧秘給他。但是顯然,羅真人這人門戶之見是極深的。連和尚都看不過眼去,更何況他這個海外蠻夷了。

好在文大天師接納了他,讓他成爲尚父府的客卿。在科穆寧看來,這個職位,就類似於宮廷教師。但不是普通的宮廷,而是這個龐大的國家佔據統治地位的教派的宮廷。

這就好像是在拜占庭那位大牧首的家裡,去做教師一樣。

這讓他感覺到了一點點小小的興奮,也許這可以讓他更加容易理解這個在他眼中看來極其古怪神秘的宗教。儘管科穆寧是鍊金師,對於宗教的瞭解並不是太深入。

但是每一個鍊金師,都要擁有最廣博的見聞和知識才行。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許我應該出去看看!”科穆寧自言自語說道。

他走出門,發現人們又一次的往神霄天宮去聚集。

不久,他就看到大相國寺的大批和尚們,也都在那位主持方丈,擁有怪力的魯智深的師父。一個乾瘦的和尚智真長老的帶領下,也向着神霄天宮而去。

科穆寧仗着自己和智真長老並肩作戰過,上去就打了一個招呼。笑着問道:“你們這是去神霄天宮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智真長老看起來有些喜氣洋洋的樣子:“善哉,善哉。今日卻是大喜日子。”

“大喜?”科穆寧不解,卻聽旁邊一個鬚髮皆白的老和尚笑道:“自然是大喜的日子,也是記載入青史的日子。你能趕上今天,也算是有緣!”

科穆寧聳聳肩,還是沒有明白到底是什麼大喜。但是他能認出這個老和尚來,叫做苦海。

雖然不能在這個老和尚身上感覺出半點力量的痕跡。但是無來由的,科穆寧卻一直把他當成是羅真人同等級的恐怖存在。

這是心靈的認知,比其他任何感官都要可靠的多。對於鍊金師來說,更是如此。

科穆寧不再問了,反正馬上就能夠看到。耐心是一種美德,不是嗎?

他不再說話。苦海卻再笑道:“聽聞施主。是鍊金師?那到底什麼是鍊金術呢?”

“地氣水火……,差不多和你們的金木水火土五行一樣。都是認爲這些基本元素,是組成物質世界的基礎。鍊金術就是要通過干涉這些元素,改變物質世界!”科穆寧言簡意賅的說道。

苦海和尚聽了點點頭:“善哉,善哉。可見天下之大,處處皆有聖賢。我佛門也有地水風火之說,認爲這世界,這人身同樣爲這四大所假合。只是施主。認爲干涉現實世界又爲了什麼呢?”

“真理!”科穆寧斷然說道:“爲了揭開真理。”

“善哉,善哉。果然是聖賢之理一也!人同此心。物同此理。”苦海感嘆不盡。然後笑道:“我們馬上就能夠看到真理了!”

“真理也能夠被看到?”科穆寧有些傻眼,不知道是自己所認知的真理和苦海認知的真理不同,還是怎麼回事?

苦海微微一笑,卻就不再說話,前方就是神霄天宮了。

無數人潮匯聚而來,科穆寧渾水摸魚,隨着這一羣和尚直接走入神霄天宮。而其他的信徒,卻就沒有這個待遇,只能在神霄天宮之外了。

如今神霄天宮外面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廣場,很多都是附近的人家主動搬遷而走。可以容納數以十萬來計的人羣。

“好像是天師,看真的是天師!難道今天又是天師開壇**?”有人眼尖,就看到高踞在神霄天宮頂層的文飛。

這時候趙佶也到了,指着那神霄天宮的頂層笑道:“你看你那夫君不就回來了麼?”

趙福金笑意吟吟的看着文飛,事實上在這種高度上,根本就看不清文飛的樣子。人怕是連火柴棍大小都沒有。卻是在下面,有着一個巨大的影像,可以讓人看見。

這就是投影儀的功勞了,別人不知道,反而只會以爲道法莫測。而生出敬畏之心來。

整個佈置,那神霄天宮的頂層,就好像高入雲端的天界,高高在上。而直接把旨意,投影到下方去。

“轟隆隆……”肉眼所看不到昊天元氣之海在不斷的攪動,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

“官家來了,還請上去。”一個道士見到趙佶,伸手相請。

趙佶笑道:“紫清先生,今日這打敗我都差點認不出來了!”

白玉蟾呵呵一笑,他今天打扮的確實十分的濃重。和他一直以來不修邊幅的模樣大相徑庭,他笑道:“今天是個大日子,所以打扮隆重了一些!”

“哦,”趙佶心中微微一動:“到底是什麼大日子,怎麼沒有提前通知於朕?”

白玉蟾笑道:“今日教主剛剛回來,自然沒辦法通知官家了。他要是不回來,我們自然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趙佶一聽,也呵呵笑起來:“到底是什麼好事情,回來連家門都不入,把我這可憐女兒都給扔到一邊去理論!”

白玉蟾笑道:“就是上次火藥的事情,留下了後患已經解除了。”

“這倒也算是個喜事!”趙佶琢磨道。卻就是帶着些不信的意思。

“今日也是我等道人爲教主上尊號之日!”白玉蟾再說了一句。

上尊號?趙佶似乎想了起來。好像前幾日,白玉蟾幾個就求見過他,說起要給文飛這個道教教主加尊號,爲“體神合真道君教主!”

結果當時趙佶還嫌這尊號不夠響亮,又加了“至道大聖大明”幾個字。

“原來這般,”趙佶嘆息一聲:“其實也該讓朕來觀禮的!”

白玉蟾笑道:“官家是真龍天子,我道君也是來輔佐官家的。如何敢讓官家來觀禮?”

這句話說的趙佶十分舒服,不過他還是道:“以天下來論,自然我是皇帝。以我道教來論,我也是道徒,爲教主上尊號之事,理應少不得我!”

白玉蟾笑道:“這可就不敢當了!”

趙佶這人好大喜功,什麼東西都想往大處去搞。這個時空,他沒有機會成爲道君皇帝,對於文大天師作爲道君教主,也是心悅誠服的很。心中就在琢磨,如何讓普天同慶一把。

卻在這時候,只見得無數僧侶道士,百姓,齊聚而來。

趙佶剛剛走入那神霄天宮的頂層,就可以從大屏幕上看到,無數和尚在那苦海和智真長老的率領下,大喝:“弟子等請教主上尊號,爲至道大聖大明體神合真道君教主。”

。。。。。。。。。。。。。。。。。。。。。

文飛就在那一瞬間,被一股強大到了極點的吸力給吸引了過去。整個人就好像被扔入洗衣機滾筒之中的衣服,被攪的七零八落。

若非是文大天師的現在的修爲極高,勉強保住自己的身體,說不定,就已經魂飛魄散了。

他睜開眼睛,愕然而望。這是哪裡?四周盡數都被森林所覆蓋。

他就在一座紅色的小山山頭上,四周是一片巨大的湖泊。圍繞這小山的這個湖心島上面,有着無數石頭壘砌成的,充滿美洲風格的建築,巨大的長條形的石頭壘砌而成,以榫口緊密相連,以至於縫隙之間,連刀尖都插之不入。

整個城市的都是按照中軸線佈置,大多都立在高臺之上,有着無數的廟宇,宮殿,府邸,浴場之類的建築。

而文大天師卻就身在那個城市中央的巨大的梯形金字塔的頂端,四周黑壓壓的跪着不知道多少的美洲土著們。

他們狂熱的向着文大天師歡呼叩拜,身邊的地上,無數的血淋淋的屍體,被砍下腦袋,扒了皮,扔在了文飛的腳下。

以至於空氣之中的血腥味道是如此的濃重,幾乎都變得猶若實質一般。空氣之中,都充滿着一種神聖瘋狂卻又血腥的味道。

甚至連文大天師擡頭去看那昊天元氣之海,都是一片血色。

“奶奶的,我不會跑到美洲來了吧?”文飛愕然到了極點,甚至有些哭笑不得的意思。他能夠感覺到千萬裡之外,有着自己的神力,有着自己香火願力的存在。

而這個地方,卻讓文大天師感覺到了陌生而又熟悉。

沒錯,這裡應該就是北宋時空之中的的那個沼澤之中的廢墟。

只是不同的是,在北宋時空之中。這裡不僅不是廢墟,而且還是欣欣向榮,一派生機盎然的景象。

看得出這個城邦的規模還沒有後世的範圍大,湖泊的大部分地方都還是湖水。還沒有修造水渠,一點點的填湖,最終一直佔領整個湖泊。

這是一個充滿生機的,還處在上升期的文明。和現代時空那個斷壁殘垣的廢墟,有着天壤之別。(未完待續。。)

正文第三章趙佶和文飛

這支原本異常不安份的黑色長槍,完全是大長老伊力奇按照大預言術從項天的腦海中挖掘出來的絕世神兵的樣板煉製的。

只是不知什麼原因,這隻被殘忍的咬掉四條龍爪和拔掉頭上龍角的黑鱗蛟龍。居然奄奄一息的躺在西方大陸上,一處背風的陰暗沼澤地中……

本已能稱得上是一頭有着“利爪獠牙”的下山猛虎。現在又得了大長老伊力奇和伊達大師兩人,費盡心血纔給他量身定做的黑冥狼牙槊。更是如虎添翼一般!

也許生活在西方大陸上的霸王項天,真的能夠讓東方大陸上的西楚帝國再次重現昔日的輝煌。

聯手催動起星芒魔法傳送陣的伊達大師,和安排好諸項事宜的大長老伊力奇。兩人行色匆匆的帶着,異常艱難才成功煉製出來的神秘兵器。

其主要技法有劈、蓋、截、攔、撩、衝、帶、挑等。丈八槊:槊的一種。長一丈八尺。

實在是能夠很好的彌補了,槍重量不足威力有限,槊重量有加但是卻靈巧有失的共同弱點!

何況,項天這個精靈德魯依的一員。背後還有着他知道的德魯依神殿首席大長老伊力奇。以及他所不知道的——精靈王伊達大師兩人的共同扶持!

然而風水輪流轉,也不過數月之久!轉生異世的西楚霸王,就又一次擁有了足三千名悍不畏死的虎賁之軍!

而先前被伊達大師帶到大長老面前的水桶般粗心的黑色生命體,竟然是一條意外被伊達大師發現的東方大陸生物——黑鱗蛟龍!

站在一線天崖壁頂端的領主項天,一身綠色的精靈長袍。頭上隨風飄散開的血紅色長髮,宛如終年浸在血水中的利刃般聳立在風中。

遠方,德魯依神殿大廳。經過魔法陣改造過身體的項天,能夠順利的與大廳的魔法陣建立無視空間和距離的聯繫!

先是那把只能對邪惡生物,有一擊必殺能力卻經不起隨便一把鐵劍劈砍的蹩腳神兵——“無名”佩劍。

兩位一直讓項天看不透深淺的德魯依老人,終於等不及項天訓練好“一線天”領地上的精靈敗類軍團然後再回到神殿大廳。

這一點,項天和伊達大師以及大長老伊力奇也都是明白的。所以,就在項天正在發愁沒有什麼趁手兵刃的時候。

躊躇滿志的一線天領主項天,手挽着這支千斤重的黑冥狼牙槊。橫眉冷對着這三千名,絲毫不曾畏懼他血紅色妖異雙瞳的虎賁之士!

但是那一戰,也確實讓當時的大秦國的黃口孺子(孩童)。也聞得他西楚霸王之名,哭聲立止!終有傳言——“楚雖三戶,足可亡秦!”

他明白,一個屬於西楚霸王的同時。也屬於整個西楚帝國的未來帝國,將在他和他手中的這支黑冥狼牙槊的指揮下。用三千虎賁之士,橫掃天下一統西方!

有了這條黑鱗蛟龍爲樣板,精靈王伊達大師和大長老伊力奇兩人也終於有了上好的兵器材料。雖然還並沒有達到那把蹩腳的“無名”佩劍的水準。

項天前世曾經使用過的兵器。從天龍破城戟,到後來的霸王奪月槍和天子雷霆劍。已經變着法兒的讓那個大長老伊力奇,跟伊達大師兩人給搗鼓了一個遍。

人常言“千軍易得,一將難求!”雖然項天已經有了正面硬撼強大龍族的實力,但是沒有趁手兵器的他還是難以敵對數量衆多的高階巨龍。

兩人不得不“屎蚵螂滾糞球”一般,異常狼狽的勉強鎮壓着強悍的神秘兵器。終於在項天的面前,從星芒魔法傳送陣中走了出來……

什麼樣的兵器他都是信手拈來!然後,很快便在他絕世神力的催動下不堪使用的妖瞳武者項天。終於罕見的圓睜着那雙血紅色的雙瞳!

接着就是這把黑冥狼牙槊,而且還是原先的那把“霸王奪月槍”的進化版。只要再弄出來一把什麼十八般兵器中的什麼。

但是,一把粗如兒臂而且堅韌無比的黑色長槍。卻也的確能夠當的上項天那把曾經使用過的——霸王奪月槍!

然而事實真的會如同項天的臆測,朝着他所希望的方向發展下去嗎?就在項天想要躊躇滿志的,認認真真的調教這支虎賁之士的時候……

只是有了這條黑鱗蛟龍做成的黑色長槍,還是叫做黑冥狼牙槊(雖然槍與槊同屬長兵刃,但是至少槊的一端畢竟也如同槍一般鋒銳尖利)更好一些。

在火燒雲一般的晚霞中,項天傲然挺立在三千虎賁之士的面前。一雙原本就血色充盈的妖異雙瞳,緊緊盯着手中這支一頭有着黑色獠牙般利刺的黑冥狼牙槊。

霸王天生神力,幾千斤的鼎都舉了還會在乎區區千斤?大長老伊力奇和伊達大師兩人,也不得不對項天這身霸道的神力咋舌不已。

這支黑冥狼牙槊全長一丈八尺(約四米長),極擅馬戰。槊頭爲橢圓形如棗核的鐵錘,上面密佈多排鐵釘。柄尾有棱形鐵鐏(就是指金屬尖刺)。

即便這些積弱已久,不事征戰的精靈戰士們未必能有當年楚人的悍勇之風。單單憑着不懼生死的血氣之勇,項天也能夠再次練出一支百戰雄師橫掃天下!

須知當年西楚霸王率數萬楚軍,於鉅鹿之戰中。便殺的數十萬虎狼秦軍,丟盔棄甲屍橫遍野。

雖說當時的霸王“破釜沉舟”背水一戰(砸了吃飯的鍋,鑿沉過水的船。而不是什麼砸了斧頭又沉船)。僅僅帶着數日口糧,完全將己方將士們“置之死地而後生”。

項天怔怔的端詳着手中這支重量足有千斤的兵器!戰陣之中的兵器,特別是馬上將軍的兵刃。無一不是以長度和重量,來增強其戰鬥力。

當兩位德魯依老人,笑眯眯的將這支被項天稱之爲——“黑冥狼牙槊”的兵器出現在他的面前的時候。

如今的一線天領主項天,手中有着三千名一點也不懼怕他那雙血色妖瞳,和衆多惡行惡狀龍族外援的虎賁之士。

正文第四章輪迴的記憶

但是那些水泥,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用來建造這般雄偉的建築,強度肯不夠,支撐不起來。

尤其是科穆寧在聽到人們說過這神霄天宮之中用了不知道多少的鋼鐵來支撐的時候,更是連讚歎的力氣都沒有了。

處於世界的中央的拜占庭還算好一點,有着從東方大食傳來的許多鐵製品。而這個時候的歐洲,幾乎就是愚昧的代言詞了。

羅馬帝國留下的各項偉大工程,都被那些野蠻人給糟蹋的不成樣子。現在大部分的農夫,甚至連種地都沒有鐵器可以用。

而在更加東方的大宋,不僅僅有着數以十萬計的全部裝備鋼鐵兵器,訓練優良的軍隊。更是把那麼多寶貴的鋼鐵給塞到了水泥裡面,幾百萬斤,上千萬斤。

這些鐵器給了歐洲的農夫用來種田,科穆寧敢說歐洲的畝產都能翻上一倍去。

自然的,沒有人會知道科穆寧現在亂七八糟的想法。更不知道科穆寧在感慨,這世界上如果真的有上帝的話,恐怕更加垂青東方。越是東方,越是富饒。

以後的世界不好說,在這個中世紀的的世界之中,這卻是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

帶着複雜的心情,科穆寧等人終於走過來了不知道多少層的臺階。登上了這個在樓下看來無比輝煌美麗的頂層。

這個神霄天宮之中的一切東西,都太過讓初次進來的科穆寧震驚,以至於科穆寧的腦袋裡一直沒有閒過。都在胡思亂想。

直到這個時候,感受到了這些和尚們的情緒的不對頭。儘管科穆寧來到中土時間並不久,但是也略略的知道和尚道士這兩種神職人員不怎麼對頭。其實只要看看雙方服裝,打扮,就能夠知道大相徑庭了。

而在這個時候,給文大天師上尊號的時候,居然這麼多的和尚都來了。這其中的一切,似乎都代表着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將要發生。

“弟子等請教主上尊號。爲至道大聖大明體神合真道君教主。”在那些道士們的大聲而又整齊的呼喝聲之中。

只見那些和尚們也不甘示弱,同樣的拜倒了下去:“弟子等請教主上尊號,爲至道大聖大明體神合真道君教主!”

科穆寧一時間傻掉了,他混在人羣之中,原本不怎麼起眼。但是這時候,似乎別人都在進行什麼宗教儀式,而他卻在這裡傻傻的站着。

他心裡叫着糟糕。這種事情,就好事正教的大牧首在做彌撒的時候,忽然一個新月教的混了進去。

不過值得科穆寧安慰的是,這個還算是好的。最怕的卻是正教做彌撒的時候,混進去一個公教的……

總之,在科穆寧的慌亂緊張之中。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見證到了中土歷史上,最爲關鍵最爲重要的一次宗教改革。

也許後世的史家會這樣記載這次事情:一是道教和佛教之中根植於本土文化而生出的大乘佛教,進行融合。

二是將其改造成爲了一個嚴密的組織。從此,將這新道教,成爲世界最大宗教所立定了根基。

當然現在或許有人會模模糊糊地認識到了這一點,但是現在除了文大天師自己,恐怕再也沒有人會想到這些。

便是羅真人基本上也不可能想到。怕是自古以來,中土之人就不會關注外面的世界。

不是因爲封閉保守,只是因爲在幾乎所有能夠擴張並有效統治的土地,都被佔據之後。中土基本上就一件喪失了擴張的動力!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科穆寧感覺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事實上不只是在他,是幾乎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

似乎就在一瞬間,時間就停了下來。接着一股無比偉大的浩瀚,讓人感動的力量就從那面面相窺之降臨下來。

“轟……”的一聲。一股火焰從文飛的身上擴散了開來,將所有人都包裹進去,直衝天際。

在那麼短短的一刻之中,被火焰燒到,科穆寧忽然似乎感覺到了什麼。這似乎就是傳說之中的真理,或者可以用其他的稱呼來稱呼,比如大道。比如法則……

但是還沒有等到他好好體會,那種感覺就隨着火焰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科穆寧感覺到自己心中,就好像一下子失去了什麼最爲重要的東西一樣,心中變得十分的迷惘。

他擡起頭。卻發現不止自己這般。似乎還有很多人一樣,都露出了這種迷惘的表情。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慾,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衆妙之門。”

文飛的聲音緩緩傳來,彷佛黃鐘大呂,在這一瞬間敲打在每個人的心上。

這是道德經開宗明義的第一段話,看起來最爲簡單,卻也是最爲提綱挈領的一段。簡直可以算是日用而不知了!

每一個人,當然不包括科穆寧,都知道這句話,都對這一句話十分的熟悉。甚至每一個人對於這句話的含義,都比較清楚。

但是,這種理解,只是意義上的理解。而這一刻,在這剛剛感受到那種偉大無倫的力量之後,再由文大天師口中,誦出這段話來。那種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

可道者非道!

便是連科穆寧這個從來沒有聽過這一段的似乎在這一瞬間,都有了什麼領悟。他似乎隱隱約約的摸到了一扇門的存在。

羅真人等人,卻是喜形於色,笑道:“恭喜道君,賀喜道君!”

“恭喜道君,賀喜道君……”趙佶拍掌大笑,帶着趙福金一路走了進來。

文飛忽然一眼望來,那目光之中似乎帶着無數的東西,筆直的射入的趙佶的眼中。

剎那間,趙佶卻就感覺到了一眼之間,自己就輪迴了千百世去。

才子皇帝,冠蓋佳人。

宮中流傳,他趙佶出生的前一日,神宗皇帝遊幸秘書省,看見南唐李後主的畫像,驚歎其文采飛揚,儒雅俊俏。當天夜晚,神宗就夢見南唐李後主前來謁見,而且第二天正午,陳妃就生下了趙佶。一直有着一種說法,他趙佶是李後主的轉世。

他向來是不肯相信的,雖然兩人都是一般的才華橫溢,工書善畫,能詩擅詞,通音曉律。但是趙佶向來自負趙佶治國的本事,可比那位李後主高的多了。

便是困擾大宋幾十年的新舊黨爭,也是在他手裡平息。那些在仁宗神宗面前桀驁不馴的大臣們,在他面前也馴服的猶若綿羊。

但是,他剛纔看到了自己與趙桓一起穿着喪服,去謁見敵國的宗廟之中,作爲俘虜被人獻俘。

看到了自己捲曲在五國城之中的寒風裡面,穿着破舊的羊皮襖子,頭髮花白雜亂在寒風之中猶若枯草。站在一片荒草瑟瑟搖曳,亂石黯然失色小土山,登高南望。

然而小土山低矮,望不到遙遠的舊都開封,更加望不到新皇城杭州。所能見到的也唯有怪石和衰草而已。

在那北國荒原,遠離中土萬里之遙的寒風之中,掘地爲穴,坐井觀天。

也同樣看到了身邊的跟隨妃子一個個被人掠走,卻不敢言語。自己的六個女兒被詔令給與他人爲妾。都要忍氣吞聲,以臣子的口氣跪在地上寫下了謝恩表:“臣佶奉宣命,召臣女六人賜內族爲婦,具表稱謝。”

人間之恥辱莫過於此,他可他居然一直忍耐活了下來。

一瞬間,趙佶的身上的血氣就全部衝到了臉上,讓他的臉漲的通紅通紅,眼中的寒光簡直悲憤欲絕,那種身臨其境的"chi luo"裸的羞辱,讓現在的趙佶渾身都發抖起來。

在一個悽風苦雨的夜晚,身邊再無一人的他,就那麼捲曲着身子像是乞丐一般的死在了地窨子之中。屍體一直到好幾天之後才被人發現!

