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嚴波是真的出現在石城了,不但向問天跟林動看到了,就連任盈兒也看到了。
不同的是,任盈兒看到的比向問天和林動的都要多,所以任盈兒的臉色才變得那麼難看。
想到自己白天裡看到的情況,任盈兒的眼裡滿是焦色。
不行,她一定要跟嚴波聯繫上,然後把師父的猜測告訴嚴波,不能再讓嚴波錯下去了。
想到自己白天時看到的嚴波,任盈兒只覺得心疼不已,嚴波不該這個樣子的。
在任盈兒想着嚴波的時候,俞少行這個傻小子卻在想要怎麼讓任盈兒打起精神來。
簡簡單單的一晚,卻有多少人因爲白天的擦肩而過失了眠。
今天有三人看到了嚴波,但是嚴波卻是明確地看到了任盈兒。
想到任盈兒,嚴波敢肯定,向天賜一定也來到石城了,畢竟任盈兒是跟着向天賜的。
其實向天賜一定會來石城,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只不過看到任盈兒之後,他可以肯定,向天賜現在已經在石城了。
想到這裡,嚴波眸光一陣幽閃,然後出門,來到一間房的門口,對着一個人直接說道:
“我要見師父。”
聽到嚴波的話,那人輕笑了一聲:
“你以爲你是誰,想見師父便能見到,嚴波,你最好要弄清楚你的身份。”
“是嚴波來了嗎?進來吧?”
這個時候,屋子裡頭的“師父”卻打斷了守門之徒的話,直接讓嚴波進到屋子裡來。
聽到屋子裡“師父”的話,守門之徒的眼裡露出了嫉妒之色。
只不過,再一想到直到現在,哪怕師父收嚴波爲徒,可是嚴波依舊還是叫嚴波,根本就算不得是師父的正式徒弟。
一下子,看門門徒的心理就平衡了下來。
“師父,徒兒有要事想向您稟報。”
嚴波躬身,不敢直視眼前這個中年男人,眼裡滿是對中年男人的敬意,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嚴波恭恭敬敬的態度,讓中年男人很是滿意地點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這個徒弟,他收得不虧。
“什麼事情?”
中年男人問了一句。
“回師父的話,徒兒今天外出的時候,突然發現向天賜等人已經來到石城,徒兒曾受過向天賜的恩惠,可否請師父……”
嚴波的話雖然沒有說完,可是話裡未完的意思卻是十分明顯。
“你是希望如果爲師遇到向天賜不敬之處,放向天賜一馬?”
中年男人笑了笑,然後點點頭:
“放心,你是我的徒兒,她既然救過你,於你有恩,我自然不會爲難向天賜,有機會的話,還得‘答謝’向天賜一、二纔是。”
“多謝師父。”
聽到自己師父的話,嚴波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笑了意,然後道:
“師父可有其他吩咐,若是沒有的話,徒兒先行告退,就打擾師父修練了。”
“下去吧。”
中年男人一揮手:“嚴波,你的資質在你的那些師兄、師姐當中算是十分優秀,好好努力不可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