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御揚心裡是怎麼想的,小白白卻已經躍上了向天賜的手掌,如陽般的焰芒,看得讓人陣陣心慌。
看在這些“小師弟”都是自家黑老頭兒的徒子徒孫,她才賣黑老頭兒一個面子,給這些“小師弟”一次機會。
若是這些“小師弟”非要站在御揚這一邊的話,如此愚蠢的弟子,大赤丹宮少一個是一個。
“咚!”
還不等御揚等人有一個回答,向天賜的手突然在空中輕輕一敲,嘴裡也跟着發出了一聲聲響。
“咚!”
似爲了應景一般,向天賜的話才說,丹塔旁邊的那個鐘塔便發出了一聲響,那沉悶深遠的聲音,立刻在石城裡頭響起來。
“咚。”
向天賜的手又似輕輕彈敲了一下,隨着向天賜的動作,鐘聲也再次響起,沒有絲毫的停滯。
“向……易貝兒,你、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御揚的眼睛瞪得老圓,丹塔旁邊的鐘塔平時是鎖起來的,鑰匙只在師父的手上。
想當然的,師父一心想剷除向天賜,又怎麼可能提早鳴響古鐘,讓所有的石城百姓跟着起來,看此次丹塔之賽的結果。
尤其是,鐘聲的響起,跟向天賜剛纔的表現和反應,有着詭異的聯繫,所以,這個鐘聲一定不是他師父提前敲起,而是向天賜弄出來的。
“易貝兒,你到底對這個丹塔做了什麼?!”
爲什麼向天賜不但能控制丹塔內的情況,就連鐘塔都在向天賜的控制範圍之內。
“我對丹塔做了什麼?”
聽到這個問題,向天賜又是一笑:
“或許你問的問題還不夠深刻,又或者說,其實我做過的,其實比你想象中的更多。”
向天賜勾起嘴角邪肆一笑,然後不再理會御揚,繼續“咚咚”地叫着,而鐘塔裡傳來的鐘聲也因爲向天賜語速的加快,鐘鳴聲也跟着變疾了。
“大師兄,我們必須馬上走了!”
高陽是徹底被向天賜剛纔那一面給嚇掉了。
姑且不論剛纔易貝兒所說的,她有能力,更有這個膽子將他們這些人全部都殺了。
就鐘塔鬧出的動靜,要不了多久,別說是石城的百姓了,便連牛比大學、兩宮的人皆會來看最後的結果。
要是他們這個時候還不離開的話,只會被這些人堵個正着。
到時候,他們大赤丹宮的顏面,豈不是要毀在他們的手上。
光是想一想,高陽都知道,他們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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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此,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如何將易貝兒給殺了,而是該想辦法,他們能化身爲水中之魚,從水中,或者是從易貝兒的手中逃出丹塔。
想到他們想從一層樓去到六層樓都那麼困難,如今,他們想從丹塔裡出來,會容易嗎?
看着易貝兒似笑非笑的那張臉,尤其是耳邊越來越疾的鐘聲,別說高陽沒有把握,就連御揚心裡都沒有數。
他們唯一知道的是,絕對不能讓再易貝兒這麼鬧下去。
要不然的話,他們當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