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想我死的人不少,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我不知道你是誰,但很可惜,你的願意今天怕是不會實現了。”
向天賜眯了眯眼睛,冷然一笑,催動《陽虛秘錄》的功力,朝言談猛地打了一掌。
就向天賜出的那一掌,完全出乎向薇兒的意思。
向薇兒萬萬沒有想到,面對言談這個老熟人甚至是自己人,向天賜竟然對言談半點手下留情。
那一掌打出來,若是她癡傻地站在原地賭向天賜對言談的幾分情誼。
那麼今天死的還真不是向天賜,應該是她向薇兒了!
“你剛纔那話是什麼意思?”
更讓向薇兒大驚失色的是,向天賜說出來的話,讓她心中很是難安。
“怎麼,我跟在你的身邊的時間雖然不算特別長,可到底替你這位宮主做了不少的事情,這麼快就不認人了?”
向薇兒咬着牙,盯着向天賜看。
雖然她不明白,爲何在這個空間裡只有她跟向天賜兩個人,任盈兒被向天賜那麼一推直接不見了。
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在這個空間裡所發生的一切,只會有她跟向天賜兩個人知道。
這是她除掉向天賜,不被任何人發現,並且能以向天賜的身份繼續生活下去的唯一機會。
“你絕對不是言談。”
向天賜勾起嘴角,噬血一笑:
“我並不清楚,爲什麼你會混到我們中間來,甚至用的還是言談的臉,讓我找不到半點破綻,但你絕對不是言談。”
哪怕她跟言談接觸的時間並不久,可是眼前這個言談給她的感覺與以前那個言談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不過不管會不會得到答案,我都不準備放過你!”
“你!”
感覺到向天賜並不是在嚇唬自己,而真的要殺掉還是言談的自己,向薇兒大驚失色:
“如果你敢動我一根頭髮的話,我可以告訴你,言談也會跟着我一起受傷的,我死了,言談也會死,言談就是我,我就是言談!”
向薇兒之前一副看輕向天賜,覺得向天賜的身邊要是沒了元不羈等人的幫助,自己未必不如向天賜。
可是當她真正一個人面對向天賜的時候,她卻是清楚地知道,便當真是一對一,怕只怕,她也不是向天賜的對手。
她想讓向天賜死,卻不願意自己死在向天賜的手上。
“無所謂。”
向天賜挑挑眉毛,冷嘲不已地看着眼前這個“言談”:
“既然言談的存在已經威脅到我的存在了,我還沒假好心到不顧自己的安危,還要護着別人的性命,你似乎把我想得太好了,至於你剛纔說的話……”
向天賜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言談一直以來表現得都很正常,她應該沒有精分,那麼你跟她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她敢肯定,言談絕對沒有患人格分裂症,眼前這個言談並不是言談身體之內的第二個人格。
“這麼說來的話,這便是傳說中的奪舍?說,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