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
任盈兒身子一晃,臉上更是有一種火辣辣,想要挖個洞把埋起來的感覺。
“大姐,元公子跟向姑娘乃是兩情相悅,在客棧跟在陰山的這兩天,元公子與向姑娘一直都是共處一室。”
任映兒上前一扶,牢牢地攙住了任盈兒,笑着說道:
“我想向姑娘剛纔之所以那麼說,如果不是開玩笑的話,便是剛纔與元公子吵了嘴,跟元公子鬧脾氣呢。元公子,向姑娘是位好姑娘,你多點耐心,女人是需要哄的。”
任映兒不動聲色地告訴任盈兒,向天賜跟元不羈之間早就有了夫妻之關,有了雙修之義。
所以,任盈兒別再傻下去了。
看着元不羈,任映兒一陣嘆息。
以前大姐便是看到七美榜上排名第三的辰王爺都不曾動心,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元公子,偏巧是個名草有主的。
若是元公子沒有戀人的話,她定會幫大姐追求到元公子。
“我的女人,自然我哄。”
元不羈微微點頭,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擲地有聲,聽得任盈兒心尖尖兒都疼了。
“向姑娘當真是好福氣,可以遇到如元公子這般好而專一的男子。”
任盈兒吐出一口濁氣,很是艱難地誇着向天賜運氣好。
“我這人運氣一向還真是不錯。”
向天賜自戀地摸了摸自己的留海,一副任盈兒你真有眼光的表情。
“向姑娘、元公子,家姐的身體並沒有完全康復。家姐急着向兩位道謝,現在,便帶家姐回去,不打擾二位了。”
任映兒扶着任盈兒,向元不羈跟向天賜行了一個小禮之後,直接扶着任盈兒離開了。
走得遠了,任映兒纔對任盈兒說:
“大姐姐,現在你總該死心了吧,那位元公子可喜歡向姑娘了,你別再爲難自己了。”
一想到自家大姐姐在毒解輕不少的時候,夢裡喊着的全是那個元公子,任映兒便心酸。
爲了讓大姐姐死心,她特地一大早帶着大姐姐去拜謝向姑娘,爲的就是讓大姐姐看清元公子跟向姑娘已經親密到什麼地步了。
“不,我不死心。”
任盈兒將眼裡的淚意壓了下去:
“依向姑娘之言,向姑娘跟元公子並沒有成親,甚至連定訂都未曾,這就代表着,我還是有機會的。哪怕現在元公子還喜歡向姑娘,豈知有一日,元公子不會對向姑娘變心,又或者是向姑娘不喜歡元公子了。”
任盈兒擡臉,感覺眼裡的溼意少了不少之後,才繼續說道:
“像我樣這樣的人,我們一輩子便是別人的三、四輩子。若是修爲高,活的日子更長。”
“那麼長的時間,元公子會不會跟向姑娘走到人生的最後,誰能說得準。”
“大姐姐!”
聽到任盈兒如此冥頑不靈的話,任映兒是又氣又急,大姐姐跟那位元公子當真是一見卿卿誤終身!
“映兒,你擔心什麼,我很明白。你放心,我不會做賤自己,更不會耍些卑鄙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