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挑起眉毛,“我手頭也沒多少錢啊,要貸款你應該去找銀行的人吧。”
“當然不是跟你要錢了!你才幾個錢!我是想說,前幾個月咱們合作的那兩個方子市場口碑極好,現如今咱們的產品已經在市面上鋪開了,平均每個月單項的收入都有幾百萬進賬,收益不錯,現如今正是大好的時候,我覺得,我們是不是可以考慮把合作再弄得深一點……”
歐陽說着,這小手直接放在了陳凡的手背上,捏了一下,又一下,那眼神也含情脈脈的。
“深一點倒是可以,只是不知道你究竟想多深。”陳凡靠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看起來倒是十分淡定。
“我要十個!只要類似的方子再來十個,一切都解決了!分成的事情還是按照之前的約定,比例不變!”歐陽終究是個生意人,一見有利可圖立即兩眼放光,陳凡尋思尋思,一撇嘴,“要不那古話怎麼說的呢,人心不足蛇吞象!你這小肚子吃得下那麼多的東西嗎?”陳凡用手在歐陽略微隆起的小腹上戳了戳,又老氣橫秋地擺出一副過來人的模樣,“別說十個,那方子你要一百個我都也能拿得出,只是太多了反而對你不好,一口氣要十個,你這不是獅子大張口嗎?”
“切,說這麼多,歸根到底還不是一句話?就是說你不答應是不是?”歐陽有些生氣地一扭身子,“那得了,沒啥好談的!我走了!”
“哪兒走啊!”陳凡一下拉着歐陽的手腕,順手一帶直接把歐陽帶回自己的懷裡,左手摟着她的小腰,又是直接從歐陽的大腿內側滑了幾下,摸着腿側的軟肉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歐陽一臉嫌棄地躲了一下,那眼神挺兇,“你把我放開!讓你幫個忙那麼費勁!還好意思摟着我!”
“我不僅想摟你,還想日你呢,咋的,不服氣?”陳凡一點都不慣着,耷拉着眼皮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樣,歐陽繃着臉繃了老半天,一時沒忍住,還是抿着小嘴兒笑了起來,“你怎麼那麼煩人呢?”
“別瞎說,我還煩人啊!你要是真那麼煩我我倆就一拍兩散得了,我不跟你合作了,找別人去!”
歐陽立即瞪大眼睛,挑起下巴很牛逼似的,“你敢!有種你就試試看,你要是敢揹着我跟別人合作,看不我搞死你!”
“誒,你有點囂張啊!這狠話就敢當面跟我這麼說?”陳凡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順帶着捏着歐陽的下巴湊了過去,眼神曖昧,“還敢搞我?你有那玩意兒嗎?怎麼搞?”
“我有大黃瓜,這麼長!”歐陽用手比了一下,巧笑嫣然,“你再惹我,我就捅死你!讓你也知道知道本姑娘的厲害!”
“沒得商量了?那來吧!誰慫誰孫子!”陳凡說着,一側頭過去,直接把自己埋在了歐陽的頸側,這一陣亂來,直親得歐陽花枝亂顫,只顧着抓着陳凡從衣角伸進來的大爪子憋紅了臉,那欲拒還迎的架勢好不香豔。
“咚咚咚。”
正緊關節要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上,原本已經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準備等着這貨來好好撫慰自己一下的歐陽直接驚醒了,她一翻身起來,卻發現陳凡正側身坐着呢,兩個人根本就沒在一起,自己衣服里正一陣亂揉的不是陳凡的大爪子,而是自己的小手!
歐陽一愣,緊跟着這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她羞憤無比,當時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不用問啊,肯定是陳凡搞的鬼!
你大爺!
歐陽恨不得衝過去爆捶他一頓,陳凡卻依然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跟沒事兒人似的!
“咚咚咚。”
外面又傳來敲門聲。
“進。”
歐陽趕緊整理了一下衣服,外面門一開,一個小秘書拿着報表進來了,一看歐陽跟陳凡倆人正對坐着喝茶呢,歐陽那臉紅還彤彤的,小秘書臉一紅趕緊低頭,“那個……”
“拿來放這兒吧,沒事。”
歐陽擺出一張正經臉,把報表接了過來,一直到小秘書走了都還保持着正襟危坐的樣子。
咔噠。
門關上了。
歐陽當時暴怒一下站起來直朝着陳凡衝了過去,手舞足蹈,一副要往陳凡身上爬的架勢,“我草你大爺的!你過分了你知道嗎?今天看我怎麼收拾你的!”
拿幻術捉弄人已經不是陳凡做的第一次了,歐陽這是第二次中招了,她自己始終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中招的,其實幻術類似於催眠,只是觸發的方法不大一樣,在舉手投足間一個小小的暗示就可以讓對方陷入夢境,這就是幻術的可怕之處。
歐陽雖然表面上挺矜持的,但嘴硬,身子軟,一個人單身寂寞的時候沒少在被窩裡翻來覆去地尋思那點兒事兒,雖然陳凡她倆沒怎麼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可平素裡沒少給陳凡佔便宜的她早就給這傢伙挑逗得春心蕩漾不能自持了,對付這種內心裡早已淪陷的女人最容易了,幻術一直是陳凡鬼術修煉裡的短板,陳凡一時沒忍住就試了一下,而且,他也確實很喜歡捉弄歐陽,誰讓她平素裡總是那麼假正經來着!
給陳凡這麼一激,歐陽也在氣頭兒上,衝過去跟陳凡撕扯了一陣子,沒佔着什麼便宜,倒是給陳凡抓着兩瓣兒大屁股一陣亂揉,自己先不行了。
不過陳凡這傢伙其實挺壞的,捉弄歸捉弄,似乎沒有睡她的意思,陳凡想得好,自己不能太主動,太主動了以後要是翻臉了歐陽準得找後賬,他在試探歐陽的底線在哪裡,雖然他已經明確地感覺到此時的歐陽已經洪水氾濫一發不可收拾了,可他就是不捅破那層窗戶紙,就等着她自己送上來。
歐陽心裡頭也是氣,其實此時她比陳凡更想,更想給這傢伙好好地滋潤一下,可是她是一個愛面子的人,投懷送抱也就算了,要是更主動點幹出一些羞恥之事她真覺得自己這面子上多少有些過不去,她還是挺矜持的,心裡頭貓撓似的可就是不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