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賜拍了拍御老頭兒的手,阻止御老頭兒一副要扒光自己衣服,研究一下自己的身上到底有沒有傷的架勢。
“沒傷?不可能!”
御老頭兒氣呼呼地看着向天賜:
“如果你沒傷的話,那你剛纔叫什麼?”
小徒弟也真是的,在這種時候何必爲了小小一點面子,就硬扛呢,面子裡子能比生命跟健康更重要嗎?
“沒什麼,剛纔彎得有點久,初直起腰來的時候,有點受不住,骨頭卡了一下,當真是老腰了。”
向天賜摸了摸自己剛纔骨頭卡到的地方,對着御老頭兒憨憨地笑了笑。
剛纔當真只是一個小小的誤會罷了,她腰間的骨頭卡了一下,一副缺鈣的樣子。
一時不備,而且骨頭被卡的那一下,的確是有些疼,所以她就小小的叫了一聲。
誰知道,等她叫完回過神來的時候,黑老頭兒就像是被搶了崽子的老狗似的,猛地朝御清撲了過來。
“老、老腰?”
聽到真相竟是如此,御老頭兒抽了抽自己的嘴角。
爲什麼他突然覺得,自家小徒弟似乎有點欠抽呢,小小年紀,才十幾歲,比青蔥還嫩的歲月,竟然敢在他的面前提“老”腰!
“……”
聽到向天賜對剛纔那一聲痛呼的解釋,包括御清在內的所有人的頭頂,都齊齊飛過一排烏鴉,“嘎嘎”直叫。
尤其是御清,覺得自己當真快冤枉死了,不過就是骨頭卡了一下,向天賜要發出那麼大的叫聲,什麼意思?!
“哈哈哈哈,小宮主,這就是你說的逗比嗎?”
就在別人都被向天賜剛纔的反應給無語到的時候,唯有吳越這枚奇葩竟然笑得肚子都疼了,甚至還神令心會地明白了,向天賜曾在他面前提過一次的“逗比”。
有了向天賜全身心投入的詮釋,吳越表示,自己當真明白“逗比”是什麼意思了。
“你纔是逗比,你全家都是逗比!”
向天賜磨了磨牙,當真是教會了徒弟,餓死師父,吳越這個死孩子竟然會用她的話來調侃她。
當真是叔叔可忍,嬸嬸不能忍!
“夠了!”
御清沉沉地深吸了一口氣,陰沉沉地看着向天賜:
他想取了向天賜的性命,破壞上牒大典,可是向天賜卻在他的面前嬉皮笑臉,跟吳越這個叛徒更是調侃自樂。
被人如此無視,御清覺得自己就算是有再好的修養,在向天賜的面前也一定會破功:
“你會爲你的狂妄付出慘痛的代價的!”
御清實在是無法遭受向天賜對自己的一再輕視,甚至已經達到了無視的程度,這叫御清心中的那團怒火燒得越來越旺,旺得都快要把御清的身心燒成灰了。
但是在御清徹底被自己的怒火燒死之前,他再怎麼樣也要拉着向天賜讓向天賜給自己做墊背。
“這種話,你不是第一個對我說的人。我相信,你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向天賜眸光一斂,嘴角一勾,周身竟然募地釋出一股強烈的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