無窮無盡的憤怒,羞辱,簡直要化成無邊的怒火將他給掩埋。噗通一聲,趙佶暈了過去。

“官家,官家……你怎麼了……”

趙佶發起了高燒,渾身熱一陣子冷一陣子的不斷髮抖。迷迷糊糊之中,自己又不甘心,再投胎轉世,卻是千年之後,從一間醫院之中,他聽到有人高興的笑道:“是個男孩,不如就叫做文飛好了……”

“不如就叫做文飛好了……”

“不如就叫做文飛好了……”

“不如就叫做文飛好了……”

轟隆隆的,宛如一個個轟雷劈在了趙佶的腦海。讓他猛然巨震之下嚇了過來,卻已經汗溼重衣了。

“官家你醒了!”文飛看着他淡淡的說道。

趙佶百感交集,想要說什麼,卻發現自己的嗓子沙啞的真是厲害,居然一句話也都說不出來了。

他腦海之中,只記得最後那句:“是個男孩,不如就叫做文飛好了……”

“你,你,真的是我轉世……”趙佶稍稍遲疑的問道。

文飛淡淡的道:“你說呢?”他的心中同樣百感交集,原來如此。這恐怕纔是他出現在這個時空最大的原因吧?

正文第五章趙佶的憤怒

“我要滅了女真人,”趙佶咬牙切齒:“我要把女真人的老老少少一個不留的斬盡殺絕,我要完顏阿骨打的墳都給拆了,我要把完顏吳乞買抓到東京城來,千刀萬剮!”

“放心,這些都會做到!”文飛的聲音有些縹縹緲緲:“我會把吳乞買抓到東京城來,任憑你處置!走吧,我們出去,莫要讓別人擔心了。”

趙佶奮力的爬起來,卻覺着自己腿腳有些發軟,一個踉蹌站立不穩,卻被文飛扶了一把。

兩人一起走了出去,這才發現還是在神霄天宮之中,某一間房間之中。

兩人一出去,就被無數關心的人圍了起來,噓寒問暖。

文飛拉着趙佶笑道:“官家和福金都來了,不過一點小事驚動了官家,真是過意不去。”

趙佶很快收拾了心情,不會在臣子們面前失態,他笑道:“唉,這是哪裡話來,我也是身爲道教弟子的。再這麼說,我可就生氣了!”

“尚父先忙,我和福金在一邊觀禮就是了!”趙佶笑道。

文飛也不客氣,今天確實是個重要日子。趙佶被趙福金扶着,走到了一邊去,今天他不是這裡的主角。他也完全沒有注意什麼。

趙佶冷眼旁觀着文飛再次高踞法座之上,不言不動。卻接着由羅真人出面宣佈,從今以後,天下授籙之權,都歸屬於道君教主所有。

任何個人和門派,都不允許私自授籙。否則就要教規和國法處置云云。

這些事情,都是文大天師早已經醞釀的了,這個時候藉着羅真人的威望來宣佈。他是老牌地仙。有着足夠的威望和能力來做這個黑臉。

文大天師偉光正,只要在這法座上坐了。當成泥塑木胎,自然有他把黑鍋背過去。

不過這種事情,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罷了。羅真人一生最大願望,就是天地人神鬼之道。甚至超過了找趙宋報仇。

能夠親手,哪怕是輔佐實現這個願望。也是讓他做什麼都肯願意的。何況,文大天師幾乎也能算是他羅真人的衣鉢傳人。

先是要把教派授籙之權給收走,然後頒佈各種清規戒律。種種規矩。便是要將整個道教,從那一個鬆散組織,變成一個集權式的強大的組織。

在道家教主文飛之下,更設立元老會。以各派原本掌教。還有羅真人這種前輩高真,爲元老會成員。負責處理日常事務,文大天師這個教主要繼續垂拱而治……

大乘佛教作爲道門其中一派,如苦海和智真長老這些,都進入長老會,作爲長龍。算是佛道融合。

接着就是重新頒定道士等級,以開水林靈素等人定下來的二十六級道官太多。分爲九等,以配合九等經籙。

還有道教婚喪嫁娶之儀式。隨軍道士的發揚,等等各路改革。都要公佈出來。

這些現在都是文大天師沒有精力去管的了,他只能提出來一個意見,讓長老會去完善實施。

說起來,文大天師從來不是一個合格的管理者。更不是一個權力**太重的傢伙,話又說回來了,若文大天師真的權力**太重,事事物物都要把持在自己手中的話,怕是道教也很難發展到今天這般規模。

種種事情,一直宣講了三個多時辰。這纔算是了結。

這一切是這麼的真實,卻又顯得虛幻。在那夢中,他清清楚楚的經歷過一切,裡面同樣也無比的真實,不論是聽到的,看到的,聞到的,還是接觸到的。

最後只剩下了羞辱,**裸的羞辱,被女真人的小小士兵用鞭子抽在身上,因爲他走不動了,一腳摔在了地上。

繁華的東京城,遍地都是烽煙,滿城都是瘟疫。他所珍愛的艮嶽,上面的花鳥禽獸,都被宰殺。作爲守城將士們的軍糧。千里迢迢從江南運來的各種花石,卻被當做投石機的石彈給砸了出……

他的皇宮被火燒,他的女人被搶走,他忠心不二的跟着他遠赴北國的大臣,卻被那些女真人隨意找個藉口殺死。他被女真人封爲昏德侯,並以亡國之君的醜態,被深深記載入青史之中。

他那忤逆不孝,一直排擠他這個老爹的前太子趙恆,夢中的宋欽宗,卻被封爲了重昏侯。

他的第十三個兒子沂王與其胥劉文彥,向金人告發自己和“左右及信王謀反”。

他那更加不孝的第九子泥馬渡江,跑到杭州偏安一隅,卻深深害怕自己這個老爹回去之後會和他爭奪權位,一任他死在那五國城之中,不聞不問。

其心可誅,一個個都是其心可誅!

“父親,你怎麼了?”趙福金髮現了趙佶似乎有些不對,臉色漲紅,渾身不斷髮抖,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沒有事,”趙佶強笑道:“是了,四姐,你覺着你那些兄弟們到底那個好。”

趙福金吐吐舌頭:“這我可不敢說……我覺得都好。”

趙佶輕笑兩聲,想起在夢中自己這個最爲美貌的女兒悽慘的下場,一時間憐意大生:“四姐,可惜你不是男兒,要不然我這皇位就可以傳給你了!”

在夢中這個女兒在國破之時方纔22歲,初嫁宣和殿待制蔡鞗,因爲容貌最美,因而爲金人指名索要,爲第一批送入金營者。

先爲金二皇子完顏宗望所佔,後完顏宗望死,又爲完顏希尹所佔。第二年,即天會六年八月即被折磨死於完顏希尹寨。

一想到這個,趙佶的心就顫抖起來。

“父親,你怎麼說起這個來了。”趙福金好笑道:“你人這麼好,一定能長命百歲的,起碼還能做幾十年的皇帝……”

趙佶哈哈大笑,就站了起來,大聲道:“我雖然是大宋官家,卻也是道教弟子。道門逢此盛事,也需少不了我。”

那趙佶原本對於處理國事都不怎麼感興趣的,偏偏對於道教之中的事情十分感興趣。在其中指手畫腳,提了不少有有用意見。

好不容易等着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人羣散去,差不多已經是太陽西斜了。

回到宮中,趙佶迫不及待的發出旨意:“賜死廢太子趙恆,圈禁九皇子趙構,十三皇子趙樸……”

“貶宣和殿待制蔡鞗于衡州……”一連串眼花繚亂的卻又沒有半點徵兆的詔令,看的人眼花繚亂,也在朝廷之中掀起軒然大波!

。。。。。。。。。。。。。。。。。。

文飛被那些祭司和國王們,親自擡着轎子,一路送入那神殿之中就寢。

他們每一個人都歡天喜地,經過了這麼多次的祭祀,尤其是這次最爲盛大的祭祀,足足殺掉了一萬多人,終於請到了偉大的太陽神親自下降。

這就標誌着他們這個城邦將要強大,將要征服四周的一切的敵人。甚至不用打仗,只要附近的那些敵人聽到了太陽神親自的降臨,那些其他城邦的國王和祭司們,就會老老實實地上門請罪,獻上用來祭祀,討神明歡心的祭品。

他們甚至策劃着,馬上就要舉行規模更加巨大的祭祀。血祭一萬人算什麼,他們這次爲了慶祝太陽神的降臨,準備祭祀五萬人。

他們相信這是有史以來最龐大的祭祀計劃,說不定能夠更加得到神明的歡心。

很明顯,文大天師不知道把自己當成太陽神的那些信徒們再想些什麼,若是他知道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嚇的一個跟斗從轎子上面摔下來?

雖然文大天師也算是殺人如麻之輩了,對於殺幾個人也沒有什麼太大感覺。但是這種爲了討好祭祀他文大天師,一下子宰殺五萬人的瘋狂計劃,足以讓文大天師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要知道,這個城邦雖然繁盛,但是以文大天師的估計,不會超過兩三萬人。

用五萬人進行血祭是什麼概念?那簡直就是殺掉四分之一的人口!這太瘋狂了。

奶奶的,我本天師終於發現,世間上最爲遙遠的阻隔,不只是時間上的,而且還有空間上的。

在現代時空,從歐亞大陸跑到美洲大陸來,無非就是十幾個小時的飛機行程。但是對於在北宋時空來說,卻差不多不亞於在另外一個世界。

兩塊大陸之間,夾雜着浩瀚的太平洋。難道能讓文大天師游水回去麼?文大天師雖然能飛,卻也不過頂多飛出十里八里而已罷了。或者造條獨木舟回去?開什麼玩笑?

也許文大天師可以一直順着美洲大陸向北方走,一直到北美大陸的最頂端,那裡的白令海峽應該很窄,說不定能用木船划過去。然後順着西伯利亞,穿越茫茫的蒙古草原,回到北宋去。

也許憑藉着我們文大天師的力量,和非人的體質來說,也許肯花個幾年的時間,遊遍大半個世界,回到北宋。

但是那個時候,恐怕黃花菜都涼了。說不定,連遼國都早被女真人拿下。而且物是人非,等到回到北宋去,誰又能知道大宋的情況會變得怎麼樣?(未完待續。。)

正文第六章土着的聖女

苦惱啊,苦惱。現在文大天師唯一的希望就是坐鎮陰世的鬼帝大尊,會親自出馬,收拾局面。

只是可惜,這兩種文明無一點交集。文大天師只能夠感覺到鬼帝大尊的存在,卻一點交流都不可能。

雖然處在同一個時空,同一個地球。但是卻好像處在不同的世界。

連昊天元氣之海,都不沒有半點的交流。

文大天師走入神殿之中,按照美洲很多的文明的傳統。神殿之中,都有着聖女存在。

她們通常都是國王的女兒,或者大貴族的女兒。是專門爲了侍奉神靈的而存在,也許哪怕她們永生永世也不可能有着見到神明的機會。

就好像文大天師踏足這座神明的寢宮的時候,就看到幾位頭戴色彩鮮豔的羽纓華冠,身穿窄窄的條紋短衫,下身系一條剛剛蓋住屁股的短小筒裙,露出了大片古銅色的健美肌膚,以及一雙結實緊繃、線條秀美的大腿,幾乎都是半裸,穿的比比基尼還要少的幾位少女迎了過來,這就是所謂的聖女了。

即使以文大天師的挑剔來說,看到這些少女也都會覺着十分驚豔。尤其是熱帶地方,女孩子的胸部似乎都發育的挺早,雖然幾個女孩子年紀並不是那種太過宏偉壯觀的規模。

但是這些女孩子的胸部已經足夠的堅挺而又霸道,尤其還是她們穿的都很少的情況下。

上身也只是一件勉強能遮住胸部,卻露出了整個腰肢的露臍裝短衫,不僅露出了纖細平坦卻又健美的小腹,而且連對胸部也幾乎都隱隱約約的半露了出來。

文大天師一向喜歡東方的精緻美感,對於白種人的美女大多數都沒有什麼感覺。

但是不得不承認,這些印第安人土著,同樣也是屬於黃種人的範疇。五官實在是很標緻,一雙眼睛更是熠熠有神,更讓她顯得十分俏皮可愛。洋溢着青春活力。

當這些少女圍了過來的時候,文飛還在想,本天師似乎是意外流落到這個地方來的,可不是來布種天下的。

不過這些問題,很快就不在重要了。當這麼一羣漂亮的,還帶着異域風情的半裸美少女圍了過來的時候,一切都不在重要。

重要的是。文大天師記不得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反正就是自然而然的和一羣少女去滾牀單地氣了。好吧,沒有牀單,是去滾地毯去了。

胡天胡地的一夜,終於將文大天師內心的負面情緒給發泄了出去的時候。文大天師這才發現,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吸收了那些血祭的香火願力之後。在原本通明的神魂之中,居然積累了那麼多的負面情緒,主要是血腥和殺戮。

若果不是他的動作太過粗暴,以至於讓某位少女痛苦的哭出來的時候,文大天師也都還沒有發現這麼一點。

當然,其實等着文大天師發現的時候,早已經發泄了差不多了。所有的少女身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累累。

“呼……想不到這種香火願力,對於神明來說,是這麼刺激,簡直是和興奮劑加毒-品差不多。”

如果說正常的香火願力,對於神明來說是普通的飲料酒水。那麼狂信徒的香火願力就是烈酒,而這種用生命血祭,把靈魂都先給神明吞噬的辦法,就是興奮劑。就是毒-品。

卻在這個時候,文飛一下子感覺到了一股強橫無匹的意志,突破了一切的阻礙,以冥冥之中,神秘而又莫測的聯繫,聯絡上了他。

猛然間,文大天師就從睡夢之中驚醒了過來。手中便多出了一顆光芒閃耀的珠子來。下一刻文飛已經走了進去。

從那多雨悶熱潮溼的雨林之中,一下子來到那到處光明充滿,一片歡聲笑語的聖土之中。無數的光芒不斷的沖刷着他的身心。

只是這片淨土看起來卻毀壞了大半,那些似乎到處都是充滿光明的完美草地上面。卻出現了大塊大塊的觸目驚心的黑色的痕跡。

甚至遠處的雪山,胡泊,還有那蔚藍色通透的天空也是如此。這就好像一個肌膚如雪,沒有半點瑕疵的絕色美女的的臉頰,卻被人給毀容,割開了一個個皮開肉綻的可怖傷口。給人以格外觸目驚心的感覺。

連文大天師都沒有料到這方淨土靈界,居然會破壞到了眼前的程度。幸好這裡面庇護的靈魂並不是太多,沒有出現太過慘重的傷亡。

幾個美麗的,渾身帶着朦朧光芒的女子輕輕來到文大天師的神魂,給他換上白袍。轉眼間,又有一個同樣的文大天師走了過來。

兩人飛速接近,眨眼間就融爲了一體,合而爲一,目光之中就有着無數的複雜之極的符文閃過。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文大天師身上一晃,又再次分出一個分身來。

只是在短短的一瞬間的交流之中,兩人的聯繫,就被一種強大的阻礙給切斷。但是已經足夠了,分開的兩半已經充分的交流。

“事到如今,我輩越發能夠感覺到時空的玄妙。只是可惜這等靈境,也只是一個橋樑,雖然能夠讓我等神魂交通,肉身卻無法通過於此,回到大宋。大宋那般的事情,卻就只能靠着分身勉力支撐了。五年,五年之內,我一定要想辦法回到大宋去。”

“本尊不用着急,就算沒有肉身護持。我也可以住世十年之久,本尊只管好生在這裡經營,不出十年,我定當帶領艦隊來接本尊回去!”

“此地文明極其原始,經營起來卻是不難。若有五年時光,想來我應該把能夠把勢力發展到海邊去了!”

“此地宛如我中土的洪荒上古之時,本尊既然有意走那上古神祇之路,不妨在此地好好探究一二。”

“自然如此,上古神祇可以物質不滅,肉身住世。我見此地不異於上古絕地天通之前,當能一探上古神祇究竟。看看日後世界,此路還能通否?”

“砰”的一聲,一股絕大的力量,從冥冥之中生出。不僅阻斷了本體和分身之間的交流,更是讓這片淨土,加劇了破壞。

一股蠻狠的力量涌入這片淨土空間之中橫衝直撞,剛剛給文飛換過衣服的幾個閃耀着白光的靈魂連哼都沒有哼出一聲,就被撕碎了。

那股力量衝撞撕扯,更是將這方淨土搞的一團糟。

“我把這方淨土帶走,你把這個拿上!”分身說完最後一句話,身形和整個的淨土消失不見。

文大天師被重重的摔了出去,狼狽的驚喜了那些聖女們。

文飛苦笑了一下,和這些印第安的美女打了一個招呼。

“噓……原來分身已經接手了北宋時空的攤子。而且初步融入了昊天元氣之海的位置,難怪居然可以打破文明之間的阻礙,聯繫到我!”

兩個單獨的,不發生任何聯繫的文明,其中的距離,比時空更加遙遠。雙方之間,甚至連陰世都不會有任何交集。

而一個文明所有的天地人三才所集合的昊天元氣之海,就和一個大洋和另外一片大洋之間一樣,更是絕少有着交集。

“兩個文明之間,互相沒有半點接觸。便是連陰世都沒有半點連接,想要接觸,當真是困難之極。還好我身邊帶着一個靈境的珠子,可以通過此靈境來交流,要不然事情可就難辦了!

只是現在這顆靈境的珠子都已經損壞了,日後想要再交流起來,卻就困難了。

不過文大天師手中卻出現了一張似虛似實的畫卷。他打了開來,就好像許多的丹青線條,自動的在空中組合成畫圖一般。

“是清明上河圖……”這麼大名鼎鼎的清明上河圖文大天師自然記得:“想不到在這個時空之中已經化成了!”

他還記得自己當初登上那開寶寺鐵塔,拍攝東京城的風景片的時候,就看到了張擇端正在那裡作畫。當時這畫還沒有畫好,而現在顯然已經是成品了。

只有這般創作者全身精氣神所匯聚進去的畫作,才能將這畫作之中的真意靈性給提煉出來。化爲文大天師手中的這種東西。

這種精氣神高度合一,灌注在筆下所畫出的東西,簡直和道教的符籙差不多了。

無數的房屋行人栩栩如生,好像現代時空的激光全息投影。讓那些聖女們也都好奇的望過來,看着這些風格和美洲沒有半點相似之處的城市街道,一個個卻面面相覷力量起來。

“雖然麻煩了一點,但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看來還是要自己動手,把這祭煉爲一片靈境啊!”文飛嘆息了一聲。

四周的香火願力,依舊在源源不斷的灌注過來。只是這規模卻要比北宋小的太多。

那裡足足有文大天師上千萬的信徒,而這麼一個小小的城邦,撐死了也不會超過兩三萬人。

可惜了,隔着時空自己都能感覺到北宋的香火願力。但是現在在同一個時空,在同一個世界,卻半點也感覺不到。物質的阻隔的力量,實在太過強大了!

正文第七章鴻蒙之祖氣

感謝醉眼千斤頂的打賞……

最後文大天師才苦笑的道:“我也沒有想到啊,本天師英明一世,上輩子居然是趙佶這個窩囊廢……尼瑪啊,這是玩我,玩我,還是玩我啊!”

。。。。。。。。。。。。。

北宋時空東京開封

文大天師從閉關的靜室之中走了出來,從外表上看,人們很難看出他其實沒有肉身,只是單獨的神軀。

甚至連功行境界極高的高手都看不出來,因爲現在文大天師處於一種玄之又玄的狀態。

在經過上次那次溝通昊天元氣之海,那一次的“煅燒”之後,更是將困擾多時的傷勢,全部驅除。原本那昊天元氣之海對於他文大天師的隱隱的排斥,也都消失。

所謂的火焰煅燒,其實都不過是顯現在外的表象罷了。真實的情況確實,在那一瞬間,藉助上尊號的名義,佔據了大義名分。昊天元氣之海中,最深處的大門,已經爲他文大天師打開。

那是先天一炁灌注於神時候,所產生的異象。這是真正的造化的源頭,宇宙根源,鴻蒙開闢的祖氣源頭。到了這個時候,纔有資格說一句,功參造化!

也就是說,文大天師擁有了直接干涉物質的力量,通俗一點來說,就是點石成金。

“我在這裡的並不能堅持太長時間,雖然我可以再分出一個分身,坐鎮陰世。但是沒有身體。我就不能長久住世。頂多能夠幫助本尊,維持個七八年的局面而已。不過想來這應該夠了!”

原本,文大天師心目之中。隱隱約約的有着一個野心。他想獨吞蛋糕,所以才這麼重視海軍。若單單只是爲了女真人,或者擼草打兔子,把主意打到高麗倭國身上,其實也用不着這種蒸汽船的。

走馬圈地的第一秘訣就是,吃柿子要撿軟的捏。對於文大天師來說,現在高麗倭國都是軟的不能再軟的柿子。

或者高麗這個柿子。還算硬那麼一點。但是平安時代的倭國,卻是最軟不過的了。

而相比起來,還有比倭國更軟的柿子。卻就是在大洋彼岸。

至於通過大陸島,一路橫掃過去。那就是不是要吃軟柿子了。而是要砸核桃了。

時空深處的秘密,數不勝數。相比那些在無數時空都有根基的大神們,自己能夠做的。卻是要把整個時空的蛋糕吃進去。

不錯。文大天師對美洲大陸瞭解的越多,就對那個地方越的充滿野心。他想要在自己手中,提前走入大航海時代。

他甚至想着,帶來數萬部隊,渡海跨過大洋,想現代時空的那些西班牙殖民者一樣的,入侵那塊大陸。把一切都給吃進自己的肚子之中。

不僅是要開疆擴土於數萬裡之外,更是要把那些美洲土著們全部征服。統統成爲自己的信徒。

這一切,文大天師原本都還等着打敗女真人。征服倭國高麗之後,再動手的。他估計這一切,起碼要着十年左右的時光,如果一切順利的話,那麼到時候,他應該已經培養出了一隻真正能夠遠航的遠洋船隊。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陰差陽錯之下。文大天師的本尊,卻在這個時候,流落到了美洲大陸,甚至成爲一個小小城邦的神靈。

“這不是逼着我,提早統帥船隊,去把本尊給接回來麼?”文大天師有些鬱悶的想着。

“尚父,”趙福金有些羞澀,不好意思叫的太過親熱了。卻也有些期盼的來到了文飛身邊。

一般來說小兩口剛剛成親,正是蜜裡調油,食髓知味的時候。趙福金自然不會例外了。對於文大天師一回來,就鑽入靜室之中閉關,還有幾分幽怨。

文飛招招手,笑道:“過來!”趙福金臉色羞紅,卻也忍不住思念,乖乖走到文大天師身邊去。

“尚父,今日天氣晴好,帶我去神霄天宮上面看看去好不好?”趙福金軟語央求:“對了,青青也很想去看哩!”

