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向姑娘，方家在凌空大陸的地位不低，方家兄妹他們認識的人肯定也不少啊。”
平兒突然搖搖腦袋，表示事情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順利。
“什麼意思？”
向天賜挑了挑眉毛，看着平兒問了一句。
“平兒，你的意思是……”
周亞南眉毛緊皺，額頭直接出現了一個“川”字。
“我靠，我怎麼忘了還有這一招。”
這下子，向天賜也明白平兒剛纔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平兒的意思是，以方家在凌空大陸的地位，在場這麼多人當中，方家兄妹肯定也認識不少。
方家兄妹的身上沒有四百萬那麼多的丹卡，只要方家兄妹肯開口去借，四百萬這個數字不是借不來的。
向天賜暗罵一聲“娘”，她竟然忘了還有這個賤招：借！
“向姑娘，這可怎麼辦啊？”
平兒的想法比向天賜跟周亞南來得都要單純一點，很容易就想到，自己兜裡的錢不夠，她又真的想要這樣東西。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她唯一的辦法就是先問別人借錢，把想要的東西買下來。
只不過，在向天賜跟周亞南看來，像方家兄妹這樣有地位的人，肯定把面子看得很重。
如此一來，像方家兄妹這般有身份的人，怎麼可能會去借呢。
但是，方家兄妹要是真被逼急了，丟人地去問人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別急。”
向天賜深吸了一口氣，手指甲不耐煩地在桌面上“咚咚咚”地敲了起來：
“就算方家兄妹肯開口去借丹卡，但未必借得到。
我們別忘了，就在剛纔，三樓可是有兩位神秘人物都搶了魚兒的。”
向天賜吐了一口氣，依周亞南之前所說的“絕”拍賣行默認的規矩，在價格相當的時候，樓下的人一定會讓樓上的。
就衝着這個規矩，方家兄妹把價格哄擡到四百萬，早就屬於犯規行爲。
“絕”拍賣行一直以來都有的默契跟規矩，今天就這麼莫明其妙地被方家兄妹給打破。
要是“樓上”的想要繼續保持優勢，不被“樓下”的沒長眼地哄擡價格。
那麼這些人肯定不會支持方家兄妹之前的舉動。
說白了，方家兄妹剛纔之舉是對“絕”拍賣行裡一直以來的“樓上樓下”默契的一種挑釁。
正因如此，就算方家兄妹跟其他幾個家族的人都認識，而且非常熟。
但是方家兄妹想從這些人的手裡把丹卡借到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情。
現在要看的就是，對於那些“二樓”的人來說，到底是規矩重要，還是人情重要。
一句話，方家兄妹想借丹卡，怕是沒那麼容易。
“所以，我們只能等嗎？”
周亞南點點頭，很快就聽明白了向天賜話裡的意思，細細一想，覺得向天賜說的不無道理。
“等吧。
原本我就料定了，被方家兄妹用四百萬的價格拍下來，自己一定是要等一等的。
反正都是等，我不在乎再多等一會兒。”
向天賜搖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