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當任盈兒看到摸着自己的耳朵,一臉傻笑的俞少行,頓時又滿是無語,她剛纔說的話,俞少行到底有沒有聽到啊?
“原來如此。”
聽了向問天的解釋,言談總算是明白過來了,至於俞少行跟任盈兒的對話,言談聽得不是很清楚。
只不過就算是如此,俞少行之前時不時打量在自己身上的那種目光,總讓言談覺得不是特別自在:
“你們既然是她的親人,那我就直接告訴你們了,她……在裡頭可以,只不過遇到了一點麻煩。”
想到御清宮主做的事情,言談很是遲疑,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麻煩?”
元不羈眉毛微不可見的挑了挑,然後目光卻在俞少行等人的身上掃視了一遍,其中某人被掃視到的時候,不自覺的目光閃爍了一下。
“你們放心,易貝兒很厲害,那些人並不是易貝兒的對手,原本不該告訴你們,讓你們擔心的。”
言談勉強一笑,再怎麼樣都是家醜不可外揚。
且,一切都還只是猜測,哪怕她見到了黑衣人的手裡有宮主的令牌,指不定事情也有轉機。
不管怎麼樣,在她沒有百分百確定下來,她的猜測實在是不宜往外傳。
“我還有事兒,所以先行一步。至於易貝兒的話,你們不妨先回去休息一下,等到比賽結束的最後一刻再來此地,接易貝兒。”
在離開的時候,看到易貝兒沒有絲毫變化的名字,言談知道,向天賜不一般。
向天賜明明已經前進,偏偏石壁沒有半點反應。
到底是向天賜的故意爲之,還是丹塔另藏機關,她並不清楚。
可就眼下這個情況看來,除非是直到比賽的最後一刻,否則的話,向天賜應該是不可能輕易從丹塔之內出來的。
“多謝。”
聽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後,向問天多少鬆了一口氣,也從言談的隻字片語當中聽出,此次自家寶兒參加這個比賽,其目的似乎並不單純只在這次的比賽上。
“別給我知道是哪個畜生在算計老大,否則的話,看小爺弄不死他!”
俞少行捏了捏拳頭,之前出了大猛的事情還不夠,現在在丹塔之內又發生這樣的情況,當真是該死。
“不都說,比賽一開始,丹塔只出不進嗎?”
譚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眸光一沉,問了一句。
“而且,在石壁之上並沒有出現新的名字,而那些失敗離開的人,也不像是偷襲過向天賜的人。”
俞少謙話語暗啞,以言談的說法,那些偷襲了向天賜的人,應該已經跟閻王做鄰居了。
這麼一來,就奇怪了。
“所以,老大之所以會有麻煩,很有可能問題出在於大赤丹宮?”
便是俞少行這個熊孩子都反應過來,事情似乎越來越複雜了。
如果說,之前大猛的事情可能與兩宮有關的話。
那麼這次向天賜在丹塔之內遇到麻煩,就算那些人是兩宮的人,可若是沒有大赤丹宮的同意,那些是辦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