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陳浩然和千月向我們道別了一番之後,又說了“後會有期”之類的廢話,便離開了這黑暗收靈陣,去共度‘春’宵去了。
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這麼算來,分分鐘就是幾百萬上下的,他倆雖然不是愛財如命的人,不過卻也不是揮金如土的敗家子,所以,這幾十上百千金,他們怎捨得‘浪’費,於是便丟下我們三個苦‘逼’之人就匆匆跑了。
而老道,則已善後爲由,留了下來。我和安貴早就想離開這鬼地方了,無奈我倆被這傢伙摟着脖子,最後是想走也走不了。 ”
等陳浩然和千月都離開了,我這才拉着臉對老道說:“爲‘毛’我們不離開這鬼地方呀?你不離開也就算了,爲‘毛’還要扯着我倆不讓我們走呀?!”
老道淡淡地說:“因爲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可是如果讓你們先離開的話,我又擔心那面具二人組中途折回,將你們滅了,取走‘陰’陽魂和靈神珠,所以,本着對你們負責的態度,出於安全的考慮,我就只好將就着將你倆帶在身邊了。”
安貴一臉摳鼻,說:“現在將就的是我們好不好,你這傢伙分明就是非得要我們繼續跟着你趟渾水。”
老道把安貴的話當做耳邊風,假裝咳嗽兩下,便很自然地將話題引開,他說:“我看我們現在還不是扯淡的時候,還有一個鬼等這我收拾。”
聽老道這麼一說,我和安貴立即神經一緊,肌‘肉’一‘抽’,心也咯噔了一下。
還有一個鬼?不是走的走,死的死了嗎?怎麼還會有鬼?
我一臉的疑‘惑’不解,正想要問老道,這時老道卻一腳踩在地上的‘肉’塊說:“你趕緊便會原形吧,否則我會一塊一塊收拾你,讓你痛不‘欲’生。”
老道踩的‘肉’塊,就是那被我們炸碎了的鬼蠍的‘肉’塊,難道這貨碎成這樣了都還沒死?
這時,我突然想起,這鬼蠍好像說過,在他這黑暗收靈陣中,他是不死的……
可我再低頭看看一地的‘肉’碎,那‘肉’碎除了飄出‘肉’香味之外,好像並沒有什麼生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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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貴這時說:“道兄,你是不是搞錯了,這傢伙已經碎成這樣了,怎麼可能還活着?”
老道這時向安貴微微一笑,一臉的不懷好意,說:“你不相信是吧,要不我們來打個賭?”
“我就不信碎成這樣這傢伙還能拼湊起來!”安貴堅定地說,“賭就賭,你想賭什麼?”
老道想也不想,直接就說:“如果鬼蠍還活着,這一個月內,你和功南都來做我的跑‘腿’,還不準去上課。”
“啊?!”我和安貴都驚呼了出來,沒想到老道會給出這麼奇葩的賭注來。
更奇葩的是,明明就是他和安貴之間的賭局,爲‘毛’說着說着就將我扯進去了?
呼,看來老道這貨是不擇手段想要拉我和他一起去找剩下的四顆神珠,所以纔會想到這樣的辦法,如果他贏了的話,我們不但要做他跑‘腿’,而且還不能以上課爲由推脫他。
老道等我們驚呼完之後,又補了一句:“如果鬼蠍真的死了,那麼,你們倆今後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我一臉不爽,說:“我不賭,這是你和安貴的賭局,幹嘛將我拉下水?”我心裡明白得很,老道這傢伙那麼自信,肯定有他的道理,話說我缺的課已經夠多了,我可不想被他坑得接下來的一個月都上不了課。
安貴見我退縮,立即黑着臉看向我,很是鄙視地說:“開學到現在兩個月不到,你特麼已經翹了一個月的課,這樣的賭注,你佔盡便宜,你竟然不敢賭?是不是男人?”
我嘟囔着:“賭不賭和是不是男人有‘毛’關係呀?……”不過現在安貴和老道都在‘逼’我,如果我不賭的話,那豈不是很沒面子?
“好,賭就賭!”我硬着頭皮說:“who怕who!”
我心裡嘆了一口氣,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已經翹了那麼多課了,其實再翹多一個月,‘性’質上是一樣的……
老道臉上微微帶笑,不過依舊一臉裝‘逼’的淡定。
安貴這時拍拍我的肩膀,說:“這纔夠義氣!大不了我們一起翹一個月的課!”
我心裡臥槽一聲,這傢伙這句話的言外之意不就是死也拉個人墊背嗎?