文飛哈哈大笑,說道:“既然如此,今天我們一家人就去神霄天宮登高望遠!”

當下派人叫來了,歡喜不勝的青青。一家三口,安步當車,就走去了神霄天宮,反正也不過幾步路而已。

神霄天宮的電梯早已經停了,事實上,現在文大天師怎麼也沒有能力,跑到現代時空去搬運柴油回來。便是很多燈,若非是太陽能燈之類的東西在,也都早已經亮不起來。

好在這神霄天宮雖然高,但是文大天師只要稍稍施展一點法術,就能夠讓兩女很輕鬆的走上去。

出乎意外的是,今日的趙佶居然也在神霄天宮之上,原本想湊過來和文大天師聊聊的。但是看到趙佶看到文飛和趙福金兩個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就讓趙福金滿臉含羞。

趙佶這貨雖然有些老不修的,但是畢竟是女兒女婿,也不大好意思湊近了去聽。只好往不起眼地方走去。

整個頂層的神霄天宮,幾乎就是一個大號的玻璃建築,雖然透明,卻也擋住了大風。要不然這麼高的地方,無遮無擋的,那風都可夠嗆。

趙佶上來過兩次,並不是太過好奇。可是趙福金卻是初次上來,透過巨大的落地玻璃望過去。

江山如畫,無數的房屋,河流一一都在眼底,彷佛大半個東京城都如同攤開來的畫卷,展現眼前。

這般想的時候,果然發現那大殿之外的一處小房間之中,正有一個官員奮筆疾書,對着巨大的落地玻璃,鋪開畫案,似乎正畫着什麼一樣。

趙佶本人也是愛畫之輩,雖然不明白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人在這裡作畫。專門移動龍步,走到那人背後看去。

卻見那人正一無所覺,正在以工筆描繪着什麼。竟然絲毫沒有注意到背後有人臨近。

趙佶看了兩眼,卻見這人正在描繪一圈大體的輪廓。只是點點頭,又搖搖頭,心中卻道:這些畫倒也算得上精緻。但是匠氣太重,算不得絕品。

這個時候,文人水墨畫也只是初露頭角,趙佶便是其中最要人物。尤其是文大天師給趙佶帶過幾張後世的畫作之後,更是讓趙佶開闊了眼界,要從畫作的寫實方面,慢慢轉入寫意之中去。便對這種工筆畫不怎麼瞧得起了!

尤其是現在,這畫作也沒有成。還只是局部描繪輪廓的時候。趙佶再是內行,其實也很難判斷出這畫到底如何了。

大約是有些疲勞,那人終於擡起頭,伸了一個懶腰。這才發現趙佶的存在,嚇了一跳,趕緊行禮:“官家,小人畫畫太過入神,竟然失禮,恕罪恕罪!”

趙佶頗感意外,他今日微服出來,並沒有穿皇帝的一身行頭,這人能認出他來,想必是見過他來。可是趙佶對於此人卻沒有半點印象。

“你是……”趙佶有些遲疑,雖然身爲一個皇帝,認不出下面的人來,完全可以說是天經地義。

“他是張擇端字正道,原本是翰林待詔。”文飛笑道:“我當時去那開寶寺鐵塔的時候,就見他在那裡畫畫。算是慧眼識才,把他弄過來,專門給我畫畫了!”

“喔,”聽聞文飛這般一說,趙佶也忍不住動容了。能被文飛說是人才的,可倒真不多。不由好奇:“尚父,看正道畫了什麼畫?”

“清明上河圖!”文飛得意一聲大笑,這算是他在北宋最得意的收穫之一了。

也不用趙佶再問,文飛伸手一劃,憑空就多出了一副畫卷,攤了開來。就見到畫卷之上,一條大河,兩岸店鋪林立、市民熙來攘往,描繪了運載漕船往來。居然是這東京城的描繪,連趙佶見了,都不由大吃一驚,動容不已。

“官家,如何?”文飛笑道。

趙佶見那圖畫上全景式構圖,生動細緻地描繪了東京城的舟船往復,飛虹臥波,店鋪林立,人煙稠密的繁華景象和豐富的社會生活習俗風情。

全圖規模宏大,結構嚴密,構圖起伏有序,其筆墨技巧,兼工帶寫,活潑簡練,人物生動傳神,牲畜形態,房舍、舟車、城郭、樹木橋樑,、河流、無一不至臻至妙,稱得上妙筆神工。

他雖然現在已經漸漸轉入了寫意的手段,但是見了寫實手筆,也不由驚歎之極:“刻畫細緻,界畫精確,豆人寸馬,形象如生。簡直就把整個東京城裝入此畫之中了!”

文飛更是哈哈大笑,見到趙佶那副心癢難耐的模樣,連忙道:“這畫我要帶回去給其他仙人看看,卻是不能給你的!”

趙佶本來想厚着臉皮討要,一聽文飛這先把話給堵死,也只能無奈的嘆口氣。

他把目光一轉,笑問張擇端道:“正道現在還準備什麼作品?”

“回官家,清明上河圖是我幾次登開寶寺鐵塔所做。尚父說好則好矣,未能盡妙。便讓我在這神霄天宮之中登臨,要把整個東京汴梁的全景都給畫出來!”張擇端道。

趙佶聽的喜動顏色,不由拍手道:“好好好,朕這如畫江山,繁華汴京,就全在正道筆下了!”

張擇端趕緊躬身還禮。(未完待續。。)

正文第八章西方的術士

那是一艘小型的漢撒帆船,大約有二十來名水手,船上沒有安裝大炮。再看看遠處,也沒有發現其他船隻的影子。

男人以一個響亮的噴嚏作爲結束語。而罪魁禍首的查理早已笑倒到地上去了。

查理舉起望遠鏡,觀察着對方的一舉一動。

和他緊張的聲音呈反比的是他的表情。那張臉上一點也看不出緊張的表情,反而還向上彎着嘴角,似乎有什麼好事發生了。

伯格斯統被賦予了最大限度的權利,同時也意味着巨大的責任。果真被他猜中了,這是一件麻煩事,還是一件非常有趣的麻煩事。在接到任務的當天,伯格斯統就召集了自己的得力部下,開始了商討。格爾哈特、曼奴埃爾和查理都知道,這是伯格斯統等待已久的機會。

其實根本不需要擔心。伯格斯統從海軍總司令手中接到了國王殿下親自下達的命令:組織遠征軍進行航海考察,建立瑞典在海外的據點,開通與其他地方的貿易網。簡單地說,就是瑞典國王打算開展海上貿易,而打前站的任務就交給了伯格斯統。遠征的準備及海上的一切事物均由伯格斯統來判斷並指揮。

這裡是瑞典,一個建立在北歐狹長半島上的國家。纔剛剛完成獨立運動,不論政治也好,軍事也好,經濟也好,都和地中海的發達國家相差太遠。但是在這裡,同樣有夢想着征服大海的人在。

伯格斯統說道:“不可能是升官或是降職。說不定是讓我去做什麼麻煩事吧。不管是什麼事,只希望是有趣的事就好。整天繞着瑞典轉圈子,都提不起精神來。”

接受伯格斯統彙報的是他的直屬上司貝爾格萊德將軍。將軍一言不發地聽完了報告,說道:“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伯格斯統中將!明天維斯泰洛斯號的警戒任務暫停一天。總司令官希望明天十點和你談話。警戒工作我會找別人代替,維斯泰洛斯號的相關人員也將會在今天得到通知。明白了嗎?”

站在年輕人身邊的是一位比他年長十歲的男子。同樣穿着海軍軍服。暗調的金髮被直挺挺地梳向腦後,繃緊的額頭、突起的顴骨、緊閉的嘴脣,像是面對着仇敵一樣。他幾乎一直是以同樣的姿勢站着,宛如軍規的示範表演一樣。

不管怎麼說,航海還是把地球上爲數不多的陸地相互拉近了距離。就算陸地上有翻不過的雪山,有走不出的沙漠,可是在海上,沒有到不了的地方。這就是無數航海家們引以爲傲的。

在小夥子離開之後,男子彎下腰,對專心看書的年輕人說道:“對方是舒派亞的船,需不需要屬下去指揮?”

士兵們立刻分頭行動起來。

男子簡短地回答了一聲“是”,又恢復成原來的姿勢。

格爾哈特※#8226;阿迪肯

這個白髮的年輕人就是這艘軍艦維斯泰洛斯號的艦長——赫德拉姆※#8226;約阿其姆※#8226;伯格斯統,瑞典皇家海軍的中將。身邊的男子是他的副官,格爾哈特※#8226;阿迪肯。前來報告的小夥子名叫查理※#8226;約翰※#8226;洛菲雪,是艦上的火藥師。不過這個頭銜是他自己封的,其實就是炮手。

闖進屋子的是一個有着淡淡金髮的小夥子,個子相當高,身體結實。在一月的波羅的海這樣寒冷的環境下,依舊只穿着薄外套在甲板上跑來跑去。他身上斜挎着皮帶,上面cha着一隻短筒火槍,腰上掛着佩劍。

“前進至對方1海里的距離,不要讓對方離開本艦的射程範圍。”

隨着他的命令,兩枚炮彈攜帶着尖銳的聲響撲向了小帆船,落在船的兩側,xian起的水柱幾乎比帆還高。緊接着又是兩枚炮彈飛了過去,一枚擦帆而過,另一枚正中桅杆。帆船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

查理走上甲板,士兵們已經列隊完畢,等待指示。

小夥子接到指示,笑着說:“我想他們肯定不會理睬警告!”然後就踏着輕快的步伐離開了。

“艦長!”緊張的呼叫聲伴隨着節奏迅速的腳步聲一同闖進了屋子。

年輕人連頭都沒擡起來,說着:“只不過是一艘商船!就算打起來查理也能應付。你沒看到他那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嗎?估計又要試驗他的新發明了。”

原本維斯泰洛斯號只預定休息一天,但是到了第三天,它仍然沒有恢復警戒任務。士兵們也好,其他艦隊的同僚也好,都知道了伯格斯統被海軍總司令傳令的事情,不禁爲他擔心起來。

反倒是跟在身後的格爾哈特很不安地問道:“總司令要見您?會是什麼事呢?”

這間屋子並不大,四周都是木板結構,牆上釘着一張航海圖,旁邊掛着指南針。屋子裡擺了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和一個書櫥之後,只能再容納六、七個人了。唯一的光源是房間右側的一個小窗戶,透過窗戶可以望見一片淺藍色的大海。

渾身是水的男人向伯格斯統行了個軍禮,然後大罵起身邊的小夥子:“查理!你要開炮好歹先通知我一聲!我看到炮塔連接船板的螺絲有點鬆動,就到下面去修理,沒想到你居然這個時候來用大炮,把我震到最下一層去了,那裡全都是垃圾!好不容易爬上來,去炮塔找你,結果你又正好開炮,我就掉到海里去了!啊欠——!”

瑞典皇家海軍貝爾格萊德將軍

十二、十三世紀時,歐洲就出現了航海業,最先是從葡萄牙和西班牙這兩個國家興起的,到現在幾乎所有的歐洲國家都有自己的海上貿易了。航海家們冒着生命危險,向未知的大海挑戰,發現了一個又一個新天地,把先進的技術帶進了古老的民族。他們在歐洲被稱爲英雄。但是在那些被迫接受自己不需要的技術的國家,他們被當成侵略者。

在得到部下“對方沒有離開的跡象”的報告後,查理毫不猶豫地下令:“右舷炮塔開始攻擊!瞄準對方的主桅杆。攻擊一次就可以了。然後全速前進,佔領商船,逮捕全部水手。”

維斯泰洛斯號帶着捕獲的小型漢撒帆船回到了瑞典的首都斯德哥爾摩。因爲瑞典的海上貿易纔剛起步,所以商船的數量很少,相反海軍的規模逐漸擴大,斯德哥爾摩幾乎就是半個軍港了。

如果是歐洲人所繪製的世界地圖,就只有歐洲的部分比較詳細,有確實的國境線,也標明瞭各個國家的名字。其他的地方,則以“非洲”、“阿拉伯”、“印度”、“摩鹿加羣島”、“東洋”來稱呼大片的土地,山林、河流、湖泊、沙漠之類的地形完全沒有,只有總督府的位置被畫了一個圈,旁邊註明其所屬國。至於美洲大陸,連完整的大陸輪廓都沒有,因爲那些地方還沒有歐洲人去過。

曼奴埃爾※#8226;阿爾米達

當金髮的小夥子衝進艦長室,向他報告說有一艘舒派亞商業協會的船出現在國境線以內時,年輕人正捧着一本地理書,悠閒地翻閱着。他聽完報告,隨口命令道:“先發出警告。若對方不接受就下令攻擊。”說完又埋首於書中。

格爾哈特正在辦公室外面等候着,伯格斯統拍拍他的肩,說道:“明天總司令要見我。”他臉上的表情即不是興奮也不是緊張,說話的語氣更是輕鬆地像在談天氣一樣。

伯格斯統心裡驚訝不已,不過外表還是看不出有什麼變化。他像平常一樣接受了任務,行了個標準的軍禮,然後退出了將軍的辦公室。

“炮擊手各就各位,作好戰鬥準備。”

查理※#8226;約翰※#8226;洛菲雪

查理一一下達了命令:

在結束了白天的警戒任務之後,艦上的士兵都可以會營房好好休息了,但是作爲艦長的伯格斯統還必須到海軍司令部彙報一天的情況。像今天出現的這種特殊事件還必須附有書面報告,當然作爲副官的格爾哈特早已經準備好了。

當查理正得意地說明剛纔的戰鬥時,艦長室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走進來的是一個滿身稻草、木屑,從頭到腳都溼漉漉的男人。查理驚訝地看着進來的人,連伯格斯統都放下了手中的書,說道:“曼奴埃爾?你這是怎麼啦?大冬天的跳到海里去游泳了嗎?”

維斯泰洛斯號赫德拉姆※#8226;約阿其姆※#8226;伯格斯統

這麼隨便的話伯格斯統也只會在格爾哈特面前說,在上司和下屬的面前是不會表lou出半分的。

如果只有眼前的一艘船,要捕獲它是輕而易舉的。查理擔心的是萬一這艘船隻是個誘餌,後面還跟着舒派亞的大批武裝船的話,那該怎麼辦。不過現在看來似乎可以排除這種可能性。

15※#215;※#215;年的世界地圖,還遠遠不及現在的那麼精密。通常是用墨水在羊皮紙上繪製而成的手工製品,也沒有上色。歐亞大陸、非洲大陸,以及不久前才發現的美洲大陸,加上點綴在海洋上的零星島嶼,這些就是陸地的全部。總面積加起來纔不過地球表面積的十分之三。海洋則佔據了十分之七。

屋子裡原本有兩個人。坐在椅子上的是一個白皮膚的年輕人,二十七、八歲的年紀。北歐人因爲照射到的陽光比較少,所以膚色比其他的白人更淺。年輕人有一頭罕見的白髮,長髮用藍色的髮帶繫着,不過還是有一些散落在額頭兩側。這樣一個年輕人,若是穿上正式的貴族服裝,出現在皇宮裡的話,絕對比真正的伯爵還像伯爵。但是他從來也沒有穿過貴族的衣服,也沒有進過皇宮。只是穿着黑色的海軍軍服,指揮着一艘名叫維斯泰洛斯的軍艦,在瑞典的領海邊擔任警戒的工作。

“打旗語——貴商船違背漢撒同盟,侵犯了瑞典海域,請速離開。連打三遍。”

不一會兒,維斯泰洛斯號就駛到了小帆船旁邊,原本還想抵抗的水手在見識到大炮的威力後早就舉雙手投降了,任憑士兵將他們綁起來關進船艙。至於船上的貨物,錫礦石八桶和魚肉兩桶則被當成戰利品轉移到軍艦上。查理派了十名士兵操作小帆船,自己向艦長覆命去了。

正文第九章古老的神魔

感謝煙易戒書難斷兄弟的打賞……

當然了,最讓文飛感到意外的是,和無語的是。居然是科穆寧?自己早就應該想到了。

文大天師和他的本尊,雖然只是在那一瞬間突破了無窮迷霧的阻礙,互相交流了一番。但是他和本尊,其實本來就爲一體,一瞬間的交流,就已經足夠讓湯姆互相之間清楚瞭解對方發生的一切!

比如,時空震動,比如那因果。現在文飛更加發現因果之說,如果在錯亂的時間線面前,其實都是漏洞。

在這一瞬間,文飛不由有些唏噓起來了。結果都早已經出現,而前因卻剛剛在自己眼前發生。

也許,這並不是自己在現代時空發生的事情的前因。當然,這一切都已經並不重要。

文飛忽然想起了關於時空的鏡子理論,兩面對着放的鏡子,可以互相的映照出無數的鏡子出來。而每一個鏡子的內容,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失真變異……

結果你們就弄出來了什麼吸血鬼和狼人之類的東西來?還是你要告訴我,能夠造出這些東西幫我打仗?文飛收回了思緒問道。

不,不,不。科穆寧趕緊道:那些黑暗生物,雖然比普通人強大,但是他們懼怕陽光。是沒有辦法成爲合格的士兵的,但是我可以幫你煉製藥水,讓你的士兵們變得不知恐懼,不知道疲勞,是真正完美的戰爭機器!

文飛冷笑一聲:真的要是這麼好的話。你們的拜占庭,好吧,羅馬現在也不會被人打成這個模樣了!說說吧。你的這些藥水到底有什麼缺陷?

科穆寧坦然說道:世間一切東西,都沒有不勞而獲的。獲得多少,就要付出多少。這些戰士們獲得了力量,他們就要付出生命去,來換取這種力量。

文飛再次冷笑一聲,老外就是喜歡誇誇其談罷了。不過一種刺激生命潛力的興奮劑,居然被這廝吹成一朵花來了。

他有些失望。覺得和這老外聊了這麼久,簡直是浪費時間。就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你可以離開了。不要再耽誤我的時間!

科穆寧張張嘴巴。驚異的說道:難道您就不想要勝利麼?只要打垮了您的敵人,那些野蠻人建立的國家,你就可以統治整個東方!

沒有你的藥水我同意可以,文飛淡淡的說道。他忽然一伸手。一點光芒落到了科穆寧的身上。

這種光芒讓科穆寧很舒服。接着忽然一下子就覺着自己渾身的鮮血沸騰了開來。渾身的血液都開始加速運行,心臟的跳動的速度都加快幾倍。他覺着自己忽然一下子有了很大的力量,整個人的精力變得無比充沛。

你對我做了什麼?科穆寧有些恐懼,這種身體的陌生變化,讓他覺着自己的身體都變得陌生了起來。

沒什麼,我只是讓你嚐嚐生命潛力都被激發出來的美妙感覺。文飛淡淡的笑道。

但是落在科穆寧的眼裡,卻是充滿了譏諷。他開始有些站不住了,頭腦充血。只想要大叫,咆哮發泄……

或者。你可以讓你身上帶着的老爺爺出來!科穆寧意識就快要模糊的時候,聽到文飛半帶着嘲諷似的說了一句。

老爺爺?什麼老爺爺?就在科穆寧的意識就要徹底模糊的時候。一股光明的力量在他身上爆發,將這種躁動,給直接壓了下來。

在科穆寧的身上,顯出了一個所謂的所羅門的印章。

這讓文大天師更有興趣,甚至袖手而觀,看看到底還有沒有什麼變化。

在神秘學的魔法陣中,圓形魔法陣用於保護魔法師本人,而五芒星則被用於封印惡魔、其線條的五個交匯點被認爲是可以封閉惡魔的門,可以將惡魔封在五芒星中間的五邊形中。

當然了,據文大天師所知,在一些古代文獻中記載,所羅門王擁有一個五芒星手環,可以召喚惡魔爲其效力。總之這東西,怎麼也和惡魔的封印和召喚扯不開關係。

甚至讓文大天師聯想到了現代時空的那位大衛!

煉金術士似乎還有一個名字叫做惡魔學者,這恐怕並不單單只是教會的詆譭這麼簡單。就好像東方的方士除了煉丹之外,還有巫術,而這些鍊金師同樣也掌握着神秘的力量!

這種光芒,明亮如同火焰,不斷的跳躍燃燒。好像科穆寧在這一瞬間,就變成了超級賽亞人似的。

當然這一點,純粹就是文大天師自己的惡趣味了。

火焰在科穆寧身上收斂,卻在他眸子裡不斷的燃燒。那原本科穆寧棕色的眸子,這顆簡直亮的如同鑽石一般。好半天,這才收斂:對不起,太久沒有降臨在人身上了。實在是太難以的操控了。人類的身體太過精巧和脆弱,稍爲一不注意就會損壞!

文飛淡淡的說道:你就是科穆寧身上的老爺爺?其實我是不是應該說一句,我們又見面了?

果然是一位高明的神祇,我的一切都瞞不過你!這位附身在科穆寧身上的貝列,貌似恭敬的躬身行禮:但是您可能記錯了,我似乎從來沒有見過您!

沒有見過我嗎?文飛微微一笑,這倒還真的是有趣了。

他一出現,散發而出的氣機早就已經不知道驚動了多少人。負責神霄天宮護衛的道士們,遠遠的就包圍了過來。

我的名字,早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這個存在微笑着說道:因爲我這位古老的神祇,早在久遠的歷史長河之中,伴隨着我本身文明的消失,而被遺忘。你可以稱呼我爲貝列。

統治地獄的魔神?文飛問道。

哦,您真的博學!貝列隨手給文飛戴了一頂帽子。接着道:但是這其實是一種侮辱,其實我本來是一個好人。嗯,好的神明……

文飛擺擺手,道: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感興趣。至於你是惡魔,還是神祇,在我眼中,都沒有什麼兩樣。說說吧,你附在這個科穆寧的身上,來到東方是爲了什麼呢?

