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旦真的成被髮賣,成了奴隸,除非主人家願意,否則的話是不可以逃跑的。
更重要的是,她跟小胖子的玄力都一般。
哪怕被賣之後服下解藥,身上的玄力恢復了。
只不過以他們的實力,想要從有錢要權的主人家手裡逃跑是完全不可能的。
而且如果他們真得要逃的話,最好是一次能成功,如果不成功的話,那麼他們也絕對沒有下一次機會了。
只因爲這個世界的人面對逃奴是絕不會手軟,只會讓其死!
想到那些人的話,任盈兒想安慰自己,那個人是在嚇唬自己,不是真的。
但是,一想到那人當時眼裡和噬血,無論是任盈兒還是小胖子都不說話了。
因爲就當時那個男人的神色,沒有半點開玩笑的神色。
要知道,能拿出銀子來買奴隸的人,都不可能是什麼缺銀子的人,死一個、兩個奴隸對於這種人來說,根本就不算是什麼損失。
越是這麼想,任盈兒跟小胖子心裡就越是不安。
之前他們才從“言談”手裡逃過一劫的話,他們還以爲自己獲救了。
誰知道,纔出狼窩,就入虎穴,掉進了一個更深更爬不出來的坑。
想到這些,任盈兒恨“言談”是恨得不行。
“我、我們還能……”
顯然,小胖子也是想到這個,臉色一陣黯淡,不安地問了一句。
哪怕小胖子最後半句話沒有說出來,任盈兒卻是明白小胖子的話:
“你放心,能的,一定能的,我們會好的,而且我相信師父一定沒事。
指不定、指不定師父就來救我們了!”
說着,任盈兒的眼眶紅了紅,怕只怕師父也遭了“言談”的暗算。
她是真不知道“言談”到底是犯了什麼毛病,竟然這麼狠,也不曉得師父如今如何了。
她還想去救師父呢,誰知道,她又輸在了“言談”的手上。
怕只怕,面對如此沒有用的她,師父越發不想再收回她做徒弟,不願意認她了吧?
要知道,師父最不喜歡的就是笨蛋了。
“我想壞女人了。”
一聽到任盈兒提向天賜,小胖子哭了,自他出生之後,大家都讓着他,疼着他。
雖然壞女人有時候會欺負他,可是大部分的時候,壞女人還是對他很好的,只要有壞女人在,壞女人根本就不容別人欺負他。
可是他現在被人抓了,被人欺負了,壞女人在哪兒啊?
“算你們幾個運氣好,今天有一批買主到了,你們趕緊起來,若是被人看中了,你們便可脫離苦海,吃飽飯,穿暖衣。
所以等一下,你們要怎麼表現,應該明白吧?
一直待在我這兒,浪費我的糧食,我可是不會給你們好果子吃,想過好日子,長長眼,自己好好努力一把。”
人販子進了黑屋子,對着一屋子窩蹲在地上的人,十分兇狠又不客氣地說了一句。
人販子爲了能儘快把這些人賣出去,把錢都給賺回來,可是從來沒有對這些人和顏悅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