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任盈兒差點沒被元波剛纔的話給氣樂了:
“無論何時何地,都是白聖宮求着大赤丹宮,你剛纔說的情況是不是反了一下?”
任盈兒走到元波的面前,眼裡是滿滿的失望。
曾經她覺得,元波不明真相,所以誤入歧途,不但加入白聖宮,更是捨棄了本姓,最後還認賊做父。
這一切的一切,只因爲元波並不知道嚴家被滅滿門的真相,所以她對元波的確有些傷心,卻也無可奈何。
可是現在,看着元波熟悉得越顯陌生的臉,任盈兒心涼得厲害,這個當真是跟她一起長大的玩伴嚴波嗎?
“早在一年之前,白壽元及你們白聖宮的弟子已經把向天賜給惹惱了,甚至還敢對向家暗下殺手,就白聖宮所做的事情,想息事寧人,不覺得好笑嗎?”
就元波說出來的話,在任盈兒看來,都算不得上是人話。
“依我看,你們白聖宮來找老大,不像是求和,更像是求戰來的。”
有任盈兒的地方,絕對少不了俞少行,就跟任盈兒的尾巴似的,俞少行也跟着出現了。
俞少行雖然跟元波並不熟,但是看着元波的時候,眼裡滿是鄙視跟敵視:
“求和的人竟然擺出這麼高的姿態,你們白聖宮的人到底長沒長腦袋啊?”
白聖宮屢次跟老大過來去,老大早就想端了白聖宮的老窩了。
白聖宮來求和,可提出來的條件,聽上去似乎是賣老大一個好,可是細一想的話,就剛纔元波所說的話,都是白聖宮在佔便宜。
除開白聖宮之外,誰家不想領個大赤丹宮的弟子回去。
領個大赤丹宮的弟子回去,就等於是請了一個財神回去,代表着巨大的利益。
爲此,不管是誰看到大赤丹宮的弟子,一個個都會把大赤丹宮的弟子當成菩薩一樣貢起來。
就白聖宮的說法,要是大赤丹宮的弟子當真去白聖宮玩兒,說來說去,還是白聖宮佔便宜。
“話說完了?”
面對任盈兒的失望,俞少行的冷嘲熱諷,元波臉色沒有絲毫的改變,就連眼皮子都沒有跳一下。
看到元波的樣子,向天賜不似任盈兒跟俞少行那般激動,平靜程度卻跟元波有得一拼。
“說完了。”
元波點點頭,目不斜視地看着向天賜,只等向天賜給自己一個答案。
“不好意思,你剛纔說的事情,我不可能會答應的,而且白壽元不是正跟我那位好師伯在合謀着怎麼對付我嗎?”
向天賜身子一傾,手支着自己的腦袋,好笑地看着元波:
“幫我帶句話給白壽元,讓他好好跟我那位‘好師伯’商量着,我可是很期待他們的表現。”
“好。”
得到了向天賜的回答之後,元波竟然依舊風輕雲淡,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直接點點頭表示他聽到了向天賜的答案,也接受了穿上答案。
“你就這麼走了?”
看到元波半點也沒有要纏一纏向天賜的樣子,俞少行頗爲懷疑地看着元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