文飛隱約記得,誰和自己提起過。早期的那些一神教的天使形象,和後期的天使完全不同。

就如同佛門收服了大批的其他神系的神靈,作爲本教的伽藍護法一樣。那些一神教也是一般,從征服了許多個文明的神靈,收服他們爲天使。

也只有到了後來,天使的標準形象才成爲那種沒有性別的,純粹的光所化。

似乎在十字教的前身之中認爲所有希伯來人的祖先昇天後,俱化爲座天使。

更有不少權天使是由異地異族的神祗轉化而來的,如尼斯洛克(亞述國的鷲頭神祗),身兼地獄大廚師,權天使的首nel貴爲七名創世天使之一。

這其實和佛教把其他亂七八糟的神系教派之中的神給收編了,作爲本教的護法金剛也都差不多了。

當然,還有一些桀驁不馴的。不肯聽話的,就被鎮壓。

比如這位貝列其實好像也是一個倒黴的被征服,不過就不知道是被那個教派鎮壓的倒黴鬼了。

您的睿智,可以照亮一切!貝列再次躬身行禮:我逃亡到東方,不過是尋找一位仁慈的庇護者而已。要不是拜火教的光輝熄滅,也沒有可能機會逃脫出來,獲得自由。遺憾的是,這個世界早已經和幾千年前不一樣了,再沒有我的容身之所。

是因爲大食教馬上就要佔領那些地方了麼?文飛問道。

是的!貝列老老實實回答。

在數千年前,那一塊亞歐大陸的中央的地帶,也許可能存在有數百種文明之多。太多的城邦文明,本身就只有一城一池的地盤。

每一個城邦,每一個部落,也許都有自己的守護神靈。就好像在中土,同樣有着數萬個國存在。就連周天子分封諸侯的時候,也都分封了七十一個諸侯。也只是在所謂的中原之地,後世中國的大部分地盤都沒有包括進去。

比如楚國就差不多是蠻夷之國,湖北湖南,長江之南的大塊地方,都還是蠻夷之地。還有許多不被周天子承認的小國。

眼前這位貝列,恐怕就是那個時候存留下來的古董存在,堪稱是活化石了。

那麼,我爲什麼要庇護你呢?文飛笑道:換句話說,你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

文大天師現在對於整個世界,或者說對於整個時空都充滿野心。儘管他早已經制定了先要征服美洲的政策,但是卻並不妨礙,文大天師先一步獲取大陸中央的情報。

貝列對於文飛的問題,看做是天經地義。言義不言利,似乎在別的文明之中,沒有這種說法。

我可以獻上我的忠誠,貝列說道:把我的真名告訴您。成爲您忠實的僕人!

文飛好奇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一路逃到着東方來呢?你肯低頭,在大食教不也能待下來麼?

這不一樣,是的,不一樣!您的教派是多神教的教派!貝列說道。(未完待續

正文第十章自然的調節

原來如此,文大天師徹底的明白過來了。他笑道:“那說出你的真名吧!”

貝列動了動嘴巴,一連串音節拗口的字符就出現在了文飛的識海之中。這個絕對做不了假,因爲真名可以牽動法則的力量。

“好吧,你可以下去休息了。很快我就可以讓人塑造出你的廟宇,作爲我手下的神將存在!”文飛說道。

“遵命,我的主人!”意識從科穆寧身上的退了開去,科穆寧這才恍恍惚惚的清醒過來。

只是這個時候,文飛已經對科穆寧徹底的失去了興趣。

收留一個喪家之犬,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文大天師神道之路,卻要加快腳步了。

“夫君,剛纔和那蠻夷聊些什麼,這麼入迷!”趙福金走了過來,翹起了小嘴巴。似乎對於文大天師冷落她這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卻和一個長的嚇人的好像鬼怪一般的蠻夷聊的火熱,而感到有些氣惱。

文飛笑嘻嘻的道:“也沒有什麼,我只是忽然一下子想起來了土鱉的統戰政策!”

“……”趙福金有些傻眼,雖然和文飛成婚時間不怎麼長,但是很早之前就已經聽說過了,文大天師這位神仙,有時候會說一些奇奇怪怪,誰也聽不懂的話。

文飛哈哈大笑:“政治嘛,就是把自己的朋友弄的多多的,敵人弄的少少的。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文大天師始終對於其他的地方充滿了野心,也許天方那個地方自己現在還鞭長莫及。但是並不妨礙他現在佈下幾顆閒棋冷子,先了解一下那些地方的情況再說。

他現在的戰略目標很清楚,大陸戰略始終是向東擴張。吃柿子要撿軟的捏。東北亞對於文大天師來說,纔是軟柿子的所在。

這個方向只有一個強敵,同樣也是一個必須被消滅的強敵。而只要消滅掉了這個強敵,整個東北亞,甚至西伯利亞,都要對他文大天師敞開懷抱,變得絲毫不設防。

說不定。他根本不需要艦隊,只需要帶領人一路往北,靠近北極。然後穿過白令海峽,到達阿拉斯加蘇厄德半島。只要渡過那最窄處只有八十多公里的海峽,就可以踏足那片新的大陸!

戴宗一口氣狂奔而來,狼狽的在門檻上一絆。差點摔倒在地。他狂叫道:“尚父,好消息啊,好消息!”

“哦?什麼好消息?”文飛問道。戴宗現在是他手下的情報主管,這般失態,看來真有事情發生了。他算算時間,笑道:“可是遼國?”

戴宗喜道:“尚父真是神機妙算,我剛剛收到消息。女真人在護步答岡和契丹人決戰,左右包抄。全殲20萬契丹鐵騎,50萬步卒作鳥獸散。遼國經歷此次大敗。看來是再也沒有翻身機會了!”

文飛閉上眼睛,心中長嘆,終於要開始了麼?

他睜開眼睛,心中已經將各種複雜的感情盡數拋於腦後,對戴宗道:“這件好事,你去通知官家去吧!”

戴宗抱拳一禮,匆匆去把好消息通知趙佶去了。

趙福金不安的問道:“尚父,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打起黃鶯兒,莫教枝上啼。啼時驚妾夢,不得到遼西。”文飛調笑道。

趙福金顧不得擔心了,又一次被鬧了一個大紅臉。這“妾夢”到底是夢到了什麼呢?成熟女子,想念遠方的丈夫,肯定是春夢了!

。。。。。。。。。。。。。。

北宋時空,遺失的城邦,卡帕克

文飛在這裡已經生活了十多天了,漸漸的對於這個城市有了一些粗淺的瞭解。

在這片美洲大陸的歷史上,有着太多消失的國家的確切位置不能肯定,或者說,它們的名稱被從歷史地圖上抹掉了。

甚至後世的歷史學家們對於這個十一世紀之初的美洲歷史可以說是一無所知,更何況是這個深藏在雨林深處的奇異城邦。

文飛只是大約知道,這個部落原本是戰敗者,逃入到了這雨林的深處。在這環境極其惡例,根本不適宜大規模的人類生存的地方,找到了這片湖泊,並開始在這裡生活。

他們來到這裡,也不過短短一百多年的時間。就因爲此地的安全和富饒,飛快的強大了起來。

湖泊的淤泥和水源,讓他們的土地極其富饒。而那湖泊更是一道天然的屏障,阻擋了敵人的入侵。更加關鍵的是,這裡是雨林的深處,雨林的獨特環境,使得大規模的部落無法生存。

所以,他們的周圍不會有着強大的敵人存在。可以使他們高枕無憂的對付,四周的每一個部落和敵人,以至於,在短短的百把多年的時間之中,就讓他們從一個上千人的小部落,發展成爲了一個將近兩三萬人口的“巨大”城邦。

“殺,殺……”

大約是因爲偉大的“太陽神”親自降臨,城邦的勇士們訓練的起來格外的熱情,以至於到了殘忍的地步。

這是本座城邦之中的軍事學校,一共只有兩百多位“學生”,看起來都非常的年輕,頂多不會超過十五歲。而且他們都是貴族,擁有着這個城邦最高貴的血脈。

原本這些訓練的學生們,拿着木刀在互相搏擊。但是看到了文大天師的到來之後,這些學生們的搏鬥就變成了血腥殘忍的搏殺,即使是木刀製成的鈍器,打到關鍵位置,也能把人給打死打殘。

何況現在這些學生們,爲了在他們的神明面前,表現自己的虔誠和勇猛,雙眼都差點通紅,手中不帶半點留情。只是眨眼間,就有着五六個人負傷。

甚至一個學生的腦袋被木刀劈中了,慘叫一聲,鮮血迸濺,滾倒在地上。他的對手絲毫都沒有留情,重重的向着倒地的負傷者劈去。

“住手!”文飛憤怒的聲音響起了在那個勝利者的心中,一下子把他震翻在了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一下子,“學校”的訓練都停了下來,每一個學生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們的太陽神。儘管文大天師自己不喜歡這個稱呼,這會讓他想起某種保健品。

陪同的大祭司,惶恐的跪倒在了地上,哇啦哇啦的說了一大通。大概是害怕文大天師覺着,這些學生們的戰鬥還不夠血腥勇猛。所以請太陽神恕罪,他們很快就要舉行規模更加龐大的血祭,來討好太陽神的!

文大天師聽的臉都差點綠了,開什麼玩笑一下子殺五萬人進行祭祀?簡直都是失心瘋了!

他文大天師還想要靠着這個部落的力量來擴張的,不說統一整個美洲吧。起碼要把勢力範圍擴張出雨林去,要把勢力擴張到太平洋的沿岸去。

有了這種念頭,文大天師又怎麼能允許他們進行這種毫無目的的殺戮?他黑着臉,聲音在這位大祭司的心中響起:“停止一切……停止這次血祭。”

在那位大祭司目瞪口呆,不知道怎麼是好的眼神之中。文飛一揮手,就有着一道光芒灑落下去,那些受傷的學生們,子要沒死,立刻又變得生龍活虎的站了起來。

在這種神蹟面前,所有的學生們歡呼起來,虔誠的叩拜起文大天師來了。但是文大天師卻是差點抹了一把冷汗,暗中叫道:好險!

要知道,就在剛纔文大天師下達停止一切血祭的命令的時候。頭頂上,那美洲的昊天元氣之海,就滾動翻涌起來,差點一股針對文大天師的天劫就要發出。

文大天師,已經吃過這麼一次虧之後。自然不敢死倔到底,趕緊轉變了口風。

他已經嘗過一次,被昊天元氣之海當成是腫瘤病變加以的排斥的滋味了,可不想在嘗試第二次。

那一次,是文大天師一意孤行,非要實驗火焰。卻被上面的那些存在算計了一把,把玉佩的事情都給翻了出來,差點讓文大天師萬劫不復。

而若非文飛壁虎斷尾,壯士斷臂,把玉佩拋了出去。然後把自己打扮成人道的化身,和天道立下契約,得到昊天元氣之海的承認的話,文大天師現在早已經身死道消了。

就算如此,他千辛萬苦的回到了北宋,還被困在了這個鳥不拉屎的美洲大陸。

雖然文大天師早就有打算來到這裡,但是文大天師可沒有想過就這般一個人孤零零的流落異域。而是想的是,帶領着大軍浩浩蕩蕩的入侵美洲。

有了這麼慘重的教訓,可想而知。文大天師對於引發昊天元氣之海的變動,有多麼的顧忌了。

是了,上一次引發昊天元氣之海對於本天師的排斥,是因爲本天師差點就想腫瘤癌症一樣的危及了整片時空的存在。

那麼這次呢?又是爲什麼?按理說了,停止血祭對於人道來說,不是天大的功德麼?要救活多少人命?

如果在整個美洲廢除血祭的話,多的不敢說,一年起碼要能救活好幾十萬條人命。

一年按最少的十萬人算,一百年下來,就要救活上千萬的人口。而美洲大陸直到那些西方殖民者的入侵的時候,也纔不過一兩億的人口。(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正文第十一章城邦的神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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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文大天師忽然就明白了過來了。爲什麼廢除血祭,會導致昊天元氣之海的反彈了。

就好像文大天師最初的所感觸的那般,血祭制度在美洲大陸,其實就是一種有效的人口調控。使的人口不至於太過擴張,破壞了自然生態的平衡。

尤其是中美洲和南美那些熱帶雨林生態環境更是脆弱的之極。文大天師甚至想起了,在現代時空聽到的種種新聞,還有他深入雨林時候僱傭的那艘拉木頭的船隻。

熱帶雨林上空的溼氣主要來自植物的蒸散作用.如果熱帶雨林大量消失,降水量就會大減,氣候將變得乾燥。

即使有些降水也只會沖刷裸露的土地,而無法被林木吸收,結果原本是熱帶雨林的地區,就可能會變成草原,最後甚至變成沙漠,使得棲息於熱帶雨林的物種瀕臨滅絕.

這還不算,關鍵是開墾雨林出來的地,只能耕作幾年,就會肥力喪盡。變成貧瘠荒漠。

每年會有十餘萬平方公里的熱帶雨林遭砍伐用作木材、或燒燬,或遭清除用於農業。據報道說,森林砍伐的前沿以每分鐘超過四個足球場的驚人速度往前推進。

大量的森林砍伐導致當地生態壞境遭到嚴重的破壞,水土流失嚴重,土地越來越貧瘠,而且大面積的森林砍伐會導致區域性氣候異常。自然災害也會頻發。

再聯想到血祭制度,分明是一種自然對於人口和環境之間的平衡。而不像是中國那般,在幾千年的漫長時間之中。將太多的環境給損壞。

很多地方,自然環境的破壞甚至不是現代開始的。就比如甘肅陝西之地,原本就是所謂的金城千里,天府之國,反倒是四川,卻是後來冒用的名號。

經過大唐一代的繁榮和開發之後,在北宋這個時候。環境都被破壞,土地都已經貧瘠。

而燕雲之地,這個時候還算是相對富庶的地方。是大遼國萬里疆土之中最爲富饒的地方,財富的根源。到了現代,也只好每天蒙着口罩出門了,先是沙塵暴。接着是霧霾。沙漠離着首都不過幾十公里,簡直就變成了不適宜居住的環境了。

這般橫向縱向對比下來,讓文大天師對於環境和人之間的關係越發的認識深刻。也就越來越體會到,爲什麼會有地球保護運動那種極端環保組織出現了。

但是這並不代表了,文大天師就信服了他們的理念。實在是太過極端了。

同時,文大天師也就深刻的瞭解了。爲什麼自己一說要停止一切血祭,立刻就差點被昊天元氣之海反噬。這是要破壞整個美洲的文明存在的基礎,要破壞這個平衡。難怪會差點引發天劫。

只是在文大天師以後來者的眼光來看,這個平衡就等於是一個死結。就好像古代中土的文明陷入治亂循環的死結打不開一樣。那麼這美洲的文明就一直陷入在用血祭來平衡人口環境的死結。

如果沒有外敵入侵的話,這種平衡可能一直延續下去。但是文大天師卻清清楚楚的知道,這不可能。不論是四五百年以後的西方人,還是現在的文大天師,都對於這塊大肥肉虎視眈眈。

偏偏這種血祭,就是在不斷的給自己放血。若是沒有強大的外敵入侵還好,若是有強大的外敵入侵,這種文明模式,簡直就沒有什麼抵抗之力。

“你們都是我的勇敢的戰士,要給我不斷的征服土地,幫助我獲得更多的信徒。只有戰場上,纔是你們的歸宿。只有戰場上爲我的散播榮耀者,才能得到我的庇護,死後進入我的神國!”

文飛的話聲不斷傳入每一個學生的心中。讓每一個年輕的學生們都激動起來,這是神靈親自對於他們的期盼和囑託。

“你們要使我的道,行於整個大地之上!我也比將用我的榮光,來庇護你們的靈魂。”文飛再次宣佈。

“吼吼吼……”所有人一下子興奮激動了起來,揮舞着手中的兵器大叫了起來。

文大天師的嘴角有些抽筋,這些學生們,每一個都穿着獸皮草裙差不多的衣服,臉上身上都紋着紋身。不斷的揮舞着木刀,並沒有給他們添加多少氣勢,在指揮過千軍萬馬的文大天師看來,這些簡直比大宋的農民義軍都不如。

“偉大的太陽神,我們馬上就會爲您展開新的戰爭。爲您獲得更多的奴隸和祭品!”大祭司說道。

“我現在不需要祭品,我現在的需要的土地,是信徒。我現在需要的是把這整塊大陸,都收入我的麾下!去召集我的戰士,讓我看看我的戰士們有多麼的威武!”

“遵命,偉大的太陽神!”大祭司謙卑的說道。

很快整個城邦的戰士們都被召集了過來,這些頭上戴着花花綠綠的羽毛的戰士們,足有一千七八百人。是這片叢林之中最爲強大的武力,甚至比大多數的部落的總人口都還要多。

但是看着這些大多數光着上半身,手中拿着木刀石刀之類武器的戰士們。

卻是讓文大天師卻深深的覺着,自己好像穿越到了洪荒的年代。帶領着一羣原始人,要去玩爭霸天下的遊戲。這一下子讓文大天師壓力山大!

尼瑪。文大天師根本忘記了,這美洲文明不僅沒有發明輪子不說,甚至都沒有金屬冶煉的工藝,連鐵器都沒有。更不要說是鐵質的兵器了!

如果,現在玉佩在手裡就好了。這一刻,文大天師忽然深刻的懷念着自己的玉佩。

沉着臉回到自己的神殿之中,似乎那些聖女們都感覺到了文大天師的不高興,努力陪着笑容,歌舞着想要取悅她們的神靈。

文大天師對於這些視而不見,天天看這些女孩子跳舞,看的多了,也早該厭倦。

他走到大殿的中間,整個建築都是用形狀不怎麼完整的條石壘砌起來的。按照兩三萬人的這種小型城邦的生產力來說,建造這麼巨大建築,簡直就是透支。

足足動用了兩萬人,修了十幾年的時間才修起來。讓城邦之中巨大的資源,消耗在了其中。

十比一的人口數量,完全脫產不事勞動和生產,就爲了建造這麼一個沒有實際用處的龐大宮殿。要是換了其他地方,說不定所有百姓早就造反,但是在美洲的文明之中,卻一切顯得理所當然。

當然了,想要進一步裝飾這宮殿,以期望符合文大天師的審美觀來說,那就根本不可能了。也只有文大天師睡覺的地方,才能夠鋪着厚厚的地毯,牆上畫上一些色彩鮮豔的壁畫。

文飛一腳踢開了地毯,輕輕的把幾塊石頭給翻了過來,露出一個黝黑的深洞。

這裡就是對應着現代時空,那個密道了。他現在住的這個神殿,想來就是後世那個早已經廢棄了的,被無數藤蔓給包圍的巨大建築。

現代時空的這座島嶼上面的建築規模要比北宋時空大的多,可以想見這個城邦在日後的日子裡還在不斷的修建更多的宮殿建築……

。。。。。。。。。。。。。

當歐陽侍郎再次走入大宋這東京城的時候,已經是感懷萬千了。他這已經是第三次作爲使臣來到東京城,第一次是帶着優越感的俯視的眼光的。

那個時候,遼國國力正盛,他帶着遼國對於宋國的心理優勢,咄咄逼人的面對大宋君臣。那次他鬧了個灰頭土臉!

第二次,卻是遼國亂象已生。而大宋卻是如日中天,剛剛打下了吐蕃,甚至把契丹保護之下的西夏都給滅了,正是氣勢如虹。

他再來的時候,已經處於心理劣勢了。雖然文大天師信誓旦旦的,大遼百萬鐵騎打不過那些遼西深山老林子裡鑽出來野蠻人。但是這並不足以讓歐陽侍郎完全相信。

可是這一次,文大天師的預言完全實現了。這讓歐陽侍郎,完全的失魂落魄。不僅僅是遼國大敗,國勢一蹶不振,更是因爲文飛料事如神。好像世間之事,都一直在他掌心之中一般。

這種感覺,其實是最可怕的。

大宋這次派出來接待歐陽侍郎的只是一個小小的員外郎,待遇十分減慢,可是他已經完全顧不上計較這些了。他現在就好像馬上要淹死的人,拼命的要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使臣請和我到驛館住下。”秦檜文質彬彬的,風度翩翩的道。但是在歐陽侍郎的眼中,看起來卻是如此的可惡。

“我要見你們的皇帝,我要見尚父!”歐陽侍郎叫道。

秦檜嘴邊露出一個輕蔑的笑意,轉眼間隱去了。他依舊溫和的笑道:“官家和尚父正忙,日理萬機。暫時沒有時間接待使臣!”

歐陽侍郎心中的怒火剛剛生起來,要是以前沒有那些女真蠻子的時候,大宋君臣哪裡敢這般……但是他接着卻意識到大遼國已經不是那個大遼國了。

他只好陪着笑臉道:“在下真的有急事要求見官家,求見尚父。麻煩員外幫忙稟告。”(未完待續。。)

正文第十二章君臣的商量

秦檜笑道:“這是自然,不過我只是禮部一個小小的員外郎。也見不到官家和尚父。也不知道自己的話,能不能傳遞上去,還請歐陽使臣見諒!”

這時候的秦檜,大感揚眉吐氣。作爲文大天師派到東京城之中的無間道,配合着裡應外合的把那些理學串聯起來的反對勢力給一掃而空。

雖然讓秦檜落了一個反骨仔,背友賣榮的名聲,落的聲名狼藉。但是卻成功的成爲了文大天師手下的嫡系勢力。

現在雖然他官職不高,還只是小小的員外郎。不過只是從兵部轉到了禮部。但是秦檜明白,這只是讓他躲躲風頭罷了。

因爲他秦某人的出色表現,讓數千低級官員,太學生,還有一些商賈,和尚聯合而起的反對勢力全部頭跳了出來,被一網打盡。東京城外,整整幾個月,每天被流放到嶺南塞外的都不知道有多少。

不知道多少人對他秦檜恨之入骨,便是那些中立派,和天師派,也是暗中不齒他秦會之的爲人。但是秦檜絲毫不在乎,時間會沖淡別人對他的惡劣印象。

最爲關鍵的是,他得到了尚父的信任。這比什麼都重要。只要想想,上次尚父大婚,就是用他來安排禮賓,還有這次招待遼國使臣,也是由他出面,就知道文飛對他的看法了。

最讓秦檜洋洋得意的就是尚父和公主大婚讓他來安排禮賓了,看起來似乎只是管家下人做的事情,有些有辱朝廷命官的身份。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滿朝文武大臣,那個不想坐到他當時的那個位置上去?秦檜敢打包票,文大天師說一聲,讓禮部尚書去給他做這個活兒,保證這道貌岸然的老頭子會跑的飛快過去幹活。

沒看到,自從那一天過後,原本對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傢伙們。現在見到他秦會之不也要陪着笑臉麼?便是他該管的上官,那些侍郎尚書們,見到他不也要寒暄幾句?

