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宮的弟子則驚得連連後退,離渾身上下都散發着森森殺氣的向天賜越遠越好,深怕被向天賜給盯上了。
這個時候,丹宮的弟子無比慶幸,就算宮主跟向天賜鬧翻了,至少御老跟向天賜的關係極好。
就向天賜剛纔看在御老的面子上,都沒怎麼動丹宮的弟子看來,他們暫時沒有特別大的危險。
天聖宮的弟子得令可以跑,丹宮的弟子因爲御老頭兒的關係,暫時沒有危險之外,數來看去,就只有白聖宮的弟子最危險。
意識到這一點的白聖宮弟子如是一隻只無頭的蒼蠅一般,慌亂地跑成一團,想要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可是,任憑白聖宮的弟子怎麼躲,他們都是從一個地方變到另一個更危險的地方。
就算有些聰明的白聖宮弟子乾脆混到丹宮弟子堆裡,向天賜照樣能把他們給揪出來。
在這個時刻,向天賜就是此地的王,唯一操控衆人生死的王!
只要向天賜願意,頃刻間血流成河,也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宮主,救命,救命!”
那些被向天賜弄得團團轉的白聖宮弟子哭爹喊娘,求着白壽元可以救他們一命。
只不過這個時候的白壽元,那是自身難保,更別提保下這麼多的弟子了。
至於向薇兒,向天賜更是沒有半點手下留情,不斷將向薇兒換位到高空之中,然後讓向薇兒在毫無防備之下,重重地摔下來。
向薇兒在小白白火絲跟冰魄劍的寒氣雙重摺磨之下,已經沒有還手的能力了。
再加上被向天賜一次又一次地摔着,哪怕就算是沒有死,卻也是受傷不輕。
向薇兒乾脆蜷成一團,把自己的腦袋護在自己的懷中,整個人如長蟲一般,圈成了一個球形。
如此一來,雖然擺脫不了小白白火絲跟冰魄劍寒氣的纏繞,至少可以減輕摔傷。
“師弟,丹塔可是我們丹宮的聖地,你就由着向天賜如此胡來,髒了聖地,製造那麼多的殺戮,使得生靈塗炭嗎?”
看到局面完全被向天賜所控制住,自己連半點還手的能力都沒有,御清驚喊了一聲。
“師兄剛纔不是說我已經在我家小徒弟的控制之下,失去了神智,此時頭腦根本就不清醒嗎?”
御老頭兒皺了皺眉毛,目光頗爲複雜地看着御清:
“既是如此,老子已經在小徒弟的控制之下,什麼都不知道了,師兄你說的話,我聽不懂!”
小徒弟殺的都是該殺之人,有什麼錯!
跟師兄比起來,師兄還想讓丹宮的弟子死在小徒弟的手上,小徒弟都控制好了。
就剛纔的話,就數師兄最沒有資格說。
先髒了丹宮聖地的人,是師兄,而非是他跟小徒弟。
“師弟,你瘋了嗎?你當真想看到丹塔變成如今這個樣子,血流成河,屍堆成山?”
聽到御老頭兒用自己剛纔說過的話,來堵現在的他,御清心裡氣得不輕,卻又不敢再朝御老頭兒發脾氣,以免再惹到御老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