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的控火術竟然在師弟之上,這怎麼可能!”
御清直接臉色一變,表示對來人的話有懷疑,他師弟在控火術上的天分,已經算是難得一見。
在學習控火術之前,他們的師父原本是更喜歡他的。
也正是因爲對控火術的學習,師弟表現出他驚人的天分,之後,師父的目光才漸漸從自己的身上,轉移到了師弟的身上。
若說有人在控火術上的天分比師弟更厲害,他是不會相信的。
尤其是向天賜小小年紀,便比當年的師弟還要年輕十幾歲,卻能做得比現在的師弟還厲害,御清就更加不相信了。
向天賜的控火術比御老頭兒還厲害,也就代表着,肯定也在御清之上。
一想到,向天賜以如此小小年紀,但在控火術的成就竟到如此地步,御清皺了皺眉頭:
“你確定向天賜所使的乃是控火術,而不是什麼法器?”
御清謹慎地問了一句。
“宮主,向天賜所使的絕對是控火術。”
聽到御清的否認,來人卻不願意自己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險才探得的消息就那麼被否定了。
“宮主,向天賜可不是什麼等閒之輩,昨日沒能將其擊殺,若是當真被她從丹塔內出來,我們可得小心行。”
想到當日在丹塔之內發生的事情,男人就不寒而慄。
他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像向天賜這般的女子,面對殺戮,不但沒有露出半點害怕跟厭煩之情,反而還露出了一抹沉浸在殺戮之中的那種爽快之氣。
直到現在,男人回想起向天賜那個笑來,一股森森的寒氣便從尾椎直衝後脖子。
“宮主,向天賜當真只是一個未滿二十歲,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嗎?”
不禁的,男人直接問了這麼一句:
“昨日裡,小人面對向天賜的時候,總覺得向天賜比宮主您養的丹奴更可怕。”
“你到底在胡言亂語什麼?!”
御清一鬧,覺得男人說得話是越來越過分,他養的丹奴,那是什麼人?
那是已經忘記生死,忘記一切,眼裡只有他這個主人,只知一心完成他交待下的任務的丹奴!
丹奴便是被斷足斷手,都不會有絲毫的疼痛感,除非完成任務,否則的話,是絕對不會停下攻擊的。
正因如此,丹奴是他這輩子的驕傲,更是他最後握有的底牌。
丹奴看似是個人,實際上,丹奴早就已經不算是一個完整的人了。
一個沒有痛覺,甚至沒有靈魂、沒有思想的不完整的人,向天賜怎麼能跟他的丹奴比?
他不相信,一個活着的正常的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肅殺之氣可以跟自己的丹奴比。
“宮主,事實如此,小人絕對沒有半點誇張之處!”
看到御清不相信,男人急了,若是宮主以此而小看了向天賜,那一定會被向天賜鑽了空子的。
“就向天賜此人,宮主您不得不防,絕對不可馬虎大意,讓向天賜有可趁之機,甚至,我們可以讓她永遠都走不出丹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