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孔慈言乖乖地走,這怎麼可能。
孔慈言向鬼婆婆行了一個禮:
“小妹的仇,我們孔家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替小妹報的,所以請鬼婆婆告知真相。”
說着,孔慈言的眼裡滿含淚水,一副爲孔慈語的死而傷心難過的樣子。
“哼。”
鬼婆婆扯了扯嘴角,冷睨着孔慈言:
“孔慈語又不是老孃的誰,她被誰殺死了,老孃管不着,是誰說的,老孃就一定會知道,孔慈語被誰殺的?”
既然孔家想着讓孔慈言拜她爲師,而沒有立刻把孔慈語的死按在她的身上。
孔家如此盛情難卻,她何必逆了孔家的一番好意。
鬼婆婆的脾氣直,做事更喜歡直來直往。
原本孔家殺到,哪怕鬼婆婆以爲孔慈語是向天賜殺的,只要孔家問,鬼婆婆都準備乾脆地自己認下來。
畢竟徒弟闖下來的禍,師父收拾殘局,這在鬼婆婆的眼裡,情況很正常。
可是偏偏孔家非要跟鬼婆婆玩心眼兒,把孔慈言塞給鬼婆婆,鬼婆婆便直接藉着孔家的話,徹底否認了孔慈言的死與自己有關係。
“如果你們想知道孔慈語是誰殺的,便離開吧,找老孃沒有用,因爲老孃不知道。”
說着,鬼婆婆又是揮揮手,讓孔家的人趕緊走。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慈語可是在你陰山出的事,身爲陰山之主,你不知道,還有誰人知道!”
看到鬼婆婆在這個時候竟然矢口否認,一副賴皮的樣子,孔成日當真是火燒心。
若不是慈言拜不成御前輩,想先在鬼婆婆這兒學點本事,否則的話,他早就率着孔家一衆人等,平了這陰山!
“笑話!”
鬼婆婆鄙視了孔成日一眼:
“她是你女兒,又不是老孃的女兒,老孃還要替你管着她的生死?而且,孔慈語可不是死在陰山的,所以你可說錯了。”
說着,鬼婆婆翻了一個白眼:
“孔慈語竟然敢冒充別人的身份,來陰山拜老孃爲師,老孃就一直沒有收她爲徒,後來被老孃發現,她竟然在騙老孃,老孃當下就把她趕出了陰山。”
說完,鬼婆婆扯了扯嘴角:
“你覺得如此一來,孔慈語是被誰殺的,老孃有可能知道嗎?”
“你胡說!”
孔成日聽到鬼婆婆不但把孔慈語的死推得一乾二淨,甚至還翻出舊賬,質疑孔慈語的人品,孔成日氣極。
“慈語明明是死在陰山的,你敢說你不知道?!”
“老孃就是不知道!”
比耍橫,誰能橫得過鬼婆婆。
要知道,鬼婆婆橫到連御老頭兒都怕了她,躲着她,這一躲就是一百多年。
比鬼婆婆晚一百多年出生的小輩孔成日,在鬼婆婆的眼裡,那就算是個屁,也敢在鬼婆婆的面前耍七族家主的威風,真是來錯地方了。
“要不是你們告訴老孃,孔慈語死了,老孃還不知道孔慈語已經不是人了,真成了鬼。所以你們問老孃是誰殺了孔慈語,老孃怎麼可能會知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