安貴這時對老道說:“道兄,你不是說這一地的碎‘肉’還活着嗎?至少讓我們看看他是怎麼活着的吧?我只相信眼見爲實。”
老道明白安貴這話的意思,於是淡淡地說:“你們別看他只剩下一地碎‘肉’,可是,只要我說一句話,這傢伙保證就能活過來。”
“哦?”我和安貴都疑‘惑’他會說一句什麼樣的話,又不相信這傢伙真這麼牛‘逼’一句話就能讓一地的碎‘肉’活過來,還對他這裝‘逼’的行爲嗤之以鼻。
老道這時對着空氣淡淡地說:“鬼蠍,我給你三秒時間,你再不出來我就一腳踹破你這黑暗收靈陣,到時候你的假死恐怕就要變成真死了。”
話音未落,這時,地面上的碎‘肉’卻突生變異,竟不斷顫抖了起來,轉眼睛,所有碎‘肉’在前方十米處聚集了起來,很快便堆成了人形。
“別呀,我這不出來了嗎……”鬼蠍那像‘亂’石砌成的臉,或者說是坑坑窪窪的‘肉’牆,嘴巴一開一合,說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我和安貴看到他這連他老母都認不出來的模樣,驚訝之餘,還有些失望。
丫的,這傢伙竟然真的沒死,那我和安貴豈不是真要翹一個月的課了?
一想到這裡,我就後悔不已,又恨自己剛纔幹嘛死要面子,竟然答應了這麼愚蠢的賭局,明知道會輸,還硬着頭皮往裡頭扎,呵呵,看來真是活該……
老道見到鬼蠍,臉上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只輕描淡寫地說:“我正想練練腳呢,竟然這麼快就出來了……”說着,老道便在鬼蠍面前出了好幾個連踢‘腿’,嚇得鬼蠍臉上的碎‘肉’又掉了好幾塊下來。
“這位……大師,你就饒過我吧,我本無心害你們,也不想要什麼靈神珠呀‘陰’陽魂的,我只是被那兩個戴面具的人威脅了,纔會做出這樣的蠢事的,你就放過我吧……”
說着,他哭喪着,膝蓋一軟,人已跪倒在老道面前,顫顫巍巍的,臉上的碎‘肉’又往地上掉了幾塊。
這傢伙跪着一邊哀求老道放過他,還一邊撿起地上的‘肉’,往臉上糊……
老道‘露’出一臉難以抉擇的模樣,嘆息一聲,說:“哎,我本來想放過你的,畢竟殺生不是我們修行之人所提倡的……”
鬼蠍一聽到這話,臉上立即‘露’出欣喜來,一個高興,剛糊到臉上的碎‘肉’,又被他抖得掉到了地上。
我一看老道這傢伙的表情,便知道這傢伙在裝‘逼’,故‘弄’玄虛,果然,這時,這傢伙突然話鋒一轉,說:“不過!”
“不過”這兩個字,老道特意說得很大聲,這讓鬼蠍聽了,覺得就如天上突然掉了塊大石頭砸在他腦袋上那樣,讓他的腦袋不禁一震,結果,臉上的碎‘肉’又脫落了幾塊下來……
老道接着說:“不過,你這傢伙‘陰’險狡詐,又幹過不少壞事,天理難容呀……”說到這裡,這傢伙搖頭嘆息,似乎殺這麼一個鬼就像割他身上的一塊‘肉’那樣難以抉擇,實則這傢伙,滅鬼如滅蚊,眼都不會眨一下!老道接着說:“上天要收你,我實在是天命難違……”
鬼蠍聽到這裡,整個人都軟了,一時間臉上出現各種複雜的表情,驚愕、絕望、痛苦、掙扎……各種表情‘交’集在一起,他的剛由碎‘肉’拼湊出來的臉,哪裡經受得起那麼複雜的表情,結果可想而知,隨着他這表情的深入,他臉上的碎‘肉’嘩啦啦不斷地掉下。
他已被老道判了死刑,也沒有心情再去撿起那脫落到地上的碎‘肉’往臉上糊了。
這時,老道瞥了一眼鬼蠍,見他已絕望到了內心最深處,這才又來了一聲:“然而!”
鬼蠍一聽這轉折詞,身體立即又是一震,他像是掉入深井快要死亡的人突然看到了井口落下來的繩索那樣,眼裡立即閃現出一絲光芒來。
“大師,你想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去做,只要你別殺我!”鬼蠍明智而迅速地抓住了這根繩索。
老道這渣渣的演技,表演到現在,真是要適可而止了……
就連我這對國產電影容忍度這麼強的人,都已經對他‘露’出一臉鄙夷來,可想而知他這演技演得……嘖嘖,怎麼比喻呢,就像是一個矯情做作的老‘女’人,臉上抹了薄餅般厚的胭脂水粉,特麼在裝十八歲少‘女’!!
結果可想而知,自然是裝出了個“如‘花’”來,就差沒加上挖鼻孔的動作了……
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再這樣看老道演下去,恐怕連隔夜飯都要嘔吐出來了。
可當我正想去阻止老道那渣渣的表演的時候,這時,老道卻立馬收斂臉上的表情,又恢復了他那淡漠而裝‘逼’的模樣。
他一臉滿意地看了看鬼蠍,點了點頭,淡淡地說:“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就要你帶我去見一個人而已,不,是帶我去見一個鬼。”
鬼蠍剛聽到老道這話,臉上又是一震,好幾塊碎‘肉’又從臉上掉了下來,只不過,此時他的臉,已從希望的欣喜,瞬間轉變成爲了黑暗的恐懼……
看來,不用老道說,他已知道了老道想要見的鬼是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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