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我對張慧雪的父親問道。 張慧雪的父親聽完我的問話後,明顯一愣。顯然是想不到我爲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不過他既然選擇了相信我,所以就想了起來。 可以看的出來,張慧雪的父親現在很虛弱,他現在能夠配合我和喬亭天完全是在硬撐着。 看到這裡,我靜靜的走到窗前。然後悄無聲息的放了一張符紙上去,然後又在心裡默唸了一段咒語。 然後我又默默的退到了病牀前,我發現張慧雪父親的臉色明顯的好多了。只不過那團黑氣還是在他的臉上浮動着。 這團黑氣,普通人是看不見的。一般的陰陽眼也看不見。只有那些開了天眼,或是有些本事的道士,都可以看得見。 張慧雪的父親想了一會後,纔對我說道:“要說我以前有沒有得罪什麼人,那我可還真的沒有得罪過誰,但是就在前幾天卻發生了一件事,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得罪人。” 我點了點頭說道:“但說無妨,我們聽一聽。” 張慧雪的父親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說道:“我的工作就是建築員工,原本我當建築員工並沒有什麼。一切都好好的,但是上個月我們突然換了一位老闆,起初我以爲沒什麼,換老闆就換老闆了唄,我只管工作就是。” 說道這裡,張慧雪的父親露出了憤怒的表情。 我點了點頭示意張慧雪的父親繼續說下去。 “事情就發生在前幾天,這個老闆以前就說過那是發工資的日子。那天我們都去找老闆領工資,但是那知道這個新老闆竟然頓時就發了火,打了人。還說我們這些賤命的工人哪裡有工資,他管我們一日三餐就已經夠善良的了,哪裡還有工資?”張慧雪的父親講到這裡竟然氣的咳嗽了起來。 一旁的張慧雪趕緊幫父親捶背,我任由他在哪裡咳嗽着,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件事情一定和這個新老闆有關。 等張慧雪的父親咳嗽完以後,他又接着說道:“那時候他氣不過,就去找新老闆理論,說爲什麼拖欠工資。哪知道新老闆卻對他愛理不理的。於是張慧雪的父親就說他要告他,把他告上法院。但是誰知道那個新老闆卻說,有些人你是得罪不了的,然後就把他趕了出來。” 我聽了以後點了點頭,現在事情就清晰了。我也明白了,怪不得師父說這件事情是小事情呢。說拿來讓我和喬亭天練手,看來果真如此。 “然後從那天開始,你就生病了對吧?”我說道。 張慧雪的父親一個勁的點頭說:“是的,是的。” 我又說道:“那你感不感到奇怪呢?你找老闆理論完以後就生病了?這難道是巧合?” 被我這麼一提醒,張慧雪的父親頓時醒悟過來說道:“是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你現在一說起來,我還真的覺得有點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呢。” 我不知道對他們這些普通人我該怎麼去解釋鬼怪一事。但我還是硬着頭皮說道:“叔叔,你現在覺得是不是好受一些了?” 張慧雪的父親感受了一下,然後驚喜的說道:“是啊是啊,我現在好多了。” 我笑而不語,然後走到窗戶邊,拿起了我放在窗沿上的符紙。他們都在疑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幹些什麼。 “現在感覺怎麼樣?”我又對張慧雪的父親問道。 張慧雪的父親頓時又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說道:“又開始痛了,不行了,要痛死了。” 我又把符紙放回到了窗沿上,張慧雪的父親這纔好了許多。 “這下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吧。”我對張慧雪的父親說道。 他父親雖然對我剛纔拿符紙的那一幕感到奇怪,但是還是說道:“是不是老闆給我下了什麼藥,然後我才生病的?” 我聽後頓時哭笑不得,看來他父親還沒有反應過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