憑什麼?還不是憑着,文大天師讓他去做這個位置,就是沒有把他秦會之當成外人?就算有些嫉妒的傢伙,暗中說他秦檜是尚父府上的家奴,秦檜聽到了也絲毫沒有生氣。開玩笑,他還巴不得讓天下人都知道。換成是你,想到尚父府上去做家奴?尚父會要你嗎?

想到這裡,秦檜越發洋洋得意。不過他心中還有幾分戒懼。知道一定要把文大天師交待的事情給辦好了。文大天師和官家這個時候不見歐陽侍郎。並不是表示不重視這個傢伙。相反是大大的重視。十分的重視。

艮嶽最終還是沒有修建起來,只能算是建了一半,略微有些山勢的痕跡。卻也不能一直荒蕪着,就在上面種植了一些花木。建了一些建築。如今看來,頗有野趣。

只是遊山的幾個人其實都沒有半點心思在這山上,商量的正是歐陽侍郎的事情。

這時候正是隆冬和早春交匯的時候,剛剛下過一場雪。城中的雪雖然都已經化盡了,這山上卻還有不少殘留。臘梅開的正豔,黑沉沉的生鐵一般的樹枝上卻吐出那些嬌嫩的紅花,對比越發的強烈。

前不久那個倒黴的王黼站錯了隊,居然身爲宰相,還想首鼠兩端。和那些反對文大天師的勢力勾勾搭搭。自然是倒了大黴了,原本是要被趕到嶺南去吃荔枝去的。但是這貨得罪的人太多,不差落井下石的,結果這廝就去了西北塞外。

在嶺南那些地方,雖然叫做瘴癘之地。虎豹狼蟲極多,卻還有荔枝可吃。但是塞外更是黃沙大漠,怕是隻能吃沙子了。

如今這大宋的宰相雖然還是蔡京,但是這貨已經徹底的老糊塗了。坐在朝會上,不出幾分鐘就能睡着了流口水。現在也只是佔據個位置罷了。

因此,現在這真正的宰相,就是眼前這幾個。一個是張邦彥,同樣也是趙佶的好基友。另外一個卻張叔夜。這兩個少壯派的人物。

再加上兵部尚書方瓊,還有戶部尚書聶昌兩人。其他再無別人,卻算是朝廷核心部門的人手都到齊了。

而更在那一處人造的山谷之中,卻有着一大羣的人,正在忙忙碌碌。

一座鍊鋼的小高爐被豎了起來。開始冒着滾滾的黃色濃煙,將這原本乾淨清潔的空氣,變得污染了起來。將原本寒冷清冽的空氣,變得無限的渾濁起來。

這時候正是開爐的時分,紅通通的鐵水隨着流了出來,如同岩漿一般的帶着高溫。讓那些北宋最好的鐵工匠人們看到,都在目瞪口呆的發出歡呼高叫起來。

“妙,妙,果真絕妙!”趙佶不斷髮出驚歎聲音,似乎還很享受這高爐排出來的工業廢氣。讓文大天師搖頭不已!

他原本想把這高爐放到郊外去的,但是趙佶聽說了,卻是無論如何都要把這高爐放在皇宮的邊上。並且振振有詞:“這是軍國神器,不放在我牀面前,我連覺都睡不着!”

不論是山谷之中那些工匠,還是趙佶君臣們,都是一片的喜笑顏開,就連這工業廢氣,在他們嗅來,都要比龍涎香還要好聞幾百倍。

這種早已經被淘汰掉的高爐,是不知道文飛花了多少力氣,才搞到手的寶貝。現代一直被打擊取締,污染環境能耗大。

但是在這現代時空,卻是妥妥的神器。一爐就能出鐵三百噸,對於北宋時空的這些鐵匠們來說,簡直就是夢幻一般的數字。

要知道大宋原本一年的鋼鐵產量,也只有區區三千多噸而已。

(十五萬斤這是網絡上流行的數據,大約只有七十五噸左右。但是想想都知道其中有多大的問題,那麼大的國家,幾千萬的人口……經過俺再次的查找資料覈對,北宋一年的鋼鐵產量應該是在三千五百噸左右。)

而現在這一爐的鐵水,卻就差不多已經有了大宋一年十分之一的鋼鐵產量。這如何不是神器?

這也只可能是上界纔有的寶貝,神仙們的煉爐,纔會有這麼的厲害。

雖然這種東西,便是鄉鎮那些私人企業都看不上這種早已經被淘汰落後了的小高爐。但是放到北宋這個時空來,已經妥妥是富國強兵,鎮壓氣運的大殺器了。

“恭喜官家,賀喜官家!”聶昌大笑道:“有此神器在,我大宋從此無敵矣!”

“臣等爲陛下賀!”兩個宰相對視一眼,齊齊山呼拜舞。這可是真正的增加王朝實力的東西,再怎麼高看都不爲過。

有了這個神器在,源源不斷的兵器,鎧甲,甚至農具,都會源源不絕的從此而出。和那些訓練精良的士兵們在一起,組成大宋王朝的鐵和血!

最爲重要的是,這個小高爐的出現,不會像是火藥一般。會引起時空的反噬限制,畢竟這是一個“器”,而不是“道”。

火藥就是“道”,是能夠改變時空的東西。而這麼一個小高爐,就算年產十萬噸鋼鐵,也還是一個“器”,不能帶給這個時空本質上的變化。

而鍊鋼術的改進,卻就屬於道的範疇看,是雖然不會像是火藥那般的極端激烈,但是還是會潤物無聲的改變整個大宋時空。

這是文大天師在把決定放棄玉佩的之前,所帶來的最爲重要的一件東西。

在文飛想來,其他的東西,或者都可能是一次性。唯有這個高爐,可以源源不斷的產出鋼鐵,是最爲緊要的。

難怪趙佶不放心放到城外面了,事實上要不是文大天師說了兩句。趙佶甚至差不多還想把這東西鎖到延福宮去……就放在自己的牀面前……

“別高興的太早了,”文飛雖然是不怎麼懂得工業。但是沒有吃過豬肉,也是看過豬走路的:“這種高爐需要焦炭來鍊鋼。並不能用普通的煤炭,也就是石炭!”

煙煤在隔絕空氣的條件下,加熱到950-1050c,經過乾燥、熱解、熔融、粘結、固化、收縮等階段最終制成焦炭,這一過程叫高溫煉焦(高溫乾餾)。

只有這種焦炭才能拿出來煉製鋼鐵,沒有煉過焦的普通煤炭,是不行的。

鍊鋼其實就是將鐵裡面的過高的碳脫掉,使含碳量降低而成爲鋼。普通的煤炭只要聽聽名字就知道不能用了。也只有這種焦炭,高溫煉焦之後才能用來鍊鋼。

中國古代,開始一直都沒有搞明白這個問題。所以呢,雖然有用煤炭來煉製鋼鐵的規模卻一直不大。尤其是作爲兵器的鋼材,更是隻能用木炭來煉製。

鍊鐵高爐採用焦炭代替木炭,爲現代高爐的大型化奠定了基礎,是冶金史上的一個重大里程碑。

文飛雖然從現代時空帶來了很大資料,但是這些東西,能不能幫助北宋的工匠們成功的煉出焦炭來,文大天師也不是很有把握。

他對於這些東西,也都是一知半解。似乎並不什麼樣的普通煤炭都煉成焦炭的。而且似乎焦炭還要分成三個大類,能用來鍊鋼的,似乎只是其中之一。

正文第十三章地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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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種東西,文大天師就有些頭痛了。難怪有些擔心這些北宋工匠們到底搞的定搞不定?

現在這一爐鋼,所用焦炭都還是文大天師從現代時空帶來的。無非也就是試煉而已!

對於文飛的猶豫,趙佶卻顯得信心滿滿,道:“尚父不必擔心,焦炭之法尚父都已經說的如此清楚了,這些匠人自然能制的出來。我現在擔心的只是,千萬不能把這種軍國秘技給外泄出去了!”

張叔夜道:“這個好辦,我看要把這些匠人全部控制起來,專門辦到一處居住。和外人隔絕起來……”

在古代條件之下,技術壟斷比現在容易多了。君不見意大利甚至把製造玻璃的技術給壟斷了好幾百年?不就是把所有能夠製造玻璃的工匠們都搬到了一股島上去。

說起這個,文飛也道:“官家應該重視這些匠人,我看日後的開科取士,也要專門開一科招收匠人……”

文大天師的反動言論,沒錯,在趙佶這些君臣心目中,文大天師這種言論簡直是反動了。個個大驚失色,卻由不好直接反駁文大天師,臉色都變得十分古怪起來。

文飛知道他們想些什麼,不過這種觀念轉型問題,現在文大天師並不想操心。他道:“起碼要給那些一技之長的人,提高社會地位。起碼也要是翰林待詔級別的吧!”

翰林待詔,大部分就等於皇家養的清客。大部分都是些琴棋書畫這些。雖然在正統儒家看來,這些都是小技,登不上大雅之堂。但是也都認爲這起碼是風雅之事,而讓這些髒兮兮的工匠們成爲翰林待詔,這個可是真有點有辱斯文了。

不過說來說去,起碼比國家開科取士,取一些匠人可要好的多了。趙佶君臣面面相覷了半天,這才勉強捏着鼻子同意了下來。

趙佶趕緊的岔開話題。說道:“拿我歐陽侍郎還雜驛館之中等着,尚父看怎麼回覆他纔好?”

“先晾着他一晾。”文飛淡淡的說道:“不過這出兵的事情,卻就要夾緊準備了!”

文飛有些煩惱,局勢變化的太快。把他安排的計劃很多都給打亂了。比如,文大天師本來還正準備再回江南去的。要不然也不會在臨走時候,那般和白素貞說了。

但是現在看來,江南是沒有時間回去的。就算現在回去。怕是也起不到太大用處。畢竟這麼短的時間裡,文大天師也不敢確定自己的海軍到底成軍沒有……

在任何一個時代,海軍都是高技術兵種啊!不是隨便找幾個泥腿子的農民,訓練個兩三天就能去打仗當炮灰的。

好在文大天師也不是那種患得患失,猶豫不決之輩。很快的就做了決斷,海軍就當成偏師吧。自己還是得帶領大軍。收復燕雲,隨便把女真人給滅了。

爭取在五六年之內,可以帶着龐大的船隊去美洲。不僅要和本尊匯合,而且還要想辦法征服美洲大陸。

現在的海軍還不成氣候,就作爲一路偏師。可以從背後渡海到去遼西。這麼一來,也不適合他文大天師去了。

這一路偏師肯定是要去騷擾女真人留在老家的部落裡面的婦孺。說不得就要做些燒殺搶掠之類的事情。文大天師一貫偉大光榮正確,卻是不能將形象抹黑地!

“這次出兵,我不僅要收復燕雲,而且要徹底的解決契丹和女真人!”文飛大聲說道。

每個人都知道文大天師對此籌謀佈置了很久,知道沒有辦法打消文大天師的念頭,也不做此想。只是個個開口:“臣等恭祝皇帝陛下,混一天下。祝尚父出兵,馬到成功!”

輕輕一頜首,文飛心中卻道人道之發展,還是要靠科學技術。這些人不重視工匠,看來本天師還是得想些辦法纔對。

想到這裡,文大天師也懶得和這些人爭辯。這些事情,自己慢慢做着就好,很多時候,信仰力量比行政命令更要巨大。便是他文大天師下令重視工匠,寫入教義之中,說不定比官府下令更要移風易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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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時空美洲卡帕克

文大天師一個人走入了這條熟悉而又陌生的地道之中,在如今這個時候,大概這個城邦還沒有信仰死神。或者是不需要死神在下面鎮壓羽蛇神?

總之,通道口空無一物,並沒有那個小型的死神石像,想來到了下面也不會有大型的死神雕像。

剛剛文飛正準備下來的時候,那些神女們都露出了十分恐慌的神色來,看來她們造就知道有這種地方存在。

不過這也並不奇怪,據文飛所知。很多美洲的文明都有這種崇拜,把金銀寶石之類的東西,扔到那些地下暗井之中去,來祭祀神靈。就是不知道這個時候,這個地方的下面到底有什麼樣的古怪?

文大天師還沒有忘記,自己在現代時空所見到的,那個在卡帕克外圍所看到的巨大的屍骸。這都說明了,放生在這個城邦附近的故事,並沒有那麼的簡單。

黑暗的通道根本阻止不了文飛的腳步,當文大天師終於走入那個巨大的地下空間的時候,果然沒有看到那個巨大的死神雕像。也沒有看到那麼龐大規模的黃金,甚至最爲關鍵的是,那麼一個巨大的,直接通向地底深處,重濁淤積的所在的地方的大坑,現在也無影無蹤。

讓這片大洞,看起來就更像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巨大的溶洞。除了一個巨大的骨架之外。

這頭骨架早已經看起來半人半獸,卻被洞頂石筍上面滴落下來的帶着石灰質的水質,長年累月的滴在身上,現在的外面,早已經包裹上了一層厚厚的石灰質,猛然一看,都還以爲是一具雕像。

“噠噠……”沉重的腳步聲飛快的從身後的通道傳來,火光明滅。好半天才見到城邦的城主和那位大祭司,帶着一羣衛兵慌慌張張的追了下來。然後跪在文大天師面前,唧唧咕咕的說了半天。

原來這是他們城邦之中的神靈,也是帶領着他們部落千里迢迢的遷徙之中,終於發現了這麼一個世外桃源,在此定居下來,帶着他們部落慢慢發展成爲這次城邦的英雄人物。

這個名字已經失落在歷史之中的人物,原本要成爲他們城邦之中史詩傳唱的英雄神話的主角。一如中土的炎黃二帝,或者如同雪域高原的格薩爾王,或者英倫半島上面的亞瑟王之類的。

然而不幸的是,這位生下來其母吃了一顆神奇的鳥蛋,生下來的孩子就有着靈異。據說是太陽神之子的史詩英雄,到了晚年,卻卻變得越發的殘忍暴躁,甚至開始發瘋。

最後忍無可忍的城邦的人們,使用了計策,把這那位史詩英雄騙到了這個山洞之中,困死在了此地。

由於這件事情,實在太不光彩。整個城邦的人們竭力忘記掉此事,以至於關於這位史詩英雄的所有傳說和記載,都被人摸去,兩百年來,現在還只有城邦的大祭司和城主還記得此事。但是也都已經語焉不詳,說不清楚細節了。

比如這位半獸半人的史詩英雄,怎麼會變成這般樣子的?他是怎麼通過那個狹小的通道,進入到這個地底的空間的?當初城邦的人們,是使用什麼樣的計策,把他給騙進來的?這一切早都已經不可考了!

讓文大天師啼笑皆非的是,那位大祭司和城主,都還以爲文大天師是太陽神親自降臨,來尋找自己“兒子”的下落。

如今終於找到了“兒子”,卻被他們祖先殺死,難怪這些人會如此的惶恐不安。這算不算是喜當爹?

“你們不要害怕,他並不是太陽神之子。”現在的文大天師深刻的瞭解人性,自然知道,這個時候要給這些人一個放心藥吃。要不然人在走投無路的絕望之中,什麼樣的鋌而走險的事情都能夠幹出來。

文大天師可不想自己馬上就遇到弒神的場面……雖然文大天師不認爲這些傢伙會給自己帶來多少的威脅,但是這卻是何苦來哉?

安慰了這些傢伙幾句,文大天師直接把那位史詩英雄定義成爲受到了魔鬼的蠱惑云云,這纔打消了這些人的疑慮。

原本想要在這地底慢慢研究一下這個屍骸的,現在怕這些傢伙們多想。也只好宣稱,這屍骸受到了魔鬼的力量污染,讓他們把這屍骸搬出去。文飛要親自主持淨化……

這般一來,果然就把這些城邦土著們給糊弄住了。一個個放下心中的隱憂,興高采烈的命人把這屍骸給拆散,一點點的搬了出去

那位大祭司甚至高興的要去通知全城的人們,要舉行盛大的儀式,將這邪惡的骨骸給淨化掉。

文飛感覺到一些啼笑皆非,原本只是想看看北宋時空和現代時空那地下空間有什麼不同,以此來推測這麼千年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故事。

正文第十四章未滅的神靈

文飛卻根本沒有想到,居然弄出了這麼一件根本和他文大天師毫無關係的事情來。

不過這並沒有讓文大天師失望,他甚至能夠覺得,這可以讓自己更加清楚的窺見上古神話的一角。

這位原本應該是人的,號稱是太陽神之子的史詩英雄到底如何變成了這半人半獸的?

要知道不管在哪一種神話傳說之中,最早的神靈,都有着這種半人半獸的形象。而美洲這種與世隔絕的文明,絕對是一個活標本。

骨骸被那些衛兵們拆解開來,一點點的帶上了城中間一座高大的三角階梯祭壇。

在文大天師看來,所謂的美洲金字塔,原本也不過就是祭壇罷了,和中土的有異曲同工之妙。完全和埃及那種金字塔不同!

卻在這個時候,文飛心中敲響了警鐘,讓他心中生出了不妙的感覺。向着祭壇上面望去。

祭壇上面架着無數的柴火,原本就是要淨化焚燒這具屍骸的。但是現在,在陽光下面一曬,那具屍骸上面就開始散發出一種黑氣來。

“不對勁?”文大天師迅速的反應了過來,身子幾次輕點,已經來到了這祭壇上面。

然而這時候已經晚了一步,那黑氣散發出來的好快,眨眼間就把祭壇上整個籠罩。

原本在上面擺放柴火的奴隸們,頓時被這黑氣給籠罩住了。發出聲嘶力竭的慘叫來,那聲音只是持續短短的幾聲。就停了下來,顯而易見的是裡面的人已經死掉了。

眼見着文飛衝了上來,黑氣一個吞吐。就有着兩具渾身鮮血淋漓的,皮肉都還沒有剝乾淨的骨架走了出來,眼窩之中跳動着火焰一般的幽藍光芒,就向着文飛撲了過來。

顯而易見,這兩具骷髏就是剛纔那兩個擺放柴火的奴隸。

此時,滿城的人們都被叫了出來,正要觀看淨化那邪惡骨骸。就發生了這麼一幕,足以讓滿城的居民們惶恐連天了。尤其是那兩個骷髏走出來的時候,猜到的人可不會少!

就在別人驚呼之際。文大天師輕輕一揮手。身邊就出現了十幾個白色的火焰一般跳動的影子,揮舞着手中的影子兵器,和那兩具骷髏戰鬥到了一處。

那團黑氣似乎有些忌憚一般的後退,黑霧急速的收縮。眨眼間化爲一顆霧氣組成的頭顱。一個意識在文大天師心中響起:“遠方的神祇啊,這是我的國度,難道你想要和我戰鬥,奪取這塊地方麼?”

文飛微微有些詫異:“你復活了?難怪你居然號稱是太陽神之子,倒還真的有點門道!”

那個頭顱在空中猛然收縮了一下,咆哮道:“我當然會復活,這些叛徒以爲會殺死我。可是一位尊貴的神靈又哪裡會這麼容易死?我只是被困到了不見天日的黑暗之中,太久沒有見到陽光罷了!”

“這麼說。還是本天師把你救活的了?”文飛嘴角邊露出一個古怪的笑意來:“想不到,你還真有太陽的神力屬性。”

文大天師自然知道。要是這裡有真正的太陽神的話,定然是昊天元氣之海之中的法則具現的人格化的存在,也就是所謂的先天大神。

這種存在,就算是如今的文大天師也絕對不願意招惹。但是現在,他居然見到了一位有着太陽神性的神靈,而且還是落難鳳凰一般的傢伙,以文大天師的秉性來說,肯定是不會放過。

這片大地上,幾乎都屬於蠻荒時代,連神道的發展同樣如此。幾乎就等於上古神道的活標本一般!

“噼啪,”文飛手中有着一個小小的雷霆閃耀着,一步步的向那神靈接近。

那具漂浮在空中的頭顱,顯出了幾分的畏懼的神色來,不斷的退後。他色厲內荏的大叫道:“遠方的神靈,難道你真的要和我決一死戰麼?”

文飛曬然笑道:“區區一個神火都還沒有點燃,純陰都還沒有煉盡的傢伙,頂多算是一個地祇罷了?也敢張口閉口都是神靈?還有,你真當我在地下的時候,沒有看出端倪麼?無非是你根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才陪你玩玩罷了!”

面對着**裸的歧視,這位半神終於忍不住了,咆哮叫道:“我要殺你,把你的靈魂放入冥火之中,永恆的煅燒!”

“嘴炮厲害,就要看你實際行動了!”文飛淡淡笑道,在那半神看來,卻充滿了嘲弄。半神一下子撲了過來,還沒有靠近,就被一道從文飛手中跳出的雷霆給劈了回去。

那半神果然狡猾,再一次的作勢向着文大天師撲來,卻猛然的向着驚駭欲絕的城主和大祭司飛遁過去。

原本文大天師是有意能夠相救的,心中卻遲疑了一下。任憑那半神把那卡帕克之中,最爲位高權重的兩個傢伙帶着護衛們一起給吞噬。

得了這個兩人的精血補充,半神頓時的氣勢大盛,連那黑氣瀰漫的頭顱之中,都開始生出清晰的五官輪廓來。

“原來如此,看來這些都是你的後輩子孫,有着你的血脈!”文飛淡淡的說道。

“我是太陽之子。”半神大叫道:“擁有太陽的力量,這裡都是我的子孫,血脈後裔,難道你還想和我搶奪這裡的麼?你搶的過我麼?”

“難道你不知道,現在你的子孫早都已經拋棄你了麼?”文飛曬然道:“落難的鳳凰不如雞!”

半神大怒,張口噴出一片火焰一般的光芒來。卻被文大天師輕輕鬆鬆的躲過,說道:“你這種小小土神,在這麼一點人口之中,當做神靈。也不過只是在井底稱王稱霸罷了……便是你全盛的時候,也都不放在我手裡,更別說現在了!”

