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像你說的那麼算的話,那對我師父下黑手的人,感情是滿石城的人都是啊。”
符合剛纔的那些條件的人,絕對不止她一個,整個石城之內,能達到這個條件的人,當真是一撈一大把。
“能達到這些條件的人,或者有很多,可是能讓師弟不設防,以此對他下毒手的人,卻沒有幾人。”
御清看着向天賜,能給師弟下毒的人,並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麼多。
“依師伯之言,只要是師父的親信之人,皆有機會對師父做這個手腳,不是嗎?”
向天賜笑了笑,御清這些年來的宮主,果然不是白當的,至少這個反應很快,一步步把懷疑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那麼,師伯,你又有沒有這個能力,讓師父對你半點都沒有防備,而使得他中毒呢?”
向天賜也是個膽大的,直言不諱地問御清有沒有這個本事跟能力,只聽得在場的人,猛抽冷氣。
白澤齊直接皺了皺眉毛,向天賜是怎麼狠,怎麼問啊。
御清不斷把矛盾點都推到向天賜的身上,向天賜則用同樣的理據,表示御清自己也是有懷疑的。
一時之間,這師侄倆之間的氣氛一下子便凝滯住了。
“師伯,怎麼不說話了?”
看到御清整張臉都黑了下來,厲視着自己,向天賜笑了笑:
“師伯別緊張,更別生氣,師伯對有我懷疑,我也不過是針對師伯剛纔的話,進行合理的分析罷了。”
所有人因爲向天賜剛纔的話,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偏偏向天賜這個當事人卻是嬉皮笑臉,一副混不在意的模樣。
看到向天賜那談笑風聲的樣子,不少關心她的人,都想抓着她揍她一頓。
但不可否認的是,看着向天賜這個樣子,他們心安。
“向天賜,你太過放肆了,你對御老做下如此手段,你還敢質問宮主,當真是無法無天,真以爲這世上就沒有人能治得了你嗎?”
這個時候,付官上前一步,指着向天賜的鼻子,便訓了向天賜一頓:
“就你這種欺師滅祖的無恥之徒,根本就不配成爲我大赤丹宮的弟子!”
說着,付官轉身,對着御清直接說道:
“宮主,如向天賜這種無恥之徒,我們萬萬不可手軟,讓她再去禍害其他人的性命,御老的事情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付官師妹?”
天青皺了皺眉毛,看着付官,不明白付官師妹怎麼會在這種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
“天青師兄!”
付官同樣皺了皺眉毛,然後小聲地跟天青交流道:
“天青師兄不認同我剛纔的話,難不成,天青師兄你當真相信向天賜剛纔的狡辯之詞,覺得御老中毒,那是咱宮主幹的事情?”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聽了付官的話,天青搖搖頭,他就算是懷疑自己,也不可能去懷疑宮主。
只不過,就算如此,他不懷疑宮主的話有問題,並不代表着,向天賜的話就全然不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