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自己那一張臉,所有的事情向天賜都辦得順順當當的。
就沒有一個孩子在向天賜的面前露出了哭臉,鬧死鬧活不讓向天賜碰的。
“吃飽了沒?”
向天賜這邊的活幹完了,任盈兒跟小胖子也算是飽餐了一頓,抱着茶水灌了一通之後,小肚子都凸起來了。
“師父,那個‘言談’怪怪的。
她已經對我跟小胖子出手了,我很是擔心她也會對其他人出手。”
吃飽喝足之後,任盈兒的智商總算是回來了,想到了那個“言談”的威脅。
“你們是怎麼發現的?”
聽到任盈兒的話,向天賜很是好奇地問了一句:
“算了,你先告訴我,你們在被他抓來之前住在哪兒,我們先去找我哥他們,至於其他的事情路上說。”
無論如何,“言談”竟然已經對小胖子跟任盈兒出手了,這至少證明了“言談”絕對是個不能留的禍害。
“什麼,你們纔來到凌空大陸一個多月?”
在馬車之上趕往隔了原鎮幾個鎮,任盈兒及小胖子被抓的地方的路上,向天賜聽到了一件極爲奇怪的事情。
“是啊,怎麼了?”
任盈兒不明所以地看着向天賜,她不過只是起了一個頭,便被師父打斷了。
“可是向姑娘來到凌空大陸已經快有四個月了。”
不需要向天賜回答,一直跟個小尾巴似地跟在向天賜身邊的平兒替向天賜回答了這個問題。
“四、四個月?”
聽到這個數字,任盈兒跟小胖子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向天賜:
“師父,這、這怎麼可能?!”
“是啊,壞女人,我們明明是一起從凌地大陸來到凌空大陸的。
你怎麼可能會比我們早那麼多先來到凌空大陸,這說不通啊。
還有,出現那道白光之後,你跟那個奇怪的言談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爲什麼‘言談’出現在離我們幾十裡地的地方,但你卻不見了?”
提到當初的事情,小胖子心裡是一肚子的問題,現在急着都問出來,畢竟他們已經趕往去在找他哥的路上了。
“就像你們剛纔說的……”
向天賜也不瞞着,表示她比他們更早一步發現“言談”的奇怪,甚至覺得這個言談根本就不是以前那個言談。
在那道白光出現之前,“言談”就已經對她出手,想要取了她的性命。
“太可惡了,我就說好端端的,明明我們都是一塊兒的,怎麼壞女人就不見了。
合着都是那個惡女人搗得鬼!”
小胖子氣得手握成了拳頭,一副恨不得揍人的模樣。
“向姑娘,我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你竟然比你的朋友早了兩個月到達凌空大陸。
不過我想你們的落地點應該是離得不遠。”
平兒聽了任盈兒與小胖子的話跟形容之後便直接插嘴到: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任姑娘跟這位小公子落地的地方,與向姑娘您當日出現的老林,其實只隔了一條山脈而已。
只不過這條山脈極高極險。”