說着掌心雷霆一記記的發出,劈在半神身上。讓他怒吼連連,身上的黑氣一層層的不斷消弱,卻絲毫靠近文飛不得。

“你是雷神?”半神驚駭欲絕。

文飛一笑,雷霆白光就淹沒了過去,讓這半神最後一點慘叫都沒有發出來,就在白光之中消融的無影無蹤。

“轟……”祭壇上面的柴草無火自燃,一下子全部都燒了起來把那些骸骨都包裹進熊熊的大火之中。

所有城邦之中的人口都開始歡喜歡呼起來,在他們的眼中。正義終於戰勝了邪惡,原本那位不小心被放出來的恐怖惡魔,卻在他們崇拜的神祇面前,被打敗,被火焰燒成了飛灰。

而文飛同樣也露出了滿足的笑意,大火熊熊燃燒了三天三夜。所有城邦的居民,都在下面載歌載舞,圍繞着火焰還有文大天師欣喜的放聲歌唱。生怕那惡魔還沒有死去,不斷的往裡面添加着柴火。

一直到最後,連那祭壇上面的石頭都開始被燒焦,燒融,大火才慢慢的停歇下來。所有的骸骨都已經不見了蹤影,反到地上出現了許多一根類似水晶琉璃的骨頭。

。。。。。。。。。。。。。。

夜色深沉,一輪明月卻是極其明亮,即使不是秋日,也能讓四下看的一片分明。

此時早已經是萬籟俱靜的時分,便連那通宵的夜市,也少看幾分喧鬧,多了幾分安靜。

神霄天宮之上,更是無比的安靜,再無一絲雜音能夠傳遞上來。

文飛就輕輕的盤坐於一間靜室之中,任憑那月光從打開的玻璃窗之照了進來。照入手中的一副畫卷。

這副畫卷正是那清明上河圖,此刻沐浴在如水一般的月光之中,泛起點點的如同銀粉一般的白光。

在這點滴流動的光芒之中,整幅圖畫,卻似乎好像活了過來。原本繪於紙上的,只有豆芽火柴大小的人馬,此刻都活了過來,在那栩栩如生,彷佛真實一般的橋樑屋院之中行走生活。

“七天七夜,終於成了!”文飛鬆了口氣,費了這七天七夜的功夫祭煉,終於將這清明上河圖的絕世畫卷祭煉成了法器。

天光漸漸亮亮亮起來,東方開始泛白。就在第一縷氤氳的紫氣照過來的時候,被文大天師隨手抽出,送入這圖畫之中以後。

他再隨手一抽,那無數的光芒就從圖紙上面飛了出來,彙集爲一個五彩斑斕的小球。而那紙上卻變得一片空白,不論是房屋建築,還是各色行人,河流舟船,都沒有了蹤影。彷佛這張紙上,原本就沒有這麼一副絕世名畫,而就本來是一張白紙一般。

一輪紅日就升了起來,漸漸從一團火紅,變成了金紅顏色,也開始刺眼了起來。

文飛終於大功功成,便是在這祭煉過程之中。他終於把自身如今的境界給沉澱了下來。

剛剛走出神霄天宮,白玉蟾就大模大樣的找了進來,說道:“師叔,匈奴未滅,你這可不能沉迷於英雄冢之中啊!”

文飛大汗,沒好氣的道:“你這廝來找我又有何事?莫非是找揍麼?沒看到我剛剛閉關纔出來?”

白玉蟾嘻嘻笑道:“師叔是閉關纔出來麼?我都還以爲是沉迷溫柔鄉之中忘記了正經事……”

如今這個時候,敢跑來打趣他文大天師的人不多。偏偏這白玉蟾就是其中一個,讓文大天師沒好氣的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未完待續。。)

正文第十五章求援的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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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蟾也不惱火,反而笑嘻嘻的道:“師叔也太過狠心,放着家中剛剛過門的嬌妻美妾不去搭理,居然跑到這裡來閉關……”

“你要是沒有正經事來說,我可就走人了啊!”文飛說道。

“別啊,”聽到文飛這般說了,白玉蟾方纔拉住文飛說道:“師叔不是一直說要再次重排神靈位次麼?怎麼上次不見動靜!”

文飛笑道:“有些事情只好說,不好做。而有些事情,只好做,不好說。”

看着白玉蟾似乎若有所悟的樣子,不由加了一句:“那你吃過泥鰍鑽豆腐沒有?要是開水鍋裡直接丟泥鰍進去,保證所有的泥鰍都都會彈出鍋去。

但是在冷水裡放入泥鰍,蓋上鍋蓋,那泥鰍無路可逃,也就只能往豆腐裡鑽。等到最後,豆腐熟了,裡面的泥鰍跟着也熟了,卻就是無上美味!”

白玉蟾聽了半天,咂咂嘴道:“還有這種做法,找機會我也要來試一試!咦,師叔看你愁眉苦臉的作甚?”

文飛說道:“我那手下人才雖然多,但是一時半會兒居然想不出能夠獨當一面的。”

他這次要從正面帶領大軍,收服燕雲,打敗遼國和女真人。但是那一路從海上的偏師,卻就不知道由誰來統領好了。

這個人不僅要獨當一面,而且要心狠手辣。畢竟過去是做髒活的。去掃蕩女真人的後路。燒殺搶掠這些事情,也都少不了。文大天師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太過合適的人選。

“這個簡單!”哪知道一說之下。白玉蟾就叫道簡單:“你把宋江派去不就行了麼?”

文飛頓時眼睛一亮,當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宋江這貨果然合適。獨當一面是不用說了,人家好歹是做過樑山大頭領的人物。心狠手辣這些,估計也沒問題。

最妙的是,這貨的忠心也不會成問題。不是文大天師不相信李忠君那貨,世間背叛都有成本。體制內的人,爲什麼不容易背叛呢?是因爲牽絆太多。背叛成本太高。

比如宋江這貨,一輩子的關係,田畝。親族這些都在大宋。只要安排妥當了,他很難做出背叛的事情。但是李忠君這貨,雖然把家眷送到了杭州去。但是其他方面的羈絆就太少。

更加重要的是,去襲擊女真人的後方。可不是單單憑那幾只船就行的。關鍵還是要有一隻軍隊搭船過去。這支軍隊,也不是李忠君能夠統帥的了的。

“教主,遼國使臣歐陽侍郎求見。”有人進來稟報。

“不見,”文飛微微皺起了眉頭,這些人搞什麼。難道不知道本天師打算晾着他那位歐陽侍郎嗎?

“可……”那道士吞吞吐吐的說道:“可是他已經在外面大半天了……”

文飛冷眼一閃,覺着這道士太不知進退,自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不見。

“呵呵。教主都說了不見,你就讓他先回去。”白玉蟾給這道士打眼色。

“可。可是他不肯走,說是要效法申包胥,跪在門口,一直要等着尚父出來見他爲止!”

“哦?”這下子連白玉蟾都爲之動容,說道:“師叔……”

現代的人,大概都只是聽過伍子胥爲父報仇,鞭屍楚王的故事。卻不知道這個故事還要下半段,那就是申包胥哭秦庭的故事。

伍子胥和申包胥兩個是原本是好朋友,同樣都是楚國的年輕一輩的俊才。但是在伍子胥全家被殺之後,交出我一定要滅亡楚國的時候。申包胥也同樣發誓,我一定要維護國家。

後來便是伍子胥借吳兵攻進郢都,追殺楚昭王,“既不得,乃掘楚平王墓,出其屍,鞭之三百,然後已。”

而國破家亡的申包胥,只能孤身跑到秦國去,求秦伯救楚,當時的秦哀公不願意蹚這趟渾水,堅決不答應。

於是申包胥站在秦國驛館裡,日夜嚎哭,七天七夜,悲聲不斷,繼淚以血。終於感動了哀公。哀公出兵,加上吳王闔閭之弟夫概想自立爲王,吳王棄楚回國。楚國終於被保存了下來!

這是這位歐陽侍郎,想要以學着申包胥,來求救兵了。

“師叔,你看……”白玉蟾問道。

“不急,我倒要看看他能跪到什麼時候!”文飛淡淡的說:“還有,把這件事情給我宣揚出去。”

很快的,整個東京城都知道了,遼國快要滅亡了。他們的使臣跪在尚父府的大門前,不吃不喝,已經一天一夜了。想要求着大宋出兵,去就遼國。

一時間,每個大宋的百姓,都有着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無數百姓扶老攜幼的跑到尚父府門前去看西洋景,看着一位遼國的大官,真的跪倒在尚父府的大門前,不動大哭大喝,嗓音都沙啞了。一時間,許多的百姓心軟,都覺着是不是咱們大宋應該出去救那遼國一救,好歹也和遼國是那兄弟之邦……

那歐陽侍郎也是一個狠人,乾脆的就一跪不起,跪到第三天頭上,就一陣恍惚的暈了過去,惹得無數百姓驚呼一片。現在,已經是同情他的人居多數了!

而在府中的文大天師早已經知道了發生什麼事情,卻半點不動聲色。外面無數百姓巨大的喧譁聲音,都已經傳入了進來。

讓幾個正在和文大天師回話的小官兒們,一個個不知所措的很。

這幾個小官真的是很小,甚至有幾個還沒有入品,只是小吏而已。這麼雞毛蒜皮的小官,這幾天卻不斷被尚父叫到府中,一聊就是好幾個時辰,連中午飯都是在尚父府吃的。

傳出去,莫說是和他們同級的官員了,便是那些尚書樞密們,也都有些眼紅了。可想而知,這些小官們,又該如何的壓力山大了。

“我準備成立一個農業發展司,你們這些人都要進去。”文飛不緊不慢的說着,一點都不爲外面的喧譁所幹擾的樣子。

“是,尚父所說的培種育種之法,當真是良策。這般只要堅持個幾十年下來,想來我大宋的莊稼產量定然大增。”一個小吏說道。

“種子是一個方面,還有的就是肥料了。我告訴你們的配製肥料的技術,你們都要回去試試,實驗出合理的配方來。要最省錢,但是肥料也要好用!”文飛交待着:“配方不能傳出去了!”

“是,我等明白。這些是軍國利器!”幾個小官馬上反應過來。

文飛點點頭,道:“知道就好,還有……”

正準備再說,那白玉蟾就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叫道:“師叔……”

文飛揮揮手,幾個小官很知趣的道:“尚父還有要事,我等告辭。”

“好好做,本天師自然會替你們記上一筆功勞。”

不提幾個農業技術的官僚的喜形於色的離開,白玉蟾叫道:“師叔,外面都快鬧翻天了,虧你還能沉住氣,和這些小官兒們在一起胡扯!”

在白玉蟾面前,文大天師也沒有什麼架子可擺的,笑道:“我這怎麼叫做胡扯了,在我看來。這種一代代的將種子擇優留育的辦法雖然麻煩了一些,但是持之以恆的堅持下來。定然會讓我大宋的莊稼大大的豐收的!

在我看來,這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好事。比出兵遼國的事情更加要重要千百倍!”

“可是你讓人宣傳的,現在整個東京城婦孺皆知。那遼國使臣跪在你家門口,三天三夜,剛纔都已經暈了過去,早已經讓全城百姓們,變得同情了起歐陽侍郎了!剛纔,就是外面百姓在叫喊,請師叔你出兵,救援遼國的。”白玉蟾道。

文飛嘿嘿一笑,說道:“那些百姓無知,被輿論操縱。我等這些治國理民的上位者,豈能如此?《孫子兵法》雲:主不可以怒以興師,將不可以慍而致戰,合於利而動,不合於利而止。”

白玉蟾道:“可是師叔你不是說要出兵去遼國麼?”

文飛伸出一根手指頭,搖了一搖,說道:“誰說我要去救遼國了?孫子兵法之中,說的還不明白麼?國家和國家之間,沒有友情,只有利益。我雖然要出兵救遼國,卻不是爲了救遼國,而是爲了爭取我大宋的最大利益。”

白玉蟾明白了過來,卻笑道:“師叔,你現在越來越像是一個渾身銅臭的商人了,什麼都要計較!”

文飛一瞪眼,喝道:“去去去,這次也不能讓你清閒了。”

“難道這次出兵,也讓我去?”白玉蟾眼睛一亮。

“嗯,你把連橫兩個帶……”說了一半,文大天師眼睛一轉,沒有說下去了。

宋江這貨出兵,是要乘船直接深入到敵人後方,掃蕩女真人的老弱的。讓白玉蟾這貨跟去,萬一他的聖母脾氣犯了,不讓人殺人,這可就不好辦了。

因此就笑道:“總會用到你的,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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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啊,殺啊……”怪叫聲和慘叫聲響徹在叢林之中。

一個部落被文飛手下的大軍給包圍了,戰事雖然打的激烈,在文大天師看來,卻乏善可陳,無味的很。(未完待續。。)

正文第十六章土着的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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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部落雖然是附近最大的一個部落,但是總共也才一兩千人口,還沒有城邦的士兵多。

而且這些人的戰爭,在文大天師看來,更多的像是打羣架,一點沒有戰爭的美感。雙方之間,都沒有任何的排兵佈陣,甚至這雨林之中,也根本沒有地方給你排兵佈陣。就是衝到一起互相廝殺。

雙方之間用的都還是木質的石質的武器,在文大天師看來,連械鬥都稱不上。

起碼人家械鬥都拿着鋼管砍刀之類的,說不定還有狠角色,手裡有着噴子。

唯一讓文大天師有些動容的是,在這裡的戰鬥,死亡者的靈魂並沒有進入陰世。

要知道,不是任何人死了之後,都會有靈魂存在的。大多數人,庸庸碌碌,纏綿於病榻之間,死之前七魄就先消散,到了最後三魂跟着離散,消弭於天地之間,回入昊天元氣之海之中。

大塊芸芸,歸根覆命。上古道家,體悟大道一切奧秘都只在於此。

然而卻有許多,臨死有一口氣在胸,不能吐出者,死後靈魂卻不會那麼容易消散。

後之世,有陰世存在。那些死後有靈者,大多轉入陰世之中,繼續存在。

然而像是此地蠻荒,極其類似中土上古之時的,這些靈魂卻就無處可去。

偏偏這戰場之間,熱血殺戮。往往死者或激憤,或含冤。或不平,或昂然……

卻是這戰場之中,有着最多的靈魂的存在。只是一場大規模的械鬥,便有數十靈魂戰死之後,呆呆傻傻的離開身體,漂浮在空中。

有些離着雙方交戰之地太近的,被雙方殺戮交戰的血勇之氣一衝,頓時魂飛魄散。有些就稍稍有了一點本能。趨利避害,往四周飄散去。

這些靈魂沒有肉身庇護,自然脆弱之極,要是無人去管的話,風吹雨淋,閃電烈日,便存在不了多少天。所以這些靈魂就本能的開始尋找藏身之處。往往寄託於石頭草木之中。

“是了,這就是自然靈。”文飛一下子恍然大悟,也就是中土所謂的山精野怪。

這些自然靈多了,雖然多數脆弱,便是有着藏身之地,照樣堅持不能太久。就要消散,不過多苟延殘喘一段時日而已。但是年深日久,數量多了,總會有些得到造化,化爲有靈性的山精野怪。

若是顯出靈異來。被附近的人家供奉香火,說不得慢慢就有着成就。成爲地主圖騰之類的神靈。

不過現在在文大天師手裡。這些靈魂,自然不可能有着這種造化了。

“收……”文大天師一掐訣,四周的那些亡魂都被拘了過來,一個個呆頭呆腦的站到了文大天師的身邊,沒有半點反應。

反倒是有着幾個城邦之中的戰士,信仰文大天師這個太陽神的,死之後化爲靈魂,卻自發的被吸引來到了文大天師的身邊。

亡魂剛死還沒有意識,只有過了大概七天,纔會重新產生意識和記憶。只是大多數的靈魂,不等七天時間,就早已經消散。

“算你們運氣好,遇到本天師,如今超渡爾等!”文飛天師暗念一句,手中一片光輝就撒了過去。

部落開始抵抗的十分頑強,但是接下來的卻敗下去的更快。原本還在抵抗,卻見到文大天師伸手白光撒出,光芒之中,就有數十個身形顯現出來。

那些影子,原本還算渾渾噩噩的模樣。被這光輝一洗禮,就開始恢復了意識,好像大夢初醒一般。

只是一眨眼之間,原本那些還在頑強抵抗的部落的武士們,看到了這麼神蹟的一幕,一個個勇氣馬上不翼而飛了,就開始跪在地上投降了。

他們有勇氣和膽量對入侵自己家園的侵略者進行戰鬥,可是卻沒有半點膽量違抗神靈。

卡帕克的武士們開始歡呼,揮舞武器,向着文大天師的所在不斷的叩拜。卻讓文大天師感覺到乏味之極,奶奶的,本天師可真是到了石器時代來玩帝國征服的遊戲了!

好在收穫了幾十個鬼兵,可以多多少少起到一點用處。

“嘿嘿,若不是分身送來了一項法寶,這些傢伙還真不好招呼!”

文飛嘻嘻一笑,手中已經多了一個色彩斑駁的小球,看起來似虛似實,卻又非虛非實。

那團顏色在文飛手中鋪展開來,居然像是一團圖卷。卷中有着山山水水,溝壑千萬,然而卻在氣勢萬千的山川之中,卻顯露出了一片軍營,畫角樓立,旌旗生寒,似乎隱隱約約的藏着萬千甲兵。

文飛隨手一攝,便將手邊這幾十個戰魂投入那其中。

這些戰死魂魄,就算恢復了意識,無奈生前便不是見多識廣,聰明伶俐之輩。一下子出現在軍營之中,頓時被那無數的敵樓陣列給看得呆住了,一時間手足無措。

這些傢伙不過是叢林之中的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小城邦而已,便是算起人口數目來,也都頂多及得上中土一縣之地。

其他若是說起富裕繁華什麼的,更是絲毫沒有比擬。哪裡見到過這種整齊肅殺的軍營?

但見一員將領,帶着數名護衛走了過來。個個身上都是金屬的鎧甲,腰間鋼刀,手中執戟。那般威勢,就先把這些土著們看的呆傻了起來。

良久,那將領方纔冰冷的說道:“看起來不過是幾個化外之民,既然我家大尊收下爾等,爾等便爲時候手下兵丁,須得老實聽話。可曾明白了麼?”

這些魂魄之間交談,自然沒有語言阻隔,不會被言辭阻礙意思。

那些土著們都畏畏縮縮的看着這些貴人,口中應是。便是這些鎧甲兵器,其也非是這些拿着石刀木刀的土著們所可以想見。

那將軍說了一句,便不再理會這些個土著,只管自己去了。留下了一個衛士,帶着他們走入軍營之中,一路登記了,發下武器鎧甲,還沒有等到這些傢伙愛不釋手的多看兩眼。

就被帶到了校場之上,開始訓練。便是分清左右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

差不多已經是早春三月,蕭太后運糧河都已經解凍了,河邊的柳樹都已經開始長出嫩芽來了。

只是今年到了這個時候,從東京遼陽府運送過來的糧食,也沒有見到一星半點兒。河道兩岸的莊稼,也沒有看到有人耕種,全部拋荒。

原本這福利繁華的,擁有三十萬居民的幽州城,現在人口變得更多,起碼有着四五十萬人,但是卻變得無比蕭條起來。

不論是漢、契丹、奚、渤海、女真等族,如今都有着大批的難民涌入進城。

城內劃分了26個坊的坊門都被關了起來。和大宋不同,大宋早已經取消了自古以來街坊的制度,而這大遼國的幽州城還保留着。

各坊有圍牆、坊門,門上有坊名,以此管理城內居民。把坊門一關,就是一個獨立的堡壘,可以憑藉坊牆抵抗入侵者。

只是這坊門雖然關了,這坊之中,卻沒有什麼人守衛。就連把守城防的士兵們,也都個個失魂落魄的,士氣低落到了極點。

前方剛剛大敗,遼國的天祚帝集合舉國百萬兵馬,和女真人那些野人一場決戰。結果誰也沒有想到的是,關鍵時刻遼國內訌,讓女真人撿了個大便宜,一舉打垮了遼國的數十萬大軍。

現在誰也不知道遼主天祚帝的死活,有的說他死在了亂軍之中,有的說是他逃了出來,更有的還說天祚帝已經被金人俘虜……

凡此種種謠言,在這南京析津府到處流傳,讓每一個人都人心惶惶,不知道如何是好。

現在幽州城之中,簡直是一夕三驚,只要有人在大街上叫一句女真人打過來了,肯定會讓整個幽州城的人驚慌失措,到處逃命。

昨天就發生過了一次這種事情,讓滿大街的人逃命踩踏,連守城的士兵們都跟着崩潰。一直亂了大半天,最後才知道是誤會,就這已經死傷了數百人,大都是逃命時候,被踩踏而死。

也就是在這麼混亂的時候,有着這麼一個黃袍道士,手中拿着一杆拂塵,就這麼走入了幽州城之中。

遼國朝野上下信佛,並不怎麼信道。這道士數量不多,很少見到。如今有這麼一位道人行走在滿大街的的難民之中,越發顯得鶴立雞羣。

只見這道士身無長物,連一個包裹都沒帶。但是看到一些飢餓難耐的難民的時候,總能從身上掏出一塊半塊的麪餅給人。

這些難民害怕兇殘的女真人,離開家鄉,來到着幽州城之中避難,自然多是身無長物。不論吃住,都沒有半點着落。

若說那強大富庶的大宋,還有可能安排幾十萬難民的賑濟的話。那麼比大宋窮的多的遼國,可沒有這種能力。尤其是在這種時候。

這些難民更是饑民,眼看着這個道士心善,紛紛圍了上去,伸手討要食物。一眨眼之間,那道士身邊就不知道圍多少難民。

正文第十七章燕京的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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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這道士來者不拒,只要是有人上來討要,就把大手伸入袖子,一摸就是一塊麪餅出來。

不大一會功夫,就發給了上百人之多。這個時候,是個傻子都知道不對了,紛紛跪倒在地上大叫道:“神仙啊,神仙來了……”

很快的這裡的亂象就驚動了巡城的人馬,昨天出現那種踩踏事故之後,今天林牙耶律大石就派出了手下的兵馬,開始整頓城中秩序,要不然這樣下去,還沒有等到女真人打過來,整個幽州城都要崩潰了。

這個時候,見到人羣蝟集,就以爲又出了什麼情況。一羣兵馬就圍了上來,開始驅趕聚集的人羣。

“你是何人?爲何在此聚集生事?”一個奚人將領,指着道士,用有些生硬的漢話喊道。

遼國統治北方百年,上層多半都已經漢化了。就連這奚人將領,也會說漢話。

“貧道沖霄子,今日雲遊到幽州,不過是看這些難民可憐。送些吃食於他們罷了!”沖霄子淡淡的笑道。

那奚人貪財,一看這道士居然能夠送出這麼多的東西給人吃,說不定身上就還有什麼值錢之物。

奚族,本名庫莫奚族,是中國北方古民族,源自東胡,爲東部鮮卑宇文部的一支,與契丹人同出一源。

遼國建立後,奚族雖然被契丹征服。但是地位最高,遠遠超過其他雜胡,變成契丹人的左右手。後來甚至加入了遼國的統治集團。

如今天祚帝擁兵百萬。一戰大敗之後,契丹人的力量,就更加捉襟見肘,反倒不得不更加倚重這些奚人的力量。

這時候,這個奚人小將,起了貪心,喝道:“我看你不像是好人?說。你是不是女真人派來的奸細?”

