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元不羈,任映兒滿肚子的氣。
向天賜如此欺負她姐姐,身爲男人,姓元的全都看到了,可是姓元的不但沒有站出來爲大姐姐說一句話,就連私底下偷偷幫大姐姐一下,都沒有過。
這、這還是男人嗎?!
她就沒見過樣的男人!
“要是我走了,柴有元公子砍,飯有向天賜燒,鬼婆婆一個人住了那麼久,她總不可能連衣服都不會洗吧?”
任盈兒柳眉一蹙,滿是鬱悶:
“這麼一來,就算是我走了,向天賜也不可能發現我在的作用,覺得我有用,欲收我爲徒。”
突然,任盈兒的語氣一急:
“萬一我當真走了,向天賜不但覺得有我沒我都一樣,甚至有我不如沒我好,那可怎麼辦,我豈不是真的當不了向天賜的徒弟了?”
“……”
聽到任盈兒這話,任映兒再也忍不住,淚如雨下:
大姐姐啊大姐姐,你怎麼被向天賜摧殘成這個樣子了,你的傲氣,你的脾氣呢?!
包子,這就是向天賜前些天跟她說過的包子!
“大姐姐,我、我對不起你。”
任映兒一邊哭,一邊對着任盈兒道歉。
要不她出的餿主意,大姐姐怎麼可能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以前的大姐姐多麼自信啊。
以前的大姐姐根本就不願意做這些粗重的活,現在的大姐姐竟然還擔心自己沒把活幹好,啓到的作用不大……
這,這讓她情何以堪!
“映兒,你哭什麼?是不是病了?”
看到任映兒突然哭得慘兮兮,就跟死爹死媽似的,任盈兒摸了摸任映兒的額頭:
“映兒,向天賜說過,有病就得治,藥不能停。”
“……”聽到“向天賜說過”都快成爲自家大姐姐的口頭禪了,任映兒不哭了,因爲她想死!!
“元大爺,近來如何?”
看到元不羈一天比一天穩固的生魂,向天賜的眼裡滿是笑意,便是元不羈不答,向天賜也知道答案一定是好的。
這一趟陰山可當真是不算白來,遇到了鬼婆婆,學了陰鬼派的毒醫之術。
說起來,還真要謝謝鳳飛飛呢,下回清明節,她多燒幾個紙錢給鳳飛飛,讓鳳飛飛在地下也有風流快活的資本。
“陰鬼派的醫毒之術,的確對我有很大的作用。”
元不羈調息之後,覺得能力又恢復一些,看着向天賜的目光馬上轉柔,他的能力恢復得越好,便越難保護好自家的小姑娘。
想到被自己弄死的鳳飛飛,還有一個生死未卜的孔慈語,元不羈的眸光裡露出厲色。
“任盈兒,你準備如何處置?”
元不羈看着自家小姑娘這幾天玩任盈兒玩兒得極爲開心,便開口問了一句。
“任家姐妹跟孔家姐妹不一樣,這兩個小丫頭雖然有點小心思,好在沒壞到骨子裡,就她們耍的那點小把戲,我還看不上眼。”
向天賜笑了笑,經過這半個月的觀察,她才發現,原來任映兒充當着軍師這個角色,只可惜是個狗頭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