那道士好笑道:“這位將軍有話好說,不要隨便給人扣帽子,那女真人到底是長的青面獠牙。還是三頭六臂,貧道也都還沒有見過!”

這道士說的好笑,那奚人將領卻不管那麼多。他又哪裡能稱得上將領了?不過奚人之中的百人長之類的下級軍官而已,要不然眼皮子也不會這般淺。

他喝道:“休要多說。我看你就是奸細。來人吶。把這奸細給我抓起來!”

沖霄子呵呵一笑:“既然如此,貧道我就不奉陪了。”說着悠閒的跨步出去。

一大堆的士兵圍了過來,想要抓住那道士。卻見道士,悠哉悠哉的幾步跨出,讓別人都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就已經跨出了包圍圈。

“站住,這人果然是奸細,快把他拿下!”奚人將領氣急敗壞。從馬鞍上取下弓箭就要去射,無奈磨磨蹭蹭這麼久。等到弓箭在手,那道士就只剩下一個背影了。

“想跑!”奚人將領打馬追了過去,眼看的離着那道人不遠,再把馬停下,彎弓搭箭,箭支斜斜的在道人身邊半米之外掠了過去。卻被那道人隨手一抓,就抓到了手裡。

不等這將領再次放箭,道人腳下加快,只是幾步,就消失在了眼前。

“奶奶的,這些契丹人的騎射功夫也不怎麼樣嘛。難怪被女真人打那麼慘!”

這個道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的文大天師。恐怕誰也沒有想到,大宋正在轟轟烈烈的向着幽州進軍,而身爲大軍統帥,精神領袖的文大天師,居然會一個人跑到了這幽州城之中來。

“戰馬奔馳射箭的功夫都沒有,準頭也差的可以。難道是遼國人的精銳都喪命在了互步答崗?”文飛隨手把這杆鵰翎箭給扔在了地上。

這箭的不管是箭頭的鐵質鋒銳,還是箭桿的製造,都有些粗糙,比不過大宋的軍品。

但是在原本的時空之中,童貫伐遼的時候,就三番兩次的敗在了這樣的守軍手下,一直到和反水的守將裡應外合,纔拿下了幽州城。

到底是大宋的軍隊真的有這麼弱?被女真人打出翔來了的這些遼國兵馬,打起大宋的軍隊就變得這般勇猛了?這一直都是歷史上一個巨大的謎團,也讓文大天師有興趣一個人混入這幽州城之中來,查看查看軍情。

幽州城的規模並不大,當年契丹佔據幽州後,將其改名爲南京析津府。既沒有心思經營,也沒有實力對舊城進行大規模擴增。

幾百年下來,依舊大體上保持着大唐幽州時候的原貌。但契丹人信佛,城中修建了不少的佛寺,依舊保持着大唐時代的建築風格。以雄樸爲主,結構完固,不尚華飾。至於道觀麼,卻是一個到沒有見到。

大街上到處都是難民,也沒有人救濟。反倒是街坊全部關了起來,文飛一路隨意散着食物,一邊猶如閒庭信步。終於來到一座大寺門前。

“憫忠寺……就是這裡了!”看着那寺院後面挺立而起的三層高閣,文飛一笑就往廟裡走了進去。

這座大寺原本修建於大唐時候,貞觀十九年,唐太宗李世民征討高麗。回師幽州的時候爲悼念徵遼陣亡將士,“收其遺骸,葬幽州城西,建憫忠寺。”

當時建築規模宏大,一直到武則天萬歲登封元年完成,歷時五十一年。可惜卻在大唐中和二年,遭火災焚燬,塔閣均已無存。

景福初年,節度使李匡成重修,爲供奉觀音菩薩曾建三層巨閣,有“憫忠高閣,去天一握”的說法,可見其高大。

但是到了遼代清寧三年,因幽州大地震,全寺又被毀,後奉詔修復。現在文大天師所看到的就算清寧三年所修復的憫忠寺。

在現代時空之中,元末大憫忠寺遭兵燹之厄,宏壯華麗的氣象就此一去不返。到了明朝正統二年寺僧相路再重修,改名“崇福寺”。清雍正十二年改稱“法源寺”,一直沿用到二十一世紀。就在後世京城的於宣武門外教子衚衕南端。

文大天師在現代時空曾經路過過這個寺院,現代時空的法源寺雖是中國佛學院所在地,卻只是一方普通伽藍,寺院狹小鄙窄,好在庭院還算翠蔓靜幽。

更是讓人想不到的是靖康之變,金滅北宋解遞俘虜北歸,曾將那宋徽宗和他的兒子宋欽宗這兩位皇帝拘押在這眼前這座大憫忠寺中。

千載悠悠,讓人神往!只是文大天師既然站在這裡,一切的歷史都將改變。

“幹什麼的,”寺院的僧人們穿着左衽的僧袍,厭惡的擋住了文大天師的去路:“這是供佛的地方,雖然讓你亂闖了?”

遼國道士難見,這些和尚也沒有認出來,反倒是把文大天師認做了難民,就要把文大天師往外趕。最近城中多了許多難民,寺中一向戒備,深恐這些難民亂闖了進來。

文飛也不理,一揮袖子。幾個和尚還沒有碰到文大天師的衣服,個個都摔了出去,滾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文大天師看也不看那些和尚,闖入寺中,到處尋找。卻絲毫沒有找到當年唐太宗李世民供奉那些陣亡將士的牌位,不由得幽幽一嘆。心中就在無趣味,袖子一揮,就要走人。

卻聽一記佛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貧僧昨晚夢到神佛降臨,天雨寶華,想不到今日就能得見尚父天師仙趾光降,我憫忠寺上下,不勝榮幸之至!”

文飛回頭一看,卻是一個四十來歲,肥頭大耳的和尚,卻是滿面紅光,一片笑容,彷佛真是爲他文大天師的來臨,而感到十分的高興。

“兀那禿驢,你認識本天師?”文飛問道。

那和尚苦笑一聲,道:“天師是神仙中人,和我佛比肩。本寺若不是在那契丹人的眼皮子底下,早都想爲尚父天師立像了!”

“哦?”文飛淡淡的哦了一聲,就憑這麼一句話。文大天師就知道現在的幽州,已經多麼的人心惶惶了。連這些和尚,都開始想找後路了。當然了,這也要這和尚不是騙他的。

“當年此寺爲我大唐太宗皇帝親征高麗,爲供養陣亡將士所立。卻不知道當年這些陣亡將士的神主何在?”文飛不置可否的問道。

那主持一聽,頓時大有喜色,道:“原來尚父是爲此而來,還在,還在!”

“帶我去看看,”文大天師說道。

“尚父,請跟我來,請跟我來!”主持忙道。

一路穿過這大殿,憫忠寺足有三進,一直走出最後一進的院落,卻有不起眼的一座荒涼小山處,方纔有着一個一間年久失修的房子。

“阿彌陀佛,”主持宣了一聲佛號。對文飛說道:“當年這些將士骸骨都在此地埋着了,這是當年的封土。本來是外形是像長白山的,幾百年過去,風吹雨淋,變成了這般模樣!”

文飛點點頭,這是歷來名將之墓的習慣。

似乎最早起源於漢武帝之時,爲衛青霍去病所立之墓,就象徵這盧山和祁連山,代表這這兩位名將之功績。霍去病的功勞在於兩戰河西,祁連山是其象徵,衛青著名的戰役有盧城之戰。

想來當年太宗皇帝,便是循着舊例子,將這些陣亡將士的墳墓修建成這長白山的模樣。代表着當年征討高麗。(未完待續。。)

正文第十八章漢家的召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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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和尚甚是警醒,見文大天師這次來是專門爲了看這些,立刻就有人過來,打掃,除草。更有人打開了那一座房門,裡面卻是密密麻麻的神主牌位,很多年久朽爛,看不清楚了。

那位主持頗爲尷尬,正要親自挽起袖子來打掃。卻見文大天師只是一揮袖子,憑空就有着一股柔和的水汽生出,在房間之中轉了兩轉,整個房間之中就像是被人仔細擦拭過一般,變得十分的乾淨整潔。

那主持打了一個哆嗦,一直都聽說大宋的這位尚父天師,法力通天徹地,是神仙下凡。卻沒有想到,今日一見,雖然只是稍稍出手,就可看出着實的可畏可怖。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這位主持也是修行中人,自然能夠看出文大天師這一手有多麼的難得了。難怪文大天師敢一個人,進入這敵國的都城之中。

卻在這時候,文大天師已經開口道:“吾爲大宋代天理民尚父,護國天師,執掌皇宋氣運,鬼神,一切諸事。我大宋爲華夏之正宗,大唐之苗裔。感懷我大唐之忠勇將士,淪落敵境百年,錦繡之山川盡染腥羶。今日本天師代表八千萬華夏苗裔,大宋百姓,爲諸位忠勇將士祭。”

話音一落,就有着一股紫色的龍形之氣,張牙舞爪的從文大天師身上飛了出來,落在這一些神主牌位上。那主持就聽到一聲巨龍咆哮,差點一屁股摔倒地上,勃然變色。

無數的神主牌位轟然響應,就有着一股氣柱沖天而起,無數金戈鐵馬,鐵甲鏗鏘的士兵,在這片白光之中一一現出身來,向着文大天師行軍禮。

“諸軍當年隨我大唐太宗皇帝,征討不臣之高麗。最終擒其魁首,滅其社稷,掃其宗廟,報我華夏父老兩代之仇。今日我皇宋起兵,定要恢復燕雲,直搗黃龍。使四方諸夷,知我華夏之天威……”

“轟……”這氣柱猛然衝起,向着四面八方的擴張開去。

陰世之中,原本一片黯淡沉眠之所在。這是一片被巨大的金山所鎮壓的山谷之中,黑暗之極。那金色巨峰之上。雖然光輝無比。但是卻沒有半點的光輝傳入此地。反倒是巨大的陰影讓此地更加的黑暗沉淪。

卻在猛然間就有着一道龍形氣運降臨下來,一聲如同巨龍咆哮一般的聲音。原本那金光之中,顯得無比富貴華麗,如同仙境一般的高峰。卻轟然坍塌。

巨大的紫色蒼龍,撲入黑暗的山谷。頓時間光明大作,大地都開始顫抖起來,裂開了巨大的縫隙。

使那沉眠的將士們紛紛復生,從墳墓之中爬了出來,在這龍形紫氣的洗滌之下,渾身變得一片光彩。便連身上甲衣,刀劍都恢復了光彩。

然後無數的戰魂,就整列成隊。向着四面八方殺了過去,蹄聲隆隆之間。前方不遠處,便是一片搖搖欲墜的光明照耀之所,那裡就是幽州城隍陰司所在了。

幽州陰司城隍高大,如同黑色的怪獸一般的盤踞在這陰世的大地之上。阻擋住了大軍去路。

可以看出便是這支漢家討伐大軍。也分爲兩支,甚至兩家旗號和鎧甲兵器都是不同,看起來相當涇渭分明。

其中一員大將站了出來,胯下連着戰馬,居然有着一丈高下,看起來雄偉到了極點。

他渾身穿着厚重的鎧甲,上面還插着幾根羽箭。在厚重的頭盔之下,看不清面目,只有一對眸子,卻發出懾人的精光。

“不意這五百載以下,連幽州都被蠻夷佔據!”那將領慢條斯理的說道:“都是爾等逆唐無能所致!”

另外一支大軍的將領同樣面無表情,他身上的氣機遠遠比不得那位堪比魔神一般的將領,說出來的話,口氣都要弱上了三分:“不論是你大隋,還是我大唐,都已經是過眼雲煙。既然繼任的漢家天子恩典,祭祀我等,我等自然要拿下這幽州陰司再說!”

那員將領頓時一震,哈哈笑道:“正是這個道理,大丈夫封妻廕子。我大隋雖然滅亡已久,但是後世天子,既然得了漢家氣運,要一統天下。用得着我們這等百戰之魂,我等自然要好好表現!不負尚父冊封。”

“麥公名將,”那位唐室將領,拱手禮讓:“某等甘拜下風!”

被稱爲麥公的嘿嘿一笑,再不多說。只是喝道:“兒郎們,我大隋社稷雖然已絕,但是後世天子用得上我等。我等自然戮力,求得新朝供奉!跟我殺!”

說着帶領大軍就向那陰司城下衝去。

如同怪獸一般的陰司城牆上,忽然透出一道光明,竟然有着一隊騎兵跟着衝了出來。和隋軍兵馬廝殺在了一處。

另外的唐軍戰魂們,也只是稍稍等了一刻,就跟着衝了上去。

隋唐都已經滅亡,糾結於昔日恩怨毫無作用。他們都是已經國破絕祀,沉淪黑暗之間

如今漢家新天子,既然能用得上他們,機會難得。若不乘機努力建功,求得新天子的冊封祭祀,那麼日後可就再無機會了!

陰世之中的戰鬥如火如荼,文大天師隨之收回了目光。

唐太宗當日三徵高麗,就有那要報前世之仇的,爲隋煬帝三徵高麗戰死遼東的百萬士兵報仇的心思。

當年修建這憫忠寺,可不單單是自是收斂祭祀那些唐軍戰死的骸骨。就連能夠尋找到的隋軍骸骨,同樣供奉祭祀。

因此這文大天師一道命令之下,便有兩家大軍從黑暗之中出征。數萬大軍,攻打幽州陰司。

然而,文大天師卻嘿嘿一笑。只是憑着這兩隻大軍自然不可能順利打下幽州陰司。但是卻可以試探出了,那些燕雲之地,被契丹人供奉的神佛,卻都是不看好契丹人了,居然沒有一個雪中送炭來幫助的。

這既可以說是天命不可違,也可以說是所謂國家祭祀神佛,只是錦上添花,關鍵時候,一無所用!

。。。。。。。。。。。。。

“什麼,一個黃袍道士?”簫幹手中的握着剛剛抽打過人的馬鞭,問道。

被抽打過的正是那根奚人將領,他也是倒黴,爲了追文大天師,鬧出了太大的動靜,結果惹得幽州城之中的百姓再次受驚。結果悲催的簫幹給撞上,捆起來,就狠狠地抽了幾十鞭子。

“我們大遼好像沒有多少道士,”簫幹皺着眉頭說道:“難道那位道士是從大宋來的?”

遼國是契丹人所建立,自然對於胡人宗教的佛教更有好感。反倒是對華夏正宗,也就是所謂土生土長宗教的道教不怎麼感冒。幽州城都找不出幾個道觀來。

作爲奚人的六部大王兼大遼的總知東路兵馬事,如今幽州城之中最有權勢和實力的人之一,簫乾的見識遠非手底下原來放羊的小將可比。他念叨了幾句,忽然間臉色就變得無比難看起來:“不好,是大宋的那位尚父天師!”

捱打的奚人將領還在大叫晦氣,一聽他們的奚王這般一說,心中還在奇怪什麼樣的人物能讓他們位高權重的奚王這般震驚。接着就回過味道來,一股寒氣直從腳底板竄上了後腦勺。老天,是大宋的那位尚父天師!

完蛋了,這回真的是完蛋了!

話說文大天師是從後世來的,自然知道輿論戰線的重要性。從來是不肯放鬆這輿論戰線的。一直不遺餘力的在民間宣傳自己的厲害。

原本他文大天師的種種,本就是神奇的讓人津津樂道的了。再加上有意識的引導宣傳,評書講古,都編成了無數話本。

什麼《天師平妖傳》,《尚父西征》,《大尊地獄征討錄》之類種種般般的東西,早已經在民間不知道把他文大天師神話成什麼樣子了。

如果他文大天師還只是在民間的無知小民口中流傳,倒還不算什麼。但是關鍵還是文大天師所作所爲的事情,太過富有傳奇性了。

文大天師自從降臨大宋以來,爲大宋治鹽業,鑄錢幣,救災民,滅帝國,討不平。種種般般的事情,便是三天三夜也都說不清楚。

這名聲不僅在遼國,便是在高麗,大理,倭國。甚至遙遠的海外大食,都有着文大天師的傳說在流傳。差不多早成了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傳說了!

作爲和大宋百年敵國的遼國,文大天師的名聲更是老弱婦孺皆知。尤其是在滅了西夏之後,作爲遼國人,更是感覺到壓力山大啊!

西夏雖然是小國,但是卻在當年給了大宋和遼國老大的教訓。這一百多年來,東亞的歷史,幾乎就是大宋西夏和遼國這三個國家的三國演義。

而現在就是這麼一個西夏,就不聲不響的被大宋給滅亡了,對於遼國人的震動可想而知了!

更關鍵的是,文大天師預言的天祚帝和女真人的決戰,會敗的不能再敗。這事情被歐陽侍郎傳回去之後,還被天祚帝當成笑話,傳揚的婦孺皆知。卻沒有想到時隔不久,天祚帝就以七十萬大軍和女真人的兩萬人決戰。這種差距懸殊到不可思議的戰爭,都能打敗。

正文第十九章李逵的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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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大天師所說的一切都已經應驗了,對於遼國朝野之間的震動,簡直可想而知。

現在遼國風雨飄搖,女真人隨時都會殺到這幽州城下。而大宋越發的兵強馬壯,連歐陽侍郎都跑到大宋去請援兵去了。

就是這麼一個文大天師,居然被他這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傢伙給罵了,居然還想去追殺。

一想到這裡,這個奚人將領的心裡簡直就是哇涼哇涼的。發現他身邊的人,都下意識的離開他站遠了幾步,簡直就差沒有把他給當成是瘟疫了。

要知道那位文大天師可是傳言之中的,地獄的主宰者。你就算不怕死,要死了還得落在文大天師手上。只要想想這個,這些迷信的契丹人和奚人們,都有點腿腳發抖。

連蕭乾的臉色都匾額十分的陰晴不定起來,巨大的沉默之中,半晌這位蕭幹方纔下定決心,看着這個奚人將領的眼神已經變得冰冷無比,如同看着死人。

陰世之中,一隊籠罩在紫氣光芒之中的大軍,向着幽州城隍進軍。一處處金光籠罩的所在,俱都是各大寺廟之中供奉神佛的所在,在陰世投影而出。

只是這個時候,契丹人花費傾國之力供養的神佛們,卻在這隻大軍開過的絲毫,不敢有半分阻攔。

只有一個奇形怪狀的神靈跳了出來,他光芒黯淡。帶着一羣魑魅魍魎一般的妖魔一樣的手下,擋住了大軍的路途。

雙方更不交談,掩殺在了一處。幾乎就是一個回合之間。大軍就已經取得了勝利。強推而過。

這點事情,不過小小的插曲,翻不起半點浪花。那神靈,不過就是契丹本部的神靈。只是幾乎早已經被契丹人自己忘卻。也只有他,在這最後關頭,擋了大軍一下。

接着,大軍就毫不猶豫的。衝向了幽州城隍。現在遼國的龍氣,正是黯淡之極,連着整個城隍的光輝。也都風雨飄搖,明滅不定,似乎隨時都可能熄滅一樣……

“什麼?”王厚拍案大叫道:“尚父一個人去幽州了?你,你是幹什麼吃的?”

跪在帳下的不是別人。正是文大天師的親兵統領李逵。這貨渾是渾了一點。但是這個時候,也知道自己理虧,誰讓自己是親兵護衛的,居然連文大天師跑了那麼久才發現。

“拉下去,給我重重的打一百軍棍!”王厚惡狠狠地說道,勉強把心中想的拉出去給砍了嚥了回去。

“大帥息怒,”幾個梁山系統的將領紛紛求情:“尚父神出鬼沒的,莫說是這黑廝。便是誰來也看不住尚父啊!”

王厚雖然知道這個道理,但還是冷淡的道:“照打。給我狠狠地打。我就是要打開尚父看的!”

一羣人頓時閉嘴,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李逵。

卻聽王厚冷笑:“只有把這黑廝打的狠了,日後尚父行事纔有些顧忌,也該爲身邊人想想,不會在肆意而爲了!”

李逵聽的目瞪口呆,叫道:“賊廝鳥,還有這種說法。這親兵統領俺不幹了,不幹了……”

“咆哮節堂,罪加一等。再加五十軍棍!”王厚再次冷冷的說道。

幾個親兵上去不由分說的把李逵褲子一扒,露出那兩瓣黑黝黝的屁股蛋來。然後棍子就噼裡啪啦的打了下去。

“還真打啊,”李逵原本還以爲只是做個樣子,誰知道那棍子打下去,鑽心的痛。一下子就被打急了,張牙舞爪的想要跳出來。

卻被林沖走上去,一腳踹在他腰間,讓李逵渾身過電一樣的一麻,原本正準備跳起來反抗的李逵渾身的力氣都不由自主的散去了。才低聲喝道:“你這黑廝,挨幾下板子算什麼!”

李逵頓時閉口不言,咬緊牙關硬挨。他雖然犯渾,卻不是真蠢。

果然,王厚打了他二十大板之後,方纔叫道:“住了,這軍棍暫時記下來。等尚父回來,在他面前再打!”

一行人唯唯諾諾,對着王厚的手段覺着心服口服。又十分羨慕嫉妒恨的看着李逵,讓這廝覺着莫名其妙。老子剛剛挨而是軍棍,你們這麼羨慕的看着我幹什麼?難道是嫉妒我捱打?

沒有人理會哼哼唧唧的李逵在想些什麼,韓世忠叫道:“大帥,其他事情咱們往後再說。現在咱們是不是應該派出一支兵馬去接應尚父?”

“不錯,就你去吧!”王厚點點頭,說道:“你此去務必小心,不得浪戰,接應尚父要緊。其餘衆軍隨我前往白溝河駐紮!”

“末將聽令!”一個個現在又羨慕起韓世忠來來來。

待的軍議完畢,李逵被人擡着擔架送回營帳。他一把拉住林沖叫道:“你今天不給我好好說道說道,我跟你沒完……”

“蠢材,得了便宜你還不知道!”楊志在一邊罵了一句:“等到尚父回來,你爲尚父挨板子的事情,他自然會知道了。”

“知道了,又怎麼樣?”李逵大咧咧的道。

楊志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說你替尚父挨這軍棍,他能不記着你的好處麼?

這麼一說,李逵猛然間恍然大悟,張開大嘴就笑了起來:“這麼說,我這二十棍子挨的還有點少了……”

“少不少我不知道,要是你被記下來的棍子當着尚父的面打了,你這黑廝才叫做真正的發達了!”林沖笑道。

李逵傻笑半天,忽然說了一句鬱悶死別人的話來:“這就叫做老實人有福氣……”

不提這李逵傻笑,韓世忠點起了本部的三千精銳騎兵,就向着幽州城一路而去。

他這騎兵雖然不多,但是個個都是精銳,馬如龍,人如槍。一路上風捲殘雲一般的捲過茫茫大地,不過幾個時辰,便從雄州一路直到白溝河而來。

此地歷來爲宋遼兩國的分界線,說起來離着幽州城不過一兩百里地而已。遼國原本在此地駐紮重兵。在現代時空的歷史之中,十五萬宋軍進攻燕雲十六州,適遼國兵敗於金。就在這白溝以哀兵一戰擊破宋軍,宋軍大敗,屍橫百里。

如今這歷史之中,大宋兵威遠遠強過現代時空。遼兵根本沒有信心和文大天師所統帥的人馬在野外決戰,把大多數的兵力都撤回到了幽州去。白溝此地的駐軍便不是太多,也就是駐紮了三千人馬。

遼國守將見到宋軍來攻,開始還大吃一驚,準備“轉進”。哪知道一看宋軍只有三千人馬,立刻大喜過望。

宋遼兩國雖然百年沒有打仗了,但是抱着老念頭的人還不少,認爲宋軍在人數相同的情況下,定然遠遠不是遼國騎兵對手。當下就派出人馬,要來和韓世忠決戰。

韓世忠又哪裡是好像與之輩,一直打那西夏人沒有打過癮,今天正是要試試這些契丹騎兵的成色。

當下也不管王厚交待過什麼,直接衝鋒了上去。

此時正是下午,陽光正盛的時候,一羣騎兵換上明光鎧,衝鋒起來,在太陽之下,宛如一片天兵天將下凡。還沒有衝過去,幾乎就晃瞎了那些契丹騎兵的狗眼。

戰馬更是嬌貴的動物,被刺激到眼睛,一時間發狂鬧的到處人仰馬翻。還沒有接戰,那契丹騎兵就亂成了一團。

韓世忠統帥的這本部人馬,並不是按照步兵那種整齊陣型訓練出來的龍騎兵,而是選擇騎兵之中精銳專門組建的遊騎兵。

他們還沒有交戰,手中就投擲出一片黑壓壓的東西出去,落在遼國騎兵前列,頓時炸開了一團團的黑霧。

這種黑色火藥論起威力雖然遠遠不能和真正的炸藥相比。但是足夠讓那些沒有專門受過訓練的戰馬給炸的驚了。

遼國騎兵的戰馬一受驚,大宋的騎兵就衝了上去。騎兵交戰和步兵不同,根本沒有那種糾纏在一起連續打半天的事情,往往一個照面就分出生死。

韓世忠統帥的軍隊,不論是裝備還是訓練都要比遼國人好的太多。再加上遼國騎兵上來就亂了陣腳,只是一衝之下,遼國騎兵就大敗。連統兵的將領都被人一捅下馬去。剩下的遼國騎兵頓時飛快的朝着幽州城退走……“蕭幹,見過文大天師!”蕭幹老老實實地來到文大天師面前行禮,他帶着一支軍隊,怕不是有五六百人之多。但是見了文大天師,卻不敢有絲毫的失禮,更不敢有半點不敬。

“你就是蕭幹?”文大天師淡淡的看了一眼:“哦,不錯,居然身上還有兩分帝王命格!”

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就讓蕭幹一下子心跳加速,連嗓子也變得發乾起來。但是他依舊極力的保持鎮定,說道:“天師是統帥大宋兵馬,如何來到我大遼國?莫非是看到我大遼衰弱,也想如同餓狼一般的咬上一口麼?”

“此言差矣,”文飛淡淡的道:“是你們家天祚帝派了歐陽侍郎到我大宋求援來着,甚至已經說過了,只要我大宋幫着你們打敗女真人。你們遼國不僅要把燕雲之地還給我大宋,還要向我大宋稱臣。我如今不過先一步來幽州看看罷了!”(未完待續。。)

正文第二十章天師的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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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乾麪露憤慨之色,叫道:“阿果昏庸無能,差點覆滅我大遼。此等之輩,早已經死在了女真人的鐵騎之下。如今我大遼國的皇帝已經是耶律淳,何時答應什麼要把燕雲送給你們宋國了!”

所謂的阿果,就是天祚帝耶律延喜的小名了。就在耶律延喜這貨打敗仗之後,逃入夾山生死不知後。後方的蕭乾和耶律大石就擁戴起了耶律淳爲皇帝。

文飛一聽,臉色頓時冰冷了下來,他也不和這傢伙扯什麼天祚帝耶律延喜沒有死,只是逃到了夾山之中去了。只是冰冷冷的道:“這麼說你們是想賴賬了,是不是要本天師親自大軍來取?”

“你……”蕭幹怒目而視,根本沒有想到文大天師如此囂張。被幾百把弓箭給圍住,居然還敢說出這般樣的狠話來。都不知道到底是誰威脅誰了!

文大天師上前一步,嘩啦一聲,蕭幹手下的士兵們都忍不住緊張的往後退了一步。望着文大天師的目光之中,都充滿恐懼。果然是人的名,樹的影。文大天師在他們眼裡乾脆就不像是一個人了,簡直如同洪荒猛獸一樣。

估計在這一刻,他們想到的都是那些悲催的西夏兵了。在傳說之中,文大天師一怒之下,一雷就劈死了十萬大軍之類的事情,可不單單在大宋和西夏流傳。

“……”看到自己手下那些丟人的表現。再想想關於文大天師的種種傳說。蕭幹原本還有些咄咄逼人的氣勢一下子就慫了下來:“這個,除非大宋承認我家耶律淳陛下,否則和阿果定下的契約我等是不會認的!”

國難當頭。不知道同舟共濟匡扶國家,反而還在爭權奪利個不休。難怪這遼國,落到了如此田地,可以說遼國就不是被女真人打敗的,完全就是內訌之中,被自己搞散架的。

甚至,文大天師還知道不久之後。蕭幹這貨還會自立爲帝。當了幾個月的皇帝,然後在內外交困之中病死。

文飛心中鄙視這種貨色,但是面上只是冷聲道:“你再威脅本天師麼?”

蕭乾的心咯噔再一響。架子也繃不住了,賠笑道:“不敢,不敢。我只是……”

他話都沒有說完,文大天師已經很腹黑的道:“你們遼國是誰當皇帝那是你們的事情。我們大宋管不着。但是。不論是你們誰當皇帝,這燕雲之地都要還給我大宋,還有都要向我大宋稱臣!”蕭幹心中一震,試探問道:“要不是耶律家的人呢?”

文大天師淡淡的道:“我是大宋尚父天師,可不是遼國的。”意思很明白,你們這些破事,我是不管的。

蕭幹聽了,反而大喜。笑道:“大宋是中華上國,若是我一朝得志。肯定是願意向大宋稱臣的!”

這話說到如此露骨,文大天師卻只當不知,給遼國找點麻煩,那是應該的。雖然文大天師早已經有了念頭,要把這遼國鐵騎,都收入自家麾下。

接下來蕭幹就殷勤的要派人送文大天師回大宋去,或者乾脆到他府上暫時居住幾天云云。

卻在此時,又有一隻大軍,圍了過來,當先兩員大將,打馬飛奔而來。其中一人喝道:“休要放走了文飛!”

蕭幹勃然變色,道:“不好,是耶律大石來了。這廝怎麼聽懂消息的?”

耶律大石?文飛心中一動,這次來幽州,正是要見識見識遼國的英雄豪傑。蕭幹見了,不過如此。而這耶律大石,正要會上一會。

“天師不如先走,我幫你擋上一擋!”蕭幹有意交好大宋,已經有了自立的野心。

文飛微微一笑,道:“耶律大石麼?我正要見上一見,還有一位將領是誰?”

蕭幹道:“那位便是常勝軍的郭藥師了!”

郭藥師!好,好,好的很。今次要見的人物,算是一次性都見了。

文大天師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慢條斯理的問道:“前面可是耶律大石?本天師正是文飛!”

耶律大石一聽文飛所說的話,頓時大喜,喝道:“來人吶,把天師給請到我府上去住上幾日,千萬莫要傷到了他!”

文飛呵呵一笑,說道:“林牙太過客氣了,本天師可沒有這麼多閒工夫。不過此次本天師來,就是要告訴你們一聲。這燕雲之地,卻就要還給我大宋了!”

他這最後一句話,原本聲音也不甚大。但是卻遠遠的傳了開去,如同雷音一般的滾動在幽州城的上空。疾馳而來的戰馬紛紛受驚,希律律的一片人仰馬翻。

連耶律大石都爲之失色,不過他卻是真正的梟雄之輩,知道機會難得。只要能把文大天師控制在手中,就有足夠籌碼和大宋談判。他是遼國宗室出身,自然最爲關心大遼的命運前途。

“林牙不可,”看着耶律大石張弓搭箭,對準文飛。嚇的旁邊的郭藥師面無人色,這時候的遼國風雨飄搖,大多數的人都已經開始找起了後路。

比如這郭藥師,一早就想要投靠大宋了。他是北地出身,天然對於大宋就有親切感,對着富庶繁華的大宋,當然比那些窮山溝裡跑出來的女真人要要有好感的多。

“嗖……”耶律大石不爲所動,手中長箭離弦,已經射向文飛左腿。

耶律大石文武雙全,以契丹人身份參加科舉考試,考中了殿試第一名,翰林應奉,故稱林牙大石。林牙就是遼國的翰林官。

更是從小精於騎射,老於軍陣。這一箭是又準又狠,飛在空中發出嗚嗚的恐怖聲響,直取文飛左腿。

要看着那長箭要射入文大天師的血肉之中,卻有一隻手,彷佛從天外而來,輕輕鬆鬆的就把那箭支接到了手中。

“來而不往非禮也!”文飛嘿嘿一笑,擡手就把長箭投擲了出去,他只是用手投擲出的,但是來勢卻比耶律大石用兩石弓射出去的還要兇猛的多,。

耶律大石只是剛剛升起了一個要躲的念頭,手中一輕,鐵胎弓就已經斷成了兩半,接着肩頭一痛,一股巨大的力量就被他撞下馬去,死死的把他釘在了地上。

見到這麼駭人的一幕,關於文大天師種種的傳說,都涌上那些追兵的心頭,一個個心中都心驚肉跳。只剩下耶律大石,這個未來到中亞開闢嶄新國度的一世梟雄,被長箭釘入地上,聲嘶力竭的慘叫起來。

空氣之中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的時候,忽然一陣金鑼之聲傳了過來:“不好了,不好了。宋人的大軍已經來了!”

聽到這個噩耗,原本就是士氣低落到了極點的遼國士兵們,更是慌亂成了一團。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卻見那郭藥師咬咬牙,跳下馬來,跪在地上道:“某常勝軍統制郭藥師,率領常勝軍歸降大宋,再無二心!”

說着,抽出刀來,剁向耶律大石的脖子上。這一刀如果剁實了,一代梟雄,還沒有開始自己人生之中最爲輝煌的豐功偉業,就這般輕易而死。

要看着耶律大石的腦袋就要和身體分家,文大天師身體一晃,已經跨越七八丈的距離輕輕捏住了郭藥師的寶刀,淡淡的道:“留着他還有用處!”

“某等願降!”郭藥師的手下紛紛投降。

“放下我家林牙……”眼看着事態往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耶律大石的手下開始鼓譟起來。連蕭幹也有些躍躍欲試,他原本是想和文大天師合作的,但是如果真的被大宋打下了幽州城的話,他可不敢保證自己還有足夠的籌碼,讓宋人們重視。

“統統給我住手……”文飛一聲大喝,轟隆隆的如同一架飛機在頭頂上起飛。震的每一個人耳朵都在發麻。

“不想耶律大石死的話,就給我投降!”郭藥師咬着牙,把鋼刀架在了失血過多暈過去的耶律大石的脖子上。

這下子耶律大石的手下開始投鼠忌器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文大天師冷哼一聲,飛了起來。伸手向着遠處城樓的一角就是一掌揮了過去,口中叫道:“哪一個不拍死的,只管過來試試!”

“轟隆……”幾十丈外的城樓一角,忽然發出驚天動地的火光和煙塵,在所有人驚懼到了極點的目光之中,夯土鑄成的,足有七八米高,五六米長的一段城牆連同整個城樓坍塌了下去。

“譁……”所有人不分敵我,都驚的不能自己了。無數人腿腳發軟,把手中的兵器掉落在地上,都還不自覺。

要知道這可是夯土夯實的,從大唐開國之初,羅藝時代修起來的,又經過歷代不斷維護重修的幽州城牆,就這麼在文大天師如此拉風的一掌之下,坍塌了下來。

原本很多人都聽說過文大天師一記掌心雷劈死了西夏十萬大軍的傳說,在這個時候,都紛紛涌上心頭來。以前相信的,這個時候更加害怕。以前不相信的,這個時候也變得相信起來。(未完待續。。)

正文第二十一章雷霆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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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心中交戰不已,一直沒有拿定主意是不是要和文大天師翻臉動手的蕭幹,見了這麼一幕,也變得臉如土色。心中發寒,若是剛纔文大天師反手借箭,把耶律大石給射下馬來,雖然誇張,但還是人們理解的範疇。

可是這一掌劈垮了整個城樓這種事情,已經只能說是神仙手段了。要知道這種夯土的城牆,可是一點不比鋼筋混凝土的差的。

當年那位赫連勃勃用夯土修建起來的統萬城,那可是屹立在世間一千多年的,從魏晉南北朝的時候修好。直到北宋的那位趙光義,才下令拆毀。

可以說這麼一段城牆,就算用攻城車投石機,沒有個十天八天的衝擊,也休想把它給撞垮。

可這麼一段城牆,卻偏偏就是在文大天師的揮手之間,就把它給炸垮了。這種手段,不是神仙,又是什麼?

在這一刻,原本野心勃勃的蕭幹,也都失去了信心。更別提那些小兵們的了,呼啦啦的就跪倒了一地。

文大天師的肚子裡暗笑,許久沒有做過這般裝神弄鬼的勾當了,今次再來,卻是很爽。

就算是文大天師成了地仙,也沒有如此強大的干涉現實的力量。他能引動昊天元氣之海,颳風下雨,閃電雷鳴,甚至地質合適,連地震都能引出。

但是什麼都沒有,就憑着一雙手,隨便一招就把這段城牆給弄垮。除非呂洞賓來,否則文大天師還真沒有辦法。

這卻是文大天師進城之前給自己準備的後路,在那段城牆之下埋上了炸藥。他文大天師親自動手,只需要幾個小小的障眼法,便是誰也猜透不來。

這個時候。招手引爆。頓時城樓就被炸塌了下來。果然把這些遼人嚇的要死。

看來本天師真的是把這火藥給玩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後世不知道會不會把本天師當成火藥之神?

耽誤這麼長時間,蕭幹內心掙扎着,要不要乾脆不要這幽州城了,跑回奚人的地盤去,反正這幽州城也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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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心中又再想,就算是跑回奚人地盤又能如何了?面對這麼恐怖的文大天師,就是自己能回去召集百萬大軍,也不過是這位天師揮揮手的功夫就能解決?心中一片心灰意冷!

再看看他那些手下的奚人的士兵們,個個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連手中的武器掉在地上都沒有發覺的樣子。心中一片心灰意冷!

卻在這個時候。聽見城外不遠處傳來角號的聲音,馬蹄聲如雷。蕭幹心中一驚,這些宋軍來的好快。

接着就是一個念頭,不好了。城防……城中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一片慌亂。幽州城之中的三位軍隊統帥,現在又是一個投降,一個死活不知。還有一個自己被困在這裡……

完蛋了,這次。蕭幹終於嘆息一聲,心中天人交戰了半晌,終於咬緊牙關,也下馬跪了下來,說道:“某也願降!”

看到自家的奚王都投降了。其他的那些奚人戰士們頓時鬆氣,這時候讓他們和文大天師爲敵,就算再給他們三個膽子,他們也是不敢的。頓時飛快的跪了下來,把武器拋下了一地。

韓世忠這廝膽子極大。一路追着遼國的敗兵,殺到了幽州城下。

卻見這幽州城,並不是如同自己想象之中的那般戒備森嚴。反倒是連城門都沒有來得及關閉,城上的守兵更是慌張一氣。再一看,韓世忠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卻見南邊城文大天師手中把玩着一塊小小的石頭,色澤淡黃,稍稍還有些結晶。卻是這個部落之中的特產,可以治病,灑在屋子外面還能避蟲蛇之類的。被這部落當成了神物,巴巴的連當做貢品進貢了上來。

這個部落的酋長跪在地上,唧唧咕咕的說了一大堆,估計連撫遠城都沒有幾個人能夠聽懂的土話。但是內容不外是表達臣服之類的話語。

文飛微微一笑,隨手把手中的石頭扔入了一個火堆之中,那石頭一見大火,火焰猛然一旺盛,頓時燒起了一股紫青色的濃煙,嗆人之極。

那首領吃了一驚,不知道文大天師爲什麼會不滿意,把這石頭給燒掉?難道是不滿意麼?

卻不知道這個時候的文大天師已經暗暗的歡喜起來,果然沒錯。真的是硝石!

文飛擡擡手,示意不用緊張,安撫住這個疑神疑鬼的部落首領之後,文飛又拿出了一塊,放在手中打量,果然見這硝石相當的純淨,大是難得。要知道自然界之中,很難有這麼純粹的硝石存在。

而眼前這種硝石,卻是十分的純粹,沒有夾雜那些芒硝和鹽分的存在。剛纔燃燒的火焰,之中是純粹的紫色,不摻雜半點的黃色,現在放在眼中看來,也沒有見到其中有什麼雜質。

好東西啊,文飛嘆口氣。自己可被這東西給整慘了,沒錯硝石正是製造火藥的最重要燃料之一,可是他文大天師兩次栽在試驗火藥上面,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按照現代時空所配方所製造的火藥,在這個時空根本就不能用。太過不穩定了,稍稍有些變化,就是空氣之中的稍微乾燥了一些,或者是晃動了一些都會爆炸。

簡直是比後世的硝酸甘油炸藥都還要不穩定,更容易爆炸的多。

誰也沒有想到,現代時空的火藥配方,放在這個時空根本不能用。居然要另外一種穩定劑的存在。

看來這兩個時空,可並不單單只是時空不同那麼簡單。甚至連物質在細微之處,都有了不同。

然而那些所謂的最好的東西,無非也不過是幾個陶罐,裡面裝着自己用野果釀造的酒。除此之外,也就是幾張毛皮了,甚至有着一張美洲豹的這就有些難得了。

不過,自然的這些東西,肯定不入文大天師的眼睛。尤其是知道這些部落的傢伙們怎麼釀酒之後,文大天師更是碰都不碰。

他們所謂的釀酒,根本就是把一些野果放在嘴裡大嚼,等到嚼爛了,就吐進罐子裡面,密封好,等着發酵。文大天師可沒有吃這些傢伙口水的愛好!

唯一讓文大天師有寫重的,卻是進貢來的吹筒。這些吹筒倒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關鍵在於裡面的吹針上面塗着的一種毒藥,厲害無比,見血封喉。

更厲害的是,死了之後屍體甚至會全身畏縮萎縮。讓文大天師見了一次之後,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中國古代傳說之中的牽機毒來了。

文大天師率領這些撫遠城的武士們折損最多的就都是死在這種毒箭之下,很多時候文大天師都來不及醫治,人都已經死了。

短短几個月時間,雖然征服了周圍數百里的幾十個部落,但是他手下也都陣亡了兩三百。

這讓文大天師在上次見到那圖騰柱之後,不得不改變了策略。那些土著部落的土地牧場,對於他來說,就好像進攻的這些貢品一樣,毫無半點的作用。

而且這城邦能夠容納的人口有限,便是把所有那些部落的人口全部掠回來,也沒有地方安置。畢竟圍湖造田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所以,文大天師該變了策略,只要這些土著部落肯臣服,按期進貢貢品和人口,那麼就不需要再一個個攻打這些沒有多少油水的部落了。

到了現在,文大天師越發理解了,爲什麼古代中國那麼強大,卻始終奈何不得那些四周蠻夷了。

攻打那些蠻夷,完全就是得不償失,勞神費力,沒有多少油水好處的事情。畢竟符籙和丹道不同,一個藉助外力,一個卻憑己力。而且白玉蟾就算功行再是精進,也不過白素貞這麼一個已經修得地仙之境。化身爲人的蛇妖。

更何況,白素貞還被封了海神,是有職正神,香火旺盛。論起法力來,卻要比白玉蟾強的太多。

。。。。。。。。。。。。。。。。。

美洲

文飛站在那高高的祭廟之中。城邦的武士們載歌載舞,興高采烈的把一樣樣的戰利品,展示在了他的面前。

整個祭廟早已經大變了樣子,甚至原來的主人們見到也不會認識。

原本其中所有的雕塑壁畫,全部都被毀掉,便連那些圖騰柱上面的雕刻的東西,也都沒有逃過毒手。

如今按照文大天師的審美習慣,重新佈置了起來。看起來就有幾分相似那趙佶皇宮之中的紫宸殿的模樣,不過卻顯得簡陋了千萬倍罷了。有協虎不成反類犬的意思。

靈界道場之中,更是大變模樣。在一把熊熊的大火之中,原本存在的各種廢墟建築,都在那種讓任何靈魂害怕的毀滅之火中,化爲烏有。

整片靈界加起來怕已經有了千里的範圍,已經初具陰世的雛形了。在陽世之中,籠罩的也足有兩三百里的範圍。

在此範圍之內,再有新死的魂魄,就會直接被拉入陰世之中。而不是像以前那般,會留在陽世,化爲自然靈而存在。

一個部落的酋長垂頭喪氣的跪在文大天師的腳下,他的身邊盡數都是部落之中的最好的東西,卻都是今天來獻給文大天師的貢品。宋江那一夥人也是爭氣,居然順着海岸,一路到達遼東金州,便是開始了蝗蟲般的破壞生涯,甚至一路帶着大軍經過二十餘日的跋涉,奇襲了女真人的上京。連皇帝寨都燒了。

消息傳出。女真人舉國震動!這第二批援兵。卻就是要和宋江的大軍匯合,按照文大天師的計劃。不僅是兵鋒直指那女真人後路,便是高麗,也沒有怎麼打算放過。

只是現在船隊卻遇到一些麻煩。讓白玉蟾頭痛不已。他這船上運送的神威軍的士兵,在海上漂泊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那些北方人爲主的士兵們,已經暈船暈的七葷八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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